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建立凌霄天庭，收集无数强者的寿命。
他设计各种阴谋，让强者们自相残杀，以此获得更多的生命力。
他甚至不惜与仙界开战，就为了夺取那些仙人的悠久寿命。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长生不灭这个终极目标。
但现在…
“第五个境界就能长生不死…”
钟山的声音如梦呓般响起，仿佛在说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算计了无数年…”
“牺牲了无数生灵…”
“历经了无数磨难…”
“才看到一丝长生的希望…”
“而在那个世界，长生不死竟然如此…如此容易…”
他想起自己为了长生而做的种种事情，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荒谬感。
“我建立的凌霄天庭…”
“我发动的仙界大战…”
“我算计的无数强者…”
“在那个世界看来，都是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目标…”
钟山越想越觉得可笑，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域主级…仅仅是第五个境界…”
“而在这之上，还有足足十个更高的境界…”
“那些存在，该拥有怎样的寿命？”
“永恒？还是超越永恒？”
他想到这里，心中的追求开始动摇。
“我毕生的追求…”
“我付出的一切代价…”
“原来在真正的强者眼中，都是如此可笑…”
钟山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深深的失落。
“长生不死…原来可以如此廉价…”
“那我这一生的算计，还有什么意义？”
“我牺牲的那些生灵，还有什么价值？”
他看着窗外的凌霄天庭，这个他费尽心机建立的庞大势力，此刻在他眼中却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可笑。
“如果长生不死只是第五个境界就能达到的…”
“那我建立这个天庭的意义何在？”
“我算计那些强者的意义何在？”
钟山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眼中的光芒也在一点点暗淡下去。
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毕生的追求都失去了意义。
在绝对的差距面前，任何算计和手段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
【中雪世界】
北凉王府，听潮亭内。
徐凤年端坐在石桌前，目光呆滞地看着光幕，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在他身边，老黄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草茎，不断地在地上画着什么。
“老黄…”
徐凤年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在梦中说话。
“你说…天门后的天仙，能不能长生不死？”
“能不能比得上那个什么域主级？”
老黄听到徐凤年的问话，挠了挠头，露出了那一口大黄牙。
“这个嘛…”
老黄的声音有些含糊，显然也被光幕中的内容给震撼到了。
“我看有一点悬哦…”
这句话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却间接承认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就连他们世界传说中的天仙，在那个吞噬星宇世界面前，也不过如此。
徐凤年听到老黄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连天仙都有一点悬…”
“那我们这些凡人，岂不是连蚂蚁都算不上？”
他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些豪情壮志，想起自己对武道的追求，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荒谬感。
“我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够踏上天门，成为传说中的天仙…”
“没想到，就算成了天仙，在那个世界面前，也不过是个笑话…”
徐凤年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眼中的光芒也在一点点暗淡下去。
青鸾走了过来，脸色同样苍白得可怕。
“公子，您也不必太过沮丧…”
“能够见识到这样的至高世界，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幸运了…”
“至少我们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徐凤年点了点头，但眼中的失落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说得对…”
“不过，这种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我们穷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长生不死，在他们那里竟然只是第五个境界…”
“这让我们这些凡人如何自处？”
老黄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小子，你想太多了…”
“那个什么域主级，听起来就不是我们这种小世界能接触到的…”
“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能看到这样的盛会，已经够本了…”
徐凤年听到老黄的话，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老黄说得对…盈泣瘤BU一傘-爾爾(IX二”
“我们确实想太多了…”
“这种层次的存在，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够企及的…”
“能够见证这样的盛会，确实已经够幸运的了…”
但在他内心深处，那种深深的失落和不甘，却始终挥之不去。
此时，光幕下方的评论区已经彻底沸腾了。
无数来自各个世界的强者们，都在发泄着内心的震撼与绝望。
“不可能！长生不死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修真大帝
“我为了多活几百年，不惜炼化整个星系的生灵，结果在他们那里只是第五个境界？”——魔道至尊
“这种差距…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仙界天君
“那些更高境界的存在，得有多恐怖？”——神界主宰
各种震撼声、质疑声、绝望声在评论区中此起彼伏，整个诸天万界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之中。
而至罗宫内的姜明钧，看着诸天万界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
“很好，这才只是第五个境界…”
“当朕公布完所有境界后，诸天万界将会彻底认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真正的震撼，还在后头呢…”
他轻抚着胡须，眼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域主级的长生不死，已经让他们如此震撼…”
“那当他们知道后面境界的恐怖之处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朕拭目以待…”
第12章界主爆星辰！唐叁神王宝座开裂，叶黑尴尬改口！
就在诸天万界的强者们还沉浸在“域主级长生不死”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时，至罗宫内的姜明钧再次开口了。
他的声音如天雷滚滚，响彻诸天万界的每一寸虚空。
“诸天万界的道友们，朕看尔等对域主级的不死不灭已经有了深刻的认知。”
“那么现在，朕便为尔等揭示一个更加震撼的境界！”
“这个境界，将会让尔等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造物主！”
话音落下，光幕中的金色榜单再次发生变化。
第五境界“域主级”的介绍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行闪烁着混沌神光的文字。
【第六境界：界主级（1-9阶）】
姜明钧的声音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奥秘。
“第六境界：界主级！”
“这是修炼路上的又一个巨大飞跃！”
“达到界主级的强者，已经能够在体内开辟一方世界！”
“这方世界虽然初期较小，但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