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调查,去跟医生要那小子头发,到资料库去比对DNA,想办法找到他的父母。不管怎么样,必须想办法找到李芸。”
刘福泉恶狠狠的喊道。
响起在走廊上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进病房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特大号的麻烦?
“宝贝,那些警察走了,我们可以尽情的玩了,你说好不好啊。”
玫瑰爬上床躺在病床的边缘,修长的手指深入我的裤子之中揉搓着我的小兄弟。
我微微低喘了一声,男人是禁不起挑逗的。
反正刘福泉也走了,正好也让我和玫瑰两个人有足够的时间再来一炮。
我伸出手将她的脖子勾住,张嘴覆上她粉嫩而饱满的红唇,紧紧压着不放。
玫瑰一看我这么主动,嘴唇一张,欢迎我的舌进入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来一场共舞。
我吸取着玫瑰嘴里面的甜蜜,经过她在卫生间洗漱一番,我感觉到玫瑰的嘴里面那味道真是说不定的好。
“真是的,看来你这七天的积蓄可都没给别人。”
玫瑰伸手抚摸着我的小兄弟,感受它在手中很快的变大发热。
“这特么不是废话吗?我躺在床上七天七夜,我都快变成植物人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乱跑啊。”
我左手绕到她脖子下面想去抓那一颗浑圆,可惜我的手不够长,根本够不着。
玫瑰嘴角微微一弯,她和花梨轮流照顾我,当然知道我在床上昏迷很久。
否则当刘福泉提到李芸的事情,她也不会直觉不可能。
作为鬼,她和花梨两个人清楚人类的意识陷入昏迷的状态和睡着的状态是两种概念。
睡着的时候毕竟是主动性,大脑意识还在活跃状态。而昏迷状态下的人大脑意识已经被切断,哪怕你拿一把刀子捅他都没有用。反观睡着的人却是不同,一刀子下去能不爬起来大叫的那就是奇人了。
她和花梨测试过我的意识状态,这七天明显就是石沉大海,所以呢她们两个人其实在我身上留下了一点的伤痕,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
摸不着玫瑰的浑圆,我这手感觉特别的痒。
再一看我的右手,无名指的断处被包围起来,但露在外面的指头却和我在空间里面看到的一样。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手指是我的吗?
又回来了?
玫瑰正在卖力的抚弄着我的小兄弟,想要挑起我的欲望。见到我把目光放在手上,不由得蹙起眉头来,“宝贝,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我下面都湿了。”
玫瑰的声音变得十分慵懒极具有魅惑性,我的心随着她的话跟着按耐不住。
“玫瑰姐,门没有关紧,等下万一有医生进来的话那就不好了,你快点把门关上,我们好继续。”
我没有兴趣在人前被观赏的习惯,让玫瑰把门一关后,我掀开被子,做好让玫瑰上下其手的准备。
看我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玫瑰真觉得可惜了,这个地方是最适合让人来一场夜场女王大战生病总裁的地方。
比如手不方便的时候让人帮忙脱裤子嘘嘘,再比如洗澡的时候让人擦遍全身?
玫瑰的脑海里面脑补了很多的东西,但总的来说不管怎么脑补,我呢都是一副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都说男人色,其实女人更色。
时不时走在大街小巷,只要长得帅一点的男人总是会被人勾搭。
至于下面大地突出顶着小裤子的时候更是能够引起女人们的尖叫。
有时候呢就像是某些人说的那样,女人其实喜欢被上,只不过被不喜欢的人上那叫QJ,被喜欢的人上那就做·爱。
否则一夜·情和QJ的区别在哪里?不就是一个是喜欢,一个是不喜欢。
女人呢有时候强着强着就化被动为主动。
大学心理学课程里面说过情爱加性·爱才是真正的爱情。
如果男人给不了女人性福,那么女人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要出轨。
就如同古代没有人会嫁给太监一般。
我收回远去的思绪,看着玫瑰将身上的衣服缓缓地脱下走到我的面前,长腿一跨,直接坐在我的小兄弟上面。
我嗷的叫了一声,根本不知道这一幕通过病房上方的小型监控器将这一切给拍出去。
坐在医院监控室里面的保安大饱眼福的盯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玫瑰坐在我的身上用她的蜜处隔着布条摩擦着我的小兄弟,那两个鼻孔不断地流出鲜红的血液,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我伸出两只手覆盖在玫瑰雪白的柔软之上,小兄弟在她的摩擦之下很快的硬了起来。
“玫瑰姐。”我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
玫瑰俯下身,两团柔软就像是倒映在湖水之中的山峰蹭着我的胸。
“宝贝,让我来帮你解脱吧。”
玫瑰手指点了点嘴唇,身体往后一坐,俯下身隔着布料亲吻着我的小兄弟,直接将布料染湿出一个形状。
玫瑰点了点我的小兄弟,笑了起来,“宝贝,你吃过象拔蚌吗?”
“象拔蚌?什么东西?”
我一个穷屌丝吃个河蚌都吃不起,更不用说象拔蚌了。
“不知道啊,没关系,我先品尝品尝你的象拔蚌,回头我们到酒店好好的品尝品尝一下那象拔蚌。”
玫瑰的表情有点诡异,我感觉不像是有好事。
另外她说我的小兄弟像象拔蚌,难道象拔蚌是像小兄弟一样的海鲜?
我瞬间感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