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能作为对比。
如此，可见对方练的武功要比她的「小无相功」都要高明，却为何还要执着于此？
王夫人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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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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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韩接过茶水，闻言轻轻摇头道：“「小无相功」精妙精深，我修炼此功，也是极有好处的。”
内功修行，并非只能单修一门的。
用先前的鸠摩智举例，他不仅自身修持了雪山大轮寺的绝学，后面还兼修了「小无相功」跟「易筋经」，内力为之大增，且兼顾了他妙，七十二般绝技随意模拟，也是由此而来。
原著中，无崖子那七十多年的功力中，便包含了「小无相功」的内力，可见兼顾修行，并非不可。
当然，如果细究的话，肯定也不是什么内功都能同修的。
但「北冥神功」跟「小无相功」，都是源自逍遥派的神功绝学，根源相同，所修之内力也颇有同源之妙。
自然是无碍的。
倘能够同修的话，对于方韩而言，也是十分有益处的。
「小无相功」其他精11妙尚且不说，其模拟天下武学之能，方韩也很是看重。
现在他知晓许多武功秘笈，但苦于时间精力，却是难以全部练就的。
可若能修成「小无相功」，这些武功却都能得以运用，甚至威力更甚原版！
其实，「北冥神功」修持至此，倒也并非没有此中之妙，但其侧重点不同，难以跟「小无相功」最精妙的地方相比。
方韩若只修持「北冥神功」，依仗雄厚无匹的内力，其他的武功都能很快练就，似一阳指、六脉神剑的「一阳指力」跟「无形剑气」，都能迅速功成！但外功招式上，却欠缺模拟之能。
只能自行修习体悟，慢慢精炼。
嗯，其实也不能说慢，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有如此大的精进，如何能说慢的呢？
但倘若修成「小无相功」，他却能观之即用，且威能远甚原版！
论及本质的话，自然不是说观之即明那么夸张，实际上是以「小无相功」去模拟其他外功之精妙，外表相同，但内里实际天差地别。
比如用「小无相功」去运使「一阳指」，那是以「小无相功」的内力作为根基的，而不是以「一阳指力」为根基。
但总归是得了外功之精妙处，非同凡响了！
王夫人听他这么说，妍丽的脸庞上不由露出笑意，心道那是我娘亲的护体神功，自然是精妙绝伦的。
心里不知为何，微微雀跃，便又听方韩继续道：“再者，此功我准备传给他人护体，怎么也得自己先学会吧。”
王夫人闻言，顿时神情一变，心里微紧，迟疑道：“传给其他人？如此神功绝学，你一人学会也就罢了。再外传，岂不......”
她想说的是“岂不对你有威胁么？”
但忽而想到自己这半个月中，经他相助，也逐步练就「小无相功」，倘若问出，那不是......
心中难免惴惴。
遂微微顿住。
方韩没抬头，细品了一下茶水才道：“那也不是外人，我那两位姑娘，你也见过。她们内功差些，此功正合适。”
「小无相功」其实细究起来，还真颇为合适女子修习，因其风格便是偏于中正平和，其功小而无相，无形无迹，乃是道家精妙！
而且罢......
看看眼前这王夫人初初练就七八成的「小无相功」，便不仅仅比从前明艳动人三分，似乎还年轻了不少，肌肤越发的晶莹雪白了。
看得方韩都有些晃神。
嘶！
王夫人咬着下唇，心里不是滋味，道：“你倒是怜香惜玉。”
如此神功绝学，倘是放在江湖武林中，莫说传授了，怕是很多人死之前都不会透露一字半句。
他却好，直接就想着把神功绝学教给红颜知己。
方韩眼神微妙，端详地看了她一眼。
王夫人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别过眼神道：“还...还继续练么？”
方韩笑了笑道：“可以啊，你不觉得累就好。”
王夫人没说话。
心道我纵是累了，也不见得你如何。
轻轻闭上眼睛，素手伸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时间也渐晚了。
方韩稍稍松开了那柔荑皓腕，在玉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指痕，白里透出红来。
素手匀称修长，又带着几分微盈。
凤仙花汁涂抹在指甲上，在霜雪白嫩中点缀出了红，很是诱人。
王夫人已从练功状态回神，看他既没有完全松开自己的皓腕，又一直端详着自己的素手，目中蕴着欣赏之色。
不由地叱道：“你，你瞧什么呢，这有什么好看的......”
王夫人似乎很是不满，但手却没缩回去。
方韩神情不变，轻而颔首道：“好看得很呐，真漂亮。”
不仅看得修长匀称，关键摸着也很舒服。
绵软细腻。
那句话怎么说得：
啧，这手，我能玩一年......
旋即松开了手，将册子收好，便施施然地离开了。
“明日继续啊～”
清润的声音遥遥传来。
王夫人坐在凳310上，半响才回神。
看了看自己的芊芊手背，脸色发烫的同时，也忍不住露出丝丝笑意，低啐道：“呸，真真是个登徒子！平日里装得跟什么样似的，以为我不知道......”
见天色渐晚，王夫人回到梳妆台前。
取下钗饰，云鬓微放，又换了身素雅些的衣服，这才去了曼陀山庄的云锦楼。
那儿是她跟语嫣用饭的地方。
到了地方，便见王语嫣已等着她了。
王语嫣跟王夫人长得有八成相似，不似她那般风韵迷人，却更显清丽些，长发披肩，峨眉螓首，有倾国之姿。
看着王夫人姗姗来迟，王语嫣疑窦丛生，凝眉问道：“娘亲，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忙么？怎么......”
话虽没说尽，但意思很明显：
怎么总是迟到？
“......没什么事，用饭罢。”
王夫人神情恢复了以往的端容，在女儿面前，她仍旧是那位肃有威严，说一不二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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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王语嫣：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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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嫣凝眉细看娘亲，忽然发现她面上画着淡妆，眼眶微晕，将本就妍丽的姿容，衬得越发明艳动人，再看她夹菜时露出的素手，点缀着精致漂亮的凤仙花汁，心下更是生出疑虑。
她娘亲素来端庄，很少有这般妆容打扮的。
反正她从小到大，都不曾见过。
这是......
怎么回事？
思量半响，想到前些日，贴身丫鬟小翠跟她谈及的事。
莫非，跟这件事情有关？
“娘亲，我听说前段时间，庄上来了客人？”
王语嫣有些好奇问道。
她也确实好奇。
曼陀山庄多年以来，哪里有招待过什么客人？
连姑妈、表哥那边有亲戚关系的，王夫人都很不喜欢。
闹了矛盾，少有来往。
更何况是请人到庄上住着了。
王夫人闻言手心微颤，筷子差点掉落，好在知乎抓稳了，没有失态。
面上却不显，语气淡淡道：“是有客人来了，你不必管这些。”
王语嫣心里素来对她这位娘亲很是敬重，闻言也就不敢再细问了。
但有些事情，越不告诉，难免就越是好奇。
倘若王夫人随口说几句，说不定王语嫣就没兴趣了。
她本就不是探究到底的人。
但王夫人偏偏不直面回答。
王语嫣面上不敢忤逆王夫人的话，但心里却未尝没有生出探究一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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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