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露出笑容：“看来这天下至毒之物，于我而言，虽有些效果，但也有限啊。”
程灵素却抿着嘴，脸色有些发白，细细为他探查身体。
“灵素，别担心，我没有事。”
程灵素不理他，完全确定没事之后，二话不说就走了。
方韩叹了口气，晓得这妹子是有些生气了。
也没直接跟上去，而是去了湖畔边取了水回来清洗漱口，将水都吐在泥土之中。
来回好几次，洗得方韩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后，这才停止。
也不是他洁癖，只是怕身上或者口腔中有毒质残留，那就不好了。
还是不大放心，只得去程灵素那边问问，让她确认一下。
姑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拒绝，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道：“原也没事，那又不是腐蚀之毒，洗漱一两遍便可以了。”
“真没事了？”
“嗯。”
“确定么？”
程灵素哼了一声，扭头不跟他说话。
她正有些气恼呢，如何应他。
方韩却不在意，轻轻上前将姑娘揽住，低声道：“既没事了，那便好，我是生怕不小心误伤到了姑娘。”
程灵素红着脸，暗啐一口。
你那是不小心么！？
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亲昵了一阵，便又好了。
本就不是什么矛盾。
夫妻俩感情深着呢。
两人好好休息了几日时间。
收拾妥当，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程灵素有些不舍地看着那洞口，叹道：“方大哥，离开之后，咱们还有回来的机会么？”
方韩沉吟半响，轻轻颔首道：“会回来的。”
毕竟在这，夫妻俩渡过了颇为长久且欢愉的时光。
也算是一段难得的回忆了。
倘以后一切事毕，回到这里隐居也不错。
程灵素闻言，露出些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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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剑派乃是大理无量山中，颇有名气的一家武林门派。
起源于百多年前，后分为三宗：
东宗、西宗、北宗。
不知因何纠缠，北宗离了无量山，至今日，只余下东西二宗。
无量剑派门内有一规定，每逢五年，比武斗剑！
胜者，即可入主只有掌门人才能居住的「剑湖宫」。
时间维系五年，五年之后，再重新比武斗剑，决定之后五年「剑湖宫」的归属。
而今日，正是无量剑派东西二宗每逢五年一次的比武斗剑。
两宗比武，并非只是关起门来比，而是邀请了不少大理武林人士前来观武，一来做个见证，二来也是表明无量剑派之能。
此时，比武大厅之中。
双方弟子的比试正酣，你来我往。
不知是不是其中一招假扑的动作颇为滑稽。
忽听一声噗嗤，角落一处竟传来了嗤笑声。
顿时引得端坐上首，正笑意吟吟的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脸色微沉，眼神扫去。
竟是一名青衫少年。
瞧着约莫十八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倒是俊秀，颇有贵气。
其他观礼的武林人士以及东西二宗的门人弟子也有不少看了过去。
都在想是谁这般无礼，耻笑无量剑？
那少年好似也自知失态，连忙捂住嘴，闭口不言。
左子穆冷哼一声，不多言语。
准备等场中弟子比完了再计较。
也没多久，约莫小半刻钟左右，左子穆的弟子龚光杰一招得胜。
此前已有两场，加上这一场得胜。
东宗连胜三场，令得西宗掌门辛双清道姑脸色很为难看。
东宗掌门左子穆自是不免一番得意。
旋即将目光看向了刚刚嗤笑的少年。
咄咄逼人道：“不知阁下是谁？哪门哪派的高足？对我无量剑可有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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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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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连三问，那少年也自然，只摇头道：“小生姓段名誉，无门无派，也并非什么高足？”
倘他是某方门派之人，亦或是哪位武林人士的高徒，左子穆高低也得给些面子，不会为难太过。
但听他这般说，顿时没了顾忌。
令他那弟子龚光杰前去讨教。
说是讨教，实则有教训之意。
哪知那少年丝毫不理会，就坐在那儿无动于衷。
“我可不会打打杀杀的事，你要指教便尽管指教罢，要耍剑也尽管耍罢，我看着。”段誉直愣愣道。
这话别说龚光杰气恼，其他观礼的武林人士听罢，也是大摇其头。
倘是武功差些，受些教训，吃个灰头土脸，给无量剑派赔个不是，有在场人看着，也不会太过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倘是武功高的，说不得那左子穆还得屈身结交，那也无妨。
但如此说话，却分明不将人家无量剑派放在眼里，江湖人讲究的就是这一口气，你在人家的地盘这么不给脸，莫不是真要结怨？
龚光杰上前啪啪就是两耳光，直把那名叫段誉的少年，打得脸颊通红肿起。
皆是愕然。
龚光杰看着被他打得仓促后退的少年，大吃一惊道：“不会武功，你竟敢这般猖狂！？”
先前瞧那少年这般视若无物的态度，他心里自也难免嘀咕，莫非是身怀什么天大的本事不成？
哪知刚一出手，便发现自己想岔了。
这哪儿是什么深藏不露，分明是个傻子。
这一场闹剧，有人冷眼旁观，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啧啧称奇，有的人却丝毫不理会。
在场中人竟都没发现，剑湖宫中，来了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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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韩带着程灵素坐在木梁之上，来了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两人都会「凌波微步」，在这无量剑派之中，轻功可谓了得。
遂以，也没有人发现二者的到来。
方韩静静看着场中之事，若有所思。
心里思忖着第一轮人生模拟时的事情。
彼时他逃离无量剑派的时间，似乎就是这个时间段左右。
倒也是对应得上。
当时他便觉得无量剑派的人手似乎少了。
却原来是这东西二宗逢五年的比斗，使得绝大部分的无量剑派门人、弟子都跑到这剑湖宫中。
因此巡逻力度大减，让他有了逃离的机会。
而同时，方韩也彻底确认了，当时为何会错失机缘了。
虽说他是这个时间段逃离的，但寻那无量琅嬛福地，却又是耗费了不少时间。
估计就是在他寻找的这个时间段，被段誉率先取走了石洞中的两篇逍遥派神功秘笈。
想清楚了这一点，方韩不仅没释怀，反而还更无语了。
淦！
真就差一点点！
要不是这一点点，他那一次人生模拟，哪怕不能立即崛起，起码也有崛起的雄厚资本啊！
不至于蹉跎岁月。
倘若是早个一年两年的，他都不觉得如何，但这前后时间顶多不会超过一个月的情况，竟就这般地失之交臂，委实是令人郁闷。
好在现在那两篇秘笈已经早早被他得了，还成功练就神功。
这倒是平复了方韩心中的无语。
至于他为何到现在，才确认清楚这么一个状况，
一则是方韩在知晓琅嬛福地没了机缘后，他便彻底放弃了这条线，直接转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