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鼠人到战争神王 第203节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是再次被一些鼠人战士们给盯上,并不是只有青年鼠人才会发愣和做一些无谓的举动,有的时候这些老道的家伙也是会干一些蠢事。

  在那不信邪中,一个握着狰狞钉头锤的鼠人战士看准了时机,忽的从鼠人群里扑出,发起了忽然的袭击,狠狠地一锤击打在这魔法骑士的身后。

  在那一声痛苦的惨叫中。

  至于这偷袭的鼠人战士锤击的位置,只能说,这魔法骑士享受到了和他战马一样的待遇。

  晚一点还有一章

第228章 ,黄昏时刻的奔行

  这老道的鼠人战士不愧是从好几次大战中活下来的老油条,偷袭得手之后立马就是掉头狼狈的逃窜,逃入鼠人群里不见了踪影。

  留下了那柄狰狞的钉头锤,该死的,那锤头上的尖角足足有两指头长,哪个该死的家伙教会了这群家伙用这钉头锤啊!

  这魔法骑士瞬间就是红了眼睛,只是看着那逃入鼠人群里消失不见的卑劣家伙,却又是不敢再追击了,锤子毕竟是对于盔甲的特攻,即便他穿着这身坚固的魔法盔甲也是没有彻底的对于这一击免疫。

  站立中双腿多了几分不自然,一点鲜血从盔甲的缝隙中流淌而出。

  悲愤之中发出了那扭曲而又狰狞的嘶吼,这嘶吼比起鼠人们那尖锐的怪叫也是不遑多让,甚至吓了周围的鼠人一跳。

  这场遭遇战打得十分的混乱,最后以贵族联军的仓皇溃逃落幕。

  双方都是在这片战场上抛下了大量的尸体,但是论及这场战争的惨烈与否,却又不是那么的惨烈,那帮贵族骑士没有在这场遭遇战里大量的折损,除了那个远远的被鼠战一矛扎死的倒霉蛋,还有就是那群倒霉的直接碰上了鼠战的魔法骑士。

  面对那坚硬的附魔盔甲毫无办法的鼠人根本就是留不下那群魔法骑士。

  虽然打到最后,他们仓皇的带着军队逃离了战场,但是鼠战打得颇为的郁闷。

  这应该是他打过最为乱糟糟的一场战斗了,来自于他高度集权的弊端,东方远征军里除了鼠战以外就是再没有的鼠人将领了,虽然鼠战在战争中陆陆续续又任命了好几位军阀,但是这群踏着草原部落首领与王者就任的幸运儿又往往很快的在后续的战争中死去。

  鼠战的在针对草原联军的各族首领统帅与王者,那群家伙也同样是在针对鼠人军队里的鼠人军阀,一场残酷的会战打下来,鼠战任命的鼠人军阀一个都是没有活下来,这带来了一个问题,鼠战毕竟就只有一个人。

  在失去了督战队之后,他对于军队的控制力在断崖下跌,就比如刚刚,如果他的手下有着足够多的鼠人军阀,那么在这些军阀的直属下,起码不会出现鼠人战士们和那些魔法骑士之间相互干瞪眼的情况出现。

  鼠人们是有能力把那群会魔法的铁罐头给留下来的。

  如果督战队鼠人祭司和鼠人军阀这三方任意一方存在的话,这场战争都不会打的那么儿戏。

  但是很可惜,三方之中没有一方在场,督战队和鼠人祭司在那飞星中成了焦炭风味限定鼠饼,至于鼠人军阀,好吧,这个假设大概也不存在,因为他们就算存在大概率也是逃不了变成限定鼠饼的结果。

  与其说因为没有这些家伙所以这场战争打得这么莫名其妙,倒不如说,没了这些家伙,鼠战还硬生生的带着大批的军队游过了海峡硬是开启了这样一场遭遇战,还打赢了,这要让人更加的惊讶一些。

  但即便是这样,鼠战依然对于这样的战果并不满意,十分的恼火。

  鼠人们开始了打扫战场,各种各样的东西被迅速的收拢了起来,遇到了一个问题。

  一个很大的问题。

  这群人类没有尾巴啊?

  没有尾巴应该怎么办呢?

  那打了仗没有功勋可不行,鼠人们在迷茫之中开始对这些人类搜索了起来,在那屁股上一阵摸索之后鼠人们摸到了一些长长的东西。

  切割下来之后高高兴兴的送到了鼠战的面前。

  那莫名的骚臭中,鼠战打出了问号。

  于是乎鼠人们那维持了许久的功勋计算单位,尾巴尖,在这群人类这里出现了变化,鼠人们开始从这些人类的眉心处掏取那只幽蓝色的眼睛。

  每一个幽眼人族眉心处都是有着一只眼睛,只不过大部分普通幽眼人族一辈子都无法睁开眉心处的这只眼睛,这眼睛也是呈现出一种暗淡的灰色,而那些睁开了眼睛拥有固化法术的家伙眼睛才会是那通透的幽幽蓝色。

  简单的对于战场进行搜索,留下了一具具眉心被掏空的尸体,鼠战甚至不准备举行一场祭祀,随意的将这些祭品抛弃。

  他还要继续前进,虽然这场战争让他并不满意,但是他却也还是确定了一些事情。

  在一具农奴的尸体上,他摸索出了一些类似于野猪人食用的那坚硬种子一般的东西,那是一捧装在布袋子中的湿润大麦。

  鼠战抓起一把,用力的一撵,搓出一些白色的粉末。

  鼠战虽然没有参与过那场对于野猪人的讨伐之战,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这些怪模怪样的东西,在对于那片辽阔湿地周围的征伐中,也有一些种族的食物是这些怪模怪样的种子。

  这些种族有着一个类似的特点,那就是都会建造城市。

  摇动旗帜。

  一个个在搜索战场的鼠人战士在见到了这一幕之后,默默地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汇聚到这面旗帜之下,汇聚在那高举旗帜的家伙身边。

  这样的动作都是自发的,即便是那些在战场上相互为了战利品争斗的鼠人们在见到那舞动的旗帜之后都会停下争斗的动作向着那面旗帜汇聚。

  很快,鼠战的面前就是汇聚了乌泱泱一群望不到头的庞大鼠人。

  或许那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为什么即便是失去了所有的中层指挥者,鼠人们却依然是可以汇聚在一起进行战争。

  因为这怪异的凝聚性。

  这一切结束,时间已经从正午来到了黄昏,天空暗淡,黑夜即将到来,只是那尖锐杂乱的欢呼却是打破了这片区域的寂静。

  一个身影登上高处挥舞旗帜,无数的身影落于低处回应,尸体在身边堆积,刺鼻的铁锈味还没有散去,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这些家伙的欢呼,不影响这些家伙狂热的回应,等待着那旗帜的落下,等待着战争的继续。

  旗帜最终落下,于这黄昏时分狂奔,汇入面前的森林,向着这片地域宣告着他们的到来。

第229章 ,黄金行省

  激浪城,一座新被更换名字的城市,来自于这块区域的统治者,幽蓝激浪家族,一座宏伟的城市,有些拥挤,这座城市的历史颇为悠久,存在的岁月也已经有了近半个千年。

  一座富饶的城市,在那幽蓝激荡家族在权利的斗争中获得胜利之前,这座城市的名字还不是这个彰显归属的名字,要更为贴切一点,耀金城,得自那城市外耀眼的金色麦浪。

  坐落在平整盆地中的城市掌控着附近大大小小仿佛要连成一片金色海浪的众多农场与庄园。

  这些农场和庄园供养了一群规模庞大的骑士阶级,坚固的堡垒星罗棋布的坐落在这片金色海浪的各处。

  当然,今年的大麦早早的已经收割,无法得见这片金色麦浪最为耀眼的时刻,有的只是连绵的枯黄麦茬。

  这个时间段,是农民们一年中最为清闲的时刻,在这片金色海浪的供养下,饥荒已经许久没有降临在这片区域了。

  无论帝国其他的地方将这处行省称呼为什么,这片区域上生活的人们却是能够自豪的告诉自己。

  我们生在一片丰收之地,一片富饶之地。

  金色行省。

  虽然伴随着大大小小神明的降临,混乱也随之接踵而至,陆陆续续的小规模战争爆发了很多次,许多坚固的堡垒和庄园都是在战争被摧毁,连带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和骑士老爷们也是被押上了绞刑架。

  但富饶的土地包容了这些混乱,紧一紧裤腰带,今年也不会特别的难过。

  那伟大冕下的祭司们将教堂开入了一座座的庄园与村庄里,那些冕下可真是了不得啊,就连那骑士老爷都是要跪拜在冕下的神像前。

  虽然这群冕下不是很团结,后面来的冕下祭司把前面来的冕下祭司建设的教堂都是给烧毁了。

  不过这又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微微有些佝偻握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的背着一个粗糙的麻袋,推开那低矮的格栅木门,脸上泛着几分红润,打了一个饱嗝,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在其身上缠绕。

  老苏珊应该不会怪我,丰收的年就是要喝啤酒啊!只喝了一杯而已!

  为了这杯啤酒他可是惦记好久了,早早的去磨坊那里把麦子给磨成了面粉,而且他也只点了一杯啤酒。

  老苏珊一定不会生气的,她这几天背那个赞歌背的可认真了,应该顾不上我。

  那个新来的冕下真是大方,只要能够流畅的唱出赞歌,那每个星期都领取到一小袋盐巴。

  不对,好像不是冕下,是那冕下的信徒,不管了,想一想那冕下们乱七八糟的关系与称呼,他就是感觉到头疼。

  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木杯。

  要他说,信那冕下也是没有什么用,毕竟那什么贩卖和观星实在是听的云里雾里。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个普通的中年农民干出了一件颇为出格的事情,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宽大木杯。

  “赞颂丰收!伟大的丰收!”

  学着那诵诗的段落,梗着脖子的大声呼喊,对于普通的农民来说,没有什么要比丰收更加的重要了,只是希望他不要在明天被那教堂里的老神父找上门来就好了。

  总的来说,今年是丰收的年景,丰收能够带来稳定,丰收能够带来安宁。

  只是在这样的年景里也是要防备,防备一些鬼祟的家伙,防备那些从阴暗角落中显出身形来的怯懦东西。

  那些可恶的老鼠。

  那些鼠人。

  一双赤红的眼睛出现在了这安宁的村庄的阴影中,一双接着一双的眼睛出现在了这安静村庄的阴影中。

  忌惮的视线被投注向那村庄中央的城堡,落在那在城堡开出缺口上假设的狰狞弓弩上,落在其上警戒的护卫上。

  这城堡是一座落后时代的方形城堡,并不是近些年在那幽眼人族兴起的圆筒形城堡,即便依然坚固但是构造上却是在四个边角上流出了一些不好防御的死角。

  鬼祟的身影在黑夜中奔跑。

  这是一群鼠人,一群先锋队,先遣军,或者是一群跑的太快了有些脱离队伍的青年鼠人,都有吧。

  躁动的青年鼠人总是想要做些什么,在黑夜中狂奔,想要靠近那座坚固的城堡,并不知道这群家伙想要干什么,不过无论他们想要干什么,都是有些太过不自量力了。

  而且这群青年鼠人里还有那拖后腿的家伙存在,一个青年鼠人在奔行中被一只猎犬发现,那凌乱的吼叫打破了村子的安宁。

  被发现行踪的青年鼠人气急败坏,当那被惊醒的村民们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抵达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

  赤红色的眼睛,两片铁皮组装而成的盔甲,佝偻着腰,狰狞的撕扯着一只死去的猎犬。

  猩红的眼睛环视了面前的村民一圈,这模样,让村民们不由得感到了一丝恐惧,后退了一步。

  直到一个村民终于认出了这个怪模怪样的东西。

  大声的呼喊。

  “该死的!这是一个鼠人!”

  村民们的恐惧,在此刻消散,气恼的声音接连响起。

  “一个该死的鼠人把老鲍勃给咬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只狗获得了老鲍勃这样一个名字。

  面对这样的情况,这个尤为暴躁的青年鼠人还在挥舞着手里的东西,想要恐吓面前的家伙。

  只是和鼠人们打交道不少的村民们却并不害怕。

  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的村民们气冲冲的靠了过来,青年鼠人面对这样的一幕,还想要张牙舞爪,。

  一杆草叉率先向着这青年鼠人刺出,激怒了这个尤为暴躁的家伙,放下了手里的猎狗,挥舞着手里的长矛,向着面前的村民发起了攻击,却是太高估了自己。

  几把草叉落下,在村民的合力中,这只暴厌的青年鼠人被高高的举起,没有立即死去,在天空上张牙舞爪。

  听着这暴躁的嘶吼,看着那即便是被刺穿身体高高举起却依然是疯狂挣扎的家伙。

  简直就不像是一个鼠人,村民们从来都是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鼠人。

  只是幸好,幸好把这个危险的鼠人给杀掉了。

  暴躁的青年鼠人被他们给杀死了,松了一口气。

  只是事情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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