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小脸,悲凄的神色,让人觉得很可怜,她恸哭,喃喃着,伸出一双小手,努力向前抓去,似乎是想努力拉住什么。
另一边,弃天至尊神色漠然,真正大帝级波动铺天盖地,一个人独立那里,与所有帝器对峙,俯视苍生,睥睨万灵。
弃天至尊出手了,那是大帝手段,粉碎长空,竟然是全力出手,杀向小女孩。
“还大哥哥!”在这一刻小女孩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悲呼,若啼血,稚嫩的声音竟震动了诸天万域。
“囡囡!”黑皇变色,它远在另一片星域也听到了,怒吼着,向那片战场冲去,不顾性命。
然而,这一刻更为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在它的后方,那枚压塌星空的仙茧直接炸开了,一道修长而绝美的身影,一步迈出,天塌地陷,她跨越时间长河,冲向战场。
“轰!”下一刻,宇宙战场爆发出了最为璀璨的光,这一日照亮了无垠的星空,震动了万古岁月,粉碎了所有史册。
帝战!
真正的大帝战!无缺的、屹立在皇道绝巅而圆满的大帝间进行了生死战!
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万灵早已不报希望,整片天空都是阴沉的,压的人透不过气。
在最后将要宣示黑暗动乱席卷,前所未有、将进行大血洗宇宙的时刻,一位无缺大帝出现人间,发动了最恐怖的征战。
“轰!”
宇宙战场,白衣女子一声轻叱,日月星辰齐毁,她打出的是飞仙之力,超过世间一切法。
战场转移!
世间万灵震惊的发现了一件事,弃天至尊竟然在退,不是畏死,身为皇道至尊在他们的意识中没有胆怯、懦弱这样的词。
0 ··求鲜花····· ·····
他们都有无敌信念,坚信自己人间最强。
可这个时候,他却被那白衣女子打的横飞,压迫的退过一片又一片的星系。
“皇道至尊的血……”
不知道何时,人们发现宇宙边荒有刺目的赤霞冲霄,那是弃天至尊的气息,那是他的血在飞溅,洒落宇宙。
“轰!”
一声巨响,伴随着天地万道的哀鸣,有无缺大帝级强者粉身碎骨,血溅宇宙边荒!
那种波动恐怖之极,血光一瞬间照亮了大半个宇宙,虚空与天地星辰全都被赤霞映照的鲜红,似有一轮巨大的血日喷薄,赤光占据半边宇宙。
有一尊大帝级人物炸开,血溅当世,威能无以伦比,那片宇宙边荒被摧毁,星系暗淡,被湮灭成虚。
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大劫,让宇宙八荒各地生灵都寒悚,那是一种难言的大恐慌,灵魂都要碎掉了。
下一刻,宇宙都仿佛静止了,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没有了声息,万物凋零。
“轰!”
突然,血光贯冲九重天,大帝波动惊世,那无尽的血光与凄艳的赤霞全都倒流,于刹那回转,重塑帝体。
嗡隆一声巨响,像是有一个混沌祖神开天辟地,挣脱了出来,生命波动震的洪荒天地剧烈颤抖,日月星辰全都摇动不已。
神话时代的天尊战场,这里没有光芒,没有生气,没有完整的星河,到处都是星辰碎片,亦有巨大的尸骸,比一片星域还要巨大。
.... .... 0
两人大战,天崩地裂,鬼哭神嚎,各种恐怖与妖异事件发生,尤其是这片神话时代的天尊战场,更是下起了倾盆血雨,更有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划过,暴雷一道接着一道。
踏上征途,不知道要远征何地。可惜,在这场帝战中什么都不够看,一切的异象与诡异场景都会被磨灭,星系废墟间爆发出了冲天的光。
轰!
又一次血光冲天,血溅宇宙,天尊战场发生了大崩溃,一些巨大的尸骸都炸成了飞灰。
弃天至尊再次爆碎,血光如海,汹涌澎湃,浩荡不知多少光年,惊悚了人间。
大帝波动继续,喷薄而出一股至强的生命气息,皇道高手又一次重组至尊体,再次投入战斗。
弃天至尊一共四次爆碎,后几次全都是被飞仙之力打爆的,生生杀成碎骨与血,连元神都炸裂了。
最后,他终于消亡,抵抗不住,没有撑过这一世。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没有了战乱,没有了波澜,血渐渐散,黑暗被驱逐,露出了曙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如魔王一般出现,压盖的诸天都要崩裂了,有一种让人窒息的力量波动,他走过一片又一片星系废墟与战场,观看残迹。
遮天宇宙中,大帝战争太过恐怖,星河破碎,宇宙不稳,没有任何生灵知晓真正的大帝战争有多恐怖。
就算是至尊,也无法查看大帝的战争……
那是一个,可以毁灭世界,可以毁灭一切的恐怖战争。
就算是至尊,也无法观看大帝的战争。
而神河宇宙中,众生则是清楚的看到大帝的战争。
那恐怖的威压,那恐怖的法则力量,虽然席卷着整个神河宇宙。
大帝威压镇压着众生,让众生不得不臣服,但有着金榜庇护的他们,并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大帝的战争很恐怖,一拳一脚都可以毁灭宇宙,就算是一丝威压也能让星河破碎。
那位恐怖的女帝强大无比,掌握着强大无比的至尊法则。
那样发法则,可以毁灭整个宇宙。
那些至尊在她手中,根本就撑不过几招,就算是极致升华了,也都是被女帝按在地上摩擦的。
就算最后自爆身躯,也伤不到女帝丝毫。
“这就是……真正的大帝力量吗?”
“这股力量……轻易可毁灭宇宙。”
“一丝威压,也可破碎星河。”
神圣凯莎看着金榜上的战斗,心中惊骇不已,这样的战力是她永远都无法想象的。
超越宇宙的大帝……
整个神河宇宙中,从未有文明想到过。
就算是神河文明,也从来都没有想过。
他们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宇宙之类的。
“好强的女帝。”
“她也是遮天学院的老师吗?”
莫甘娜震开的看着狠人大帝,心中在猜测着狠人大帝是不是遮天学院的老师。
若是能学到狠人大帝的法则力量,那她也可以变得和狠人大帝一样强大无比亡.
第一百零四章:曝光叶凡复活过程,诸神情绪各异,莫甘娜:狠人女帝也是遮天学院的老师
遮天宇宙中,狠人大帝终结黑暗动乱,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三百年的时间里,遮天宇宙重建完成,人口也已经恢复了。
诸神都紧紧地盯着金榜,他们心中都异常的好奇。
叶凡已经身死了,何人能代表着遮天宇宙,传递遮天修炼法。
叶凡只升级到仙台八,根本就没有到达仙台九,甚至就是叶凡都没有渡劫。
叶凡死了,自然要有人,来向他们展示遮天世界的修炼法。
金榜之上,漆黑的夜晚,大雨滂沱,电闪雷鸣,阴风怒号,像是有各种妖魔鬼怪在出动,让深夜的暴雨显得非常可怕.
苍穹上,一具躯体坠.落而下,被闪电击中,被雷火炙烤,并没有毁掉,肌体无损,只是身上多了一些焦黑而已。
他随着暴雨坠.落,直接砸在下方一座很高的石山上,预料中的粉身碎骨、血泥四溅并没有出现,他砸碎了石峰,滚落而下,又坠.落在另一座小矮山上,翻滚多次后才停下来。
山脚下,有数十户人家,一个少年被夜间的闪电几次惊醒过来,就在刚才他透过窗户见到炽盛闪电横空的刹那,一具躯体从乌云中坠.落,惊呆了。
天蒙蒙亮时,暴雨停了,林地间雾气很大,少年出门,径直向着矮山那里跑去。
少年的爷爷跟在后面,怕少年出现意外,山地很滑,到处都是泥水,但他们的动作并不慢,很快就到了山上。
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半边身子都泡在水洼里,他被大雨淋了一.夜。
很奇怪的是,在水洼中竟有一株青莲,缠绕着丝丝雾气,扎根在泥水中,伴在男子的身旁。
年轻男子突然一把将地上那个只生了三片“四七零”叶子的青莲拔起,根茎上不染一滴泥水。
除此之外,他就没有任何动作了,任少年将自己背起。
“我没有死……”在年轻男子的脑海中,是无尽的血,诸多大帝兵器崩碎的场面,古代至尊血洗宇宙的场景,还有他力拼而血溅星空的画面。
他不知道黑暗动乱的结果,那时他已经力竭,战到了粉身碎骨,喋血宇宙边荒,他已经力尽。
世间传诵他也好,忘记他也罢,战死域外是他的归宿。
“不曾想,我还活着。”他心中闪过很多残碎的画面,小囡囡趴在他的血与骨间,放声大哭,许多晶莹的泪滴滚落,洒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哭。”他嘴唇轻动,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脸上却有泪水滑落。虚空大帝死了,姬子死了,盖九幽死了,姜太虚死了……
让他痛彻心扉。世人会记住他们吧?这样的人杰却再也回不来了。
血与骨的废墟上,终会建立起盛世,世人传诵也好,渐渐冷漠忘记也罢,那曾经的人杰都难以回来,再也见不到了。
他的眸子中没有光彩,一片暗淡,苏醒很多年了,漂浮在宇宙,看到过碎裂的帝兵,伴着血与骨,亦见到过残躯,恍惚一瞥,却无力寻回,那可能是此生最后一面了。
叶凡之所以能活下来,是道衍仙衣内的神祇护住了他一丝灵识不灭,以数十块碎片阻挡住了那惊天动地的毁灭血光。
两具大成圣体都成为了血泥,骨块四溅,他的本体当然保留不下来,和成了血泥,混在一起。
但是两具躯体却也如神衣般,为他挡下了太多的杀劫与毁灭力。
他们同源,他们共体,大成圣体的血泥为他护住了一滴真血不灭,纳入血泥中,不曾被那无上杀气断了生机。
小囡囡赶来,在那血泥与道劫黄金碎片间大哭,泪水如雨,悲伤到极点,那些泪等同于不死药,护住了他最后不曾磨灭的印记。
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了一丝开口的能力,整个人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或许那就是死亡,他踏入了那个领域。
帝战后来的事他不知,仙衣碎片伴着残血与碎骨驶向远方,在黑暗与冰冷中漂浮,不断的远去,与外界隔绝。
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他在枯寂中度过,一丝不灭的神识与一滴真血混在一起,被护佑着,保存了下来,在黑暗中度过。
也许是数十年,也许是上百年,在黑暗中,他想努力睁开眼,却始终做不到,昏昏沉沉。
后来,他听到了一段经文,在一丝不灭的神识中回响,震耳欲聋,逐渐将他引回,慢慢的复苏。
那是九龙所拉的青铜棺所记载的数百字古经,让他不灭。
后来,他有了真实的知觉,那个时候,“者”字秘在运转,借一滴血重生,进行滋养,再造他的躯体。
而也是在那时,他发现了一株青莲伴在身旁,洒落下一些光雨,竟蕴含着他的血脉精华,参与了他身体的修复,真身逐渐生长。
同时,他的神识也是如此,在青铜古棺中的仙经引导下,在者字诀的修复下,在青莲的滋养下,缓慢壮大。
数十年前,他有了真身,那是他自己的血肉,坚固不朽,纵撞上陨石亦不灭,可是却也仅止步于此,他没有了法则波动,没有了圣道秩序。
他像是以神金铸成,坚固不坏,但是却运转不起昔日的秘术,血拼至尊,一战之下惨烈无比,大道碎片不可见了。
在那些年中,他甚至难以动弹一下,也许有法道碎片藏于血肉中,但是却不能为他所用,他只能孤独的远行,在黑暗中的宇宙边荒中漂浮。
期间,他似乎见到了半面虚空镜伴着一段残躯,那是虚空,还是姬子,还是黄帝,让他想大吼,可是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能动一下,注视他们远去,葬于冰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