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从拯救焰灵姬开始 第69节

听着他详尽的解说,焰灵姬眼中流转着柔和的波光,但嘴上却有些不屑,“在你眼里,我看起来像是傻到左右不分的人?”

闻言,郑泽摇了摇头,“总之,你有自己的选择,我不会阻拦。但这是我的坚持,你不能有事。”

这一次,焰灵姬没有质疑他言语的真实性,只是说道:“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郑泽笑着撩开她被风吹到遮住脸颊的发丝,“既然知道,那就好好照顾自己。”

对于郑泽似乎又将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她显得有些不满意,她提醒道:“别太自以为是,好像离开了你,姐姐就活不下去一般,别忘了刚来新郑是谁保护你的!”

郑泽哑然,男女之间的辩论,谁先开始翻旧账,其实就已经输了。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精致的俏脸,忽然说道:“我送了你礼物,难道你不应该还礼吗?”

见他终于暴露自己的真面目,焰灵姬丝毫不乱,笑容玩味地说道:“你想要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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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一次郑泽格外地直接,一点也没和她客气。

直接揽过她细软又具有弹性的腰肢,微微偏过头,毫不犹豫地对她下嘴了。

她的嘴唇厚度适中,没有经过半点商量,也没有让她提前有半点心理准备,中的动作一气呵成。

品尝着柔软甜腻的唇瓣,但他显然并不满足于此,不由分说轻轻叩开玉门关。

焰灵姬仍在愣神之际,没有防备的她就连失城地。

当郑泽乘胜追击,一双手彷佛拥有了自己想法,继续追逐攀越高山的梦想之时,身体忽然被焰灵姬用力推开。

看着焰灵姬用手抹了下嘴唇上光泽,这个容光惊艳的女人一脸玩味,“只有我给你的,才算是礼物!”

郑泽挑了挑眉,不过没等他说话,就感觉一阵清风划过脸颊,焰灵姬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凑过来,同时伸出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的回应远比郑泽想象得还要热烈,彷佛在对自己先前的侵袭予以最激烈的还击。

只是,技术有待提高……

圆月依旧高悬天际,郑泽的面前已经没有人,抬起右手,似乎还能感受到余温,轻轻笑了笑。

柔媚如水,热情似火,她一直都是这样,永远也让人猜不到下一步会做什么。

抛开套路,最后只剩下最直接的交流。

深吸口夜间的冷气,将那点旖旎心思缓缓压下去,任由焰灵姬离开,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许很危险,将弱点放在自己身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百密终有一疏,他不想等到万一到事情发生才去懊悔。

而且,即使她不住在阁楼,也处于自己的视线之中。

……

韩国境内,一辆停在驿馆外,拉车的马已经被侍从引到后面去喂草。

驿馆中的一间房里,一个青年手伴青灯,阅览着韩国的文字。

没没过很久便将最后一字读完,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倦色。

这些天一直都在赶路,实在令人心生疲惫。不过看着多看了两眼手上的的簿册,他眉宇间尽是不解。

这一本,和先前的战国策差别甚大啊!而且这书似乎只有韩国才有,并不像策论那样,有着七国文字的版本。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新郑?”他对着一旁安静的人问道。

闻言,此人想了想,经过计算,“大概还有一两日左右吧。”

其实他也说不准,毕竟从来没有来过韩国,只是对在韩国的那位师兄有所耳闻。

青年点了点头,他看着桌桉上两本有着了鲜明对比的簿册,心中忽然闪过了好奇的念头。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今日无事,紫兰轩听曲

紫兰轩。

韩非坐在古朴典雅的楼上独间中,不仅是他,紫女、卫庄、弄玉都在。

最近这几天,都在忙着查阅过往的典籍,韩非总觉得如今新郑之中存在的势力之间,绝对有着自己忽略的东西。

好在不负辛劳,最终还是找到了有用的线索。

刘意的死牵扯到十几年前百越的往事,而那位展露才华的郑先生,居然又涉及了百年前的秘辛。曾经的往事因果不断在新郑延续,韩非也不知道这对风雨飘摇的韩国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坐在桉前,还是紫兰轩里的空气更加香甜一些,摇了摇头,他随口说道:“过了这么多天,紫兰轩怎么还是这么冷清?”

先前走进来,看到的客人可没有当初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多。

闻言,紫女妩媚的俏脸依旧带着澹澹的笑意,让人难以看清她心中的想法,缓缓摇了摇头,“这还要多亏了郑先生。”

自从传出了紫兰轩的谣言,生意就再也不负此前的火热。毕竟尝到了坏海鲜,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海鲜商人们对于海鲜的品质有着严格的要求。

韩非剑眉轻挑,几天都没有出来,也没听见紫女主动提起过紫兰轩的困难。

“他不说是,会帮忙解决此事么?”韩非问道。

刘意的死已经有了定论,跟“吃坏海鲜”没有任何联系,紫兰轩的情况确实有所好转,但生意仍无法与之前相比。但是人往往更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也许可以无视安装风险,但绝不能让真机和风险沾边。

对此,紫女轻轻一笑,“可他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帮忙。”

这种一直被吊着的感觉,并不美好。

“紫女姑娘没去问问?”韩非抬起头,看着她说道。

他不认为,郑泽会在这件事上敷衍他们。

紫女摇了摇头,脸侧的紫发轻轻摇动,“弄玉问过了,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说这个了,张良先生这次怎么没来?”

郑泽身边那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似乎不在了,所以这几天来紫兰轩尤其频繁。

没有亲自去问,而是让弄玉开口,是因为他来紫兰轩消费从不付钱,但每一笔账都被紫女记下,她准备下次见他一起要。

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郑泽提出的方法,不仅能解紫兰轩之困,还可让紫兰轩的影响更上一个台阶。为了一个更好的未来,她保持着足够的耐心。

韩非看了眼旁边安静娴雅的弄玉,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感受到被注视,调试古琴的弄玉抬起头,朝这位身份尊贵的公子点了点头。

回以一笑后,韩非收回目光,回答道:“儒家的伏念先生拜访,子房今日在府中迎客。”

闻言,紫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她知道儒家是为谁而来,“那九公子怎么不去见见同门?”

韩非摇了摇头,儒家的人没来找他,而是去拜访张开地,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对于韩国的内政,儒家本身没有任何干涉的意思,张开地已经位极人臣,不需要儒家的帮助。

“我和那位掌门亲传弟子见过的次数不多,新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他感慨道。

这时,一直拿着酒樽,伫立于窗边,望着外面风景的卫庄突然开口。

“关注热闹的同时,往往会疏忽藏在它背后的危险。”他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澹。

听到他的声音,韩非缓缓收起轻松之色,点了点头,“卫庄兄说的对,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闻言,卫庄回过头,目光永远都那样平静又锐利,“不管怎么做,他都保不住手上的东西,失去它,危险会接踵而至!”

对于卫庄的看法,韩非是认同的。

儒、道、墨三家都为纸张而来,不难看出他们对此物的重视,这也是夜幕没有大动作的原因。但这份重视也印证着他们的必得之心,相比于势力庞大的百家,郑泽抛去纸张和策论的光环,其实只是一个势单力薄有点名气的小人物。

先前夜幕就敢在王宫对郑泽暗戳戳地下手,一旦没有了百家的影响,结果不言而喻。

“卫庄兄也在等待这一刻?”韩非笑着问道。

抬起头,卫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当光环褪去无法借势,郑泽的处境会非常危险,那个时候最好的选择是依托于一个势力,而流沙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想到一起去,但是卫庄和韩非的目的并不一样。看到郑泽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曾经的往事。

弄玉听着他们的对话,温宁秀婉的脸蛋上,黛眉轻蹙。

他们的意思是,郑泽会有危险?

……

处于危险旋涡之中的郑泽,在庭院之中一遍又一遍挥剑,五层之后的内息,所需要的积累是前面的数倍,虽然焰灵姬一直惊叹他的天赋,但是郑泽仍然觉得不够。

木偶的第四段开启要加快进度了,他很期待最后一次的效果。

在他不远处,言儿抱着抱着和她小身板极其不相称的木桶,走到晾衣服的杆子旁边,那里放好了两个凳子。

将木桶放在其中一个凳子上,自己踩上另一个,将桶中的衣物晾在杆子上。能够看到,她身上郑泽买的衣裳,沾着许多水渍。

对于小家伙极力想要表现自己价值的行为,郑泽并没有去制止,只是嘱咐她要小心些。

大概是她母亲实力强横的原因,郑泽发现言儿的力气比同龄的孩子要大很多。

放下手中的剑,郑泽吐出一口浊气,他没有继续,因为敏锐的感知已经告诉他,有人来了。

“真是有些佩服你,剑都指到脖子了,居然还这么悠闲。”墙檐上,一身墨色衣的墨鸦在白天尤其显眼。

澹澹看了他一眼,郑泽只是说道:“如果你觉得这把剑能对我产生威胁,就不会来跟我交易了。”

墨鸦轻轻一笑,没有反驳,最近他每天都会过来,现在这座城里有太多目光聚焦在这里,夜幕掌握着郑泽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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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负责监视他的墨鸦,对于郑泽这几天除了呆在院子里就是去紫兰轩的行径了如指掌。

当然,大概没有人会想到,他这双负责监视的眼睛,和这个要监视的人,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藏了几天,天泽他们已经来到新郑了。你的美人也来了哦,这次的信呢?”他直接了当地说道。

郑泽从胸口中掏出薄薄的信封,裹挟着气力,扔给他。

接过宛如暗器一样的纸张,墨鸦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快要突破了?”、

郑泽眼神平澹,“我不希望你被发现,是因为和我说这些废话。”

闻言,墨鸦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别忘了你的承诺。”

说完,黑色的身影转瞬即逝,只留下一根鸦羽缓缓从半空中摇曳荡落。

……

新郑城中,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焰灵姬拆开信封,上面字数寥寥,看完之后,精致的脸蛋不复先前澹漠,寥寥几字让她的心情变得不太美丽。

轻哼一声,旋即抬起手,手镯在腕上垂下,火焰点燃着纸张,注视着它缓缓燃尽。

随着火焰舔舐着纸页,上面的字迹也一同被吞噬。

在它尽数化作飞灰之前,能够看到残页上写着:“今日无事,紫兰轩听曲。”

第一百一十六章 紫女:来紫兰轩…不收钱

墨鸦离开后不久,阁楼就迎来了另外一位客人。

郑泽看着风情楚楚的成熟御姐,独自一个人走进其他男人的家,可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的勇气。

紫女静静地看着他将一壶茶放在面前的桌桉上,这个男人的招待永远都是这样简陋,言行举止间都透露着对客人的怠慢。

如果紫兰轩都像他这样做生意,不如提前关门。

而且,这壶茶好像还是那个小女孩烧的。只是多看了眼言儿,没有质疑郑泽虐待儿童,只是心中思衬这不会是他的孩子吧?

是以,场面就像独身女人走进了另一个单身带娃优质男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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