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秘密 第140节

  孙芸芸委屈的搭拢着脑袋,听赵彪这么一说,才稍稍点了点头,说,“那我以后天天去秦家找黎小姐玩,行不行。”

  “当然可以,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见秦哥。”孙芸芸跟赵彪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话都说通透了,我跟秦颂在两人旁边坐着都有些格格不入。

  我偷看秦颂时,他冲我投来个玩味眼神,还挺得意的。我又看看孙芸芸和赵彪,细想这赵彪还真挺适合孙芸芸的。

  在国外留学长大,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人长得干净秀气,但又一身肌肉,家境也好。

  孙芸芸本就不抵触这种联姻模式,两人要真能走下去,也好。

  等从咖啡厅出来,孙芸芸喊上我,说想跟我说两句话,我回头看秦颂一眼,答应了她。

  

222.如果跟你吃苦,不如跟我享福 (三更)

  

  秦颂和赵彪先走。我跟孙芸芸站在门口,她站我一侧,视线跟着车尾方向,等它消失后才收回来。

  孙芸芸问我,是不是真要跟秦颂结婚。

  我心里翻不出什么滋味,只能硬着头皮认真回答她,“孙芸芸,我很想跟秦颂结婚,但最后能不能成说真的还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站在他身边的位子上,跟他风雨同舟。”

  “哦,”她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秦颂是真喜欢你,为了你,连他爸爸的意愿都想违背了。很多男人一开始都是这样,隔不了多久就会向现实低头。谁都不想吃苦。普通人日子多苦啊,我爸爸说,连水电费的几块几毛都要计较。”

  我莞尔一笑,同意她说法,“是啊,普通人过的日子都围绕柴米油盐,买个东西都要精打细算。秦颂要有一天真过上这些生活,怕也不会太习惯。”

  孙芸芸认同的连点几下脑袋,“我担心他。如果要秦颂跟你吃苦,不如跟我享福。”

  听她如是建议。我还是自私的摇摇头,她也没真往心里去,上了自家开过来的车后,说以后她定居在市里,会暂时找个工作,以后经常约我见面,我说可以。

  等我回家后,秦颂给我打了个电话,问的无非是孙芸芸说了哪些话,他听了后。笑说这孙木兰的脸皮是怎么被孙政养厚的,才会这么理直气壮。

  电话那头秦颂的声音一本正经,“老子什么苦日子没过过,我爸又不是富二代,都是靠自己手拼的,享福?孙木兰真逗,等晚上老子再贿赂贿赂赵彪,让他小子跟孙木兰多说点好听话,赶紧收了孙木兰。”

  孙芸芸看轻秦颂吃苦能力,秦颂又何尝不是小看孙芸芸的喜欢。在见识惯了的人心里,遇上个喜欢的多不容易,要放手太难。

  我不担心这个,倒不是我多有底气自己在秦颂心里的位置。是我经历过惨痛婚姻后,本就对感情特别小心翼翼,等到认真选择了之后,我相信自己取舍能力,真到了被秦颂移情别恋的那一天,我会走得不拖泥带水的干净。

  我相信会这样。

  说到这,我在电话里,跟秦颂提到了顾琛。我无非是想说自己的一些发现,让他小心自家司机是顾琛的人,别在车上透露太多。

  结果刚提到顾琛名字,秦颂就不痛快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发紧的低沉,“我说,你能不提他?那天喝醉了你好心把他送回去,他没好好谢过你?对了,我妈说你是应晖大股东?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股份,算了。你现在别说,老子过去接你,给你时间交代。”

  匆匆挂上电话,没出多长时间,秦颂突现在我家门口,真提着我衣领把我牵到楼下,上车,一路开到他小公寓里,把我拽到沙发上,跨坐在我腿上。朝我压下来。

  他上身贴着我,手指紧扣我下巴,恶狠狠的警告,“你好好说,要是一个不如小爷的意,小爷马上拧断你脖子。”

  他嘶牙咧嘴的模样像小禽兽,一触就炸毛,我只好勉强弯着眼睛苦笑,说我是来为自己清白澄清的。

  “说!”

  我这才有机会,一字不落的把最近发现告诉秦颂。顾琛如何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我有意思,可在我面前却压根没有过。

  只可能是顾琛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必须走这条路。我猜想跟刘怡恩有关。

  秦颂沉默,呼吸或深或浅的扑在我脸上,微微发痒,我挤眉弄眼的样子恰好被他捕捉。他邪魅一笑,“真丑。你就这么相信顾琛不是真的对你有意思?”

  我郑重的摇头,“我们都看到了顾琛是怎么对刘怡恩的,他要爱慕一个人肯定就是那样,但他对我什么样,我太清楚了,别人说多少次我都不相信。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非要这样。”

  我在认真思索,秦颂却开始毛手毛脚的。轻佻的问我,“喂。我妈提议的话,你考虑考虑,要不然咱们先生个女儿,反正我妈每天无聊,还能带带孩子,她也高兴。”

  他手指在解我衣扣子,凑到我耳边又亲又啃,酥麻的痒从耳朵瞬传自全身,我脚趾头绷紧,想推秦颂。

  “为什么顾琛那小子肯分你应晖股份,嗯?我才只是让你占了隐性投资人的名号,没实际上分给你,你想什么办法让他开这么大权给你,说说?”

  听到秦颂提这个。我表情不自然,马上故作镇定的摇头说没做什么。

  要是被秦颂知道二把手的事,可预想到后果。

  不是我想见到的。我清清嗓子,故意话锋一转的问他。

  “你还没给我讲究竟为什么一口咬定顾琛对我有意思,我好猜他到底想怎么对付我。”

  秦颂湿热的唇瓣在我脖间流连滑动,扣着我手腕推高直头顶,分出一只手来贴在我腰侧。

  “呵,因为老子跟他十几年兄弟。”

  相处太久,自然就懂对方想法。

  听他这么说,是不信我话了,我正想开口解释,秦颂却完全堵住我嘴巴,不让我有开口机会,自己却轻喃着,“黎西。你要憋疯老子。”

  他手不老实的到处游走,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他似乎满意我轻哼燥热的表情,兴致勃勃的欣赏我表情,眉眼里的宠溺。快把我心给看得化开。

  “这以后老子要是天天见着你这脸,得多爽,药都不用吃。你说是不是,恩?”

  他说完,唇舌轻佻的来挑弄我铭感处。我轻喘,来不及回秦颂话,他得意,嗓音酣醇如美酒,“你这样。要让别人看见,我就挖他眼珠子,要他命。”

  他说得极认真,待我嘴唇微张时,他故意伸出手指头贴着我唇面滑进我口腔里,又舒畅的哼了声,“真软……给老子舔舔,当练习,等结婚那天,再喂你大东西。”

  秦颂的话愈发露骨。却像催化剂在我心里炸开了锅,我鬼使神差般听秦颂的引导,怎么动舌头,又如何包裹着牙齿。

  他像个急不可耐的老师,却刻意隐忍着本性。一定要教导出我这个笨徒弟。我越来越熟练,他满意的不停夸奖我,在我耳边反复吐出轻喘声里的名字,“黎西,唔……”

  我想我爱秦颂。已经是现在被电击般的指尖,意乱得再无别的想法,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却急着想证明我爱他。

  秦颂一把抱起我到他房间的大床上,拥着我入眠,我忐忑的想秦颂一定不太好睡,他身下的反应,太强烈。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秦颂手机突然震响,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看不太清楚,耳边传来秦颂接电话的声音,他连说了几个单字后,挂上电话,对着我额头亲了亲,说遇上点状况要去处理,让我在房间先休息,他去处理完马上回来。

  我这才看清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我放心不下,睡意驱散一大半,也赶紧坐起来,要跟秦颂一起去,他不乐意,又有些起床气,拽着我胳膊把我拖回到床上,摁着我肩膀让我睡好。

  但我依然坚持要跟他一起,秦颂无奈的很,身上已经简单讨好套舒适休闲衣服后说,“周喜茂回市里了,我有个兄弟看到他人,我去一趟,看能不能把他给逮住,也省得他继续为了刘怡恩那婆娘在西藏项目上惹麻烦,你不能去,你以为周喜茂回市干什么来的,他手上有真家伙,够他掉脑袋的。”

  

223.没谈生意,谈命 (一更)

  

  周喜茂在市内有批货在交易时出了点问题,回来解决这个。我盯着秦颂整理衣领的纤长手指看,犹豫后问他,“周喜茂这次出问题……你干的?”

  秦颂嘴角骤然浮起笑来,意味深长,“老子盯周喜茂很久了。这次不拔光他这狐狸毛,算老子白混这么多年。”

  刘怡恩没什么牵连,要想彻底隐藏,依她那心思,保不齐能躲一辈子。可周喜茂不同。他各处牵扯太多,原本就是个受牢狱之灾的人,最忌讳的是出现在人视野里,暴露行踪。

  “不能去。”我一把扯着秦颂衣服,脑子混乱一片。这次逮周喜茂是最好机会,也是最危险机会。

  他突然伸手,拦腰环抱我,倏地把我往他怀里送,他下巴紧贴我头顶。嗓音发哑,“你怕他在老子眉心开个血窟窿?”

  他知道我担心这个,这么直白的带笑说出,我浑浊未醒的思绪就在他描绘的那画面里转,我更紧的抓住他胳膊,闷着声劝,“周喜茂这么多年过来,有的是处理突发状况的经验,你想一次把他端了,要么以此威胁他,但周喜茂不是普通人,你对付他不容易,说不定这还就是刘怡恩设的局。”

  刘怡恩这么多次想除掉我未果,早就对我积怨很深,一早就想收拾我,万一她这次就冲我来的,等等。

  我恍然大悟,激动的冲秦颂解释,“我知道了,我知道顾琛为什么对我这么表现,他压根就是想引出刘怡恩!”

  顾琛既然能蒙骗过秦颂,也能稍微动摇刘怡恩的心思,她要知道顾琛现在对我一往情深,就会有所作为。

  人的感情不就是这样。在一直有一直有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不屑又忽视,一旦这东西突然没了,心就空落落的,再转到别人身上,像她这般占有欲的,会多难接受。

  “呵。”秦颂冷笑声,没说别的话。他态度这么不明朗,我怕他依然不信。

  这节骨眼上也无关顾琛在想什么,既然周喜茂为了某目的露头了,抓住他,就再能牵出刘怡恩,秦颂不可能不去。

  “我也去。”

  他有要去的地方,我也去。待在原地害怕有什么用。有危险陪他闯就是了!

  秦颂自然千百个不同意,但我态度也执拗,逼着他一定同意,手脚像藤蔓般缠住他,整个人仿佛个树袋熊,扎扎实实的拥着秦颂。

  秦颂彻底无语,“你他妈这什么蠢姿势,你赶紧下来,老子没时间!”

  一个不放,一个拼命想跑,两个人近乎是在房间里扭打起来。秦颂手劲放轻,怕伤着我,但语气又狠,反复威胁我好几遍。

  “我可警告你啊,不松手老子在这就办了你,看你还剩什么力。”

  他再凶狠威胁,我置之不理,反说了好些话,秦颂无语得不行,头疼的连说好几个好字,一把拎起我,像单手抱个麻袋。我手赶紧环住他腰,才不被滑下去。

  “老子烦死你了!”

  说归说,他马不停蹄的往楼下赶,上车,再驱向目的地。

  一路他像老妈子一样念叨,要我怎么注意,最好在车上别走,等他回来就是。

  我当没听见般偏头看窗外,秦颂喊我几声我没搭理,他长长叹声气,特别无奈,“行行。老子带你去,说话!”

  我舒出口气,冲秦颂一笑,他无奈的摇头几下,嘴角的笑容牵强。

  等到地方,停车。没等几分钟,有个人小跑过来扒在秦颂窗边,低着声问询问说,“秦哥,人都在里边儿,还有姓高的,也在。周喜茂的货是要出给他的。”

  “高哥?”

  不仅秦颂,连我都惊讶。

  放高利贷的地头蛇高哥,原本跟周喜茂就不对付,这次两个人谈这么大笔交易,原因耐人寻味。

  虽说人都是利益驱使做事,但总怕这次不简单,我回头看秦颂。他若有所思的侧脸紧绷着,蹙着眉头,须臾后冷笑,“猜猜这两人,谁想整谁。”

  推开车门,秦颂走在那人旁边。听他继续讲里面情况。我跟着下车,踩在绵软的土地面上,心也不踏实。

  面前是一栋荒废的拆迁楼,拉上警戒线,墙身到处画着通红的拆字,里面没透出丝毫光线,夜里一看,没什么不同。

  “应该交接的差不多了,这次周喜茂和姓高的都亲自来的,货量大,要是这次一锅端了,别说这两个人,受牵连的一个都逃不了!”

  我越听越担心,这多大笔生意,高哥跟周喜茂闯了几十年都没出事,就真会栽到这次?

  拽着秦颂衣袖起了深深褶皱,我冲他摇摇头。

  这陷阱,太明显。

  秦颂冲我微微一笑。“怕个毛,老子进去给他们添点把柄。”

  见他信誓旦旦,我的声音拉长几分,无奈说,“秦颂,这次真不好搅混水,这网进去很难再很出来,或者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打算,我也好跟你一起想办法。”

  秦颂斜眼看旁边通报的人,那人懂了,马上掏出烟盒,双手递根烟送秦颂嘴边。摁开打火机,窜动的火苗烧燃了烟头,秦颂长长的吐出口烟圈,“你猜他们想引谁?”

  我转念一想,回,“引顾琛。”

  秦颂稍微赞许的“嗯哼”声。“你以为老子的人跟的是周喜茂?是高哥?”

  他这么反问我,我突然回答不上来,脑子转了好几圈,猛地开口,“你是找人跟踪顾琛的人所以才发现这地方的?”

  所以,是顾琛发现这地方,又被秦颂的人看见,才通知了秦颂。

  我四处看了一圈,“那顾琛在什么地方?”

  秦颂抬手一指,正对着面前的拆迁楼,“里边儿。”

  我倒吸口凉气。这顾琛要是已经进到里面去,就真是九死一生。先不说里面有多少人,光高哥和周喜茂在,还有一大批需要两人亲自交接的货量,顾琛不是找死吗。

  “先进去,不然这小子,得死里面。”

  秦颂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门口。他已然做出了决定,再劝没用。我上前一步,手指滑进他指缝件,跟他十指紧扣,一两秒,又松开。

  现在不该谈情说爱。他眼神犀利的往下瞥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说以后站老子身边的一定是你?”

  我尴尬的扫了眼旁边站着看完全程的男人,微微点头。

  秦颂的笑容在脸上氤氲开来,多看两眼都像窒息般。

  “老子也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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