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姨姨夫坐你小舅舅的车!”
“不嘛,我悠蓝舅舅的车很大的,坐几个人都能坐得下!”
娇娇迅速爬上了副驾驶。
悠蓝赶紧将后门打开,示意诗芸父母上车。
等诗芸从另外一头上车后,悠蓝回到了驾驶位置,按了按喇叭,示意前面娇娇父母可以带路了。
“妈,这是悠蓝给你带的化妆品和香水!”诗芸将那套化妆品与先前悠蓝给她赔罪用的香水一并送了出去。
悠蓝心里暗暗赞叹了声。
“爸,这是悠蓝给你带的烟,这个烟一千多一条呢!还有些酒在后面!”
诗芸父母脸上满是笑容的说道:
“这么客气做什么啊?太破费了,以后要成为一家人可不能这样啊!”
悠蓝心中一乐,不知道那位三十多岁的大哥,你在他乡还好么?
饭吃过一半,气氛那叫个亲热,悠蓝叫来了服务员询问账单。
“先生,我们这现在可以办卡,您这一桌大约七百多,如果您存一千,那么送您一千二,这样比较划算的!”服务员低声对悠蓝说道。
“那两千呢?”
“两千送两千五!”服务员笑答。
“给我办个两千的吧!”
悠蓝将钱偷偷递给服务员。
悠蓝是觉得自己这次的礼物明显不对称,诗芸其实与自己不算近,而近的娇娇父母则自己只送了些土特产,所以悠蓝打算将这个卡送给娇娇,给她父母。
很快服务员送上来了卡,还特别交代给悠蓝打了九折,以后就没有折扣了。
“娇娇,这个饭店的卡给你,以后带朋友吃饭,就用这个卡!”
“恩,小舅舅,刚好我过段时间过生日,就来这里吃了!”
“悠蓝,你是不是在这办卡把帐结了!”娇娇父母不高兴了。
“哥,嫂子你们看,我这给娇娇的,我俩小时候的感情你们也不是不知道,怎么都不过分!”
“就是,我小舅舅最好了!”娇娇口齿不清的嘟囔道。
吃罢午饭,娇娇父母先回自己家,悠蓝则要去诗芸家呆会,当然少不了一千瓦灯泡的娇娇。
“悠蓝,明天中午,哥嫂买些好东西,在哥嫂那里咱们吃饭啊!”娇娇父母上车后认真的叮嘱悠蓝说道。
在山东,最把你当亲戚或者兄弟的表达方式,就是在家里设宴,不管这个饭多少钱,都是一种真情的表达方式。
当悠蓝来到诗芸家,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诗芸家感觉刻意的要求层次,而水准却没达到。
这可能与诗芸父母与娇娇父母的职业有关系。
娇娇父母在事业单位,诗芸父母则属于机关单位。
娇娇的家里温馨气氛浓郁。
诗芸家里多了点可怜的奢华。
“来,来随便坐!”诗芸父母热情的招待着悠蓝。
诗芸家是一个三室一厅的结构,看起来还可以。
“悠蓝啊,你跟我们家诗芸认识多久了?”诗芸父亲坐下后笑着问道。
“可以抽烟么?”悠蓝拿出烟比划了下。
“随意,到这里就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我就喜欢实诚的孩子!”
悠蓝拿出香烟,递给诗芸父亲一根,同时给诗芸打个眼色,告诉诗芸该你发挥谎言了,我毕竟对你父母很不熟悉。
诗芸父亲接过悠蓝的香烟,扫了眼烟盒,顿时脸上笑容又增加了三分。
这是为什么呢?
很简单。
悠蓝送给诗芸父亲的是一千一条的冬虫夏草。
可悠蓝平时抽什么呢?因为有的人很可能送未来岳父一千一条,自己抽的是二百一条,甚至一百一条。
那就看现在悠蓝拿出来的烟,果然是冬虫夏草。
这里还有个机关,
这盒烟如果是未开封,或者开封只抽一两根,说明悠蓝可能身上装着第二种烟。
毕竟有些人身上一般装两种烟,一种给领导,一种给同事。
可悠蓝很随意的拿出一盒仅剩五六支烟的冬虫夏草,自然的点上,给诗芸父亲一支,这里面包含的信息,就起码说明悠蓝平时抽的也是这种烟,所以诗芸父亲的脸上满意度增加是情理之中的。
“我们认识一年多了!”诗芸淡淡的说道。
悠蓝瞟了诗芸一眼,这丫头果然不大擅长撒谎,此刻脸蛋竟然有一丝嫣红,不过这个效果刚好,在父母眼里估计是害羞的节奏。
“怎么认识的呢?”诗芸父亲笑着问道。
“娇娇介绍的啊!”诗芸立刻将皮球丢给娇娇。
“这孩子,你都有对象也不和父母说,害的父母还到处给你张罗!”诗芸母亲此刻从厨房已经切好水果盘,边走便说道。
“这不是我小舅舅么,觉得辈分差一辈,我姐没好意思说啊!”娇娇不屑的回击道,同时对悠蓝眨了眨眼睛。
我去,悠蓝此刻觉得自己对这些女孩子的了解还真不够深入,这圆起谎言来,一个比一个牛逼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你们也不是亲娘舅,八竿子打不到的远亲,我们也不是老古董,怎么会反对呢?”诗芸父亲立刻表达。
“哎,姨夫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小舅舅和你们八竿子打不到,跟我们家可是两竿子就打到的亲戚了!”娇娇不乐意了。
“你们看上我小舅舅,我是没意见的,也支持的,可不许疏远离间我们家与我小舅舅的关系啊!”
“行,行!”娇娇的姨笑着说道,“咱们各论各的!”
“这次来的唐突,实在不好意思啊,叔叔阿姨!”
悠蓝一看娇娇刁蛮,便出来圆下场子。
娇娇生气的看了悠蓝两眼,悠蓝一笑了之。
下午大都在闲谈中度过,晚饭是在诗芸家吃的,诗芸的父母做了一桌丰盛的宴席,足足八菜四汤啊,看得悠蓝直瞪眼。
晚上诗芸父亲还特意交来一位好友,估计是高兴了,叫个好友来炫耀下。
晚饭悠蓝喝的不少,可当诗芸父亲好友离去时,又亮了。
那个小卧室就一张床,单人的,悠蓝是打算去住酒店的,这诗芸父母极力挽留,说什么也不让走。
悠蓝就想,也成,自己自觉地去了那个单人床。
“悠蓝,你干嘛呢?去那边屋子!”
诗芸父亲诧异道。
“那个叔叔,我喝得有点乏,开了一天车了,躺会!”
悠蓝回头笑着说道。
“那也不能睡那边床啊,硬,不舒服,来,你住这边!”
诗芸父亲将悠蓝带到了次卧室,里面摆放着一张大床,房间内散放着不少娃娃,反正怎么看,这都是一个女孩的闺房啊。
悠蓝再傻也知道这是诗芸的房间。
“不是,叔叔,这不好,这是诗芸的房间吧,我住这不合适!”
悠蓝十分为难的推辞着。
“都对象了,我们也不是老顽固,难道非要逼的你们在外面酒店住么?听叔叔的,晚上就和诗芸住这!”
“那谢谢叔叔了!”悠蓝便走进了屋子,上了床。
其实吧,这是个误会,悠蓝当时的记忆是这样的。
悠蓝听到诗芸父亲的话语是:
“晚上就住诗芸房间吧!”
而没注意到诗芸父亲说的:
“晚上就和诗芸住这吧!”
悠蓝头一天开了一夜的车,今天两顿酒,悠蓝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了。
悠蓝不知道,诗芸父亲话一说,自己一搭腔。
后面娇娇就张大嘴哈哈大笑,
诗芸则脸上囧态百出。
悠蓝听到后面娇娇是说了句:
“小舅舅,娇娇今天就为了你睡小板床了啊!”
悠蓝是晚上八九点钟迷迷糊糊醒的,被掐醒的。
身边尼玛竟然是诗芸。
“你干嘛啊?”
“你干嘛?”
“你怎么来这个屋子了啊!”
“废话,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这男女授受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