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个女孩,否则我辰南哥不会放过你们!”被风一吹,沈秋荷清醒不少,用力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清醒,大声呵斥几名流氓。
“辰南哥?你辰南哥算哪根葱?老子现在就把你带走,有本事让你辰南哥来找我!”
为首的豹哥上前就要拉沈秋荷。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一辆两厢小富康逆向而来,猛地一个甩尾,横向漂移向几个流氓撞来,流氓们吓的连忙后退。
富康仿佛长了眼睛,稳稳当当在三名美女面前停下,辰南叼着烟从车里走出来,身上风衣迎风飘洒,猎猎作响。
“辰南哥哥!”见到辰南,沈秋荷顿感委屈,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秋荷,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辰南爱怜地拍了拍沈秋荷香肩。
沈秋荷醉眼朦胧地望了眼抱着头蹲在地上的何海东,辰南立即就明白了,是这厮在捣鬼。
“你……你是南哥?”为首的豹哥本来想冲上去猛削辰南,可是走了两步却声音颤抖,腿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晃。
辰南眯起了眼睛,“你是谁?”
见辰南默认,豹哥更加恭敬,“南哥,我是枚姐手下的铁豹!”
“枚姐?”辰南凝眉,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铁豹赶忙补充道:“枚姐就是冰枚,原来地堂会风月堂的堂主!”
冰玫不止一次的和他们说过,见到这个男人不想死就一定要恭敬,尽快把他的消息带回来,铁豹虽然没见过辰南,但是这个人一出现,那种潇洒自如的气势就让他心里打鼓,通过冰玫的描述,加上名字相同,此时他已经确定,眼前的青年必然就是枚姐所说的男人。
一名穿着旗袍的美丽女人在眼前浮现,辰南记起了在地堂会碰到的那个女人,记起了海景房内和旗袍女人的一夜。
“原来她叫冰玫!”想起旗袍女人婉转承欢的样子,婀娜有致的身段,尤其那股高雅的劲头,还是有些回味的。
铁豹察言观色,知道辰南果然认得冰枚,赶忙道:“南哥,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嫂子和两位姑娘,请南哥看在枚姐的份上饶我们这一次,兄弟们不是有意的!”
说完,铁豹手一挥,“叫嫂子!”在铁豹看来,沈秋荷就靠在辰南怀里,两个人关系如此亲密,叫嫂子必然没错。
几个流氓齐刷刷的上前,冲着沈秋荷躬身喊道:“嫂子!”
“刷!”沈秋荷羞不自胜,粉颈低垂,心如鹿撞,脸红的象苹果,加上醉意朦胧之态,更显得清纯娇媚,如果辰南没结婚,她肯定会沾沾自喜,可是现在内心却很纠结和痛苦。
见她没有反驳,不仅是流氓们,就连两名小护士都认为辰南是沈秋荷的男朋友。
沈秋荷突然伸手一指流氓们,道:“辰南哥哥,他们刚才欺侮我们,你……你认识他们么?”以她的意思,如果他们真的是辰南的朋友,这件事也只能作罢。
辰南扫了眼衣冠不整的两个女孩,再看看有些委屈的沈秋荷,目光攸然一冷,一股凛然的寒气突然爆发出来,澎湃的杀意让铁豹从心底发出凉意。“啪啪啪!”铁豹二话不说就开始自己掌嘴巴子,一巴掌下去血就出来了。
见他掌嘴巴子,其他几人毫不犹豫,也纷纷开始自己掌嘴,顿时啪啪的声音响成一片,打的脸孔变形,血沫横飞,那叫一个狠。
55.第55章 银轮弄影
几个女孩哪见过这种场面?从没见过打自己还这么狠的,每打一下,她们就哆嗦一下,开始看着解气,后来见每个人都肿成了猪头,鲜血长流,都低下头不敢看。
辰南望着西天一颗亮星,攸然地抽着烟,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他不说话,流氓们不敢停,最后打的脸都麻木了,又诞生了一批猪猪侠,这些人仍然机械地挥舞着手臂一下一下地扇下去。
路过的车辆见到这一幕连连称奇,却也只是一瞥而过,唯恐惹祸上身,没有人敢停留。
“别让他们打了,一会警察该来了!”欧阳菲菲最先看不下去了,走到辰南身边说道。
辰南全当没听见,望着天际出神,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深邃的目光似大海一般宽广,让几个女孩看的攸然神往,眼神迷醉,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像谜一样,本来离她们很近,却又似乎远在天际。
“辰南哥哥,别让他们打了!”沈秋荷小声嘟囔着,伸手拉了拉辰南的袖子。
铁豹偷着瞄了眼辰南,见他没发话仍然不敢停,啪的一巴掌下去,又是一道血印。
“没听见吗?”辰南忽然一声冷哼。
“是是是!”几个人如获大释,赶忙停下来,低头哈腰道:“谢谢南哥,谢谢嫂子!”
辰南没解释和沈秋荷的关系,而且也没必要跟几个流氓解释,沈秋荷羞羞答答的站在辰南旁边,轻轻搓弄着裙摆,脸蛋上象涂抹了一层红霞,更显得女儿娇柔美丽,几个流氓虽然眼热,却都迅速低头,没人敢看一眼。
辰南扫了眼几个女孩,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南哥!”铁豹仗着胆子往前凑了凑,“我看姓何的那小子心怀不轨,想打嫂子的主意,您看怎么处置?”
说完,铁豹又指了指那名叫杨彩衣的小护士,“她故意灌嫂子喝酒,明显和那小子是一伙的。”
听到流氓的话,杨彩衣吓的一哆嗦,仗着胆子往前凑了凑,“南哥,我不是故意的,是姓何的逼我,他爸是医院副院长,我能怎么样?”
“我不认识他们!”辰南一拉沈秋荷,又扫了眼欧阳菲菲,“走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辰南没理杨彩衣,见几个流氓眼神不善地望着杨彩衣,欧阳菲菲知道,让她留在这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前拉了拉杨彩衣道:“彩衣,跟我们一起走吧!”毕竟是同事,即使犯点错误,她也不想把她留在这里。
杨彩衣抬头瞄了眼辰南,见他没表态,说道:“菲菲,你们先走吧,我打车回去!”
几个流氓见辰南没说话,同样没敢拦她,由着她走到路边去打车。何海东刚才一直蹲在路边,见流氓们自己掌嘴巴子,心里正爽,听到辰南的话顿时一哆嗦,起身就想去开车,被几个流氓横着膀子拦住,满脸淫一笑,配合着鲜血淋漓的胖脸,一个个如同狰狞的魔鬼。
“何医生,听说医院在手术前要给病人通菊花,你的菊花还没被人通过吧?我想一定很紧!”铁豹抱着膀子目光淫一秽地盯着何海东的屁股。
“豹……豹哥,我的菊花一点不紧,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装逼了!”见几个流氓如同望着极品美女般的眼神,何海东浑身直打颤,菊花更是不自觉的收紧。
“想装你也没有,我们只对菊花感兴趣!”
“砰砰砰!”流氓们臭脚丫子不由分说就踹了上来,将何海东放倒在地,七手八脚拖到了僻静之处。
“叮叮咣咣!”又是一通臭脚丫子没头没脑地踹下来,出于自保,何海东不自觉地抱住头,翘起了屁股,一朵菊花在悄然绽放。
“对,这才乖嘛,抬高,再抬高点!”
刚才自己掌了一通嘴巴子,流氓们心里窝着一股火,如今见到何海东的处子屁股,一个个兴奋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跃跃欲试,拉扯着何海东的裤子。
此刻,何海东忽然想起一句话,“当强干不可避免,就要学会闭着眼睛去享受!”他突然觉得这句话简直太特么有哲理了,创造这句话的人绝对是个天才。
“二黑,这小子菊花太特么紧,不好整,你去找根棍子!”一名流氓喊道。
“大哥,我求你们了,还是用你们自己的棍子吧!”何海东泪流满面,他突然觉得被强干也是一种幸运,原来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
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夜空,随之跌宕起伏,比女人叫一床要急促的多,激烈的多,更比女人初夜还要痛苦的多,今夜,一朵菊花将毫无保留地绽放。
夜半星寒蝶早去,银轮弄影菊花台。桃红已醉春风里,神棍悄悄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