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献看她的表情,有点失望地说:“看来不行。”
这时候,远处的山林里传来说话声。
“差不多就是在这附近了。”
“刚刚有人发出本帮的信号,有人已经救出黄家小姐了。”
“是谁这么厉害?”
“我猜是几位堂主联手。”
“也只能是这样了,除了他们没人是白少飞的对手。”
说话声越来越近,很快,便有一大帮漕帮的成员举着火把来到李献面前。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惊呆了。
“这...”
“地上躺着的白少飞和两位堂主我都认识,但是站着的两个人我不认识。”
“蠢货,那女的就是黄家千金。”
“那男的呢?”
“不认识,没见过!”
“白少飞是谁杀的,那男的是谁?”
“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是我们的人吗?”
“应该是吧。”
“李管事!那是我们的李管事!”
信哥和万财终于到了。
他们举着火把,满脸的惊喜地凑到李献跟前。
“管事,这白少飞是你杀的?”信哥小声地问。
李献斜瞥一眼,平静地说:“除了我,还能是谁?”
“真的?”万财瞪大眼珠子,满脸的不信。
就算他们是李献的手下, 一时间也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不信你们可以问她。”
李献早料到会是这样,他指着旁边的黄秀秀说。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站在一边的黄秀秀看去。
“是...是这位...李管事杀的。”
黄秀秀怯生生地说。
毕竟是个小女孩,被这么多人盯着,心里害怕也是正常的。
一言既出,众人皆震惊出声。
“什么,竟然真的是他?”
“他是谁,是我们漕帮的人吗?”
“这人看着好脸熟,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想起了,我知道他是谁了!”
“是谁,快说。”
“是我们漕帮的哪位堂主?”
“不是,他就是我们漕帮信任的葵水码头管事!”
“原来是他!”
“就是那位天赋绝顶的李管事?”
“不错,就是他。”
“只怕过了今晚,他就是漕帮的新任堂主了吧。”
这一晚,李献大名传遍漕帮!
....
还是这个夜晚,还是在西陵山。
待把白少飞的尸身处理妥当,山上的漕帮弟子消散干净之后,有两道身影再次来到这里。
他们看着白少飞死去的地方,悄声交谈着。
“还以为这白少飞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没想到也是个废物,浪费心机。”
“也算歪打正着吧,我们发现了一个更优秀的苗子。”
“哼,算白少飞还有点用。”
“那就这样吧,我会回去禀报主人,开始对那个叫李献的小家伙进行考察。”
“那他的资质如何评定?”
“嗯,比白少飞高一个级别,就评甲级中等吧。”
“附议!”
“你留下来继续观察,我就先走一步,回去跟主人禀报此事。”
“好!”
风声呜呜,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岗上。
...
李献并没有像其他人想得那样,利用这次的功劳点成为漕帮的新任堂主。
而是用这一千功劳点,兑换了赤阳九歌的第四层至第六层的内功心法。
这样的结果,令所有人大跌眼镜。
包括他的手下,信哥和万财等人。
“李管事,为什么要兑换功法,你明明可以直接做堂主了啊。”信哥想不通。
万财也跟着附议,“是啊,李管事你要是成了堂主,那就是我们漕帮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堂主了啊,那是多威风的一件事情。”
李献笑笑,没有说话。
成为漕帮最年轻的堂主,这样的名号固然能让人威风一时,那这不是永久。
信哥和万财还不懂,在这武力为王的世界,实力才是根本,其他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
就算做了漕帮堂主又如何, 没有实力,总会有跌下去的一天。
那天晚上在西陵山,就死了两个堂主。
李献当然不会和他们两人解释这些。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他们根本不知道,李献心中的目标有多高!
第16章 你在威胁我?
只是李献不知道,因为这次死了两个堂主,所以空出两个堂主之位。
本以为有一个位置是李献的,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这个。
于是两个堂主的位置,又引起漕帮内部的一番激烈的明争暗斗。
只不过,这些事情都暂时与李献无关。
葵水码头,练功房内。
“是否用熟练点推演赤阳九歌?”
“是!”
轰!
李献的心神里一声指令落下,一股强横无匹的内力在他的经脉里欢腾游走。
若要做个比较,那李献之前的内息便似一条生生不息的溪流,现在的内息,犹如一条奔涌翻腾的大江长河。
浩浩乎如江河不息,而不知其所止。
黑暗中,李献睁开眼睛,一点红芒划破幽暗,一闪而逝。
“我现在的实力,到什么境界了呢,还只是中四品吗?”
大乾对于中四品的高手有一个很清晰的标志。
那就是四个字——铜皮铁骨!
即是在这个境界的武夫,内力行遍周身完成大循环,可以让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当然,这只是一个说法而已。
普天之下种种功法如恒河沙数,尚有高低之分。
修行之人,论天资,论悟性,论功法招式的奥秘,论修练的时间,在同等的境界之中,武夫之间肯定会有强弱之分。
又有谁敢说自己是同境界无敌呢?
但是李献不一样。
当日他十三太保横练大成之时,便已经是铜皮铁骨。
时至今天,他的赤阳九歌修炼到第六层金刚不坏的赤火金刚身,实力去到何种地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练至此等境界的武夫,肉身如黄金浇筑而成,与人对敌之时,横冲直撞,所向披靡。
“我称自己为同境界无敌,应该没人有意见吧。”李献自我打趣地说。
“李管事,打扰一下。”
门外传来信哥的声音。
“什么事情?”
“夏口区的新堂主想见您。”信哥说。
原夏口区的堂主死在西陵山上了。
李献打开门,“夏口区这么快就有新堂主了?”
“是的。”
“是谁,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