当时,秦伯荣也感觉出不对,奈何高人说的言之凿凿。
加之秦氏一族坏事做尽,传到秦寿生这一代,只有一根独苗。
越是坏事做绝的人,越怕遭到报应,所以才有了秦寿生这个名字。
从小到大,秦寿生走大哪里不是二大爷,何曾受过这样的辱骂?顿时勃然大怒:“信不信老子让我爹把你们全都抓起来,枪毙了?”
赵德全强忍住笑意,目光逐渐变冷道:“小子,你认为你爹比起几十万鬼子军队,哪个厉害?”
“当然是……”秦寿生恍然一惊,他并不蠢,只是有些狂妄,习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罢了。
否则的话,在强抢民女失败后,一般的色中饿鬼,早就精虫上脑,继续使用硬手段了。而秦寿生却是耐住性子,让马猎户放松警惕,等到他进山打猎之后,这才伺机下手。
此时突闻赵德全提及小鬼子,看向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小畜生!听好了,老子是国民革命军虎贲团骑兵营营长赵德全!”赵德全满是自豪的凛然作色道。
尤其提到‘虎贲团’这三个字时,脸上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傲然。
“啊?虎贲团?你,你你你……你们是虎贲团的?”秦寿生和他手下的爪牙走狗们,尽皆勃然色变。
他们是小地方的人不假,但不代表没有听说过虎贲团的名号啊!
如今,四海之内,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虎贲团和团长杨尘的盖世威名?
所以,一听到赵德全他们自报家门,是虎贲团的。
秦寿生和手下人,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生不起一点抵抗的意志来。
杨尘的虎贲团,那可是在抗日战场上,南征北战,杀的日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次次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战场之上,几十万鬼子都奈何不了他们,还被他们杀的溃不成军。
人的名树的影,秦寿生他们又岂能不怕?
所以,当那两名骑兵战士,跨步来到秦寿生跟前,就要对他动手时。
无论秦寿生还是他手下的下人,全都吓傻了,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直到两名战士,抓住了秦寿生的手臂,其中一人朝他左脸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秦寿生的左脸顿时被打出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掌印。
这一巴掌,也把秦寿生从震撼中打醒了过来。
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巨大的憋屈之下。
秦寿生怒由心生,朝身后的手下们喝令道:“给我弄死他们!”
然而,那群手下们,早就被虎贲团的名号给吓坏了,那可是连小鬼子都闻风丧胆的存在。
加上赵德全身后的几十名骑兵,突然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对准了他们。
面对着数十支黑洞洞的枪口,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少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流。
别看这些人,平常横行乡里,无恶不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其实一旦遇到比他们更横的恶人,他们就比谁都怂。
“他娘的!还敢对我们营长不敬?”
两名战士见秦寿生还敢嚣张,立即一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腹部。
两名战士可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精锐老兵,手上的劲头大着呢。
即使此时没有吃大力丸,也不是秦寿生这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二世祖所能承受得了的。
一人一拳,顿时把头秦寿生打的腰弓如虾,口吐酸水。
“给老子狠狠的抽!
这个为富不仁、坏事做绝的杂碎,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今天老子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国法!”
赵德全说完,拿着马鞭的手又指向那群秦家爪牙道:“你们也给老子自抽自己嘴巴,没有命令,谁也不准停下!
给老子狠狠的用力抽,打不出血来,一律就地枪毙!”
这时,很多马家村的村民,听闻这些军爷并非同秦家蛇鼠一窝,而是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英雄部队,虎贲团。
登时奔走相首发
很快,周围便围拢了上百位村民。
不过有关虎贲团的事迹,他们终归只是道听途说。
加之在固始县被秦家欺负惯了,天生对当官的和当兵的产生一些畏惧,所以,此时只是站在远处,并不敢过于靠近。
赵德全环视一圈,看出众乡亲的担忧,于是朗声道:“乡亲们不要怕,我是虎贲团骑兵营营长赵德全,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我我们虎贲团。
但是,从现在起,我们虎贲团来了,便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们!”
赵德全也是农民出身,所以对于农民,天生就有一种亲切感。
此时,从这些马家村乡亲们的表现,便不难看出,他们曾经究竟遭受过多大的欺压?
以至于对他们这些当兵的这么不信任。
兵,原本是保护民的。
此时,这些老百姓见他们,竟然跟见了活阎王一样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