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平不屑地说:“捏蚂蚁?有这个闲工夫你还是捏捏自己那根就算在勃起状态长度也无法超过三寸的玩意吧!这可是你们最拿手的哦,你们是自慰队嘛!”
得,这小子分明就是五行欠打,骂完人家国家又骂到军队了。一个脸肿得跟个南瓜似的的小弟凑到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的负责人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名负责人面色变得更加难看,瞪着柳维平,一露食肉寝皮的苦大仇深的表情,阴恻恻的问:“刚才就是你们在东方明珠大酒店袭击大盐平君和他的手下,导致我们十六名会员重伤致死的?”
柳维平瞪大了眼睛:“十六名会员重伤致死?怎么可能!”
负责人见他想抵赖,露出一点点得意的表情:“敢做就不要害怕承认!你们支那人全都是缩头乌龟,懦夫!”
柳维平说:“你懂个屁!老子敢作敢当,就是纳闷怎么你们才死了十六个,按理说那帮废物应该全部挂掉才对的!”
负责人:“······八格!!!”
柳维平不理会这个已经气得头顶冒烟的家伙,转头一脸凶怒的瞪着那几个兵,吼:“是不是你们手下留情了?妈的,你们这帮家伙,一天不盯着你们就变着法子去讨好倭猪是吧?回去罚你们每人洗三个月厕所!”
三个兵脸都白了:“教官别呀!你听我们说,我们当然不会对这帮死倭猪手下留情的,可是还没来得及下狠招,代老大就带人冲进来了······咱们是客人,总不能当着主人的面继续杀人放火吧?这太不给主人面子了。等你们握手言和了,还没等我们再动手
呢,代老大就命令他的小弟把那帮废物扔出去了······不是我们想放过他们,实在是没有机会呀!”
柳维平听了,手一挥:“罪无可恕,情有可原,这次就这样算啦。”
那位负责人气得连气都透不过来了,狠狠的喘了一口粗气,嘶声狂叫:“砍死这帮支那猪!”
山口组的成员群情激愤,涌了上来。
柳维平拔出战术刀和三棱军刺,放声狂叫:“放马过来吧!就让老子看看,出来混黑社会的倭猪是不是见了竹竿就能上,见了钉板就能走,看到火圈就往里蹿的超级猪猪侠!”
第二十一章麻烦来了(下)
渡边纯一看着电影院里那横向七竖八的尸体直发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黑帮火拼在这个地头上实在是太过频繁了,要是哪天没有死伤几个小弟,他反而会觉得不正常。可是凡事总有个度,死伤也得有个限制,像这样一下子让人家给搞死了七八十,还真是头一回!这些小弟有的是被三棱军刺捅死,有的被战术刀砍死,有的被一拳打碎喉结,有的被人用膝盖把蛋黄都给顶出来了······有几个干脆就让人家用冲锋枪给扫成了一块破布,一个个死得性格十足各具特色!渡边纯一面无表情的翻过一具尸体来看,这位手里还拿着一支手枪,不过看他那凝固在脸上的恐惧就知道他肯定没有打中目标。这不,脸上还让人用战术刀给划了一只硕大的猪头,贴了一张纸条:“倭猪中的神枪手,十米之内百发百中,开枪三次,击毙同伴三名,特发此奖,以资鼓励!”
渡边纯一拿起纸条看完,随手扔掉,还是一脸深沉,不过牙关已经咬得格格响了。
有个高层气急败坏地叫:“渡边,你看那边!”
渡边纯一遁声望去,在电影院西边墙壁上写着一行字,可别小看这么一行鬼画符似的的字,在二战时期谁要是在自家墙壁上写上这么一行字,那他就是蝗军眼里的良民!就是哟西!更让人感动的是,这行字竟然是用血写的。那斗大一个字,一写就是长长一行,写血字明志的人只怕血都流干了吧?这样的良民别说现在,就算是放在三十年前都不多哇!
“大东瀛帝国万岁!”
看看,多么感人,多么让人热血沸腾啊,这样的良民现在上哪找哇。要是这样的良民能多几个,别说让他们砍几个小弟砸一家电影院,就算老婆渡边也可以让给他睡,大不了就美其名曰“援交”嘛。渡边也跟着乱感动了一把,走过去仔细看,哦,后面还有,后面还加了两个字,怕他们看得不过瘾才加上去的,用心良苦啊。加了什么?就加了·····
“个屁!”这么两个字,合起来念就是“大东瀛帝国万岁个屁!”听听,多么通俗易懂,多么朗朗上口啊。
渡边纯一面色阴霾,暴雨将至。本来嘛,这部神风电影可是他们右翼组织下了血本拍摄的,右翼是想通过这部电影向这一代已经渐渐迷失了方向的青年宣传“先辈的英勇和那钻石一般的人生历程,让先辈的神风斗志代代相传,永不褪色”——石原慎太郎语(还真有这么一部电影,几个棒子气得中途退场高呼抗议也不是我编的,真有其事。真是废物,看得不爽就直接砸
场子嘛,喊什么抗议,搞不好他们的抗议在右翼听来跟叫床一样,叫得越响人家越来劲了。)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这样的电影当然是没有办法通过审批上线公映的,只好搞地下活动,在国外一些不正规的影院放映。山口组作为一个爱国的黑帮,在自己的地盘上放映这么一部“爱国”题材的电影,渡边当然要组织一批分部骨干来看,顺便学学先辈那种亡命之徒的精神,以后抢地盘啊火拼啊也好勇往直前奋不顾身嘛。没想到碰上了那四根搅屎棍,一大票骨干什么也没学到就让人家干死了一半出头,剩下的跑得快,一口气跑了九条街——被人追了足足八条街——才脱身,估计他们这一辈子都不敢在华人面前提什么支那人支北人了。简直是岂有此理,老子在自己的电影院里看电影碍你什么事了?你们不喜欢看大可以退场,我们甚至可以法外开恩允许你们像那几个棒子那样喊几声抗议,对你们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吧?你们不光大肆攻击大东瀛帝国的国体国格,还出手伤人,太过份了,欺人······不,欺猪太甚!
渡边纯一又愤怒又委屈,现在他都想找那几个凶手的政府高呼抗议了。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了,放在二三十年前,出了这种事东倭政府只要喊几声抗议,顺便再威胁几句,不管哪一国都得慎重对待,现在?谁还拿他们当一盘菜?北极熊占着他们的北方四岛不还,还把北方四岛军事化,潜艇啊远程战略轰炸机啊远程导弹啊什么的通通调过来驻扎在上面,一占就是几十年,他们硬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有什么办法嘛,技不如人,北极熊能不能打得过山姆大叔还真不好说,可是对付东倭,嘿嘿,一巴掌就把他给拍死了。连陆军都不用,什么图-22、图-96m,什么ss-18、ss-20、ss-22,什么“台风”、“阿库拉”·····一大堆常规的非常规的轮番伺候,保证让东倭高潮不断,死去活来。别忘了北方四岛离东京才多远,远程战略轰炸机从北方四岛起飞去炸东京,炸完回来都不用加油,直接装弹起飞,再接再厉,加一次油够炸好几回,过瘾吧?你就去向那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更兼脾气暴躁的北极熊喊抗吧,不过最好不要扔石头,更不要跟到北方四岛去呼天抢地,否则砸过来的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炮弹、鱼雷、冥河式反舰导弹!北极熊正嫌他们的武器库库存量太大,维护要占用大笔经费,找个国家打一仗把仓库里那些已经开始过时的东东一古脑的全干出去,拿到战争赔款再造新的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嘛。山姆大叔在四大岛的驻军日子过得太单调,变着法子找乐子,今天开坦克闯红灯辗死几个平民压烂
一堆的花花草草,明天管不住下面的家伙把一两个女大学生拖进军车里轮流改善东倭民族的基因结构,你又能怎么样?历史老师告诉我们,去向打败我们的强者抗议是不礼貌的,是不道德的,是不符合咱们民族欺软怕硬的光荣传统的!被你开坦克辗死的人就当是计划生育了,至于那些被你拖上车的女学生女白领,反正她们也不差这一次,就当是为国献身好啦!不过事后一定要记得给钱,否则被她们告到法院来就伤和气了。没办法,战败了嘛,在这些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的胜利者面前,当然得夹起尾巴来做人,陪着笑脸小心伺候着,免得这几位大爷一个不高兴又扔荷包蛋,谁他妈受得了啊!现在东倭子民要做的就是玩命的赚钱,有了钱才能给我们的自慰队买最好的装备,有了钱才能核弹一次造两颗,一颗扔华盛顿一颗扔莫斯科;有了钱才能航母一次造两艘,开一艘拉一艘,有了钱才能f-15一次买两架,开一架摔一架。一句话,只有有了钱才有翻身的机会。正是在这种精神的激励下,东倭人才像个机器人一样玩命地赚钱。现在钱是够瞧多够多的了,可是翻身的希望还是遥遥无期,这不,连支那人都骑上来了。虽说也不差这一次了,可是身上都压了两条大汉,现在再来一位,气都透不过来啦!
有鉴于此,渡边就大人有大量,不去请政府出面向支那政府提出严重抗议了,黑道有黑道的处理方式。他压抑着内心的熊熊大火,阴恻恻的下命令:“查,给我查,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跟我们山口组作对!”
副手问:“会长打算怎么处理这一事件?”
渡边挥舞着手臂,狂嗥:“我要扒了他们的皮!”
第二十三章被狗咬了
时间往回拨几个小时。
东倭人是勤奋的,是精明的,是能干的,在搞情报这方面真没说的,效率一流。要不在抗战中怎么会有那么多华军将领破口大骂:“这仗没法打,到处都是汉奸!!!”人家在战前花了五十年时间编织情报网络,有根骨头啃就可以扑上去咬自己老妈的贱种又那么多,能不到处都是汉奸吗?当然,也有那么一些给钱她就揣,给女人他就睡,可就是不帮你办事的伪汉奸,这种人职业道德太差了,蝗军应该引以为戒,不要再跟这种“伪汉奸”合作,那纯粹是浪费资源。山口组作为一个历史悠久的黑帮,自然继承了东倭人那重情报的好习惯,渡边老大这么一发飙,大家一起动手,很快就把柳维平他们的情报搞到了不少,也知道这些华人在哪里落脚了。不过这帮刺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谁也说不清楚。别说他们,就连解放军总参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渡边对这样的情报质量当然不会满意,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时间紧迫,人家又在红帮的地盘上,能搞到的有价值的东西可不容易。不过有几条还是引起了渡边老大的注意:
这批支那人共有一百二十八到一百三十人——好哇,你一百来号人很牛逼是吧,我就出动一千二百三十人!假如你们是一百三十人,我们就十个拼你一个;假如你们只有一百二十八人,咱们还是十个打一个,剩下那二十个在一边饮茶,十个拼一个,不信干不死你!
他们都是狂热的民族广义份子,对东瀛帝国怀有很深的敌意——为什么?不就是我们在三十多年前揍了你们一顿吗?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还耿耿于怀,至于吗?何必呢?大家一起选择性失忆,我忘记我们国家干过些什么,你忘记我们在你们国家干过些什么,大家放下包袱共同发展不是更好吗?顶多我们哪天再打进支那的时候允许你们翻旧账喊两声抗议好了。你们就恨得牙痒痒的吧,你们的仇恨就是我们的辉煌,就是我们的功勋!
他们在哈瓦拉地下钱庄打进一笔钱,金额巨大,可能是想在这里洗钱——纳尼?洗钱?这帮穷得啃树皮还死撑着免除帝国本来就不打算支付的战争赔款的支那人还有钱在这里漂白?真是一大奇迹啊,渡边老大觉得,二战结束后两大世界奇迹应该是老毛子卫星上天排第一,支那人居然能拿出一大笔钱来洗白排第二,奇迹中的奇迹啊!不上新闻实在太可惜了。
再看仔细点,哦,总金额在接近十三个亿!见了鬼了,支那人哪来这么多钱?反正不会是帝国贷给他们的。
渡边盯着那长长一串
阿拉伯数字,眼睛里冒出绿森森的可怕光芒。吃了这么大的亏,死伤这么多小弟不作报复,实在有损国体,实在不像是东倭了族那疯狗一般的性格!吃了亏一定要想办法把面子找回来,这是亘古不变的铁律。北极熊占着北方四岛不肯还,它块头大,咱们咬不过它,让一条狗去跟一条狗熊对咬也有失公平,咱们就去抢华夏的钓鱼岛。华夏寸步不让,一时半会是占不了上风的,咱们就去跟宇宙第一强国抢独岛,再不行的话,什么蚊莱、印泥、菲佣,逮到哪个咬哪个,能咬一个算一个——世界这么大,总会有怕我的。现在山口组什么都没做,没招谁没惹谁,去酒店吃一顿饭就死了十几个,去看场电影又死了几十个,这还得了,再不把场子找回来,再不收拾一顿那帮胆大包天的支那人,让他们再这样搞下去,不用一个星期,他山口组在罗安纳普斯分会的人都要列入濒危物种的行列啦!再说了,看看这数字,十三亿,十三亿哦!不管是哪国的货币,这个数字都是庞大的!(越南盾这种废纸不算。)何况还是美元呢。而哈瓦拉在这里的实力又远不如山口组,这笔横财不发,渡边不让顶头老大一块砖头拍出脑仁来才怪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渡边叫来别动队队长,一字字下令:“带上三十名队员,去向哈瓦拉借点钱。不用太多,十三亿就够了。”
那名曾在自卫队服过役,而且在特种侦察部队任职的队长直接问:“这个数目太大了,哈瓦拉不肯借怎么办?”
渡边说:“那就把他们通通干掉再把钱搬回来,反正我要看到这笔钱!”
队长哈了一下腰:“嗨依!”转身出去了。
渡边合上文件夹,端起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啜饮着,露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他仿佛已经看到柳维平暴跳如雷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那位哈瓦拉分部的负责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因为柳维平跟山口组闹了矛盾而遭殃。当他揉着由于过度兴奋一夜没有睡好而发黑的眼圈在办公室埋头苦干的时候,六辆黑色轿车冲到门口,车一停下,车门打开,几十名黑衣大汉从车里冲了出来,手里的冲锋枪连连开火,过去想要他们把车泊到停车场不要影响他们做生意的两名保安在弹雨中触电般痉挛着身体,身上像被人塞了一大串鞭炮似的炸起一团团血花,整个人都给打烂了。在场所有人当场就傻眼了,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那伙黑衣人得势不饶人,冲进大楼冲锋一通狂扫,用密集的子弹帮这些同行恶补最基本的军事知识。在扫倒二十来人后,还傻在那里的人终于晓得面对猛烈的火力应该
趴下躲避而不是傻站在那里找死,总算是勉强合格了。黑衣人也没有过份为难他们,用特制子弹轰开保险柜的金属防盗门,把什么英镑啊美元啊马克啊钻石啊有价证券啊什么的一古脑往外面搬,给你们补了一课,补课费总要给一点吧?
负责人看得想吐血,发出惨叫:“你们不能这样做!我们会破产的!”
黑衣人的回答是一梭子弹,这下负责人不用为会不会破产这点小事揪心了。这帮瘟神来得快去得也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上把保险柜搬得一干二净了,拍拍屁股上车起人,连钢崩都没有给哈瓦拉留下一枚,看样子是得了蝗军的真传。这一下子哈瓦拉可是血本无归,损失惨重了。共计死亡十一人,伤十四人,被抢走钱款十三亿七千万美元,负责人被打成了马蜂窝,还有被人突击非礼的漂亮的女文员大概三名!这样的损失对他们这样一个中中而已的帮派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要是不能把那笔钱追回来,他们就只有破产了!可是这笔钱还有追回来的希望吗?所有人都绝望了。
怕什么就来什么,事发后不到半个小时,柳维平和韩枫就面色阴沉的赶来了解情况了。吃人家的嘴智短,拿人家的手软,那欠人家的呢?整个分部的人都绝望了,临时接过分会会和职务的高干哭丧着脸向这两位催命无常解释说钱被人家黑吃黑的抢走了,他们已经把此事上报总部,总部很快就会派人过来处理,把这笔钱追回来,一毛钱都不会少他们的。为此,这位倒霉老大还拿出几张价值三千万美元的证券塞给韩枫,证明自己的诚心。诚心倒是够了,可是这点钱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啊!损失如此惨重,韩枫也六神无主了,他知道这笔钱有多重要,据最后一批进入金三角的部队说,就连国家安全总扃都参与进来了,可见事关重大,现在说没就没了,杀光这帮黑帮人员也不用,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柳维平。
柳维平似乎对负责人的解释和他所讲的情况并不感兴趣,他在现场四处搜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那种专注,不亚于在淘金。韩枫沉不住气了:“你倒是说句话呀,在找什么?”
柳维平说:“线索。”突然眼睛一亮,跟到墙角弯腰捡起一个小东西,欢声叫:“哈哈,找到了!”韩枫赶过去一看,这小子手掌上托着一枚亮晶晶的弹壳。袭击者已经非常小心了,在撤退前把看得见的线索全部抹掉,这枚弹壳可是九死一生才幸存下来的。韩枫拿过来看了又看,不明所以。柳维平也不不解释,拔出战术刀从一名死者胸部的弹孔刺进去,挖出一枚略略有一些变形的弹头,用水冲
干净后把弹头跟弹壳拼接——拼接成功。又从一名死者身上挖出弹头再拼,拼接再次成功。他笑了笑:“sck65式冲锋枪枪弹,东倭刚列装不久的冲锋枪,黑帮连这种重火力都搞得到,跟政府的关系真不是一般的铁。”
韩枫的点吃惊:“你仅凭一枚弹壳和几个弹头就能断定对方是什么来历?”
柳维平说:“废话,干我们这行,全世界现役的单兵装备都要掌握使用和简单的维修技巧,要不然随身携带的弹药打完,你就等着用战术刀去跟敌人拼命好了,连这是什么枪的子弹都认不出来,我还混个屁啊!”又观察了一遍现场,看着满地血腥和神情惊恐的人员,点了点头:“不错,出手狠辣,干脆利落,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打手做得到的,看样子人家手里还有王牌啊。”
韩枫问:“你知道是谁干的?”
柳维平说:“看那损失金额,再看那子弹型号,你就什么都清楚了。妈的,那条疯狗,咬到我头上来了!”用字正腔圆的英语对倒霉老大说:“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是冲我来的,与你们无关,我们会用我们特有的方式解决它的。能借你的电话来用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