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一看悠蓝笑了,
“请说,先生!”
“我想看看我昨夜我房间楼道的监控,可以么?特别有个监控对着我房间门的!”
悠蓝笑着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昨天还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与您的亲人联系的!”
经理掩嘴笑道。
悠蓝一愣,自己干什么了到底。
来到了监控室,经理与工作人员沟通了下,
顿时几个人看着悠蓝善意的笑着。
很快监控视频就还原了昨晚的尴尬场面。
事情是这样的: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
悠蓝的房间门缓缓打开了,
接着一个穿着裤衩,全身没别的衣服的男人,(悠蓝)
趴在地上,
缓慢的爬了出来。
而且边爬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尽管爬的速度很慢,可毕竟在个酒店里,
一个几乎赤裸的男人,
在楼道里爬行,
那也是极度恐怖的。
尽管地面上是地毯。
于是工作人员只能从监控室呼叫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赶到后阻止悠蓝继续爬行,
另外一个人进去叫小若了。
片刻小若就从房间冲了出来,
将悠蓝给拽回去了。
“我当时在说什么?”
悠蓝指了指监控。
值班经理一下就笑了,
“没什么,您就是说,热,渴!”
“哦!”
悠蓝叹了口气。
“见笑了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悠蓝道谢道。
“应该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悠蓝悻悻的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若躺在床上看到悠蓝进来,
顿时放肆的大笑起来。
“起来,准备下!”
“干什么?”
小若愣了,
“准备去接我侄女了!”
悠蓝没好气的说道。
“呦,那是侄女亲还是我这个外甥女亲啊?”
小若阴阳怪气的问道。
“自然是你亲啊!”
悠蓝赶紧表态。
看到小若一脸敌意,
悠蓝叹了口气说道:
“小若,萍很可怜的,是真正的红颜薄命,”
“怎么个可怜?”
小若愣了。
“萍原本家里是农村的,父母过得还可以!”
“后来有了个妹妹,家里也不敢继续生了,于是我三哥(农村的三哥)便迷恋上了打麻将!”
“他原本有个石子厂,在农村也算富裕家庭,可自从打起了麻将,日子就变了,家境一落千丈!”
“怎么了?逢赌必输么?”
小若好奇的问道。
“不是,这么说吧,打个比方,”
悠蓝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好比四个人打麻将,打五十一百的,最后,三哥往往是赢了五千吧,他准备了三千本钱,明明是一吃三,三家全输,三哥最后口袋的钱往往是两千不到!”
“这是什么意思?赢了为什么还输了?”
小若愣了。
“有很多人摸透了三哥脾气,好打麻将,赢了塞袜子里,输点出去后,就不掏钱了,就欠着!”
“所以最后三哥说是赢了,实际输了!”
悠蓝感叹道。
“啊,这都什么人啊?”
小若感叹道。
“时间长了,人人都是不说的秘密,三哥很快就把家底输没了,还欠了十万八万的债务!”
悠蓝说道。
“萍十六岁自己到北京闯荡,到现在七八年了把,不舍得吃,不舍得穿,赚的钱,要供妹妹上学,还要填补家里!”
“哦,那我给她点钱!”
小若很大气的说道。
“你凭什么给她钱,以后这种话不要说,听见没!”
悠蓝瞪了小若一眼。
小若赶紧低下了头。
突然门响了,有人敲门。
“开门去!”
悠蓝示意小若。
小若跳下床,去打开了门。
是杰哥。
“杰哥,来这么早?”
“啊,不是要去接咱侄女么?”
杰哥今天终于收拾了下自己,
看起来不是那么非主流了,我擦。
“行,等小若洗涮下,咱们就走!”
小若赶紧去卫生间洗漱了,
过了会出来后三人便驱车前往锡林浩特的机场了。
锡林浩特机场在锡林浩特市西边不算近的路程。
到达机场,
小若与悠蓝全部呆了,
真心的。
锡林浩特机场是悠蓝见过最奇葩,古朴的机场了。
一个巨大的蒙古包,
当然不算大,大约几百平米,
就是候机室,登机口了,
我擦,简直跟老上海老火车站可以媲美。
就大家见过电视剧里,
民国时期那种老式火车站结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