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清宇师兄那件指南车就好了。”
孔清宇有马钧还原制造的指南车，可以通过气息来辨认方向，追踪灵器。指南车是追查灵器的好东西，可以通过这张照片找到灵器的下落。
不过目前孔清宇还在其他地方，一时半儿只能靠他自己想办法了。
空空点头道：“那这个灵器有我十分之一聪明了，它居然懂得造纸来监视，不错不错。”
辰风哑然失笑：“你最聪明了。”
大概五分钟后，安若雪朝其他两个人轻声喊了一下，让他们两人聚集过来，她发现了方才被辰风撬开的那道裂缝。
“是地下排污管道？”被称作安凝的女子出声道。
“该死，晚来了一步！这里的灵器波动很强烈，看样子那灵器顺着这个地下管道跑走了。”旁边的男子凝重地说道。
“若雪，你确定这个灵器是我们要找的吗？”安凝问道。
安若雪回道：“也不好说，我连它影子都没见到，前天小高给我发信息说他发现这个东西在造纸厂，可他发完信息，我就找不到他了，所以只能让你们来帮忙了。”
男子沉吟了片刻，说道：“如果真是我们要找的灵器，我们这样直接找是没法追得上的，这件灵器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很难将它直接捕捉。”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安若雪有些急切地问道。
“别急，办法肯定是有的，它一直在造纸，肯定是有缺陷，我们要好好思考一下，先搜索一下这四周还有什么线索。”男子说道。
安若雪三个人再次散开，开始逐步地检查起这个车间。
但任凭他们怎么搜索都是徒劳无功，灵器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三个人把整个车间都给翻遍，安若雪甚至还爬到房梁上来找人，在辰风和空空身边走了一遭，连辰风都没发现，更别提是灵器了。
“没有，还是让它给跑了。”安若雪声音很焦急，“怎么办啊？小高应该就是在这附近不见的。”
男子沉思了片刻，做出了决定：“先别急，回去再说，小高不是还去过另外一个地方吗？我们明天去那里看看。”
他们三人又逗留了一阵子，确定追不上那件灵器了，这才离开了车间。
“我们呢？”空空问道。
辰风从房梁上跃了下来，离开了车间，走出工厂外面，看着安若雪他们离去的车尾灯，微微沉思着。
“找个地方睡觉。”
辰风离开了工厂，刚才在那幅造纸厂的铁门图里已经看见司机离开的情景，所以现在造纸厂外面空无一人。
“还指望那个不正经的司机能够为了三倍车费等我们一程呢！算了，我们自己开吧！”
空空从自己腰间的小挎包里摸出画册，翻了两页，然后就从画册里拽出一辆黑色的敞篷跑车出来，扔在了路上。
“下雨天的，你就不能搞出一辆有车篷的？”
“这样不是比较拉风嘛！”
空空已经跳进了驾驶座，朝辰风招了招手：“快，趁着雨夜没人，我开车带你兜风。”
“兜个鬼的风，兜雨吧？”
辰风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过雨并没有淋进来，在离他们上方半米多的地方就被挡开了。对他而言，在雨天开敞篷车并没有什么不妥。
让空空开车倒是无所谓，人小鬼大的，车技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他一直叫嚣自己就算开着五菱宏光也能在秋名山吊打一众车神。
平常辰风是不会让空空随便上街的，开玩笑，那都是探头，随便按下喇叭，交警就跟上来了。
就空空那小短腿，他坐驾驶座上都踩不到油门和刹车，开车全凭喜好，一个车速飙到底，反正整辆车子都是他控制的，车速随心。
“坐稳了，车霸空空上路啦！”
“你开慢点，他们就在前面。”辰风提醒道。
“放心，我拐到那片破房子里绕前面去，甩他们八条街。”
第四百二十章：消失的司机
空空直接将跑车给静音了，飞速地冲向了另一边的破房子，绕了一圈，超过安若雪的车子，跑车溅起一大片水花，重新拐上了公路，朝着市区疾驰而去。
最能搞的是，跑车后面还喷了个氮气！
鬼知道空空到底是怎么捣腾这种车子的。
其实按照辰风目前的气诀，就算让空空搞个旅馆扔在空地上也是绰绰有余的，不需要大老远的跑去住酒店。
只是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辰风并不愿意做，在空空从画里拽出来的旅馆里睡觉的话还要消耗自己气诀。
消耗气诀去休息？这算哪门子休息的方式。
辰风也不差那点住宿的钱，反正钱是龙卷风刮来的，可以报销。
空空开车是盘腿而坐，手握方向盘，大晚上的下雨天也没人管他，他开得很高兴，一边哼着“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一边在黑夜里风驰电掣。
这首歌还是辰老爸教的。
辰老爸一个糙汉子也不会唱什么歌，他就会这首老掉牙的《水手，这两个月晚上都是唱着这首歌给空空和妙妙当摇篮曲，空空和妙妙两人也不嫌弃，自己还学会了。
辰风则是低头看着孔清宇标注的第二个有灵器波动的地方，那是一座办公楼。
辰风在手机地图上查了一下地点，办公楼名为集海大厦，在市区，是一座23层办公楼，里面有各种大大小小的公司汇聚。
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白领上班地，整天到晚面对电脑敲键盘，如果辰风不是被老爷子碰瓷了，他也应该是坐班族的一员。
办公楼平常人有不少，倒是不知道哪个人被灵器缠上了。
“我们现在要去集海大厦吗？”空空问道。
“太晚了，不去，找家旅馆睡，等到市区后你把车给我开。”辰风说道。
这边郊区没什么人，可以让空空任性玩一玩，但到了市区就不行了，能低调尽量低调，不然谁看见一个小孩子在飙车，非得上明天的头条不可。
大概开出一公里之后，空空忽然减了一下速，惊讶道：“咦？前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