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嫂子,亲爱的嫂子!”悠蓝懂了,嫂子这是为悠蓝与玲打掩护啊,大清早嫂子出这个房子出来只能证明一点,谣言就是谣言,难道嫂子与玲和悠蓝会住在一起么?
亲爱的嫂子从此几乎每天都早早过来,甚至有数次直接将悠蓝与玲双双堵在房内。难为了嫂子那会挺着六个月还是七个月的大肚子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悠蓝也是从此,嫂子这么为悠蓝大开方便之门,还维护着悠蓝,悠蓝必须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这样的日子很逍遥,悠蓝自己私房钱不少,也没什么压力,而且母亲大叔来这边搞铝合金悠蓝给出了大部分资金,自然能分红利,虽然大叔会做些手脚,那也不能差太多。一天能封两家,一家利润半对半。
闲暇时间悠蓝就带着玲,嫂子开车出去游玩,那会悠蓝没驾照,不过也没什么事,玩了不少地方。
玲的父母在三个月后到来,先来的是玲的母亲好像,还有玲的大哥。玲的父亲和二哥则在下一批过来。
这次搬迁规模极大,几乎算是专列了,悠蓝叫了个朋友的货车帮玲家将东西运了回来,自己开车带着玲与嫂子前去迎接。
场面做得好,自然赢得了玲的母亲的欢心,但是玲母的到来彻底让悠蓝与玲断了晚上的厮守。
没过数日,东窗事发,玲怀孕了!
这对玲的母亲可是晴天霹雳,未婚先孕可要不得,将悠蓝喊来,头一句玲母招呼悠蓝的就是劈头盖脸的数句“畜生!”
把悠蓝骂得十分尴尬,接着矛头直指大嫂。
“我让你先来,就是看着你妹妹,你怎么看的?难道人家说得都是真的?”
“我看也是晚上看啊,白天我也不能把玲绑在身边啊!”嫂子很无辜的回道。
悠蓝暗笑不已,尽管悠蓝保证马上准备婚事,但是玲母坚决不同意,一定要把孩子先打了,过段时间再办婚事,未婚先孕是奇耻大辱。
悠蓝怎么做工作也不行,最后玲母甚至说不打孩子就不让玲再与悠蓝来往了。
玲母要求悠蓝不许带玲在这边流产,于是悠蓝只能带着玲去了姑姑那里。
大姑对于悠蓝的到来相当高兴,热情招待,就是对玲流产相当不满,不过人家母亲下了死命令,大姑也不好说什么。大姑在滨海经营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店,里面光那个就有二三十名,都很漂亮。所以大姑对这种事也是轻车熟路。
约好了妇幼医院,数天后就带玲去做了药流,尽管悠蓝对这个习以为常,但那都是别人,事不关己。到了自己头上还是紧张万分。
最终顺利的流产,于是在姑姑家呆了段时间。
临近过年,玲过年是在悠蓝老家这边过的,母亲与大叔也从泰安返回,打算过完年再过去。
这个年过得还不错,毕竟这是继三姐那一年,唯一有女友在身边的年关。悠蓝与伯父早习惯了过年去国外旅游,省的在国内触景生情,徒增感伤。
过完年后回到泰安,嫂子也马上生产,嫂子临生的前几天,玲母是在病床前鞍前马后,当生产完毕,听说是个女儿,那会悠蓝与玲刚赶到,冲到医院问玲母生了么?
“生了,丫头!”玲母沉着脸回了家。
看来玲母还是重男轻女啊,悠蓝感叹道。
接下来悠蓝开始琢磨做点啥了,人也陆续的增多,眼看这里堪比热闹的小镇了,悠蓝心中一动,开个网吧吧。
网吧一开,生意极其火爆,说爆满都是贬低了人流量,那会貌似没什么通宵,估计悠蓝算第一个定出通宵的,悠蓝的价格不高,两元一小时,通宵则晚九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十五元。那会大约是不到三十台机器,都是当时的顶配。
这生意火爆导致有人也效仿,搞笑的是后来悠蓝听说又有两人开了网吧,自己这边的人数一个没见少,问其原因,结果一家三台电脑,一家两台电脑。
那会那网吧属于黑网吧,根本就没办什么许可证的想法。网吧开了后,悠蓝的睡眠就极差,几乎悠蓝自己看着,玲白天偶尔能帮忙,二哥也偶尔过来看看,大哥与玲父则要跑长途经常不在家。
此时馨儿也让家里买了电脑,经常与悠蓝在网上闲聊,不过大抵都是说说近况。
开始玲家是并不知道网吧收入多少的,毕竟悠蓝购置的电脑,后来伯父在新加坡那边正式建立了企业,玲母就鼓动悠蓝让把大哥送出去打工。
那会办签证什么的,还是悠蓝老家那边方便,于是悠蓝便带大哥回老家咨询这些东西。
在老家呆了不到一星期,那会伯父招的第一批工人已经赶赴新加坡,大哥只能等第二批,当时签证弄得挺严,而且大哥还是军工厂的。
临回泰安前一夜,馨儿找上门来,要请悠蓝吃顿饭。馨儿与悠蓝母亲,大叔都是熟识的,玲的大哥压根就没想到眼前的女孩与悠蓝这毫无血缘关系,而且馨儿与悠蓝任何人看来都是兄妹关系,事实也是。
悠蓝邀请大哥一起去,大哥拒绝了,说陪悠蓝母亲与大叔一起喝点酒,当夜九点多的火车去泉城。
悠蓝与馨儿去吃的火锅,路上馨儿紧紧抓着悠蓝的手,馨儿较少有这种亲密动作,不过悠蓝没在意,任她抓着。
吃完火锅便送馨儿回了家,然后悠蓝与大哥返回了泰安。
这七天是玲母看的网吧,毕竟是为她的大儿子办事去了,可这七天,是真真实实让玲母知道了网吧收入。(大约一天千元左右吧)
在那会那个收入是非常不低的,照这个收入一年就回本了。可悠蓝回来一个多月后,一次意外的事件开始让悠蓝与玲之间的感情走向没落。
那是一天周六早上,悠蓝随意问玲,
“你看看卡上有多少钱?”(网吧收入大都是几天悠蓝让玲存一次的)
“几千吧,不用看了!”
“啊?怎么这么少?”开玩笑吧,悠蓝心想。
“整的我妈给存起来了,”玲回道。
“哦,你让你妈都取出来,我打算再添置二三十台电脑!”悠蓝并没放在心上。
“恩!”玲转身回去了。
玲很快就返了回来,“都取出来了么?”悠蓝问道。
“那个钱我妈说给咱俩攒着,结婚有!”玲小声的说道。
“你告诉你妈啊,结婚有结婚的钱,这个赚的先拿来添置机器。”悠蓝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是,那钱不是你去存的么?”悠蓝这会有点不高兴了。
“是啊!”
“既然是咱俩存的,为什么跑你妈那里去了?”
“我妈说帮咱俩先管着!”
悠蓝这会和玲说不清楚了,于是说道:“你在这看着,我去找阿姨去!”
见到玲母,没想到根本交流不了,悠蓝最后妥协说那就加二十台,先拿十几万,玲母竟然想了半天说给你四五万可以。
这可把悠蓝气坏了,这难道是在菜市场,还能讨价还价么。
最后还是在玲父的劝说下,玲母给了一半钱。
这件事过后,悠蓝就开始把关钱,可怎么把关也奈何不住自己阵营还有个无间道,无奈只能一笑了之。
没过多久,又发生了一件事,一天早上玲过来看悠蓝,悠蓝便让玲给自己去买包烟。玲买完烟丢给悠蓝,悠蓝抽了一根顿时皱了眉头,“假的!你在哪里买的?"当时小区就两个商店好像,一个比较大,是一个泰安本地人开的,悠蓝和他关系极好,另外一个是军工厂的家属开的,大抵卖些烟草,酒类。
“在我们厂买的,算了!”玲说道。
“凭什么算了,你们厂卖自家人假烟,就算了?”悠蓝很气愤。
“都是一个厂的,因为这点钱去找不好!”
“一个厂的好意思卖你假烟,你不好意思去退?你这是什么哲理?”悠蓝声调大了。
“叨叨什么,不就一盒烟么?要换你去换!”玲的二哥看到悠蓝声调大了,开始说悠蓝了。
“我买的,我去换。不是我买的,我拿假烟去找人家换,有病啊?”悠蓝也没惯着二哥。
很快就吵吵起来,不过悠蓝就自己一个人。
吵架升级速度很快,接近剑拔弩张了。
“行,你们一家人,你们一厂人,老子不呆了!”悠蓝收拾了自己几件衣服就要闪人。
玲这下开始恐慌了,看到悠蓝真的要离去,顿时拿起了一把小刀放在自己手腕上,
“悠蓝,你今天要离开我,我就割了自己的手腕!”
悠蓝看了眼玲,没有理睬,直接从旁边绕过离开。
“玲!”玲的二哥一声大喊,悠蓝赶紧回头。
真的割了,好在没朝着动脉下手,悠蓝赶紧帮玲包扎起来,“你是不是傻?”悠蓝气的不轻。
“你走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玲哭着说道。
这件事过去后,悠蓝开始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让玲太过为难。
这样的氛围自然悠蓝心中是有一些郁闷的,而此刻颇多安慰悠蓝的竟然是远在老家的馨儿,总是说心疼哥哥在那边受委屈,还不如回老家。
没过多久又爆发了次冲突,这次冲突规模就大了,好在玲不在家,具体原因忘了。
大致是悠蓝与玲母之间爆发了矛盾,应该是悠蓝要上一台好的服务器,价格不菲,而每天的收入都是玲存了然后够整的又上缴母亲了,悠蓝这次没太客气。
这个冲突,是玲母,玲的大哥,二哥一伙,好在二哥上次见识到自己的小妹那个情景,没有太过激动。可大哥就激动了,与悠蓝之间差点动手了。
大嫂自然站在悠蓝这边,都是外人啊。大嫂扇了大哥一巴掌,说道:“这种事,你出什么头?你有个当大哥的样子么?”就拉回了卧室。
不过已经很尴尬了,悠蓝气愤难耐,这次直接闪回了老家。
玲下班后知道立刻给悠蓝打电话,悠蓝告诉玲自己只是回老家散散心。
悠蓝知道自己极难融入到那个家庭了,与玲之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毕竟不是与玲一个人生活,还要面对她的家人。
回到老家,悠蓝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伯父说得不错,这个子女多了的确是个问题,关键玲的两位哥哥是在让人闹心,你说悠蓝与玲小两口吵个架,你们两个当哥的傻乎乎的上什么?而且悠蓝还是在你们的地盘上。
没过了多久,玲就前来老家找悠蓝,悠蓝告诉玲自己打算在老家呆些日子,让玲先回去好好上班,过段时间好了悠蓝就回去了。
玲走了后,悠蓝打算帮母亲开家烧烤,毕竟泰安那家烧烤的味道的确很好。
选好了地方,悠蓝跑到新疆找了个烧烤前辈过来压阵,这位维族烧烤师傅很厉害,教给悠蓝的烧烤技术也是毫无保留,不过这位年过七十的阿訇当时跟悠蓝来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每两天要给他找一个小姐。
悠蓝当时以为是开玩笑,可第二天,这位白胡子阿訇就提醒悠蓝别忘了。悠蓝一看竟然是认真啊,也好,反正小姐还是好找的,可阿訇又郑重的告诉悠蓝,“汉族女的,必须给他找岁数大的,要三四十岁,还要生过孩子的,否则受不了他。小姑娘更受不了他!”
悠蓝看着眼前的阿訇顿时心想:如果你不是阿訇,我非得敲打敲打你,谁给你的自信啊!
阿訇是极受维族人尊重的,本来阿訇的侄子就可以教悠蓝,但是阿訇怕侄子会被悠蓝老家的当地维族人欺负,所以过来压阵。
还真别说,果然没两天就有维族人牛气哄哄的要进来闹事。原来第一,维族人是不能给汉族人打工的,而且吃住与汉族人一起,还有,维族的烧烤好像有个规矩,不能进室内。 不过当阿訇一露脸,叽里呱啦一表明自己身份,那几个维族人顿时如同见了亲爷爷。更夸张的是立刻跑回去一个人将在悠蓝老家的本地维族老大喊来,朝拜了阿訇。
阿訇这么威武,悠蓝自然不敢怠慢,何况阿訇对悠蓝是极好的。可问题来了,转了数家洗头房,阿訇的条件是真特么苛刻,不好找啊。
最终实在没办法,悠蓝开始到处托人,兄弟朋友知道悠蓝是不染指小姐的,起码那个时期不染指,可现在突然口味如此之重,把大家惊呆了,悠蓝也懒得解释,只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大家帮忙。
最终适合阿訇的人敲定了,悠蓝本来打算去接的,人家说自己有车。结果晚上八九点,在阿訇多次跟悠蓝确定的确找好人之后,一个大大的大姐,坐着一个三轮,蹦跶蹦跶的从镇上杀到了悠蓝的烧烤店门前。
阿訇极其满意,拍了拍悠蓝笑道:“你懂我!”其实悠蓝是太占便宜了,阿訇出来一天最少要给四五百,可阿訇不要钱,只要管吃管住,两天一次这种大大的大姐就可以了,这可给悠蓝省老钱了。
PS:还记得悠蓝进的一家洗头房,找了个看起来最老的,上前问道,“姐姐,你多大啊?”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