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说:“我觉得不大可能有什么阴谋。”
我们齐声问:“为啥?”
山东略带得意的说:“因为哈玲总是能成功的将敌人的智商拉到单细胞生物的水平,你见过会玩阴谋的白痴吗?”
我们不约而同的点头:“有道理!”
通话频道里,哈玲带着呛人的火药味的声音轰轰烈烈的撞入我们的耳膜:“小屁孩,吉祥三宝,没有人告诉你们,在背后编排人家的是非是一种坏习惯吗?”
柳军抬头一枪,一扇紧闭的窗户穿出一个小孔,真丝窗帘溅上了点点血花,又有人倒霉了。他说:“我们没有编排你的事非,事实证明,你这个炮兵团团长干得一团糟!”
我们三个用力点头,小军你真是个勇于与坏人坏事作斗真,敢说真话的好孩子,我们支持你!
哈玲怒吼:“小屁孩,我看你是想死啊————啊!!!”吼得震天响,但最后那一声惊呼来得更加惊怵,更加震耳欲聋,让我们浑身一颤,暗叫不妙————该不会是陆地火力平台被击穿了,她受伤了吧?但随后我们就发现自己的判断大错特错了.
陆地火力平台从靖国神社门口连滚带爬的退了出来,跟后面一辆装甲车顶个正着,野蛮的把那辆装甲车顶到一边,然后夺路而逃,那种惊徨,那种慌不择路,让我们有一种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不祥预感:靖国神社里该不会是埋伏着高达吧?要不就是哥斯拉,除了这两样,我们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把哈玲吓得落荒而逃了!少林小兵吓得不轻,连声叫:“哈玲,你怎么样了?哈玲,你可别吓我,马上回答我!”哈玲也不作声,只顾着驾驶着陆地火力平台倒退,这种沉默让少林小兵抓狂,一脚踩扁了一名被他打倒的东瀛士兵。
陆地火力平台一直退到我们这边,舱盖咣一声打开,哈玲面色青白的从里面爬出来,神情惊恐,该不会是遇上怨灵了吧?我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有气无力的指了指靖国神社:“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做好心理准备,很恶心太恶心了呕!”话还没有说完就捂着小腹,大吐特吐。而那几辆装甲车也陆续在胜利的门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回来,接着是跟在战车后面推进的士兵。装甲车车组成员的表现连哈玲都不如,打开舱盖刚探出半截身体就翻江倒海的吐了出来,而那些伴随装甲车进攻的特战师士兵也无一例外,躺下一大片,大吐特吐,呕吐声响成一片,搞得我们四个也差点吐了出来!
我们瞅着靖国神社,越发的好奇。倭军到底动用了什么秘密武器啊,居然把这么多杀人不眨眼的特战师官兵吓成这样了!众所周知,我们吉祥三宝的好奇心可是出了名的旺盛,柳军就更不用说了,整一个问题獐儿童,好奇宝宝,看到攻上去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狼狈不堪的逃了回来,趴在地上吐得不成样子,连我们最最崇拜的师长也没例外,一边吐一边破口大骂。我们的好奇心膨胀到简直要爆炸了!柳军小声问:“你们说倭猪到底祭出了什么武器,把他们给吓成这样了?”
小广西说:“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柳军看着我:“上去看看?”
我说:“上去看看!当心点,可别让人家给暗算了。”
小广西说:“不会的啦,老大,你看他们连枪都懒得开了,哪里还有心情暗算我们嘛!”
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戴正防弹头盔,猫着腰走了出去。小广西和山东跟在后面,柳军让哈玲一手揪住背心,走不动。他转过身问:“怎么了?”
吐得面色发白的哈玲少有的认真、严肃:“不许去!”
小广西问:“为什么啊?”
哈玲说:“不为什么,就是不许去!”
柳军说:“我就是要去!”
哈玲说:“你敢去我就揍死你!”她给柳维平当了这么多年的私人秘书和警卫员,也客串过保姆照顾过柳军一段时间,柳军着实领教过她的铁砂掌的厉害,衣架皮带什么的都借她之手跟他的屁股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教训惨痛,这么多年过去了,柳军都还有点怕她。但是他现在可是军人了,要是就这样让她拉住,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到底是要面子还是要屁股?这成了一个大难题。柳军正在犹豫,少林小兵爬了过来,喘着气说:“听话,别去,太恶心了!”
柳军好奇得不行了:“那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松井石根、冈村宁茨这些老不死从坟地里爬出来了吧?”
哈玲说:“比这个还要恶心!”她发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晕,似乎又羞又恼,“一大群不要脸的男人连仗都不打了,脱得光溜溜的在里面······”
柳军眼睛瞪得老大:“在里面干嘛?”
哈玲一拳砸了过来:“问这么多干嘛?不许问!老老实实进装甲车去,我不叫你都不许出来!小屁孩,三天不揍你你就造反了是吧!”
“我的天哪!我真的是太崇拜他们了!”
我们三个呆若木鸡的站在靖国神社门口,傻傻的看着一丝不挂的东瀛士兵纠缠作一团,已经彻底惊呆了。我的天,难怪抵抗会这么软弱,原来······原来······
原来靖国神社里正上演着《无限搞基》!那么多三大五粗的大男人滚作一团,何其壮观啊,看得我们头皮发麻,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山东喃喃说:“我的天,刺刀都顶到胸口了还有心情乱搞,我真是太崇拜他们了!”
小广西说:“我的天,是哪个脑子进屎的指挥官那么有才,找了这么多互撸娃来守靖国神社啊?”
我喃喃说:“我的天,我敢打赌这绝对又是哈玲干的好事······”一扣板机,几条邪笑着朝我们扑过来的肉虫身上爆起团团血花,两秒钟不到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带着诡异的笑容抽搐着倒了下去。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把那帮家伙从**的深渊中拉出来,该攻的继续攻,该受的继续受。我只觉得胃袋一阵翻江倒海,一股酸酸的液体涌上喉头,快支撑不住了,说:“我们还是先撤回去吧!”山东和小广西都没意见,交替掩护着撤退,一连开枪打死了十几个盯着我们的家伙,狼狈不堪的逃了回去。我发誓,这绝对是我们三个在战场上逃得最狼狈的一次了。一口气跑出了上百米,才浑身脱力般扑倒在一段倒了一半的胸墙回,早有一名特战师士兵架起了机枪,枪口对着门口,出来一个就打一个,很快门口就尸横遍地了。得益于这挺机枪的掩护,我们才得以停下来好好的喘上一口气,我发出愤怒的咒骂:“操,还以为打靖国神社会撞上一块硬骨头呢,结果······他妈的,撞上了著名的基友团!”
山东点头:“那帮混蛋,恶心死人了!”
小广西说:“你说我们给他们赶几头母猪进去会怎么样?”
我和山东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一脚将这个混球踹开,趴在地上很没面子的把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小广西的神经却显得格外的坚强,没吐,还兴致勃勃的在那里唱歌:
互撸娃,互撸娃
一个蛋上七朵花
七个葫芦爆菊花
滴蜡鞭打都不怕
爆完还能拉~拉~拉~~
呕————
这一次我和山东连肠子都绞成一团了,简直就痛不欲生啊。不信?好办,你在某人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给他讲个让他捧腹大笑的笑话,马上就可以看到他是什么反应了。山东又一脚踹了过去:“你大爷的,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想整死我啊?”
小广西翻了个白眼:“亏你们还跟我并称为吉祥三宝,这点小场面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了,我对你们真的是太失望啦!”
我喘着粗气说:“再站着说话腰不疼,我就把你丢进去!”
小广西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屁股,看样子他也是怕得很啊。我懒得理他,回到师长身边,瞅着吐得几乎站不起来的士兵,再看看哈玲,说:“哈玲,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哈玲垂头丧气的说:“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用错了炮弹嘛······”
我的舌头打了一个结:“不······不就是用错了炮弹嘛!?你说得轻巧!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在我们要求炮火支援的时候你用的是这种鬼炮弹,而风刚好朝我们这边吹过来,你想过是什么后果没有?”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注意到少林小兵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夹紧双腿的动作,显然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也被吓着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到底是上哪里找来这种炮弹的?简直就比生化武器还要邪恶、可怕!”
少林小说说:“对,几发就能毁掉一支军队了,太可怕了!你上哪弄来的?”
哈玲的声音比蚊子叫威风不了多少:“是克里斯腾教授给我的,说这种炮弹威力巨大,会让人浑身发痒通不欲生,对付那些死硬死硬的敌人效果显著······”
我的天!
我倒抽一口凉气。克里斯腾教授,不就是北极星号海上平台底舱那个总是笑得让人浑身不自在的糟老头子吗?这家伙原本是德国纳粹一位相当有名的化学武器专家,在化学领域的造诣可谓出神入化。虽然德国在二战中没有动用过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但是并不妨碍一批疯子科学家在这个领域投入巨大的心血,研制出一种种丧心病狂的化学武器来,克里斯腾教授正是其中一员。这种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的化学武器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在二战后期,倭军就研制出了这类武器,试图对压着他们的花旗军使让,让花旗军士兵陷入无限搞基的地狱之中,丧失斗志。不过,这种富有岛国特色的生化武器最终没能派上用场,倭军的解释是它太恶心了,使用这种武器完全违反了武士道精神,不过,这也只是说着好听的,真正原因恐怕还是害怕双头鹰动用同类武器对他们实施十倍报复,让他们全国都搞基基去————当时双头鹰完全掌握了制空权,东京成了鹰家轰炸机的公共厕所,b-29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就拦不住,再加上双头鹰那恐怖的科研实力,想实施十倍甚至百倍的报复可谓易如反掌,谁敢冒这种风险?随着倭军战败,这种恶心的武器就这样消失在那一个个燃烧的岛群之中,再也无迹可寻了,可虽我们做梦都没想到,克里斯腾教授居然也有这玩意,让倭军尝了个原汁原味!
四下里枪声不断响起,已经被欲火烧坏了脑袋的,还残存一丝理智哭爹喊妈试图逃离这个地狱的,互相追逐打闹不小心跑出来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要是出现在特战师官兵的视线之内的倭军士兵,都无一例外的被精准的子弹撂倒。在特战师全体官兵眼里,那帮手无寸铁的东瀛士兵比敌军的哥斯拉还要恐怖,看到了就往死里打,比打特种兵还狠。但是我们也进不去,没人敢进去,就这样僵持住了。少林小兵有点沮丧的说:“算了,先等等吧,等他们折腾够了再进去,我就不信他们不会累!”
我说:“难说!在这种封闭空间,十来发这样的炮弹就够了,而你的宝贝老婆一口气打进去一百多发······我的天,我们还是等着给他们收尸好了。”
哈玲直往后退:“事先声明啊,要进去你们去,我是死都不会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