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巴,脸上火辣辣地疼,愤怒地冲她叫喊。
“这一巴掌是为了我的第一次,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刘雯转头就走,把我一个人留在原地凌乱。
卧槽!这是什么节奏?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明明是你自己过来找我,叫着喊着求着我上你的,全程都很享受,很配合,完事之后居然翻脸不认人?
都说男人是“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女人是不是也这样?啪啪啪之前各种低声下气,做完之后给我一巴掌过河拆桥。
难道她是因为我射在她里面,所以她生我气了??草,女人真复杂,太善变了,说变脸就变脸,翻脸跟吃饭一样随便。
那一巴掌打得是真狠,我去包间里的卫生间中照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有个很明显的手掌印,估计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了。
还好现在是晚上,夜总会里的灯光又不是太亮,其他人不会看出什么。
我收拾好就离开包间,去大厅里找到花姐,问她刘雯有没有结账。
“嗯,结了,给了5千。”
花姐点头。
“就5千?”我瞪大了眼睛,尼玛我就只值5千?
以我现在这条件,如果去做正经的鸭子,一次快餐都至少要收费2万,带服务和包夜的话,价格要翻好几倍。
“她说你服务态度不好,所以就只给了5千,还说自己身上一共都只有5千,只留了100块的打车钱。”
花姐平静地回答我,一边说一边还在抽烟,抽烟的动作很有女人味。
“她投诉我?”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花姐,然后指着自己的脸上,“花姐你看看,我莫名其妙被她打了一巴掌,她居然还有脸说我服务不行。”
“行了,就这样吧,我在监控里都看到了,她是个雏,你拿了她的初夜已经占了大便宜,被打就被打吧,也不亏。”
花姐吐出一口烟,烟雾在空中飘荡移动,遮住了花姐的脸。
我吃惊地瞪大眼睛,问她是怎么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说包间里有监控,自己是看监控知道的。
我眉头一挑,正想埋怨花姐为什么要随便看监控时,一楼的大门被撞开,负责迎宾的几个服务员被一群打扮奇怪的人推开,然后一大群人带着形形色色的东西走进来。
“怎么回事?”
我站的地方能清楚地看到一楼大厅里的场景,赶紧拿出对讲机,向陈山询问情况。
对讲机里“滋滋”了几声后,陈山的声音传了过来:“马浩然来了,你先别出面,不然就麻烦了。”
“马浩然?”
听到这个名字,我愣了一下,心想他就算来了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距离上次马浩然过来已经有段时间了,我估计他是实在忍受不住,想过来找我们夜总会的小姐了。
所有来过天堂夜总会的人都会对这里的小姐上瘾,来过一次就会来第二次,第三次,戒不掉对场子里小姐的瘾。
我估计马浩然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了,那还是因为他上次差点被吸精吸死,产生了心理阴影,不然的话,他可能过几天就又来了。
既然他今天来夜总会,说明他憋了很久,实在是饥渴得不行。
今天我可不会放过马浩然,看他还能猖狂多久。
我跟花姐打了声招呼,说我认识那个闯进来的人,跟他有点仇怨,要先躲起来避避风头,让她给马浩然安排进包间之后再把我叫出来。
我躲进了更衣室,把门打开一条缝,透过门缝看外面。
没多一会,嘈杂的声音就从楼道里传到二楼,是马浩然带着一群人上来了。
“我擦!”
当我看到马浩然身后跟着的那群人时,当时就懵了,那些人不是普通人,他们一个个穿着道袍和和尚服,要么戴着道士的高帽,要么光头披着袈裟。
而且那群人还抬着一张明黄色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只很大的炉鼎,炉鼎里点着熏香,袅袅的烟雾从熏香里飘散出来,是那种檀香独有的气味。
“怎么回事?”
我诧异地看着马浩然,不知道他想搞什么鬼。
马浩然穿着一身便衣,脸色和之前比起来要红润不少,但是和普通人相比还是很苍白,看来精气神恢复得不是很好。
“站住,你们干什么?”
我听到了玫瑰的声音,她走上去拦住马浩然,不让他进去。
“看不出来?我准备作法驱鬼,你们夜总会有鬼都不知道?这次的法事我包下了,不要你们场子出一分钱。”
马浩然趾高气昂地俯视玫瑰,他身高1米85,玫瑰只有1米65,两人相差了一个脑袋,但是玫瑰的气场却一点不输马浩然。
“你们作法,我们还怎么营业?赶紧滚。”
玫瑰冷着脸低喝,一点面子都不给马浩然。
我以为玫瑰会和马浩然刚到底的,没想到马浩然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玫瑰就放马浩然过去了,鬼知道马浩然说的是什么。
紧接着,一群和尚和道士就在大厅的四周烧了一堆黄纸,还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小碟子,用手指蘸取碟子里的红色水洒在大厅和过道里。
“草,作法?这是要闹哪样?”
我在更衣室里看得嘴角抽搐,被马浩然这群人给雷到了。
天堂夜总会里的小姐确实有独特的吸精能力,但也不至于被怀疑是鬼吧?
马浩然带道士过来作法,分明是在说夜总会里的小姐是鬼,他肯定是因为上次差点被吸精吸死才产生怀疑的。
但这个想法也太离奇了,世上哪来的鬼?色鬼倒是很多。
“花姐怎么不阻止马浩然?再这么下去,今晚的活动只能取消,到时候会损失一整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