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仙 第54节

至于张静,我没让她过来,一个女人瞎参合这事不好,在一旁帮我们看着行李。

“舅舅,你没事吧?”见他们不敢动手,二愣子扶起地上那中年胖子。

舅舅?我疑惑的盯着这中年胖子,这就是二愣子口中那个开首饰店的亲戚?我们要投靠的对象?

中年胖子看到二愣子的时候一愣,捂着腰直咧嘴,一时没认出:“噢,谢谢,差点就被打死了,你......你谁啊?”

“舅,是俺啊,二愣子!你忘了?”二愣子一把拉住中年胖子的手。

“二愣子?你是我过世了的三姐的儿子?二愣子?可是你......”中年胖子上下左右的大量二愣子。

我赶紧捅了捅二愣子的胳膊,示意他把面具摘下来,这带着一个面具,谁特么认出你是何方神圣。

二愣子一看我的眼神也醒悟过来,赶紧把面具摘下。

可刚要说话呢,周围的人顿时倒吸冷气,各个都被二愣子脸上的烧伤吓得不行。

那几个原来气势汹汹的家伙更是吓得后退了几步。

别说他们了,就连二愣子的舅舅都啊的发出一声惊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见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二愣子赶紧把面具带上,对他舅舅说,“舅,你记得俺了吧?”

“你......你真是二愣子?可是你的脸......”中年胖子看着二愣子,眼神充满了疑惑和震惊,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舅,这事儿等会儿再说,他们这帮人是谁,为什么要打你?”二愣子说完气呼呼的盯着那几个家伙。

“妈的,原来是老富的大侄子,我还以为是哪位手眼通天的大佬管老子的闲事,就你们两个狗杂种想要动手是吧?今天老子不好好教训你们,老子把头给你拧下来!”

那大光头一看到二愣子和中年胖子认识,听语气还是山里来的,顿时就乐呵了。

“来,你上来试试,看俺不把你屎都打出来!”二愣子说着就要跟他们动手。

“误会,这都是误会!项哥,他们都是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改天我在酒楼摆一桌请罪!”一看双方要动手,二愣子的舅舅赶紧走到中间做和事佬,对着那个大光头陪着笑脸。

我顿时对二愣子的舅舅没啥好感,这家伙完全就是个软柿子,被人打了还要陪着笑脸,这是有多窝囊啊?

项哥一撇嘴,用手指着二愣子的舅舅就骂:“老子是小人,没屁的大量,你大侄儿今天打了我,你以为事情就这么过了?”

“妈的,你在骂脏话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二愣子一看项哥指着他舅舅,顿时气的要动手。

“愣子,别冲动!”他舅拉了二愣子一把,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项哥满脸讨好:“项哥,这件事您就放小的一马,你不就是想要铺子嘛,咱们好商量,这都是好商量的!”

听到铺子,那项哥脸色才好看些,看看二愣子又看看我,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点头:“好,三天后我在来,如果你在不作出决定,到时候就别怪我,别说你,就连他们两个也别想在走出县城,操!”

说完项哥用手指着我和二愣子。

说完他带着几个二流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一边走还一遍听他们大骂什么晦气,要去找个小姐啥的去去霉气。

“舅,你干嘛这么怕他们?要不是你拦着,我一个人随便把他们都给放倒。”见到自己的舅舅这么没骨气,二愣子也是气的不轻。

“你啊你啊,还是太年轻,你从山里出来,不知道这项哥是谁,你们今天是惹了大祸了!”二愣子的舅舅满脸懊悔,“看样子这下真的完了。”说完他长长的叹了气。

“舅,有啥你就说,不要藏着掖着,我听着难受。”二愣子是个直肠子,最看不得别人说话说道一半。

“算了,反正该来的也回来,我就和你说说吧。”刚说完话,他顿时注意到我,哎哟一声一拍脑门,“哟,我怎么都忘记有客人了?愣子,这是你朋友吧?走走走,我们里边说去!”

说完勉强的撑起一个笑脸对我说刚才谢谢了,这大热天的让我去里边喝杯茶水。

我对他这种懦弱的人没啥好感,可看再二愣子的面子上,再加上要投靠他,我也没好摆脸色,就虚伪的可到了两句,对着张静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二愣子的舅舅叫水富,并不是张家村人,只是他的三姐嫁到了张家村,这才和二愣子又亲戚关系。

水富在县城开的也不是特别高大上的门面,也就是一间二十来平方的二手首饰回收。

店门上就写着高价回收二手金、银首饰。当然,也收一些其他的,比如BB机和过世的大哥大啥的。

也不全都是低价买进来再卖出去赚差价,他说有时候也做典押,但最后客人们一般都不会再把压着的东西赎回去。

水富的生意看样子做得并不是很好,等了半天还是门可罗雀。

到最后水富干脆把店铺们给关了,说请我们三个人下馆子涮羊肉打打牙祭。

说实在话,我还是第一次下馆子,吃的满嘴流油,张静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光是酸梅汁就喝了好几杯。

至于水富和二愣子基本没怎么动筷子,两个人心事重重的。

除了拉拉家常,水富说的最多的就是吃完了住两天就赶紧走,怕那个项哥来报复。

“舅,你跟俺说说这项哥是干啥的,娘死了以后都是你照顾俺,你对俺的恩如同再生父母,这出了事怎能说走就走呢。”二愣子顿时有些不高兴。

“水富叔,你就跟我们说说吧,我们也能帮你是出出主意不是?”张静也开口了。

“是啊,舅你就说吧,这整的俺难受!”

“好吧,那就说说!”水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抽出两支递给我和二愣子,我们没拿。

他点头,说不会抽烟好,抽烟伤身。

说着他啪嗒一下用火机点着火,深深的吸了起来。

我们也没在催促,一直等他抽了两大口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水富叔说着项哥真名叫项古,在义县黑白通吃,手下有很多小混混。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门,什么卡拉OK啊,夜市摊铺都有他的分。

说完他还问我们有没有看到他店铺对面有一间典当铺。

我点头,说有点印象,看起来规模挺大,不过人不多。

水富叔说那间典当铺就是项古的,占地面积比他大了好几十个平方,不过人流不怎么样,主要是项古这个人太黑。

可以当一百的东西他只给别人四十,然后第二天就转手卖了,根本不会像他们这样只要要等到一个周以后,而且每天的利息也很高。

别人一百一天的利息是一块,他是三块。

所以人流量慢慢就少了,都跑到水富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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