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了，这事儿必须不能让她说出去，想让女人臣服，这个时候男人就得拿出拳头来。”
“于是我姐那次被我姐夫打得很惨，不过我姐的嘴巴硬啊，那样打居然都没有打服了她。”
“当时看着看着，我也挺兴奋的，就过去和我姐夫一起打我姐，最后终于把我姐打服了。”
“呵呵，你们是没有体验过，打完了人，然后再一起滚床单，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爽，而且非常爽。”
“不过我姐夫说这样不行，我姐早晚有一天会说出去的，我说那怎么办，我姐夫说这事儿他会想办法的，于就他就买了那种药，给我姐吃，然后越吃她就越呆，越呆就越听话。”
“我姐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反正我们两个发生关系的时候，也不会去我家，倒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一连好几年，李洪泽也不知道。”
“本来两个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生怕这两个孩子会是我姐夫的种，但是还好，一看这两个孩子的模样，老大倒是挺像李洪泽的，而老二则长得更像我。”
“半年前，李洪泽出差，于是我姐夫就说换换地儿啊，老在他家做，也没有意思不是，于是就来我家了。”
“嘿嘿，你们倒还别说，一换地方，果然做起来更爽了。”
“于是李洪泽不在的那段时间，我姐夫倒是天天都会去我家，和我一起。”
“只是那天，幼儿园快放学的时候，我正准备去接媛媛，结果姐夫来了，我说不行，我得接孩子去呢，我姐夫说晚一会儿没有关系。”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孩子居然被小区里别人家一起接孩子，看我没有去，便帮忙给接回来了，所以我姐夫正抱着我亲呢，便被那个小崽子看了个清楚。”
“当时她问，妈妈和姨夫在做什么，我姐夫给了她两块糖，打发她去外面玩，还告诉她，这是他与我在玩游戏，不可以告诉别人。”
“当时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往心里去，毕竟小孩子嘛，贪玩，用不了两天就得把这事儿给忘了。”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等李洪泽出差回来了，我在厨房正做饭呢，那个小崽子就将这事儿告诉了李洪泽。”
“李洪泽那人，我一直都知道，别看他平时老实巴交的，对我也好，可是一旦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绝对不会忍的。”
“本来我还求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可是李洪泽不同意，不管我怎么保证，怎么苦求，他都铁了心一定要离婚。”
“最后谁劝也没有用，就只好离了。不过我们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把小崽子判给我。”
“以前我是挺喜欢小的，可是自从离婚之后，我便发现，这小的越看越不顺眼了，其实最初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要杀了她。”
“这都怪她自己，谁让她太聪明了，如果是她姐姐就不会了。”
“我想着将她送人吧，正好也有人要，于是给了我五万块钱，我便将孩子送给了那家人，我看那两口子也挺好的，而且也是真心喜欢媛媛，孩子过去，也会真心对孩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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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3】，方雪娇的口供（二更）
“我真的是已经很为她着想了，她都不知道我有多恨她，好好的一家四口，就因为她的一个多嘴多舌，便生生地毁了。”
“邬杰虽然有钱，在我身上也舍得花钱，可是他的爱好却让人受不了，本来没离婚的时候，因为怕被李洪泽看出来，所以他也不敢做得太过份。”
“但是我一离了婚，邬杰便无所顾及了，每一次我身上都被他抓伤，咬伤，真的很疼。”
“有一次，疼得我坐在床上哭，媛媛看到了，还过来问我，妈妈你怎么哭了，你是不是疼啊？”
“呵呵，我只觉得她根本就是在耻笑我，她就是在幸灾乐祸，她就是在嘲讽我，我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很用力，很用力……”
“她挣扎也没有用，不过我却并没有真的掐死她，放开她后，她对我说，她知道妈妈这是在和她玩游戏，所以她不怕。”
“本以为将她送人了，那么一切也就好了，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才一个星期，她便被人家给退回来了，说是她不吃不喝，天天念着想爸爸，想妈妈。”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当时心里那个恨，那个气啊，还想爸爸，想妈妈……如果不是她，她爸爸又怎么可能会和我离婚，就连我去找他复婚，他都不同意。”
“然后这小崽子居然还送不出去了，于是我就想着，送不出去，扔了总是可以的吧，于是我就和邬杰商量，我们两个人开着车，出去了好远，然后我把孩子放在路边，让她在那里站着，我和她姨父去办事儿，办完事儿就回来接她。”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晚上的时候，她居然回来了，还问我，妈妈是不是把她忘记了。”
“她说她等得天都黑了，还不见妈妈过去接她，就往回走，结果有一个好心的叔叔，开车停下来问她怎么一个人，她说妈妈办事儿把她忘记了，叔叔问她知道不知道家在哪里，然后她说知道。”
“于是那天就偏偏来了这么一个多事儿的人，居然把孩子送到了小区门口。”
“那天我算得好好的，明明是有雨夹雪的，只要她在外面冻上一夜，小命就也差不多了。”
“可是谁想她居然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回来呗，我再想想总也是会有别的办法，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次李洪泽送她回来，回来得太不时候了，那孩子自己脖子就挂着家门钥匙，然后她自己开门进来，我和李洪泽都不知道。”
“结果，我发现李洪泽动着动着就突然间不动了，这才发现，那孩子小小的一点人，居然就那么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们两个人。”
“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们都不会相信，明明只是一个四岁半的孩子罢了，可是她的那双眼睛却很冷。”
“然后她问，妈妈，是不是因为这样，爸爸才不要我们的，不是说，只有爸爸和妈妈才能睡在一张床上吗，可是你为什么要和姨父睡在一张床上呢，而且他还用一个棍子不停地打你。”
“然后她还要我答应不让邬杰再来我们家了，我们也不要再去她大姨家了。”
“于是……”
说到这里，方雪娇的声音顿了顿。
“于是我就说这孩子不能再留了，否则的话，长大了迟早是个祸害。当时就感觉有股邪火在我心底里冒了出来。”
“于是我就揣了一把水果刀，让邬杰开车带着我和媛媛去了西郊农场，我说妈妈和媛媛做个游戏啊，媛媛不可以大叫。”
“孩子说好，于是……”
方雪娇有些说不下去了，抬头看着龙傲天与白鸽：“E烟吗，给我一支。”
龙傲天看了一眼白鸽，白鸽点了点头，走出了审讯室，不过几分钟便转了回来了，手里拿着半盒香烟，还有一只打火机，没好气地甩给了方雪娇。
方雪娇的手有些颤抖，她好不容易从烟盒里夹出了一只香烟，然后叼在嘴里，又一连打了几次，才打着了打火机，将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而龙傲天与白鸽两个人也没有急着再问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
方雪娇一连吸了三支香，这才再次开口了。
“于是，于是，我想着，她不是长了一双眼睛就乱看吗，那么以后便都不要再看了，长着眼睛不是也记得回家的路吗，那么也不要再看回家的路了。”
“所以，所以，我就先用刀子插进了她的右眼……看着那血哗地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孩子的眼泪也流了出来，那眼泪就和血混在一起，连我的手都染红了。”
“不过，那孩子居然还真的是很听话，直到那个时候她居然还记得我的交待，不要大声叫。”
“她只是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妈妈，我疼，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
【0204】，我的女儿我做主（三更）
“她只是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妈妈，我疼，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
话说到这里，泪水也自方雪娇的眼眶里不断地涌了出来。
她的声音哽咽，似是已经说不下去了。
不过默了好一阵，方雪娇收起了泪水，通红的眼底里有着一抹决绝闪过：“我当时似是着了魔，然后我就那么一刀一刀地将她的两个眼珠子全都剜了出来。”
“然后这一次，那孩子居然不听话了，竟然大喊着，妈妈我疼，我不玩了。”
“引得有狗叫声响起，果然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都告诉她了，不要大声，不要大声，可是她居然还不肯听话。”
“所以，那这张嘴便也不要再要了。”
“于是我就掐开了她的嘴，扯住了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也割了下去，这下子，她就不能再叫了。”
白鸽手里的笔几乎都要被捏成两截了。
龙傲天的眼睛微眯了起来。
而将这句话说完了，方雪娇似乎耗尽了全身上下最后的力气，整个儿人一下子便瘫在椅子上，眼底里的那最后的狠戾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泪水迷蒙。
默了一会儿，龙傲天却是缓缓地开口了，男人在缓缓地重复着方雪娇之前的话：“掐住她的嘴，扯出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也割断……”
方雪娇抬起一双泪眼，直盯着龙傲天。
“这不是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所以你身边还有一个人对不对，是邬杰吧，这一切都是邬杰在帮你的吧，事到如今了，你居然还想要帮他隐瞒不成？”
方雪娇眼底里的雾气散尽，取而代之的则又是狠色。
她狠狠地咬着牙，声音就像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没有，他没有帮我，他还劝我来着，不过是我不肯听罢了。”
“我的女儿我做主，关他什么事儿！”
“你们不要什么事儿，都想要往我姐夫身上扯，姐夫睡小姨子的事儿多了去了，犯哪条法了，触哪条规了，我们是你情我愿，我们乐意，只有像你们这样的，眼红嫉妒，没有姐夫，或者是小姨子可睡的人，才会觉得我们有错，我们有罪，说句实话，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伪君子。”
方雪娇有些愤怒了，她咆哮着，愤怒的咆哮着。
白鸽看不起这样的人，虽然她知道在审讯的时候，说这样的话，不合适，更不合规矩，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哼，自己还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这样的人，就应该……”
“白鸽！”龙傲天喝了一声，白鸽闭上了嘴。
她明白这是自家头儿为了自己好。
龙傲天只是淡淡的，冷冷地看着方雪娇：“而且孩子疼，便会乱动，如果身边没有人帮你，你是做不来的这些的，说吧，那个人是谁，帮你的那个人是不是邬杰？”
“没有人帮我。”
方雪娇咬着牙，就认准了这一点。
“而且谁说一个人不行了，我难道就不能用腿压着孩子，然后扯住她舌头后，就放下掐着她下巴的手，然后用那只手拿刀，不就可以将她的舌头割了。”
方雪娇理所当然地道。
龙傲天拿起一张纸，推到了方雪娇的面前：“这是我们重案组法医出具的验伤报告，在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李方媛的嘴唇上并无伤痕，而且舌头是被贴着舌根的部位割断的。”
“所以如果按着你的说法，再结何我们法医的报告，你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将孩子的舌头贴着舌根切除。”
“而且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你是用腿压着孩子，那么你的膝盖上必然会沾上血的，可是你昨天晚上穿过的裤子上，只有裤角处染了血，而膝盖位置却是一点血也没有。”
“所以方雪娇你根本就是在说谎，在铁证如山的面前，还在说谎。”
“所以，方雪娇你最好说实话。”
“杀了李方媛的人到底是谁，是你还是其他人，你以为替人顶了罪，便可以万事大吉了吗？”
“你可知道你顶了罪，你自己会被判什么吗？”
方雪娇坐正了身子。
“知道，不过就是死刑，不过只要认罪态度良好的话，便会有死缓。”
“而我现的认罪态度难道不好吗，你们可不能瞪着两只眼睛说瞎话，我这有多配合你们警察啊。”
“所以判个死缓妥妥的，然后再监狱里表现得再好点儿，那么……也不过只是坐几年牢就可以出来了，现在不都是这样嘛。”
“我懂的，我还见过杀人犯，判了死缓，出狱的呢，所以你们不要以为只是一个死刑就能吓唬得住我！”
【0205】，一条漏网之鱼也不会放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