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须罗使臣想参加书山学海的同时,还送来三件礼物侮辱大夏,似乎要故意激怒大夏,便让人感觉古怪了。
江震声摇了摇头:“此事我也不明,兴许须罗人疯了吧。”
“嗯。”
虽然觉得不可能是“疯了”这么简单,但现在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江寒也不愿多想,走出大厅。
刚到自己的住处,身边的长公主便开口了,声音清清冷冷的:“须罗使臣故意送礼,只怕是为了国运。”
江寒诧异的看向宁月公主:“国运?须罗使臣故意送死是为了国运?有什么证据吗?”
长公主声音平静:“没有证据,只是本宫的猜测。须罗人不是愚蠢之辈,如此行反常之举,背后必有更大的谋划。”
她又问:“倘若你未在殿上作词,最后结果会如何?”
江寒想了想,说:“陛下大怒,遣返须罗使臣,立即派我爹与须罗人交战……”
“除此之外呢?”长公主道。
江寒道:“大夏儒生极有可能也参与此战,毕竟陛下重儒道,不可能只让我父亲参加,或许会派大儒一同前往。”
突然,他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大夏儒生极有可能参战……书山学海……难道须罗人要参加书山学海是为了掩饰真正的行动?”
他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个念头,却电闪般划过,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
“书山学海在即,很快就能知道须罗人意欲何为。无须多想,安心念书。”
长公主淡淡说完,便带着司剑走进自己的房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司棋:我可以代公主伺候驸马
宁月长公主在卫国公府中除了婚房外,还有一间属于她自己的房间,在院子间划出来的独立小楼。
并非每天每夜都和驸马住在一起。
看着长公主走进自己的房间后,江寒有些留恋的看着她的背影,说实话食髓知味,看着这般美丽的老婆,身体的某个器官有些蠢蠢欲动。
他想跟着走进小楼,司棋就站在江寒面前,道:“姑爷,殿下便是一株娇花,昨晚受了一晚上的风雨摧残,已是累得很了,请给她些时间休息休息吧!”
江寒无语道:“我又不是那种纵欲无度的男人……等等,你怎么知道昨晚受了一晚上的风雨摧残?”
司棋双手放在身后,身子前倾,笑吟吟的说道:“哎呀!人家昨晚在房门外守了一夜嘛!姑爷体力虽然充沛,但也要为殿下想想,一直犁到五更……人会累坏的。”
江寒嘴角抽了抽,一脸惊讶的看着司棋,道:“你……你昨晚在门外偷听了一个晚上?”
你特么变态啊!不会还偷看了吧!
司棋眨了眨眼睛道:“哎呀,姑爷,别这么看着我嘛!婢子也是怕你们不会,才会在外面守着,放心,司棋只是听,没有偷看啦!”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放心了……”江寒嘴角抽搐。
司棋说道:“驸马,其实你不用害羞的,司棋是殿下身边最亲近的婢女,从小便在嬷嬷的教导下学会这些事。按常理来说,昨晚还应当守在你们身边,指导你们的动作……倘若殿下怕痛,司棋还得以身作则,代替公主呢,只是,司棋怕你们害羞,方才没有进去。”
卧槽,指导我们?
这么变态?
我喜欢!
江寒心中一荡,他看着司棋,这司棋虽说只是婢子,但长得也很美,身材也不错。
虽然不及宁月公主,但也和三妹属于同一水平线。
司棋眨了眨眼,继续道:“驸马爷,若以后殿下怀孕了,你可不要到外面找女人哦!记得来找司棋,司棋可以代殿下侍候驸马哦!”
江寒不禁怦然心动,下意识道:“真的?”
司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当然是……假的啦!姑爷你居然对我有那种想法!哼哼!才跟殿下成婚就想着要人家伺候你,被我诈出来了!”
江寒嘴角抽搐,这个司棋,也太古灵精怪了一点吧!
这特么不是你故意引导我这么想的吗?
司棋佯装生气,转身就要走进小楼,又顿住脚步,回头道:“哦对了驸马,殿下未必每晚都会临幸你,毕竟殿下性子冷清,不是那种热情如火的女子,你这段时间若是想要了,可以……”
说着,俏丽女娃儿笑眯眯的伸手做出撸啊撸的动作。
江寒看得一愣,急忙佯怒打断:“停!我可不是那种人!再这么调戏你家驸马爷,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
俏丽女娃儿丝毫不惧生气的姑爷,笑道:“姑爷别生气嘛!司棋只是开个玩笑,不过你若想将司棋就地正法,司棋绝不会反抗哦!”
她笑着走进屋门,掩着门,又把脑袋露出来,道:“对了姑爷,你最好不要太快把秦婉兮娶进来哦!殿下可能会生气!那样就不会让你上床了……不过,你可以在外面和秦婉兮……”
说着,她左手握一个圈,右手用食指放进圈中,做出动作。
然后笑眯眯道:“殿下看不到,就不会生气啦!”
江寒看得一愣一愣的,连忙佯怒道:“停!别开车了!我讨厌开车!”
司棋笑着进了屋,掩了门。
江寒一脸无奈,这宁月公主这个婢女,就是个老司姬啊!
这车速,都在自己脸上碾压而过了!
不过相比那个冷冰冰的司剑,这个司棋倒让人更为亲近。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房间中的大红装饰,以及床上那块印着点点梅花的白布,江寒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的经历。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司棋说,她可以代替公主……
那昨晚和我…的人儿该不会并非宁月公主,而是司棋吧?
以司棋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可能性很大。
江寒闭上眼睛,仔细将昨晚那个人儿与宁月公主和司棋做对比,想要尝试找到彼此的共同点。
想了一阵,仍是毫无头绪。
昨晚房间灭了灯……
当然,这不是关键。
进入开窍境便能够夜能视物。
虽然视力不如白天,但也不至于什么也看不到。
而昨晚,却是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声音……昨晚她并没有开口……但喘息声……若能听到司棋或宁月公主的喘息声,我就能分辨出来。”
江寒想了想便露出苦笑,司棋或宁月公主的喘息声哪有那么容易听得到?
强行把司棋那啥?
还是带她们去爬山吗?
不管了。
或许只是自己多想。
江寒摇了摇头,放弃思索这件事,转而想起另一件事。
“这几天找秦婉兮去,顺便向她道个歉,毕竟我为了哄宁月公主说了她的坏话,虽然婉兮并不知道。但,君子当诚,做了错事便当道歉,以求对方的原谅。”
“圣人也并非不会做错事,只是做了错事后知道改过。”
念头闪烁间,江寒拿起书架上的书开始阅读。
虽然这个世界的书都是文言文,极难读懂,但逐字逐句的理解过后,便会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儒家的书他借助开窍境带来的超强记忆力读得差不多了,又开始读其它的书。
很快他就翻到一本《葛洪经》。
那并非儒家的书,严格意义上算是道家的书。
但很奇怪,大夏视道家为邪宗,却偏偏没有禁了这本《葛洪经》。
读到第二篇时,他看到一段论述:虽有至明,而有形者不可毕见焉。虽禀极聪,而有声者不可尽闻焉。虽有大章竖亥之足,而所常履者,未若所不履之多。虽有禹益齐谐之智,而所尝识者未若所不识之众也。万物云云,何所不有,况列仙之人,盈乎竹素矣。不死之道,曷为无之?
其大意是万物无所不有,有太多人类没见过的东西,即便是不死的仙人,也未必就没有。
江寒心头微震,道家长生的仙人?这个世界真的有吗?
这本书与邪道沾不上边,反而蕴含许多哲理。
大夏虽视道门如邪宗,却偏偏未禁这本道家经典著作,证明大夏对这本著作也有认可的地方。
那为何,如今的道门会被称为“邪道”?
难道说,道家也分“正道”与“邪道”?
……
第一百六十八章卧龙凤雏的计谋
离书山学海开启的时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京都里有资格进入书山学海的读书人都在连夜挑灯苦读诗书。
而这段时间里,京城也发生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须罗皇子夜神荒回须罗,在回去前被夏启帝召见,让其带着一尊雕像返回须罗,那是由须罗献礼万神像重新雕琢而来的——是一尊帝王倚剑而立,脚下是相貌栩栩如生的数十个须罗人。
这份回礼的意味不言自明。
夜神荒强忍着耻辱收下这份礼物,若是不收便相当于蔑视大夏,毕竟之前他送出三件礼物,虽是暗藏讽刺,但明面上也是送礼。
若此时拒收,只怕会被夏启帝以不尊大夏的名义留在京都。
第二件事是夏启帝在太庙举行誓师大会,令卫国公江震声领兵驻守南蛮。
誓师大会极为隆重,文武大臣皆至,江震声当众朗诵《满江红》,作为出征之词,而后便领着三十万人马浩浩荡荡,气势磅礴的南下。
虽说这次卫国公领兵南下说是南征倒不如说是示威,因为是否有大战主要取决于须罗的态度。
倘若须罗人还敢在边境嚣张挑衅,侵扰边镇,那这场大战就会打起来。
倘若须罗人退缩一二,多半还是会僵持下去。
但在《满江红》的感染下,所有将士却是气势如虹,大有此番南下便踏平须罗的气势。
第三件事就是报刊搞起来了,有了越王、宁国公府、姬阙以及秦奋代表的赵国公府的入股,江寒直接大手一挥,购入许多房产作为书屋。
前段时间云州灾民入京,也不愁招不到人。
而负责收集消息的,则由卫国公府的老兵担任。
京都的勋贵权贵们见江寒这段时间又开了好几家书屋,甚至自己办起印刷坊不禁心想这江寒不是疯了吧?
虽然知道你会写书,但没必要为了出版自己的书直接办书屋,办印刷坊吧?
不少权贵都觉得,江寒多半是作为镇国词后,飘了,做事开始胡来了。
本来京都的书屋就已经接近饱和状态,他能开第一家三味书屋并且生意火爆并非书屋做得好,主要是那本《红楼梦》写得好,打动了痴男怨女的心!
而现在他居然又开了好几家书屋,甚至听说在京都以外的各州各县也开起书屋。
诚然,《红楼梦》是不错,确实有很多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