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 第458节

那几个歹徒不见得听得懂汉语,但是看到小广西这副做派,白痴都知道他是来管闲事的,他们微微冷笑,两个人挟住那个女孩,一个长得比较粗壮的家伙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走向小广西,一开口就是一股臭不可闻的口气扑面而来:“东瀛人?”用的是生硬无比的英语,看来爪洼黑帮人员的素质有待提高。

小广西脸上掠过一丝慑人的杀气:“我警告你,再拿我跟倭猪比我就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塞进你的屁眼里!”

那个土著猴子心头莫名的一悸,又问:“韩国人?”

小广西更加恼火:“你才是棒子!你们全家都是棒子!老子是华国人!”

土著猴子声音怪异,表情更加怪异:“华、国、人?”

小广西说:“对,华国人,纯的。”

话单未落,就看到那块少说也有本四斤重的板砖带着风声照他脑门砸来!那个死猴子这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劲,摆明了就算不砸死小广西也要将他砸成植物人!目睹这一幕,爪洼

土著发出一阵兴奋的怪叫,几个华人失声惊呼,小广西去笑嘻嘻的,一动不动,任他砸。

啪!

板砖在小广西的脑门上砸得粉碎,砖屑散落得到处都是。小广西随意用手指弹弹头上的砖屑,瞪着那个有点傻眼了的家伙,恶狠狠的说:“你们的砖头是谁造的?你妈,比我们老家的蛋糕还软!”

爪洼猴子愤怒了,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块地头上也算一个小角色,带着几号小弟横行霸道,专门欺负华人,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抢,看到漂亮的华人女子就往巷子里拖,反正只要给警察一点好处,警察是不会管的,华人在他面前像绵羊一样温驯懦弱,大气都不敢喘,现在却冒出了这么一个愣头青,让他丢了脸!一个小弟叫:“老大,接着!”一根钢管抛了过来,这只猴子反手接住,狞声说:“华国猪,去死吧!”拼尽全力抡起钢管,照小广西的头部狠狠的砸了下去!小广西还是不闪不避,让他砸。

当!

钢管结结实实的砸在小广西的脑门,那只猴子感觉自己砸到的是一块花岗岩,钢管嗡嗡作响,震得他虎口麻裂,而小广西还在吹口哨!这家伙的头是铁打的么?这下,所有爪洼土著都傻眼了,那只猴子看见了鬼一样,连退两步,面有惧色,朝那两个小弟怒吼:“还抓着那个婊子做什么?过来帮忙啊!”

那两个混混对视一眼,放开那个吓坏了的华人女子,一个拔出一把白晃晃的小匕首,另一个扯出一段半米长的自行车链条————这玩意抽在身上,只一下就能叫你皮翻肉卷血流如注————硬着头皮围了过来。小广西扭动一下脖子,骨骼啪啪作响,笑得邪恶:“轮到我了吧?说吧,是踢你们左边的蛋蛋还是踢右边的蛋蛋?或者是你们自己动手把自己给阉了,这样我就没法踢你们裤裆了?”

混混头子狂叫一声:“揍死他!”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就看到一只拳头挟着风声在眼前放大,放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汽锤重重的砸了一下,甚至连疼痛都还没有传递到大脑了神经中枢,他便晕边过去,整个人被打得飞出三四米远,鼻血从鼻孔狂喷而出,在空中拉出两道血线!拿匕首的那个手脚比老大快一点,但也很有限,刚扬起匕首就被小广西一肘撞在左胁,胁骨断折之声清晰可闻,这个家伙也被撞飞,猛的喷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第三个挥出的链条被小广西闪开,看到两个伙伴几秒钟就躺下了,他只觉得裤裆发热,想要后退,晚了,小广西的重拳已经砸到他的下巴,下颌骨被

一拳打碎,几颗碎牙混着血水从他嘴里飞出,整个人像个布偶一样被打得离地飞起两三尺高,再被重重一脚踢出六七米开外,在地上躺得笔挺,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了。

全场一片死寂,只有嘴巴吸入凉气的声音异常响亮。在场的爪洼人都吓到了,看着小广西的表情就像看到一头从外星球穿越而来的异形怪兽,惊怖,恐惧,避若蛇蝎。他们是好吃懒做,他们是素质低下,他们是喜欢找华人的麻烦,但并不代表他们就是白痴,这个小个子几秒钟就撂倒了三个心狠手辣的混混,这样的狠角色岂是他们惹得起的?小广西很嚣张的冲着他们扬扬下巴,连连挑衅:“来呀,来呀,不服气的就上来比划比划呀!”

傻子才上来跟他比划!特别是看到这个小个子还有好几个伙伴纷纷赶到后,那些爪洼人纷纷离开,生怕触了霉头。小广西感到扫兴,走向那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华人女子:“嗨,美女,你还好吧?”

那个女孩子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说:“我没事,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要不是你见义勇为,我······”想到刚才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景,她打了个冷战,心有余悸。

小广西说:“没事就好,赶紧回家吧,外面乱得很呢。”

我看着四周,低声说:“乱得很?只怕真正的混乱还没有开始呢!”

那个女孩还在不停的道谢,小广西很是享受这种英雄救美的良好感觉,看得李洁都吃醋了,正想走过去揪他的耳朵,一阵声嘶力竭的呐喊远远传来,激起阵阵混乱,很多华人商贩面色大变,用最快的速度收起货物逃也似的离开。那个女孩浑身发抖,牙齿直打架,连话都说不连贯了:“来了······他们······来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们看到,一大群爪洼人拿着巴冷刀、铁管、铁链等凶器朝这边涌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手里居然各自拎着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那个女孩尖叫一声,吓得昏迷过去!

广播里传出一个中年男子那充满煽动力的声音,响彻雅加达的夜空:“几个世界以来,华人一直通过种种不正当的手段掠夺爪洼的财富,抢占有限的就业机会,挤压我们的生存空间······自从独立以来,这些东方犹太人更是变本加厉,占人口总数不到二十分之一的华人占有了这个国家百分之六十的财富,他们的母国更是在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的煽动策划下用卑鄙的手段占领了我们的领海,夺走了原本属于我们的油田!是他们让我们陷入了贫困,

失去了就业机会和接受教育的机会,是他们夺走了我们的财富!他们是吸血鬼,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他们不仅要拿走我们最后一分钱,还跟境外的雇佣军勾结,企图独立,分裂我们的国家!爪洼已经到了最危险的关头,所有热爱这个国家的人民,行动起来吧,赶走这帮吸血鬼,保卫我们的国家,保卫我们的财产!”

第六章血雨(一)

在那个透着病态的亢奋的声音的煽动下,数以千计的爪洼土著拿起凶器涌上了街头,他们看到华人的商铺就往里面投掷燃烧瓶,当里面的人惨叫着逃出来后,迎接他们的就是锋利的巴冷刀和带着风声的铁管。一家家商铺被大火吞没,一些华人在被打得遍体鳞伤后被土著人狂笑着推进火海中活活烧死,熊熊火光之下,爪洼人面目狰狞,挥舞着砍刀追砍来不及逃跑的华人,华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虐杀华人妇女,华人的惨叫声和哭喊声和他们的狂笑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响彻雅加达的夜空,这座城市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我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原本繁华的商业街变成杀人场,看着爪洼土著用摩托车拖着华人在大街上呼啸而过,在街道上犁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路来,看着一些爪洼妇女从死去的华人尸体上剜出心脏张口就咬······我们都被震惊了。很难想像这野蛮血腥到极点的一幕幕是发生在早已脱离蒙昧的今天,这帮两眼发红见人就杀的爪洼人,跟野兽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要这样做?那些被他们追在后面砍杀的华人早就加入了爪洼国籍,他们也是爪洼的公民啊!

几名爪洼暴徒狞笑着朝我们围了过来。那个刚刚逃过一场可怕的厄运的女孩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带着哭腔说:“完了······他们又来杀我们了······谁来救救我们啊······”

我问丁香:“怎么办?”

丁香咬牙说:“还能怎么办?难道我们能见死不救,任由他们肆意屠杀不成!”

一个包着红头巾的爪洼猴子怪叫:“这几个妞长得真漂亮,我们的福运到了!大家上啊,把那几个华国猪宰了,然后轮着————”话说到这里,他就听到了自己咽喉软骨被击碎时发出的闷响,眼球都凸了出来,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丁香————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丁香一肘击在咽喉,当场丧命。丁香面带煞气,在军队里刻苦练习并在战场上经过实战考验的格杀术毫无保留的使了出来,一时间,围上来的暴徒惨叫连连,一分钟不到就倒下了七八个,都是一击毙命。暴徒骇然,连连后退。

小广西用脚尖勾起一把巴冷刀随手挥舞几下,挺勉强的点了一下头:“还成,这钢火,砍死十几个猴子都不会卷刃,凑合着用吧。”山东则捡起一把巴掌宽两尺长的砍刀,看着上面还冒着热气的血迹,这个憨厚的大汉也露出了骇人的杀气,说:“老大,你带她们先逃,回饭店把我们的家伙拿过来,咱们跟他们好好的干上一

场!妈的,老子杀戮的欲望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我看了看黑压压的围上来的暴徒,少说也有上百人了,而且随着暴乱蔓延,暴徒会越来越多,没有武器,我们再能打最终也只能被他们砍成肉酱。我对丁香说:“你带她们两个先走,我们留在这里挡一挡,拿到武器再来接应我们。”

丁香也不多说,变戏法似的拔出两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抛了一把给我,说:“小心点,不要受伤了。”

我冷笑:“要是能让这群猴子伤了,我也没脸在部队里混了!”

丁香扶起那个吓傻了的女孩子,低喝一声:“不想死的就跟我走!”拉着她和李洁快步离开,暴徒们发出一声愤怒的叫声,他们已经将这三个女孩子视为口中美食,居然让她们逃走了,当然很不满。有人怪叫:“这帮华国猪也才三个人而已,我们这么多人,踩都能将他们踩死!”

马上有人接口:“对啊,我们怕什么?一起上,砍死这几头华国猪,再玩死那几个婊子————”一道寒光封杀了他那充满煽动力的话语,我的匕首脱手射出,划过十几米之遥的距离钉入那张臭嘴,再带着血从后脑勺冒出一截来。挨这一刀,他活肯定是活不成了,但一时半刻也死不了,倒在地上像吃了老鼠药的野狗一样满地打滚挣扎,半天才能挺尸,这就是他侮辱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暴徒们再次吓了一大跳,小广西狞笑一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居然一马当先冲向下意识后退的暴徒,巴冷刀呼呼带风横砍直劈,刀刀都往咽喉招呼,每一道刀光闪过都要带出彪鲜血,血沫飞溅中,暴徒纷纷倒下,每砍倒一个,他都要怒骂一声:“操你妈,我让你们排华,我让你们屠杀华人!你们不是很喜欢杀人吗?现在我就送上门来让你们杀,怎么样,你们杀得爽不爽啊?爽歪了吧?我去你妈的!今天你们要是干不死我,我就干死你们全家!”山东则没有这么多废话,那把又厚又重的砍刀抡得像一阵风,几刀下去,两颗人头就飞了起来,喷起一阵血雨。我从那个倒霉蛋嘴里拔出匕首,也冲进那帮欺软怕硬的杂碎中间大开杀戒,这帮家伙的暴行让我们愤怒之极,将不得对平民使用军事手段这条纪律抛到了九宵云外,什么杀招都毫无顾虑的使了出来,恨不得将这帮杂碎剁成肉酱喂狗!这帮家伙人多是多,但绝对不是我们这种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职业军人的对手,一个照面就被撂倒了十几个!

丁香和李洁保护着那具女孩子裹人逃难的人潮里飞跑,碰到有零星的暴徒不长眼

想点她们便宜就一拳一个全部放倒,特别是丁香,出手狠辣在部队里是出了名的,碰到她手里的暴徒不死也得摊个残废!好不容易逃离了这条杀人场一般的商业街,李洁和丁香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又有一大伙暴徒挥舞着凶器穿过十字路口,朝这边扑了过来!没有办法,还得继续跑,被追上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裹在人潮里,她们也跑不快,俏丽的身影在人流中很是显眼,暴徒们一下子就盯住了她们,发出兴奋的嚎叫,像发情的公牛一样追赶过来,谁敢挡在他们前面就刀砍棍砸,惨叫声不绝于耳。砖头和酒瓶雨点般飞过来,天知道有多少人被砸得满头是血。丁香像背后长了眼一样,有砖头酒瓶朝她飞来,她头都不回,反手一抄就接住,再反手掷回去,追得最凶的暴徒被砸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她的野性更激起了这帮杂碎的变态欲望,追得更紧了。兵荒马乱的,她实在跑不快,又要保护一个弱女子,八双手也顾不过来,冷不防被撞了一下,差点摔倒,就这么一耽搁,暴徒距离她只剩下十几米了。

李洁拉住丁香,望着那群狞笑着步步逼近的暴徒,紧张的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丁香一咬牙,说:“跟他们拼了!我就不信他们不怕死,干掉十几个,他们总会怕的————”

呜————呜————

长鸣的警笛打断了丁香的话,两辆警车冲了过来,警灯闪烁,那灯光红得像血。李洁惊喜的叫:“有警察!警察来了!”跳起来朝警察那边挤过去,举着证件高声用英语叫:“我们是华国公民,需要你们的帮助!”那女孩子失声叫:“不要过去!那些警察也不是好人!”她的声音虽然高,但是场面如此混乱,李洁哪里听得到?

警车车门打开,跳下四名全副武装的军警————注意,不是维持治安的警察,而是穿着迷彩服戴着钢盔的军警,拿着m-16步枪指着逃难的华人,粗暴的喝令他们蹲下,反应稍慢的就是一枪托,打得满脸血,或者用皮靴踹,这样出奇的举动让李洁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去抓那些暴徒,反而这样虐待受害者?挣扎着逃到这里的华人露出绝望的惨笑,双手抱头蹲了下去,暴徒没有半点害怕军警的意思,带着狸猫戏鼠的残忍笑容步步逼近,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李洁蹲得慢了点,被军警发现,他们交换一个发现猎物的惊喜目光,一个黑黑瘦瘦的军警举着步枪走过来,指着李洁用汉语说:“你,出来!”

李洁叫:“我是华国公民,来这

里旅游的,我不是暴徒,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对待外国游客!”

那名军警说:“我们怀疑你正在从事颠覆政府的活动,你被逮捕了,有什么话到警察局里说吧!现在你给我出来,双手抱头趴在车上,我们要搜身!”几名军警哈哈大笑起来。李洁知道不妙,但是被几支自动步枪指着,如果她敢反抗,马上就会被打得筛子,无计可施之下,她只好走出去,双手抱头趴在警车上。

那个女子几乎要哭出来了,对丁香说:“你快救救她!那些军警不是人,如果她被带进警察局,将会生不如死的!”

丁香面沉如水,没有说话,而军警的目光又落到了她身上:“你,还有你,都给我出来接受检查!”

暴徒发出一阵不满的叫声,抱怨军警将他们的猎物都给抢走了,那个又黑又瘦的军警扳着失怒喝:“叫什么叫,我们玩腻了自然轮到你们了!”

丁香心里雪亮,这帮家伙,真的是一伙的!她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走出去,而那个女孩子却吓得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黑瘦军警厉声叱喝也没有用,说不起来就不起来。那名军警不耐烦了,骂咧咧的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往警车那边拖,怎么挣扎都没用。看到丁香走得慢吞吞的,他把枪顶在丁香腰眼:“快点,别耍花招,不然我一枪毙了你,只当打死一条狗!”

丁香声线变得冰冷:“狗也会咬人的。m-16步枪虽然轻,但毕竟是自动步枪,不是轻巧的冲锋枪,想要一只手就熟练地操纵,并不容易,更要命的是,你现在还拖着一个人,用左手拿枪!除非是左撇子,否则左手的灵活性和力量都比不上右手······你选错了武器,也找错了对象,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腰肢猛然发力,看似不要命的向后一顶,那名黑瘦军警怪叫一声,m-16步枪失手掉落,接着脖子一凉,他甚至没有看到丁香是怎么出手的,脖子就被军用匕首划开一道长达十一厘米的伤口,浑身血液以每秒钟七十毫升的速度狂喷而出,将好几个人淋成了血人。与此同时,李洁脚起鞋落,重重的踏在那个假搜身之名想占她便宜的军警脚尖,军用皮靴踩在脚上是什么感觉?那家伙疼得嚎叫一声,要不是李洁还踩着不放,他肯定要一蹦三尺高。这一脚下去,那只猴子的脚掌只怕要粉碎性骨折了,最让那名军警痛苦不堪的是,李洁仍然不打算放过他,踩着他痛脚不放不说,还狠狠一肘打在他下巴,直接打晕过去,倒在地上不动了,李洁抢过他的步枪,朝那两个下意识的将枪口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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