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肆意人生 第1826节

丁长生无奈,只能是先走一步,去了市委郎国庆的办公室。

一进门,看到党荣贵和郎国庆两人除了抽烟,就是大眼瞪小眼,好像是刚刚吵过一架似的,都是气鼓鼓的。

“怎么了这是?又出啥事了?”丁长生问道。

“出啥事了,我这个市委书记说话还有人听吗?”郎国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郎书记,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们的班长,你说的话我们当然都听了,怎么还……这还用说吗?”丁长生笑着,坐在了党荣贵身边。

“何书记亲自下了命令,对柯家的一切追究,都停止,之前抓的人都放了,你问问他是怎么说的,说这事就得按照法律来,都按照法律来,要我们这些党的干部干什么?”郎国庆说道。

丁长生一愣,郎国庆这话是真心话,还是没脑子?

“老党,你先回去吧,我和郎书记谈点事”。丁长生用胳膊捣了捣身旁的党荣贵,说道。

党荣贵站起来,一言不发,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丁长生站起来坐到了郎国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然后小声说道:“郎书记,你刚刚那话在这屋里说说就算了,可不敢出去说,要是被人知道了,又该攻击我们不讲法治了,小心祸从口出啊”。

郎国庆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的话确实是不合适,于是砸吧了几下嘴,说道:“这个党荣贵越来越不像话,他眼里还有我吗?”

丁长生看着郎国庆,郎国庆说这话时也看了丁长生一眼,他明白了,郎国庆明着是在骂党荣贵,其实是在骂丁长生。

丁长生不以为意,你只要是不指着我的鼻子骂,老子就不和你翻脸,撕破脸皮的事轻易不能做,这也是中国官场的文化谋略之一,背地里可以捅刀子,扔石头挖坑,都可以,但是面对面一定要相互给对方面子,不要撕破脸皮,除非你有把握给对方一击,让对方再也没能力对你攻击。

“郎书记,我不是说何书记的命令不能听,但是我总觉得我们要是干了这事,就等于是在为柯北背书了,柯北现在生死不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确实是不见了,我们现在抓了人,又放了,将来,郎书记,你想过将来吗,万一和你预测的正好相反,怎么办?怎么往回找补?”丁长生问道。

丁长生的话,何尝不是郎国庆的担心,所以他才让党荣贵去放人,但是却不给任何的说法,党荣贵也是很恼火,直接怼了回去:“郎书记,放人可以,市委或者是您,出个文件,我拿着文件去放人,也算是在您的命令下对那些人特赦吧”。

这下郎国庆才恼火了,恼火的是党荣贵现在居然不听招呼了,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丁长生在背后捣鬼,说是来两江什么都不管,现在居然有了把自己架空的趋势,郎国庆岂能不恼火?

“其实,我们现在是骑虎南下,要是把人都放了,那就是功亏一篑,郎书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新闻,关于中北省对柯北的批判,省里已经开始了,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也上了新闻,表扬了我们,现在又要出尔反尔,那么之前是抓错了呢,还是我们只是做做样子,现在又要回到老样子?”丁长生问道。

郎国庆现在的确是骑虎南下,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想得罪何家胜,可是怎么办才能把这事圆过去,那才是重点。

“我看,这样吧,人呢,先不放,就关着,但是不审不起诉,把起诉之前的时间都用足了,但是证据工作做好,用得着,能拿的出来,用不着,那也是对这些人的一个威慑,他们要是再敢乱动,随时都可以把人收回来,这样不好吗?”丁长生说道。

郎国庆点点头,算是认可了丁长生的主意,眼下来看,也只能是这样了。

“春节假期过去了,新的一年经济工作依然是我们市的重点,所以,其他那些烂事,就先放一放,做个样子就行了,这样上面也可以交差,我们也可以少点麻烦”。丁长生说道。

从郎国庆那里出来,丁长生直接回了市政府,然后叫来了党荣贵。

“谈的怎么样?”党荣贵问道。

“还可以……”丁长生把和郎国庆谈的结果告诉了党荣贵,党荣贵很意外郎国庆居然同意了。

“就这么完了?”党荣贵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加大对那些人的审讯力度,只要搞不死就行,一定要深挖,把背后的,角角落落的都挖仔细了,一点都不能落下,该算在谁头上的事都搞清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第七卷 3218:馊主意

一忙起来,丁长生居然把贺乐蕊这茬给忘了,所以回到了市委招待所时,发现贺乐蕊居然在自己房间里,这才想起来自从吃饭到现在,自己都忘了这个人存在了。

“他们给你开了房间了?”丁长生问道。

“没有开,你这屋里也不错,还是套间,我就住这屋就行,晚上还能聊聊将来的发展,我一早就去北原,然后去上海,下午的飞机,飞瑞士”。贺乐蕊说道。

“真的假的?”丁长生不信的问道。

贺乐蕊好像是玩真的了,拿出手机,手机上是航空公司给她发的订票信息,这让丁长生无言以对,不得不认真的面对这件事,丁长生都能想到秦墨面对她时的表情,怎么着,当年抢了我爸,现在又要抢我男人,你就这么没出息?

所以,让她去找秦墨说这事,绝对是一个馊主意,还不如自己偷偷吃呢,丁长生要是想吃,早就下筷子了,他唯一担心的还是自己有没有能力驾驭的了这个女人。

面对丁长生的沉默,贺乐蕊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酒,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给丁长生,酒是色媒人,所以,作为过来人的贺乐蕊,当然知道这个时候酒的作用了。

坐在离丁长生一步远的地方,把酒杯递给了丁长生。

“什么阴阳之类的,都是胡扯的,我不骗你,但是我身体里的确是出了问题,这是北京协议和医院的检查结果,这个你该相信吧”。说完,把一张检查的单子递给了丁长生。

丁长生知道,这个单子不重要,以她的身份地位和本事,要想搞这样的单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内分泌严重失调?”丁长生一看诊断结果,自言自语道。

“对,给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浑身乏力,很容易疲劳,脾气暴躁,易怒,告诉你,从我到两江来,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脾气最好的一天,我问医生怎么办,医生真的就是这么说的,赶紧找个人结婚,我也查了不少的资料,女人如果长期没有男人,是会有异于一般女人的各种病症”。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感觉到很可笑,说道:“还是那句话,像你这样的,找个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赖上我呢?”

“你闭嘴,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感觉,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来了,你看你那色眯眯的眼,想干什么我早就知道,包括在你知道我是泰山会的成员之前,你都对我是有兴趣的,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就变了脸,我在这里可以发誓,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要之做了,不得好死……”

贺乐蕊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丁长生要是还没有任何的反馈,那就太伤人了。

更何况,最后贺乐蕊来了一句:“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我对你没有任何的要求,哪怕是这种关系永远也见不得光,我都认了,只要是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调动我的一切资源帮你”。

丁长生终于点头了,贺乐蕊看到丁长生点头的那一瞬间,眼泪都下来了,上一次流眼泪,是在秦振邦去世的时候,而现在,居然为了丁长生流泪,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丁长生深情的看着她,酒杯被从她的手里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过来,可是她的身体早已酥了半边,根本拉不动,这一拉不要紧,直接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是羊肉汤的原因,还是她本身的温度上升了,所以,此时的贺乐蕊,一件白色的松垮毛衣,开着大大的领口,往丁长生这边倒的时候,丁长生已经看到了她里面黑色的罩罩带子,非常紧实的勒在他的肩膀上,丁长生不知不觉间咽了一口口水。

丁长生站起来,然后也把她拉了起来。

可是就当丁长生想要拉着她去自己的卧室时,她忽然向后倒去,又倒在了沙发上,从开始到现在她一步都没迈开,丁长生也受她的影响,一下子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你,没事吧?”丁长生担心的问道。

“我,我不会走路了”。贺乐蕊紧张的说道。

丁长生一愣,然后看着她潮红的面庞,深深的吻在了额头上,然后是她的眼睛,她早已不敢看丁长生的眼睛,在她闭紧的眼睛上,丁长生停留的时间最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丁长生想知道这扇窗户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开始时的主动到现在完全的被动,所以,男人主动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算晚,速战速决之后,还可以把她送到隔壁的房间去,过夜是不行的,眼下自己可是步步惊心,偷摸吃一回还行,正大光明的上桌子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既然你上不了床,那就来个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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