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启族谱开始打造长生仙族 第28节

  同时,对于那些信任惠民药铺的老主顾和行动不便的孤寡老人,则由白沐芸暗中以新突破的水土灵力稍加温养他们抓取的药材,潜移默化地提升药效,用实实在在的疗效来维系口碑和顾客的信任。

  在保障供应方面,孟希鸿即刻动用了冀北川码头的水路人脉,从邻乡乃至邻县迅速寻找新的、可靠的普通药材供应商,巧妙地绕开了钱掌柜的封锁线。

  同时,未雨绸缪地调整了自家药圃的种植结构,适当增加了常用普通药材的种植比例,逐步减少对外部的依赖。

  而面对钱掌柜的挖角,孟希鸿亲自与冀福进行了一次推心置腹的深谈。

  他既冷静地分析了孟家的广阔前景与济世堂的外强中干,也动情地谈及了乡邻们的深厚信赖与多年相伴的情谊,最后,更是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关于未来药铺利润分红的契约,以诚相待。

  冀福感动得老泪纵横,指天发誓,绝不背弃,愿与孟家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钱掌柜想玩?”孟希鸿站在小院中,望着济世堂的方向,目光深邃,“那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惠风和畅’,什么叫‘民心所向’!看他这赔本买卖,能撑几时!

  或许正是这等内外交迫、分心掌控的局面,反成为磨练他神魂与意志的砥石。

  他丹田气海中的灵力早已蓄至炼气六层极致,距突破仅差临门一脚。

  此刻他引动体内奔涌灵力,不断冲击那层看似薄弱却异常坚韧的境界壁垒。灵力如潮,神魂如御,精准约束每分力量,汇于一点。

  量变引发质变的过程,在水到渠成的那一刻显得格外平静。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若有若无的、源自灵魂深处的轻鸣。

  仿佛某种桎梏应声而破,丹田气海霎时扩张,所能容纳的灵力倍增!

  原本充盈的灵力顿显“稀薄”,旋即更疯狂汲取静室内由微缩聚灵阵引来的天地灵气,及身旁备下的灵石与那小块“温玉原石”中的能量。

  他气息节节攀升,周身窍穴如饥似渴吞吐着破境馈赠。神魂同步壮大,感知愈晰,思虑愈迅,对灵力的掌控迈入全新层次。

  练气七层!

  至此,他真正踏入炼气后期,道基更固,前路可期。

  就在境界稳固,心神微松的这一刹那,异变突生。

  识海深处那卷神秘“族谱”自动显现,金色光晕荡漾。

  识海深处,那卷神秘“族谱”自主浮现,金晕流转。

  代表家族气运的氤氲青气以前所未有之速向轴心汇聚凝实,似因他个人境界的重大突破,连带家族运势也攀至某个临界。

  族谱无风自动,靠后部分有一页骤然亮起——【家族法器】。

  然而,页面上并无具体内容,只有一行字迹若隐若现。

  【筑基乃道之始,方可承法器之重。修为至筑基期,可览初篇图纸。】

  “家族法器…不止一个?‘初篇’…意味着后续还需更高修为和更强气运?”孟希鸿心念电转,豁然开朗。

  这族谱功能开启,果真与自身修为和家族气运两大因素紧密相关!个人修行与家族发展,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好一个族谱!好一个家族法器!”他心中振奋。

  正当他沉浸于突破喜悦与新功能遐想时,晋升后异常敏锐的灵识,忽然捕捉到一丝极细微、极隐蔽的波动。

  一股若有若无的灵识,如同轻柔纱幔,悄无声息地扫过整个孟家小院。控制精妙,若非他刚刚突破,几乎难以察觉。

  孟希鸿心头猛地一凛,瞬间将族谱之事压在心底,所有注意力转向外界,迅速收敛巩固刚刚突破的气息。

  “这种感觉…这灵识…来者修为远在我之上,如此隐秘探查,意欲何为?”

  几乎同时,院外传来了白沐芸略显急促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也印证了他的感知:

  “希鸿,有一个自称云松子的前辈来访,说是路过云泥乡,特地来拜访我们。”

  孟希鸿眼中光芒一闪而逝,迅速恢复了平静。他小心收好身旁刻画到一半的青沉石,整理了一下衣衫。

  “竟然是他。”孟希鸿心中暗道,面上却不露分毫,浮现恰到好处的惊讶与热情。

  “快请前辈进来,不,我亲自去迎。”

  下午竟然还要开大会,我大会上偷偷写,预计6点还有一章

第42章 ‘浩然书院’,云松子上门

  孟希鸿稳步来到院外。

  只见院门处,云松子仍是那副令人过目难忘的形貌。

  一身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旧道袍,发髻被一根歪斜的木簪随意挽着,脸上甚至还沾着几点未干的新泥,与这整洁安宁的乡间小院格格不入。

  唯独那双微眯的小眼睛,精芒内蕴,此刻正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热切,以及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紧紧锁定了迎出来的孟希鸿。

  “前辈远道而来,晚辈未能远迎,还望海涵。”孟希鸿执礼甚恭,心中警惕却未减分毫。

  云松子一改迷踪涧时的滑溜模样,脸上堆着略显局促却十足真诚的笑意,抢先一步连连摆手。

  “哎呦,希鸿小友不必多礼,是贫道冒昧打扰,唐突了,唐突了!自上次迷踪涧一别,贫道心里总是惦记。

  此番正好在附近采得几株药材,又听闻‘惠民药铺’名声鹊起,便厚着脸皮登门叨扰了。”

  他说着,晃了晃臂弯上那只破旧的药篓,里面果然躺着几株品相普通、仅蕴微薄灵气的“清心草”,与他之前的说辞倒也吻合。

  “前辈挂念,是晚辈的荣幸。快请进,芸娘,备茶。”孟希鸿侧身相迎,心中疑窦丛生,不知这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进入厅堂,白沐芸已准备好清茶点心。

  云松子的目光在厅内快速扫过,却不再是先前那种评估与探究,反而像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他的视线掠过正在一旁安静临帖的二儿子孟言巍时,微微一顿,但并未停留,很快又移开。

  “前辈请用茶。”孟希鸿亲自奉茶,“这是本地山上的野茶,虽比不得灵茶,却也别有风味。”

  云松子接过茶盏,有些心不在焉地啜了一口,连声道:“好,好茶…”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完全在茶上,反而更专注于感受这院中的气息流转,以及…人的气息。

  寒暄几句后,云松子忽然放下茶盏,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对着孟希鸿深深一揖。

  孟希鸿一惊,连忙侧身避开:“前辈这是何故?折煞晚辈了!”

  云松子直起身,脸上市侩狡黠之色尽去,眼中竟有点点激动的水光闪烁,他长叹一声:“希鸿小友,实不相瞒!老道我上次与你们分别后,回到清修之地,却是心绪难平,越想越觉得可惜万分啊。”

  他语气激动起来:“如今世道浇漓,修真之辈只求速成金丹、证道长生的捷径,肯沉心读书养气、明心见性的种子,早已万中无一!

  小友你身具那般精纯的浩然正气,根基正大光明,非数十年寒窗苦读、心怀赤诚且天赋异禀者不能凝练…老道我…我实在是见才心喜,又痛惜小友年岁已过,根骨定型,恐难继承我门核心真传…”

  孟希鸿心中剧震,面上却波澜不惊:“前辈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不知前辈所言,究竟是哪一宗门?”

  云松子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肃穆与傲然交织的神色,一字一句道:“老道出身——‘浩然书院’!”

  此言一出,厅内一片寂静。

  孟希鸿虽早有猜测,但得到证实仍觉心惊。白沐芸也掩口轻呼。唯有孟言巍,听到“书院”二字,好奇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读书人特有的向往光芒。

  “浩然书院…”孟希鸿沉吟道,“晚辈孤陋寡闻,未曾听闻。”

  “我书院一脉,主修浩然之气,不假外物,只问本心,以文载道,以气明神。奈何…奈何传承艰难,至今已是凋零殆尽,恐只剩老道我这一个不成器的传人了。”

  云松子语带哽咽,满是萧索寂寥之意,“老道本已心灰意冷,以为道统将绝。奈何前日心有所感,起卦一算,卦象竟显示我之‘贵人’,或应在此地此行!故此特来叨扰,只想再印证一番天机是否垂怜我这一脉!”

  他的目光再次热切地扫过厅堂,最终,那目光牢牢定格在了刚刚放下毛笔,正好奇望过来的孟言巍身上。

  云松子的身体猛地一震,如遭雷击!

  他死死盯着孟言巍,嘴唇哆嗦着,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璀璨光彩,之前的颓唐落寞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喜悦和激动。

  “这…这孩子…”云松子声音发颤,手指着孟言巍,问孟希鸿,“这…这是令郎?”

  孟希鸿心中一紧,将孟言巍护在身后:“正是犬子。前辈…”

  不等他说完,云松子竟已是老泪纵横,他猛地向前两步,竟不顾身份地向着年纪幼小的孟言巍深深一拜。

  “苍天垂怜!浩然不绝!竟是如此璞玉!如此良才美质!先天文心通透,气息纯净,正合我浩然大道啊!”

  他激动得难以自抑,转向孟希鸿,声音颤抖却无比恳切:“希鸿小友!孟家主!老道云松子,恳请贤伉俪允准,收令郎孟言巍为入室弟子,传我浩然书院之衣钵!老道在此立誓,必倾囊相授,待若亲出,定将这孩子培养成一代文宗,光我门楣!求二位成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孟希鸿和白沐芸都愣住了。孟希鸿眉头紧锁,心中念头急转。

  云松子来历神秘,虽表现出极大的诚意,甚至自报宗门,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徒名分绝非小事,关系到孩子的前途命运,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厅内一时寂静,只有云松子粗重的呼吸声和期待的目光。

  恰在此时,被父亲护在身后的孟言巍,却轻轻拉了拉孟希鸿的衣角。

  孟希鸿低头看去,儿子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激动落泪的云松子。

  他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爹爹,这位老先生身上……有光。”孩子顿了顿,像是在寻找最贴切的形容,“温温暖暖的,照得人很舒服。那种感觉……和爹爹身上的很像,又暖又正,让人安心。”

  孩童心思纯净,直觉往往最为敏锐。孟言巍天生慧心,又有孟希鸿赋予的【文心风骨】对同源的气息感知更为直接。他的一句话,让孟希鸿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丝。

  他看向云松子,只见对方听闻孟言巍的话后,更是激动得连连点头,看向孩子的眼神充满了欣慰与狂喜,那是一种发现稀世璞玉、道统有继的纯粹喜悦,情真意切,不似作伪。

  孟希鸿与白沐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动和仍存的谨慎。

  他沉吟一瞬,对云松子道:“前辈厚爱,晚辈感激不尽。言巍能得前辈青眼,确是他的造化。只是此事关乎孩子未来道途,可否容晚辈与内子稍作商议,再予前辈答复?”

  云松子闻言,虽心焦难耐,却也知这是人之常情,连忙擦去眼泪,连连应声:“应当的,应当的!是贫道唐突了,孟家主慎重考虑实属应当。贫道可以等,可以等!”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嘈杂人声,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厅内微妙而紧绷的气氛。

  “孟家主!孟家主可在府上?”一个带着焦急的乡音由远及近传来。

  孟希鸿顺势起身,对云松子歉然道:“前辈稍坐,容晚辈先去查看一下何事。”

第43章 赵铁山遇险

  院门外,几个乡民抬着一个面色发青的中年汉子,神情慌张。

  为首的正是药铺掌柜冀福。

  “家主,这人方才拿着咱们家的药方去济世堂抓了药,回去服用不久便突然昏倒、口吐白沫!

  郎中说怕是中毒,您快给瞧瞧!”冀福急声道。

  孟希鸿目光一凝,立刻明白,是钱掌柜的反击到了。

  定是济世堂在药中做了手脚,却要栽赃是他们惠民药铺的药方有问题。

  他迅速上前查看,同时灵识传音给白沐芸:“芸妹,你先陪前辈说话。”

  白沐芸会意,对云松子歉然道:“前辈,外面似乎有人急病求医”

  云松子却站起身,目光却仍不舍地看了孟言巍一眼,才道:“医者仁心,老道也略通医术,或可相助。”

  此刻他心思大半仍在孟言巍身上,提出帮忙倒像是为了留下好印象。

  院中,孟希鸿已命人将病患安置在厢房。

  他暗中运转灵力探查,发现此人确实中了毒,但不是药石之毒,而是某种蛇毒。

  “这不是药毒,是蛇毒。”孟希鸿沉声道。

  “冀叔,取我药铺的‘清心解毒散’来,再加一味雄黄。”

  冀福匆匆而去。

  云松子站在一旁,目光更多是停留在跟出来的孟言巍身上,越看越是欢喜,对院中的忙乱反倒有些心不在焉。

  白沐芸从房中帮忙取来银针,孟希鸿接手施救。

  不多时,冀福取药回来。孟希鸿亲自配药,让白沐芸以灵力催化药性后给病患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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