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判定结果是兰尔乌斯的这次外出没有直接的“观众”高序列力量人为因素影响，真的像是正常的外出拉冤大头来投资诈骗。
而斯塔自然想到了没有直接因素影响，那间接因素呢？
或者有没有观众途径的其他非凡者出手了？
可正如他前面体验到的一样，“投骰”一旦涉及到要是像那种非常杂乱的事件，干扰的因素太多，有效信息又不足。
判定的难度就会急剧上升。
不仅“极端困难”的难度也冒出来了几个，而且还要过不下五个方面的判定。
斯塔已经做过了一次关于这个事情的“投骰占卜法”，而结果也不怎么样。
【暗骰】
【幸运：29/30（困难成功）】
【神秘：19/25（困难成功）】
【灵感：3/12（大成功）】
【语言：97/11（大失败）】（加这个是因为占卜语句需要足够准确，但斯塔的占卜描述又太过宽泛了，只是一种没来由的怀疑）
【占卜：15/24（困难成功）】
……
不出所料，再一次涉及到这种没有头绪却又强行找线索的“投骰占卜法”，斯塔便感觉自己的灵性消耗了很多。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自己疑似掷出来了“大失败”，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头疼，难以正常说话。
如同在数天没刷的动物园厕所里待过夜之后大脑被臭味冲爆的感觉。
这种感觉之前他也经历过，是在自己发明“投骰占卜法”不久后，兴冲冲地想凭此还原一些残缺配方的最后一部分。
结果就是由于其间的涉及因素太多，自己的线索也不足，出现了大量灵性消耗，当天吃饭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握不住手。
也是，“投骰”毕竟是一项低序列的能力，要不然也不会在晋升序列8“呓语病患”后需要【臆想】来做补充了。
如果一步步得到晋升后的“投骰”，最终也许能达到这种凭空怀疑也能不需要很多判定，“无中生有”硬生生地挖掘线索、找出缘由。
和“偷盗者”晋升到最后一样“无物不可偷”，达到一种“无物不可篡改”的效果。
但现在么，斯塔还是要老老实实地等待着骰子的判定能不能给个微小的机会让他通过。
当然，斯塔也可以完善一下自己的占卜流程，学习一些占卜手法。
由于他的占卜过程不能说不正规，只能说是根本没有占卜。
之前碰到的事情不复杂还好，真正遇到了没有一点线索的事。
像这种抛个硬币就想知道答案，只能说根本不玄学。
人家隔壁“诡秘之主”作为占卜家还需要申报个黄水晶吊坠作为占卜辅助呢。
占卜的时候嘴里还得念念有词……
可斯塔就抛个硬币而已，突出一个随意。
这对认真占卜的大师来说，简直是不公平。
将这些考虑都暂时放在一边，在克莱恩、伦纳德的提议下，斯塔便和他们一起将这家钢铁公司给举报了。
极光会那边被一窝端的事迟早会被“0-08”和它没用的笔架子给察觉到。
这时候兰尔乌斯本来正常的外出，在“作家”非凡特性化做的“0-08”下，也会变得不正常，使兰尔乌斯由于各种巧合和意外而不回来了。
比如有人泄露风声让他知道了自己已经被查，比如他察觉到和自己接触过的极光会成员已经变成官方非凡者的阶下囚，比如他恰好在外面先一步被人举报了……
这些都会使智商在线的兰尔乌斯立刻逃窜，隐藏好自己的踪迹。
就算能抓到也是代罚者抓到了。
这也让克莱恩也有些惋惜，跟斯塔发出自己的感叹道：
“兰尔乌斯这人要是在的话，我非得好好地让他看看什么叫对诈骗犯的愤怒。”
斯塔点点头赞同：只能说有些可惜吧，没能亲自捶死这个人渣。
但他后续也会留意精神病院的胡德·欧根以及梅高欧斯等人的情况，只要兰尔乌斯敢露头，斯塔也能第一时间发觉。
只是，多少是个隐患啊，不知道这次因斯还要怎么改剧本……
投骰子时灵感那一项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这种判定难度下，也能全过了……
(本章完)
第60章 薅羊毛的计划
廷根市南区的兰尔乌斯钢铁公司外，来来往往的人们对着原本光鲜亮丽的钢铁公司指指点点，尤其是那些险些被骗了钱的受害者。
那挂着合影的办公室此时迎来的不是往日热情的市民，反而是前来排查的官方。
中间的过程中，梅高欧斯还来了一趟，她有着光洁的额头、金色的长发，望着兰尔乌斯的钢铁公司成为诈骗骗局的事实，一双大眼睛此时忧郁而沉静，正紧抿着嘴唇。
斯塔望着这位颇为出色的美人，心想难怪真造这个颜控愿意和她有一个孩子。
幸好没有让这个少女误入歧途，这人还能被保下来。
兰尔乌斯这个出生就不该玷污这位美人……
斯塔一扭头，发现克莱恩也在欣赏着这位沉默地站在旁边的梅高欧丝。
克莱恩没有掩饰自己有欣赏美丽女士的心态，但其实引起他感慨的还是一点：
还好兰尔乌斯骗财加骗色没有成功……
当然，为了防止梅高欧斯恋爱脑，斯塔在把事情交给克莱恩和伦纳德和官方对接之后，还特意伪装成置身事外的旁观群众。
在从头疼中缓过来后，以此在梅高欧斯面前好好诅咒兰尔乌斯一顿。
这不仅是在运用律师的“口才”能力，也是“呓语病患”“共情”能力生效的基础——
为了能让这位少女和自己一样感受到对兰尔乌斯那渣子的愤概，认清现实，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之所以这样，斯塔在使用了一次“投骰”能力后，发现劝服梅高欧斯放下这个判定的难度是困难难度。
【暗骰】
【口才：35/36（困难成功）】
也就是说，兰尔乌斯极有可能身为一名“诈骗师”，对梅高欧斯用了自己的能力，以此欺骗感情。
不然斯塔也不会多此一举，使用自己“呓语病患”的能力。
在短暂的插曲过后，最终整件事情还是被移交给了负责南区的代罚者小队。
兰尔乌斯的钢铁公司在顺利卷走广大信徒的积蓄之前也被查封，至少兰尔乌斯是不可能能够凭此捞钱了。
不提他前期为了搭建这个骗局就花费的金镑白白流失，他名下那些留有存款还没来得及转移的账户也被官方查封。
要是还想活下来的话，智商没问题的他只能东躲西藏了，更不会去联系精神状态正常，现在理智在线的梅高欧斯来和真造玩一场变态的仪式了。
在斯塔“投骰”的判定成功以及正义的揭发之后，兰尔乌斯欺诈的基础已经不复存在，之前和梅高欧斯建立起来的感情反而只能转为一种怨恨。
想必这样的梅高欧斯只会让兰尔乌斯知道什么叫少女的悔悟，来一发受伤之后的举报。
而且身为与兰尔乌斯这名“诈骗师”联系紧密的人，她也会受到“代罚者”的盯梢与保护，基本避免了原来那沦为召唤邪神的工具人的命运。
对于这样的结局，斯塔表示还可以接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廷根市应该不会有邪神降临这种事了……
吧？
就是不知道那蹩脚作家能搞出什么花活？
可惜没有彻底抓到兰尔乌斯……
在看着周围的人一阵忙碌之后，他婉拒了伦纳德再多聊会的想法，并拉着克莱恩到了一个角落里交流。
这主要是为了布置灵性之墙将记着“小丑”魔药配方的纸条交给克莱恩。
“序列8，‘小丑’：”
“主要材料：成年的霍纳奇斯灰山羊独角结晶一枚，完整的人脸玫瑰一朵。”
“辅助材料：纯水80毫升，曼陀罗汁液5滴，黑边太阳花粉末7克，金斗篷草粉末10克，毒堇汁3滴。”
而得到了配方的克莱恩看着象征着几百金镑的纸条，不知道自己以后可以有阳炎符咒可以还债的他倒是有些发愁：
明明得到了晋升下一序列的魔药配方，为什么会开心不起来呢？
唉，以后该怎么还钱啊？
斯塔就这么放心地把魔药配方先交给我，他不怕我死了这笔帐成了坏账吗？
想到值夜者给的死亡抚恤金，克莱恩心思飘忽了另一个地方：
好像这笔钱，就算是给班森和梅丽莎留足一部分之后，用来还债也绰绰有余了……
呸呸呸，我在咒什么呢？有了晋升的配方，我应该继续努力下去，到时候肯定会有别的办法还钱的……
而看出来了克莱恩满面愁容是为何的斯塔，笑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思绪安慰道：
“其实你也可以把这份小丑的魔药配方上交给值夜者获取贡献啊。”
“到时候就算把极光会一窝端的那部分贡献归我，你也薅来一些贡献。”
还能这样？
克莱恩眼睛瞪大，嘴巴半张。
他一脸惊喜地望向了斯塔，细细琢磨了一下，只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如果邓恩等人能在后续的追查里，从西里斯的藏身处的收藏找到对应的一些配方，这些功劳也是斯塔的份，和克莱恩没什么关系。
但另一方面，要是邓恩等人没有找到，他可以在将来找机会上报，为申领材料来调配魔药积攒一些功劳。
不过，斯塔这么好心告诉自己这样一个赚钱的方法，真的让自己有些心虚啊。
只不过接下来斯塔的话打破了克莱恩的担忧，更加让克莱恩有些欣喜。
“其实，我这里也有一些低序列的配方可以交给你，到时候伱转交给黑夜教会，得到的功劳我占全部。”
“但是你也可以获得一些低序列的配方，只要你不在塔罗会等类似的非凡者聚会上出售妨碍我的销路就行。”
“到时候你自己找到一个非凡者聚会转手一份，随随便便就是几百金镑入手。”
小丑的魔药配方其实是斯塔想让克莱恩趁着现在还没消化完占卜家魔药，和值夜者那边交代自己已经有一份“小丑”的魔药配方。
免得到时候和消化完魔药的时间撞在一起，反而不好说明自己的配方是从哪里来的，再加上魔药的消化时间过快，被当成隐秘势力派到黑夜教会潜伏渗透的“二五仔”。
当然，克莱恩这一下把“小丑”的魔药配方提交上去，倒是可以让值夜者那边交叉验证，也许也可以积攒一些功劳。
最重要的是让克莱恩转手一些低阶配方，这是斯塔早在之前就打算好的薅黑夜羊毛的计划。
正巧碰到了这个机会，倒是可以和克莱恩说开了，让他当一把“中介”。
在这个过程中，黑夜教会以功劳获得了配方，克莱恩记录了一些可以以后转手卖掉的低阶配方，斯塔也用在自己手里没什么用的配方狠狠薅了一把黑夜的羊毛。
也就是分会这里和总部魔药配方不共通，也让斯塔有了捞一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