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翻翻系统,看看有什么适合她们调养身子的。可惜现在兑换点数太少,没办法给她们兑换丹药。”
“等以后兑换点数多了,先把她们所有人的提升体质的丹药兑换出来,至少也得强身健体不是?!”
做丫鬟的没有一个觉大的,
除了香菱......
有一丁点的声响就会惊醒,因为她们不止要在白天照顾主子,
就连晚上主子口渴了,
她们要起床倒水,伺候着主子喝了水。
主子想起夜了,
她们要么拿过来夜壶,要么掌灯引着主子去偏间。
就连主子睡觉睡到一半,
叫她们过来给捶背按腿,她们也得赶紧起来过去,
这就是丫鬟的生活。
贾珺观察过袭人和晴雯每天能水三四个小时的好觉就算是不错了,
她俩经常是轮流守夜,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哪怕是贾珺说了许多次了,
甚至强行让她们休息,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要是在不让这两个丫鬟好好的调整作息,
怕是将来身子好不了。
掀开帘子就见张嬷嬷在副位上坐着喝茶,平儿正站在一旁说笑着。
张嬷嬷是贾珺的奶嬷嬷,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
她的地位都比平儿高的太多了。
就算是以后湘云嫁进来做了主母,对她也要客气的。
张嬷嬷见贾珺出来了,起身笑着说道:
“二爷又胡闹了,大白天的也要注意些才是。再说二爷年纪还小呢,要注意身体才是,万万不可趁着年少贪欢,伤了根本。”
看着平儿羞涩的模样,贾珺哈哈一乐说道:
“嬷嬷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伤了身子的。嬷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张嬷嬷摇了摇头,
因为贾珺从小就特别省事,而且对她也很尊重,
还有小神童的美誉。
这让她虽然能在其他的奶嬷嬷面前昂首挺胸的,
但也着实是没什么存在感。
“二爷,前面来了个妇人,说是二爷同僚的夫人,过来求救的。不过我瞧着不太对,那妇人穿着打扮都不像是富贵人家的。”
“二爷又是在锦衣府当差,就算是有同僚也都是皇亲国戚啊。要是二爷的手下人,可不敢这么胡说八道什么同僚的是不是?”
贾珺也愣了一下,
他有个屁的同僚啊!
锦衣府的指挥使和同知都是老头了,
又都是皇亲国戚,衣食无忧的。
贾珺听说这会让这三个人正和承乾帝央磨要换个官当呢,
毕竟锦衣府前一阵抓人抓的有些多,
他们担心连累到自己。
这样的人怎么会当他是同僚?
而且张嬷嬷说的也对,
在他手下做事的只能是手下,不是同僚。
摇了摇头说道:
“我哪里来的同僚,总共也不认识几个官面上的人。问没问什么事?是什么人?”
张嬷嬷也摇头道:
“问了,但是她不说,非要见二爷,在门口和门子僵持了好一会了。二爷说过不许门子欺人,又是个妇人,他们不好上手才找了我。”
“我出去看了看,那妇人虽然衣着打扮不像是富贵人家,但是身上倒是有股子小家碧玉的气质。寻思着二爷若是有空,也不妨见见。”
“若是真的认识的,二爷扶危济困的名声说不得就传出去了。若是不认识的,也能传出二爷不欺负弱小,宁国府家风不同以往了。”
贾珺失笑了起来,
对着张嬷嬷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还得是嬷嬷老成持重!竟然考虑的这么多,可见嬷嬷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当大官的!”
“罢了,那我就去看看去,嬷嬷说的对,这宁国府以前的名声的确是让贾珍贾蓉祸祸够呛。”
以前宁国府的下人都敢仗着宁国府的名头欺凌弱小,欺男霸女,抢人田地铺面,
这样的宁国府怎么可能有好名声?
贾珺才接了宁国府的家主之位,
肯定是要扭转这个名声的,因此对下人这方面的管束极为严格。
平儿在一旁开口道:
“此人来历不明,又不肯透漏身份,爷也不要掉以轻心,还是穿着那身软甲,在叫几个亲兵跟着。”
贾珺倒是无所谓
倒不是担心自己被一个妇人伤到。
毕竟他从小习武,再加上现在的身体素质,
别说是一个妇人了,就算是聂隐娘来了都能轰她两炮!
一炮是蟒蛇左轮轰的,一炮是......
第二百九十二章
宁正堂上,
贾珺看着眼前三十多岁的妇人,
对着张伍和几个亲兵挥了挥手,
张伍就带着人到门口侍立了。
贾珺皱了皱眉眉头,
这妇人和张嬷嬷说的一样,
一看就是小家小户出身的,此时有些紧张的低着头。
身上的衣着朴素,虽不华丽却也干净,
头上手上都没有什么饰品,
只是简单的用木簪挽着发髻。
虽然贾珺不会看面相,却也第一眼就觉得这必然是个贤内助。
“这位夫人来寻本伯可是有什么事情?本伯如今是都督同知,掌锦衣府事,可以说没有同僚,夫人口中的同僚何来?”
这妇人听到贾珺的话,更加紧张了。
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抽泣道:
“伯爷,非是民女不知道轻重,欺瞒伯爷,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家夫君说他如今这样只不过是做了替罪羊,来给伯爷减轻麻烦。”
“现在我夫君已经昏了一日一夜,高烧不退。前些时日家中为了给夫君治病,能卖的全都卖了。现在眼看着夫君不行了,民女实在没办法,只能来求伯爷开恩了!”
贾珺闻言愣了一下,奇怪道:
“给本伯做替罪羊?你夫君是谁?锦衣府的?”
那妇人摇了摇头,哽咽道:
“我家夫君名叫田群,之前是在安阳王府做幕僚。”
听到田群两个字,
贾珺哎呀一声,赶紧起身对着这妇人虚扶,
口中也赶紧说道:
“嫂夫人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恕我不知之罪。”
这妇人见贾珺如此,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缓缓起身福礼道:
“多谢伯爷宽宥之恩!”
贾珺连连摇头道:
“嫂夫人切莫这么说,快请坐。”
让了三次,这田夫人才坐在了侧座上,
即便如此,
也只是搭了一个边,不敢真的全坐上去。
贾珺对着门外的张伍道:
“快叫人在上热茶来,在上些糕点。”
贾珺在后宅多呆了一会儿,
方才给这田夫人上的茶已经有些凉了。
吩咐完之后,贾珺开口道:
“嫂夫人,我之前一直在家很少出去,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田兄如何了?这替罪羊一说从何而来?”
“之前田兄在安阳王门下做幕僚,整个人意气风发,便是我初见时都极为倾心。后来与田兄高谈阔论,更是被田兄的学识折服。”
“以安阳王对田兄的重视,以田兄的目光和见识,怎么会落到生病都没有钱看病的境地?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珺之前去过几次安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