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垒等人找出二十二位,而按封千花的预测,应该是二十位,还差七位。
他举起手,向阳台打着手势,说明情况。
封千花一看,道:“团长,云垒找出二十二位,还差七位。”
杨森虽然知道原因,还是忍不住道:“太厉害了,只走一圈,居然找出二十二位。”
岳锋笑道:“我说过,这些日特只是小虾米。”
司马倩问:“还差七位,怎么找呢?”
杨森看向封千花。
封千花思考着,寻找新的办法。
岳锋不想浪费时间,贴近她的耳朵边,轻声说:“突然之间,让他们敬军礼,敬的标准的,有日特嫌疑。”
封千花明白了,低声道:“我一直疑惑,为什么我派出去的人,都被你识破,原来还有这种简单的办法。特高课输给你,一点都不冤枉啊。”
岳锋笑道:“心服口服吧。”
“彻底服了,不得不服!”封千花笑了。
司马倩侧着耳朵:“你们嘀咕什么呢?”
封千花笑了笑,叫来唐汉山,叮嘱一番,让他去广场找云垒,同时,注意日特狗急跳墙,让唐汉山在一边镇压。
很快,唐汉山到了广场,将办法告诉云垒。
云垒十分聪明,马明白了,暗自佩服封处长的厉害。
他一百位行动队员细细说了观察办法,让每人观察十二人。
随即,云垒走到扩音器前,大声道:“诸位,下面,我叫大家做什么,必须马做,而且保护姿势不动。否则,格杀勿论。再说一次,擅自变动姿势者,是日特,杀。”
这时,一只鸽子从空飞过。
唐汉山举枪一射,“呯”,鸽子应声而落。
广场的大吃一惊,看向唐汉山,只见一位和尚手持双枪,像一位怒目金刚,不由暗惊。
那些日特想反抗也没用,凡是到广场的,都被严格搜了身,不可能藏在武器。
如今是死是活,只能看运气了。
云垒突然喝道:“敬礼!”
他连续说两声“敬礼”,第一声是国语,第二声是日语。
日特们神经特别发达,反应快,马举手敬礼,姿势特别标准。
这一举手,他们知道不妙,但到底哪里不对,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坏事了。
可是,也不能放下手来,或者改变姿势。
对方说了,必须保持不动,否则是日特。
云垒、唐汉山及一百名战士的眼光“扫过”,很快确定人。
这个家伙姿势实在标准,指直指太阳穴,完美的细节。
云垒向阳台打姿势,表现确定人,还差一人。
司马倩不解:“还差一人,在哪里?”
杨森瞠目结舌,简直无法想象,敬个礼,能找出个,太厉害了,不可想象。
岳锋笑问:“封处长,这最后一名,怎么寻找?”
封千花思考一下:“这最后一名,应该是汉奸,是向导,而且特别冷静,极其狡猾。既然他如此冷静,那好,我们先抓那二十八位。”
杨森问:“这岂不是打草惊蛇吗?”
岳锋道:“不,是‘打草不惊蛇’!”
杨森愕然:“什么意思,哪有打草不惊蛇的?”
封千花笑了:“如果我下令抓人,将那二十八位全部逮捕。那么,无辜的人会露出各种表情,那么惊讶,要么恐怖,要么如释重负。但最后那位家伙极其冷静,所以,他不会露出任何表情,仍然会不动声色。”
杨森不知道自己第几次瞠目结舌了,居然利用“表情”抓敌人,这已经不是神,而是神异了。
广场,云垒很快接到命令,也领悟到了。
他带着行动队的人不动,仔细观察,而请唐汉山带着杨森的兵马分成二十八组,装着巡查,先悄悄走到二十八位日特身边。
云垒看清楚之后,举起右手猛地向下砍去。
唐汉山高声道:“抓人!”
顿时,二十八组人立刻出手,四人一组,将日特扭住。
云垒不管被抓日特,而是与一百位行动队的兄弟,紧紧观察着其他人的神情。
日特发现不妙,知道反抗无用,只能咬毒自尽。
死亡之前,他们不明白哪里露出破绽。
四周的人一看,神情各异,惊异、慌乱、恐惧、如释重负,等等,不一而足。
云垒与两位兄弟,一共发现三位脸无表情的男子。
一位是四十多岁,一位五十多岁,一位三十多位。
怎么会是三位?
云垒不管了,命令队员将这三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