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 第183节

不落帝国早已凋零,但是老马恋栈,想要他们放弃黑大陆是不可能的,而该死的熊猫居然一出手就要抢走他们最大一块奶酪,真是岂有此理!他们煞费苦心的布局,使得熊猫成了西方世界的公敌,眼看就要提出提案要求联合国对熊猫实施严厉的制裁,迫使他们退出黑非洲了,没想到邵剑辉的流氓本性又发作了,什么提案先一边去,等爷爷我把这头毛熊扁死再说!真让他们掐起来,今天的会议算是无疾而终了,一切都得等到明天,重头再来。可是······熊猫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有一天时间,鬼才知道他们又能玩出什么新意和特色来!不行,决不能让他喘过气来!

查尔斯公爵大喝:“警卫,警卫,赶紧把他们分开,带他们出去先让他们冷静一下!”

牛高马大的警卫冲了进来,将这对身材实在不怎么对称但是气势愣是拼了个旗鼓相当的熊兄弟分开,带了出去。邵剑辉大叫:“放开我!我要跟那个死毛熊单挑!你们都给我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不许投票,谁敢投票我就咒他家死一户口本!”

死一户口本!

不少跃跃欲试的家伙只觉得一道冷汗顺着脊柱直往下淌呀······

邵剑辉被强制性带出了会议厅,苏联代表还好好的呆在那里,人家可是世界两个超级大国之一,谁敢动他呀。世界是清静了,可是先是被一张比基尼女郎画像给搞得哭笑不得,接着又差点打了起来,气氛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熊猫宣布的那个无条件支持贝兰政府的决定,让人有一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怎么想怎么不自在。查尔斯公爵心知时间宝贵,争分夺秒的说:“秘书长阁下,还有各位代表,华国如此野蛮的干涉一个国家的内部事务,实在是与联合国的精神背道而驰,长此以往,后果堪忧,为了煞住这种危险的苗头,我国政府呼吁大家联合起来,对华国实行有限度的制裁,以此向他们施加压力,迫使他们放弃这种具有侵略、扩张性的外交政策,维护世界和平!”

巴铁代表大声说:“我反对!”

花旗国代表说:“反对无效!我赞成制裁华国,就是不知道这个底线在哪里?”

查尔斯公爵说:“建议各国削减对华纺织品的进口份额,中断对华高端技术交流,同时······”话都没有说完,大家就捧腹大笑起来,老公爵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大声问:“各位,你们认为这很好笑吗?”

大家很不给面子的继续狂笑不休,倒是高卢大使讲义气,指

向门口提醒老公爵看看那边出了什么事。老公爵一看,妈的,又是邵剑辉,只不过这小子现在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了,鼻孔朝天、昂首阔步的走进来,面对众人的狂笑,他还是那个鸟样:眼睛上斜四十五度,嘴巴微撅,悠哉悠哉的吹着口哨,就这么威风八面的走回到自己的席位,对那些异样的目光一概无视。巴铁快要笑死了,用快要断气的声音问:“邵,你的衣服呢?”

邵剑辉说:“扒掉了。妈的,那两个警卫力气真他妈的大啊,不把衣服扒了还真干不过他们!”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邵剑辉一边把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防毒面具戴上边说:“刚才聊到哪里了?你们只管当我是隐形的就行了,继续、继续!”

查尔斯公爵说:“我们正在商议是否应该对贵国政府实行制裁,以促使你们国家的领导人进行反省,改正外交上的错误······”

邵剑辉拿出了第二件法宝:一个跟杀蚊喷雾罐一样的罐子,一看那玩意,巴铁和阿根廷代表就狂叫救命,有多远逃多远。只见大流氓冲着老公爵咧嘴一笑,轻声说:“制裁你妹啊!”手一按,滋!一股颜色绝对不正常的气体就喷了过去,老公爵眼泪当场就飙了下来,咳成一张弓。邵剑辉瞪着众多代表们,大声说:“我说过,在我回来之前不许投票,你们居然当我的话是耳边风,真是气死我了!”一通机关枪扫射式狂喷,辛辣无比的气体顿时在会议厅弥漫开来,不幸中招的代表们一个个泪流满面,差点连肺都咳了出来,就连秘书长都不例处。邵剑辉洋洋得意:“人家是天子一怒,血流千里,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老子是匹夫一怒,狂喷瓦斯!”

第十一章狐狸VS流氓(五)

一通瓦斯狂喷下来,会议厅被搞得乌烟瘴气,几乎每一个人都被呛得咳个不停,甚至还泪流不止,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正常开会才有鬼了。邵剑辉摆明就是:你有千条计,我有拖字诀!反正有老子在这里,想通过对我国家不利的提案那是做梦!眼泪汪汪的秘书长大人真的发怒了,想叫警卫把这家伙给丢出去,没想到,邵剑辉的秘书却匆匆忙忙的赶来,递给邵剑辉一沓一看就觉得不好玩的玩意,邵剑辉只看了一眼,就笑了,那笑容让人有点儿毛骨耸然的感觉。在警卫进来丢人之前,他丢掉瓦斯瓶,摘掉防毒面具,大声说:“秘书长阁下,我有些新的证据想请你过目,当然,也请大家看看。”

花旗国大使没好气的说:“你能有什么······咳咳······证据?”

邵剑辉说:“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啦。”将手里的东西分发下去————原来是一沓照片。大家只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都说不出话来了。秘书长更是面色铁青,将手里的照片甩到查尔斯公爵面前:“老公爵,对此你怎么解释?”

查尔斯公爵纳闷的拿起来一看,坏了,上面居然是一个英国人与一名叛军首领面谈的情景,只要看看他们身后那成堆的军火你就该知道那位绅士是干什么的!他不信邪的又抢过一张照片,这张更要命,居然是那名英国人在用一支崭新的英国制式步枪朝不远处被五花大绑的黑人瞄准,在试枪呢!

第三张还是那位老兄,正在与三四名年仅十二三岁的雏妓玩连床大战;

第四张是他与叛军首领举行谈叛,谈判桌上用盘子盛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

第五张是一名黑人被蒙住眼睛跪在地上,那位绅士正将一把锋利的砍刀高高举起,在他身后,是十几具无头尸体;

第六张······

第七张······

这些照片把二战时期八路的地雷战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些是确有其事,有些是略有传闻,有些是信口雌黄,有些干脆就是捏造的,叫人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查尔斯公爵一屁股只觉得眼前发黑胸口发闷,一屁股的坐在座位上,只觉得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解释。这些照片中很多东西可以说是假到骨子里,经不起推敲的,但是大英帝国对黑大陆那些见不得人的政策他最清楚了,真要是一样样的驳斥,将自己的隐私全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英帝国一样会完蛋,而且完蛋得更加彻底!怎么办?怎么办?

邵剑

辉可不给他时间去考虑,大声说:“这是我国记者冒着生命危险搞到的内幕,老公爵,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呀?”

查尔斯说:“这是······污蔑!是陷害!”

邵剑辉皮笑肉不笑:“是吗?那这堆照片是怎么回事?”

查尔斯百口莫辩。别说他了,在座这么多国家的代表没有一个不想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文字可以造假,照片总不能造假吧?约翰牛也太不小心了,居然让人家把如此机密人东西都给搞了出来!西方国家在非洲都做过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像约翰牛这么粗心大意的,还真是没有,挨整也是活该啊你!

查尔斯突然将手里的东西往桌面上重重一拍,抄起文明杖跳了起来,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跟邵剑辉单挑,瞪大眼睛等着看好戏的时候,他却一声不响的、怒冲冲的走了出去,退场了。众人又是一阵愕然,邵剑辉略带一点夸张的耸耸肩,说:“这样就生气了?玩不起就别玩嘛!”

众人无语。这家伙摆明就是一个大流氓,绅士碰上流氓,吃亏的永远是绅士,谁要再拿华军打第一枪来说事,那摆明了是自己找不自在的了。会议厅陷入了难堪的沉默。邵剑辉像只赢了一场战役的公鸡一样洋洋得意,傲视四周,问:“各位,关于这一起事件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谁敢有问题?搞不好两个小时后,又一大摞照片甩过来,砸得你头破血流,在国际舞台上抬不起头来,这么严重的后果,谁敢去尝试?可是就这样让他过关了,大家又不甘心,于是大伙瞪在眼睛,期待着有哪个不敢死的跳起来提出异议。可惜,他们失望了,玩外交的没有一个是笨蛋,在深谙“墙倒众人推”这一真理在同时,也深知“枪打出头鸟”,猎枪的枪管还没有放凉,子弹已经装好,就等着出头鸟冒头了,谁出头谁是二百五!

沉默······

沉默······

沉默······

秘书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我有个问题。”

邵剑辉顿时精神大振:“秘书长阁下请讲。”

秘书长一脸无奈:“请问你能穿上衣服吗?”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爆出一阵大笑,一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唇枪舌剑算是落幕了。只是大家想破头都想不明白,华国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搞到这么多绝对不能公开的照片的?见鬼了,没听说他们有记者在贝兰那边活动呀!别管了,还是小心为妙,以免被莫名其妙的

打了黑枪!

邵剑辉边穿衣服边咕哝:“老大就是老大,出手够霸道的,不跟你争不跟你吵,真接用电脑p出一堆足以乱真的照片把你的名声彻底的搞臭,臭到再也没有人愿意跟你说话·······嘿嘿,要是这一猛料来得再早一点就好了,老子就不用牺牲色相啦,亏大了!”

共和国最神秘的少将柳维平就住在大连海边,一幢高级别墅里,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国家防卫得最森严的别墅了,光是外围警卫就多达两个连,里面还有国家安全局一手训练出来的精英二十四小时值班,想玩暗杀根本不可能,只怕杀手还没有翻过围墙就挂了。强攻?得用两个营才有胜算,前提是必须在十分钟之内攻下来,因为十分钟后,沈阳军区的快速反应部队就会赶到。空中袭击也不可能,还在十几公里外就让地对空导弹给锁定了。想绑架他或者暗杀他,难。

柳维平开车回家,一路上看到不少平民正在兴奋地谈论着贝兰国防军的伟大胜利,尽管这场胜利跟他们关系不大。他们脸上的自豪,与得知志愿军在云山重创花旗国开国元勋师时何其相似!

只要这股民族自豪感还在,只要这股凝聚力还在,就没有哪个国家敢轻视我们!

该如何维持这股自豪感和凝聚力?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不断取得胜利,让国民不断为自己的祖国的成就感到骄傲,这就需要有人去为国家征战,需要有人去为国家牺牲。老天爷让我来到这个时代,不正是赋予了我这样的天职吗?我不来,谁来?

带着这样的深思,车队驶进了别墅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绿茸毯一般的草坪。他示意司机停车,下了车,像猎犬搜索猎物一样在草坪和树丛间来回巡视,司机咧嘴笑笑,把车开到车库再说。

嗖!

一声风响,柳维平反手一抄,将暗器接住,一看,是一块小小的石仔。他大喝一声:“上将,给我出来!”

一个少将敢这样跟上将说话,放在全世界都是头一桩,可是正在修剪草坪的工人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头也不抬,继续工作。柳维平再次大喝:“上将,给我滚出来!”

敢叫上将滚出来,有点过份了。最终,身穿迷彩服、戴着军帽、全副武装的上将委屈的从一丛杜鹃花下钻了出来。柳维平一把将他高高的抱起来,笑:“上将,怎么不在南宁那边陪你程爷爷啦,又跑回家里捣乱!”

上将奶声奶气的说:“我是上将,你是少将,你应该向我敬礼才对!”敢情这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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