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来,每当听着那落在城里,似乎漫无目标的袭击,玛蒂娜都会这样自己单独躲起来,就如同现在,已经因为白天的疲惫沉沉睡去的她在可怕的轰鸣中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习惯的把拖地布幔包裹住全身紧紧畏缩在墙壁的一角,让自己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上帝呀,让这一切快些结束吧……”玛蒂娜的嘴里不住祈祷着,她能听到自己的牙齿打颤发出的声音,也能听到自己背诵**时的慌乱断续,但是她却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害怕。
一阵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忽然从床的另一边响起,陷入黑暗中的玛蒂娜立刻吓得屏住了呼吸,当脚步声在她藏身的布幔前停下时,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而随着一双手忽然伸到她的腰间把她抱起,玛蒂娜再也忍耐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喊叫:“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是埃德萨女伯爵,是贡布雷子爵的未婚妻!你敢冒犯我,子爵会把你吊死的!我会让他把你吊死!”
“哦,是吗?难道你想谋杀你的丈夫?”
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在玛蒂娜柔软敏感的耳边轻轻问着,听到这个声音,女孩原本因为恐惧变得激动的脸上立刻微微一滞,然后她几乎用比刚才刚大的音量发出一声尖叫!
她的声音是那么大,以至守正和守在门口的近卫军对峙的女侍立刻慌张的推开了房门,可她看到的是自己年幼的女主人这时正用双手紧紧攀住子爵的肩膀,把他的头拉向她,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悬空般吊在伦格的身上,而子爵的双手则让女侍目瞪口呆的托在玛蒂娜刚刚开始发育的小巧臀下,他的手是那么用力,以至即使隔得很远,女侍也能听到女主人口中发出的轻微呻吟。
“大人,我希望您能自重!”女侍不满的站在门口发出警告,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她面前的房门已经被紧跟在她身边的近卫兵“呯”的一声紧紧关上,只留下几乎被撞到鼻子的女侍呆呆的望着厚重的房门独自出神。
房间里,终于平静下来的玛蒂娜始终用双手攀着伦格的肩膀,她原本踮起脚尖的双腿这时已经蜷了起来,在伦格有力的大手捧着她小巧p瓣的温柔动作下,拥有着高贵甚至传奇般血统的女伯爵如一个小女孩般被伦格抱在臂弯里,缓缓的在房间里走动着。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藏在帷幔后面?”伦格走到床边把玛蒂娜放在上面,看着女孩依然透着紧张的面孔他温柔的问着“还有为什么那么害怕,难道你认为会有人害你吗?”
“我害怕那个恩特克劳威尔。”玛蒂娜用很小的声音回答着,她微微离开伦格的身体,让自己离得远了一些之后不解的问着“你为什么要让那个人跟着我,难道你认为他能保护我吗?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么无理。”
“可她对你也忠心耿耿。”伦格伸手把玛蒂娜重新拉到自己怀里“他效忠与你的家族,不是你所知道的约瑟林家族,而是更久远得让你无法相信的家族,而你是这个家族最后的血脉。”
伦格小心的解释着,不过看着女孩疑惑的表情他却并不想向她解释过多的东西,当他想象怀里女孩知道自己身体里流淌着耶稣血液时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时,他决定还是让这个秘密依然保持下去,甚至在心底里,伦格也没有一丝想要让玛蒂娜知道这个真相的念头,至少不想让她完全知道。
随着这个想法,他的双手慢慢抚摸上女孩柔嫩的肩膀,在轻轻用力下,玛蒂娜脸色绯红的躺倒在床上,感觉着伦格俯下身来伏在自己身上亲吻她裸露在睡袍外肌肤的嘴唇传来的阵阵温热,女孩的鼻子里不禁发出**的呻吟。
玛蒂娜开始变得炙热起来的身体不住的在床上微微扭动着,随着伦格的手掌抚摸在她刚刚成熟的身体上带来的燥热,她娇柔的身躯扭动得更加激烈。
原本就胡乱扎在一起的头发这时已经松开,散乱的铺洒在绣着花纹的枕头上,玛蒂娜可以感觉到伦格捧着她还略显狭窄的两胯上的双手是那么用力,同时也能感觉到他捧起自己身体时的那种令她不安,从没有过的粗鲁。
随着伦格的嘴唇轻轻滑过挤在内袍领口里坟起的柔丘,玛蒂娜的上身霎时略显颤动的弓了起来。
在那一阵阵让她不知所措的热浪中,她感觉到伦格的嘴唇来到了她的耳边,接着低低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我的小爱人,我要告诉你,你是谁,还要告诉你,你应该拥有的远远比你现在拥有的要多的多。”
随着伦格在玛蒂娜耳边轻轻叙述,女孩的脸上霎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意外表情,她愕然的看着半伏在她身上伦格,当从伦格眼中看到那丝毫没有任何玩笑的表情之后,她伸出手轻轻捂住了自己张开的嘴唇。
“上帝,这是真的?我是墨洛温家族的后裔?”玛蒂娜惶恐的追问着“我知道我的家族和墨洛温王朝有血缘关系,可我始终认为我们只是王室的旁支。”
“不,我的公主,”伦格伸手抚摸着玛蒂娜如瀑布般铺在身下的头发“你不是一个旁支,你是墨洛温王室的直系后裔,你是一位真正出身高贵的公主,也是现在仅存的真正的王室继承人。”
“我的上帝。”玛蒂娜不敢置信的轻轻摇着头,可她小巧的头颅立刻被伦格的双手固定住,在他低下头温柔的吻着她颤抖嘴唇时,她听到伦格继续说到:“所以那个恩特克劳威尔才会那么忠于你。就如同人们传说查理曼拥有他神圣的圣骑士一样,墨洛温家族也从来不缺少真正勇敢忠诚的追随者,恩特克劳威尔就是其中一个。”
“那么你呢?”玛蒂娜忽然微微抬头,她的眼睛死死看着伦格“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拥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那么你会怎么对待我?”
听着女孩在透着异样表情中问出的这些话,伦格忽然觉得这些疑问变得无比熟悉起来。
“不论你是什么出身,不论你究竟是谁!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无论是富裕还是贫穷、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这阵若有如无的誓言刺激着伦格,他似乎又看到了一个俏立在海船桅杆上的婀娜身影,看到了她随着海风飘摆飞扬的长发,看到了她健康有力的身体在高耸的桅杆上令人为之愕然的保持着平衡。
在她的身后,是展翅掠过的海鸥,在她的下面,是宽广无垠的大海,而她呢,就如同一只永不屈服,傲视一切的雌鹰般傲立在桅杆上,听着自己向她发出爱的宣言。
“那么,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是伦格.朱里安特.贡布雷的妻子了!”
伦格永远忘不了当她大声发出这声宣布时的那种样子,那就如同已经和他的心脏生长在一起般永远无法磨灭。
“告诉我,你会怎么对待我?”
玛蒂娜催促的声音把伦格的思绪拉了回来,看着身下这个还完全只是个孩子,却拥有着最奇异的血统和无法估量的未来的少女,伦格轻轻低下头去,把嘴唇覆盖在玛蒂娜微张的唇瓣上,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相信我,我的小妻子。也许我不是个最好的丈夫,但是我肯定会是最爱你的人。”
随着这句话,伦格的手顺着玛蒂娜已见微隆的曲线向下滑去,当轻轻解开已经松散不堪的内裙扣带时,他听到了身下女孩嘴里发出的一身紧张抽气声。
“别怕,我的小妻子。”伦格温柔的轻衔一下玛蒂娜的嘴唇,同时他的手温柔的划进玛蒂娜已经完全松散的裙底。
可是就在他的手终于抚摸上女孩柔滑的右腿时,一阵猛烈的开门声忽然传来!
随着几条身影几乎同时挤进狭窄的房门,门口立刻响起了阿历克斯急促的报告声:“大人,正像您说的那样,撒拉森人向圣殿山南坡的城墙下移动了!”
“已经来了?那就杀掉他们?!”
飞快的从玛蒂娜身上爬起来的伦格一边用身边的布幔迅速盖住几乎已经赤身裸体的女孩,一边顺手抓起放在床边的佩剑,在向脸色绯红的玛蒂娜略显歉意的看了一眼后,他脸色铁青的带领着身边的近卫大步走去。
望着子爵大人看上去颇为气势汹汹的背影,再回头看看已经被女侍紧紧关上的房门,一直没有说话的赫克托尔不禁向正要跟随而去的阿历克斯微微摇头,同时嘴里幸灾乐祸的说:
“看来那些撒拉森人要小心点了,大人现在的心情可是不太好呀……”
——————————————————————————————————————————
——————————————————————————————————————————
求票,拜票,奢望订阅,期待大家多多支持。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二百二十一章 攻城!
第三卷yu火王朝第二百二十一章 攻城!
伦格神情严肃,或者干脆说有些气急败坏的出现在王宫城墙下的时候,不论是正在忙乱的扛运石头的民众还是紧张的监视着城外的士兵都看到了子爵大人那一脸不快的表情。
事实上,当伦格刚刚从一条已经因为需要加固城墙而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石头走廊里出现的时候,他那黑黑的脸色就已经让正指挥着一群医士搭建帐篷的德.翁岱感到一阵错愕。
不过医院骑士团的代团长却最终装作没有看到他般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对于德.翁岱来说,如果让他公然在旁人面前对这个威胁自己的人低头行礼,那实在是一种令他觉得无比羞辱的事情,可是坚持自己的尊严无视这位“耶路撒冷王”,却又需要更大的勇气。
所以在无边的矛盾中,医院骑士团的代团长只有低下头用力和面前一根需要加固的帐篷索扣不住的较劲,尽管那索扣已经紧得足够和亚历山大大帝劈开的那个“格尔迪奥斯绳结”①媲美了。
可是伦格显然并没有心情去揣测德.翁岱大人的心意,他大步穿过不住给他让出道路的人群,在近卫的护送下沿着刚刚搭建起来的阶梯走上城墙,看向外面那一片在夜幕下不住蠕动的人影。
“大人,看来那些撒拉森人真.的想把进攻的目标定在这里。”阿历克斯低声说,不过他的眼中始终闪动的疑惑却没有逃过伦格的注意。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伦格回头问着,当他看到几乎所有跟随过来的人都多少露出的迫切表情时,他先是微微一笑,然后忽然向站在人群里的汉弗雷微微招手,在人们的注视下把年轻的博特纳姆伯爵叫到了自己身边“告诉我朋友,如果我说这是上帝赐予我的启迪,你会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汉弗雷几乎叫起.来的大声说,他的声音故意显得很粗重,听上去这和他的外表截然不同,不过正如同他早已经听腻了的讽刺一样,汉弗雷这个时候也开始对自己过于秀气的外表感到厌恶了,所以在经历了一次维护自己尊严的壮举和一次生死之战后,他觉得自己更应该让别人觉得像个男人,而第一件事就是用刻意加粗的声调来宣誓这种权力“我相信你一定得到了神圣启示,毕竟你是上帝的宠儿。”
听到汉弗雷的话一片附议声立刻在城头上响起,.人们不住点头,同时相互低声议论,这让汉弗雷为自己的话被这么多人赞同感到一阵骄傲,他不住的向人们点头,那样子似乎被纷纷议论的就是他本人。
不过他的话却出人意料的被一个声音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