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颖好奇的问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凌水灵笑得愈发魅惑：“你看好了。”
话音刚落。
女秘书的脸部肌肉，竟然像液体一样荡漾起了波纹。
一个呼吸后。
凌水灵赫然变成了长腿妹的模样。
这种异能特性，正是杨凡给她种下的〖千面人〗异能之种。
单单从名字都听得出来，千面人最擅长的是改变相貌。
赵晓颖看得目瞪口呆。
她刚才才赢了一局，转头就被对手扳回了一局。
凌水灵眨巴一下美眸，问道：“像不像？”
女秘书的说话声音，也变得极其酷似长腿妹。
赵晓颖不得不服气：“太像了。”
其实并非一模一样，还是非常微小的区别，但只有用专业软件才能分辨出来。
凌水灵妩媚一笑，又说了一句虎狼之词：“我前天变成你的模样，与杨凡一起玩过。”
所谓的“玩”，显然不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而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破事。
赵晓颖瞬间大窘，一张白皙秀脸顷刻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杨凡满脸尴尬，恨不得当场抽几下女秘书的后面。
但赵晓颖已经不是当年的赵晓颖，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就拥有了超强的心理素质。
她满脸绯红迅速消散一大半，口中“噢”了一声：“你变成多少人的模样与杨凡玩过？”
凌水灵有点意外的看了一眼对手，回答道：“十几种吧，这种变幻方法本身就是在锻炼异能，所以我经常练习。”
赵晓颖看向杨凡，感叹道：“我感觉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男人比你更会玩。”
这句话中的“玩”，有着两个意思。
第一个是她知道，骚女人的第二种异能必定与卖鱼佬有关系，骚女人玩得这么花，难道不是卖鱼佬在怂恿吗？
真正享受的是卖鱼佬，所以卖鱼佬才是真正玩得花的人，这么漂亮的妹子被他引导了这样。
第二个是她知道，灵鸦先生就是卖鱼佬的马甲，本尊混成了世界首富，马甲混成了传奇大佬。
如果这都不叫“会玩”，那什么才叫“会玩”？
杨凡轻“咳”了一声：“其实我很宅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搞研究。”
凌水灵附和道：“确实很宅。”
赵晓颖却回了一个“你骗谁”的白眼。
她直视着女秘书，淡淡说道：“我明白，你说这些事的目的，就是想看我在杨凡面前出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长腿妹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上前一步，吻了一下杨凡的嘴唇。
这是在回敬骚女人，你想看我出丑，我偏偏就化被动为主动。
杨凡懵了。
凌水灵也懵了。
赵晓颖注视着杨凡，大大方方的问道：“你觉得正版与盗版的滋味有什么区别？”
她将对手称为“盗版”，这也是一种回应方式。
杨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凌水灵忽然后悔了。
她非常清楚，自己过度刺激对手，反而让对手大胆的迈出了这么一步。
先前是准对手，这一下真正变成对手了。
第492章 法则限制，平京协议
上午十点。
杨凡与凌水灵、赵晓颖一起进入了特殊植物研究所的瑶池分所。
老熟人常一明所长，站在门口笑道：“杨院长大驾光临，本所真是蓬荜生辉！”
这并不是吹捧，常所长是真心觉得蓬荜生辉，毕竟杨凡不仅仅只是杨董，而是名震全球的最高国士勋章获得者。
顺带提一句，先前杨凡有一个“异能研究院荣誉副院长”的头衔，现在头衔升级为“异能研究院特聘荣誉院长”。
“副”字拿掉了，多出了一个“特聘”，这意味着在异能研究院有了实质性的话语权，甚至话语权比院长沈钧都重一点，不像以前只是凭着名声。
常所长看向两个妹子，正准备说话，忽然注意到三人的状态有点奇怪。
杨院长与凌秘书是狗男女关系，凌秘书挽着杨院长的胳膊太正常了。
可赵晓颖中校只是杨院长以前的邻居，听说两人的关系算不上亲近，为什么两人的肩膀都快要碰上了？
这不正常！
常所长很有点八卦心，直接问道：“杨院长，您该不会拿下了九州军团的异能女神吧？”
“异能女神”这个有点俗气的绰号，正是赵晓颖的外号。
先前淬体源液的发布会，赵晓颖隔着几公里一枪击毙变异冰蚊的镜头，出现在全世界民众眼中。
偏偏她的美貌程度罕有人及，网络上便有很多人称呼她为异能女神。
凌水灵笑嘻嘻插话道：“岂止是拿下了，刚才他们还当着我的面亲嘴呢。”
她这是故意越描写越黑，存心让常所长误会。
赵晓颖的美眸闪动一下，并未出言辩解，反而一副默认的模样。
杨凡瞥了一眼女秘书：“别瞎说。”
凌水灵老老实实闭嘴了。
常所长冲着杨凡竖了一个大拇指：“杨院长真是纯爷们！”
时至今日，大夏的某些律法已经发生了变化。
出于“优生优育”的目的，异能者被默许可以与不同异性繁衍更多后代。
因为异能者的后代，更容易继承父母的特殊灵魂特质，从而有更高的概率觉醒异能。
时代在变化，大夏官方一直在与时俱进。
从社会底层的运作逻辑来说，繁衍后代的权利遭到挤压的群体，其实是其它国家的男性。
因为不管是外国女性，还是大夏女性，在择偶方面都倾向于寻找可以提供足够安全保障，并占有更多资源的配偶。
这是写在女性基因深处，无法动摇的强大本能。
足够的安全保障，可以让她们的后代更容易生存下来，占有更多资源，可以让她们的后代更健康也更强壮。
而这两个方面，大夏男性相对于外国男性，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故而最近几年，大夏国内出现了很多“四十岁单身汉娶二十岁外籍老婆”的事情。
放在天灾时代前，这种事甚至会上新闻。
可在当下的时代，大夏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完全可以想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外国男性的Y染色体基因，将被逐渐淘汰掉。
几百年后，沧蓝文明将只有大夏人的Y染色体基因，这颗星球将只剩下大夏人这一个民族。
此时。
常所长并没有再废话：“杨院长，我们去看上次探索队从恸哭绿海弄回来的绿天萝吧。”
这位所长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讲解道：“由于培育筑基百香果，需要大量的绿天萝树汁，这东西已经成了关系到沧蓝人未来的战略物资。
“我们研究所搞了一根十几米长的绿天萝树枝，打算通过类似插扦繁殖的方式，促使树枝长出根系……”
杨凡听到这里，摇头说道：“这么做行不通。”
常所长有点惊奇：“研究所尝试了上百种办法，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您怎么知道我们会失败？”
杨凡想了想，尽力解释得更加通俗易懂：“这么多年来，沧蓝星最高大的树木，就是澳罗洲的杏仁桉。
“杏仁桉一般高达百米以上，目前已知最高的一棵达到了 156米，相当于 50层楼的高度。
“你可以理解为，沧蓝星的生态系统无法诞生更高的树木，或者说……”
他顿了一下，加重语气：“这就是法则。”
常所长本来对法则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现在突然对其有了一点认知：“我懂了！法则代表着某种先天性的限制。”
杨凡知道这种认知有点偏颇，但并没有纠正：“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所以研究所无论怎么折腾，绝对没有可能打破先天性限制，让绿天萝出现在沧蓝星。”
他又补充一句：“至少不是现在。”
常所长点头道：“这么说只有沧蓝星降临原初世界的时间久了，法则逐渐增强到一定程度，我们才能将绿天萝移植过来？”
杨凡肯定道：“没错。”
常所长满脸佩服：“还是杨院长有本事，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杨院长几句话就说清楚了。”
这位所长的语气稍稍有点挫败：“难怪幽灵先生和灵鸦先生都没有动过移植的念头，就我们这帮人在瞎搞一气。”
杨凡笑道：“任何成果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结出来的果实，两位大佬没有反对，就表示支持你们这么做。”
他确实觉得，异能研究所搞一些注定失败的项目，可以加深对超自然力量的认知。
成长嘛，难免跌跌撞撞！
常所长说起另一个话题：“倒是研究所的几个年轻人，尝试着培育绿天萝树叶，居然有了一点成果，先前我还觉得奇怪，现在我明白这是绿天萝树叶的层次比较低，正好在沧蓝星法则限制范围内。”
杨凡“嗯”了一声：“去看看吧。”
常所长立即比划了一个手势：“请跟我来。”
一分钟后。
杨凡见到了使用绿天萝树叶培育出来的特殊植物，以及负责该项目的七个年轻人。
他们的平均年龄不超过三十岁，其中三个是博士毕业，余下的是硕士学历。
几个研究员乍然见到最高国士勋章的获得者，各个都是一脸激动之色。
作为行业内的专业人士，他们比普通人更加清楚，以一己之力培育出，被誉为“文明基石”的淬体源液，是一件多么逆天的事。
项目负责人梁新荣，激动得说话都有点结巴：“杨……杨院长，您能过来我们真是太荣幸了。”
杨凡上前拍了一下对方肩膀，摆出一副“大佬勉励末学后进”的架式：“你们做得很好。”
其实他比梁新荣还小好几岁，年轻鼓励年长总感觉有点滑稽，偏偏却没有人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