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魔山 第105节

对啊,一千年主从关系的兰尼斯特从未改变,这已经不是忠诚这个词语能够形容的了,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无须任何质疑的血脉纽带。所以刚才泰温公爵说的‘奥德伯爵,如果我要担心的话,好像更应该担心你多一点’这句话不过是公爵大人的戏言罢了。

奥德伯爵怪自己想得太多了。

全西境,也实在找不出兰尼斯港的兰尼斯特和凯岩城的兰尼斯特之间的血脉纽带。血浓于水,千年主从,已经无须用其他的任何东西来证明。

“两位伯爵大人,格雷果的八十六名骑兵和三十户子民,实在不用去担心他太多;三位大学士,比起学城数千的大学士和成千的科技发明和知识研究成果,格雷果的这点发明也实在算不得什么。我不想大家对格雷果的猜忌影响到格雷果的忠诚,对于格雷果,我心中有分寸,有提防,有分析也有判断。”

三位大学士和两位伯爵都是毕恭毕敬的听着泰温公爵的话。

凯冯爵士本来也是一位聪明有才华的人,但却甘愿做泰温的影子和绿叶,就是源于对泰温的冷酷无情和过人的才华的崇拜。任何棘手的问题和复杂的格局,到了泰温的手里,都变成了非常简单不过的事情。

泰温二十岁被伊里斯·坦格利安国王聘请为七国首相,一干二十年,他就是无冕之王。七国都公认他才是真正的国王,是一个隐藏在伊里斯国王身后的真正国王。

如果伊里斯国王不惹怒泰温,泰温也不会辞职首相。如果伊里斯国王不羞辱泰温,泰温也不会袖手旁观,让保皇军和反叛军去打个你死我活。最后泰温倒戈反叛军,亲手拿下君临城,无情的覆灭了坦格利安王室。

对于泰温,大弟凯冯总是全身心的心悦诚服。他失去了自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了泰温的影子,就好像神经质的波利佛对魔山的绝对忠诚。

“今天我们说的话,我不想被任何人传出去。绝对不能让格雷果听到哪怕一个字。他能给西境带来的好处,我全部都要。但是如果今天的谈话传了出去,这会影响到他的发明的热情和对凯岩城的忠诚。”

泰温公爵的目光慢慢扫过两位伯爵和三位大学士,大家都连忙点头,表示一定会严格保密,不会向外面透露任何一个字。

其实,就算让奥格伯爵出去说他也不敢。

格雷果知道了,打断他的双腿都是轻的。

正是因为怕被格雷果知道,奥德伯爵才选了在凯冯伯爵的家堡里面,确保万无一失。

“再恶的狗也是狗,恶狗需要的是肉骨头,不是带着钉子的木棍。今天我们对他的猜忌,如果被他知道,那就是一根带着钉子的木棍。谁要是把今天的谈话泄露了出去,我一定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两位伯爵和三位学士都是打了个寒噤。

泰温公爵慢慢站起来:“奥德伯爵,你对凯岩城很忠诚,我心里一直都知道。”

“谢谢公爵大人。”奥德伯爵连忙感谢。

泰温公爵最后目光停在了凯冯的身上,他颇含深意的目光盯了凯冯好一会,直到凯冯明白了他眼神中的含义,他才收回目光,也不跟爵士和学士打招呼,抬腿就走。

大学士哈利连忙跟上。

凯冯从泰温十七岁的时候,就心甘情愿全副身心的追随了哥哥泰温,他对哥哥泰温的心思领会就好像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他明白了哥哥泰温的眼神含义,其中的一层含义令他心里发冷,第一次为西境感觉到了深层的危机。

这种危机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他因此而羞愧,也因此觉得全身发冷。

而第二层的目光含义,却是泰温责备他的眼界太低,胸中的格局太小。就算给他一块地盘,凯冯也无法成为一名能管理大贵族的公爵,只能成为一个城市的伯爵,就跟奥德·兰尼斯特这样的人的水准一样。

这令凯冯脸上火辣辣的,就好像被泰温公爵打了一巴掌。

第99章 闹房

格雷果·克里冈虽然二世为人,结婚却还是第一次。

没有印象中的张灯结彩,这里就是灯笼和大红的喜字也没有一个。

也没有教堂和牧师唱耶利亚。

全城欢庆也说不上。

跟订婚的时候一样,简妮的母亲依然不在邀请之列。简妮和格雷果回到峭岩城去的时候,会再举行一次家族内部的婚礼。

这是个商人没有什么地位的文明时代。农工商都是地位低下,军人和贵族才是最有地位和受到尊重的阶层。

普通平民就更不用说了。

这是一个贵族走在路上看见平民女子有些姿色就可以脱下裤子畜生一回的时代。自有贵族的侍卫按剑在旁边保护大人。

格雷果本人就是此种货色中的佼佼者。他的恶名在边界更是治疗得小儿夜哭,凡是西境和河间地还有河湾地的边界地区,女子们都会随时带着黑灰在身上,遇上魔山带着士兵巡逻边境,她们立即就会把自己涂成一个丑八怪。

这次的婚宴有泰温公爵主办,酒宴从中午开始一直吃到了晚上。

几十个大厨不停的轮换着守在各种各样的锅前劳作。

几百个仆人穿梭在酒席之间,为客人们搬酒桶,端面包,送培根汤。各种各样的餐盘撤下去,新的装满食物的餐盘送上来。

刀叉,餐刀和筷子一起上阵。

因为泰温公爵推行筷子的缘故,贵族和骑士们大多很识趣,大家都只使用筷子。

反正这些爵士们身边有的是服务的佣人,要切东西根本无须爵士们自己动手。

如果凯岩城的佣人用不习惯,爵士们就用自己的侍从。

每一个爵士都有自己的贴身侍从。

一切都有人代劳,所以用筷子毫无问题。

当西境凯岩城泰温公爵的大儿子詹姆、大女儿瑟曦、最小的儿子提利昂在北境的临冬城里参加热闹非凡的晚宴的时候,这边凯岩城的婚宴也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

好多骑士和爵士都已经喝醉,被人抬了下去。

席间还发生了数次因为敬酒口角引起的殴斗,这些家伙没有例外的被泰温的教头本隆特·布隆带着侍卫们全部制服,不听话的被狠狠的揍一顿之后丢进了臭水沟。

在人们的哈哈大笑中,那些炸毛的爵士在臭水沟里清醒过来,在侍从的帮助下狼狈爬起来,自去酒店换下衣衫,洗干净身子。

格雷果爵士和简妮小姐坐在一起。

夜晚降临,就有人敲响了闹房的锣声,有专门请来的乐师队伍很配合的在二楼的廊道上奏响了黄色的歌曲,无数的爵士和妇人们分成两帮人从外面的露天酒宴场上冲进了豪华的主厅。

泰温公爵坐在高高的长桌上一言不发,身边站着服侍他的随从,他脸如冰霜。

公爵一贯是这样,今天日子特殊,是个喜庆的日子。人们也喝了很多的酒,并不再去看泰温公爵的脸色。

格雷果参加过多次这种结婚的闹房,新郎将被贵妇们趴光并被上下其手,有的还专门抓几把让新郎痛不欲生,然后在妇人们的哈哈大笑声中托着拖着推着打着摸着抓着一路涌进新房里去。

而新娘则会同样如此。

那些爵士和骑士可都是畜生学校毕业的高材生,简妮小姐的一身白嫩的肌肤不留下许多抓痕都对不起她人生的第一次身份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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