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解体,我倒卖飞机航母蘑菇弹 第67节

呱唧呱唧,各种掌声雷动。

司辰:……你们赢了!

酒足饭饱热闹完,已经是晚上十点。

“走走走,下半场搞起来,卡拉OK嘛!”宋刚又组局。

司辰摆摆手,推脱:“不行了,我得回去了,媳妇儿还在家等着呢。”

“哎,媳妇儿啥时候不能看?”宋刚一派社会人的架势,道:

“哥今天带你去千娇百媚歌舞厅,保管让你体验一把何谓销魂蚀骨!”

司辰依然坚持,往后退了退,道:

“没办法,我是个妻管严,再晚点,我就得跪搓衣板了。”

此刻,家里哄娃娃睡觉的颜立夏:阿嚏!???

最终,几人拗不过司辰,让他脱身离开了。

司辰开着自己的拖拉机,晃晃悠悠回到家,已经是零点了。

夏夜的小村庄,静谧,温馨。

家家户户早已进入梦乡,司辰拖拉机的声音,惊动了颜立夏。

她刚给娃娃们喂完羊奶,听到动静,便披着衣服起身,出来给司辰开门。

熄了火,司辰一步上前,将颜立夏抱起。

“啊!”颜立夏小小声惊呼,一颗小心脏被他惊得怦怦乱跳,娇嗔:

“你干啥?讨厌!”

司辰嘿嘿笑着,抱着自己奶香柔软的媳妇儿,回了屋。

“披一件衣裳就出来了?你还在坐月子呢,咋也不包个围巾?”

司辰说话间,将颜立夏放到炕上,又拉来暖烘烘的被子,给她盖上。

这年头的夏夜,还是很凉快的,尤其砖窑内,冬暖夏凉,几乎恒温22℃左右。

颜立夏钻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就连一张小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潋滟桃花眼,望着他。

头顶吊着的灯泡,被卷成喇叭形的报纸遮挡在里面。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刺眼的光线伤害到孩子的眼睛。

这也就导致,整个屋里的光线,晕黄,暧昧。

司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媳妇儿,喉结禁不住动了动。

喝了点酒,也就更加满脑子窜火箭了。

“媳妇儿,我今晚,给你通奶吧?”司辰扯谎不打草稿。

颜立夏已经彻底回奶了,怎么可能还会有?

颜立夏一愣,明明自家男人的眼神十分不对劲。

然而,为了孩子能有一口奶吃,她傻乎乎点了点头:

“嗯,好。”

司辰强力压制住自己疯狂想要上翘的嘴角,掀开了媳妇儿的被子。

……

第二天一早,司辰是被颜立夏撵出去的。

“媳妇儿,你好歹等我吃了早饭,再撵我出去挣钱呗。”

司辰站在门外,狗得要命!

嘴里说着可怜巴巴的话,嘴角却要翘上天了,一脸的满足。

颜立夏在屋里羞得满面通红,急得抓心挠肺的,却把这人无可奈何。

啊!啊啊啊啊——

……

早饭后,司辰骑着自行车,去了一趟县里的百货大楼。

既然要做百货零售事业,那就必须到了起步的时候了。

这年头,元孟县的百货大楼,只有两层。

跟后世动不动就几层十几层的那种购物商城,是没有可比性的。

但是,放在这个年代的元孟县,已经是最牛的消费地带了。

元孟县有且仅有这一座百货大楼,之前是国营的,如今开放了,私人承包。

司丽歌从商业局承包了过来,一楼二楼的各家商户,又从她手上租柜台。

司辰八点半就在门外等着了,奈何,太早还没开门。

村里人来城里,这么早还到不了,即便是城里人,也不会这么早来逛百货。

因此,九点才开门,打扫清理一番,正式营业基本也快十点了。

等到人家开门后,司辰先是进去一楼转悠一圈。

一楼主要是金银首饰、腕表、自行车、化妆品、文具、玩具、锅碗瓢盆等日杂。

二楼就不一样了,衣服、鞋子、箱包、皮具、毛线等等。

男女款的专柜,也都是分开的。

一楼上二楼还无法从内部上,而是外面搭起来一个Y字形的铁皮楼梯,需要拾级而上。

每一节台阶其实就是焊接上去的铁板,镂空的那个感觉,走上去还有些吓人。

尤其每走一步,铁皮台阶就凹陷一下。

台阶经常被人走的中间一段磨成了黑铁色的,边上,则是锈迹斑斑。

司辰转悠到11点,司丽歌才姗姗来迟。

今天的她,一条大红色的连衣裙,脖子上一条艳丽的小丝巾,在侧边打个花朵出来。

一头卷发蓬松地披散着,耳朵上两串夸张的金属圆片耳环。

黑色亮皮小高跟,鞋跟有点高,又细,走起路来声音分外明显。

“丽歌来了,正好儿,我把这个月的租金,给你。”卖毛线的老板,笑呵呵凑过来。

“嗯,跟我来办公室吧。”司丽歌婀娜摇曳地往后面的办公室走去。

每个月的月底,是交租金的日子。

但是,司丽歌散漫惯了,这些商户也就不会严格按照要求来。

有些人因为资金周转问题,拖延到下个月月初才交上个月的租金,也是经常有的。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司丽歌便跟司辰打了个照面。

“七姑。”司辰打招呼。

“你咋来了?”司丽歌嘴巴永远比脑子快:

“咋,又没钱了,来借钱的?”

毛线老板立马竖起耳朵,听八卦。

“七姑,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司辰翻白眼,回怼:

“我在赵家垣那么风光无限的事,我不信你没听说。”

“哎,我可是上了市里电视台跟日报的啊,你家里不会连电视机都没有吧?”

“去去去!瞎扯啥啊?七姑我能穷到没有电视看的地步?”

司丽歌掏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带人进去。

门一打开,左手边一个黑色真皮单人沙发,旁边靠墙是个三人沙发,对面还是一个单人沙发。

靠里面一些,则是一个办公桌,以及大班椅。

再往后,窗台边放着一张单人床,午休用的。

司丽歌坐到桌前,钥匙开抽屉,取出账本,给毛线老板办交租手续。

待到她忙完,毛线老板出去了,司辰才道:

“七姑,我想租柜台。”

司丽歌正给司辰泡茶的手,一抖,险些开水浇到自己手上。

“你想干啥?”

“租柜台。”

“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司辰吗?啊?哈哈!”司丽歌端着茶杯走了过来。

“谢谢。”司辰一把接过茶杯。

“哎!死孩子,那是我给自己倒的!”

“哦!”司辰又把茶杯还回去。

司丽歌今年28岁,司辰24岁,她小时候可没少带司辰。

当然,也打了不少。

这俩说是姑侄,实则,更像是姐弟。

那种姐姐不想带累赘,弟弟却因为大人太忙没空管不得不跟在姐姐屁股后面的关系。

当然,除了司辰,司如画也没少挨揍。

“七姑,我说真的,我想租柜台,干点小本买卖,养活我的一大家子人。”

司辰的神情,是司丽歌少见的郑重。

她心底一咯噔,这家伙,真的像个男人了。

“倒也可以,不过。”司丽歌吹了吹杯中的茶叶,吸溜一口,被烫得龇牙咧嘴。

“我没钱借给你,租金跟上货的钱,你自己搞定。”

“没问题。”

司丽歌被惊到了:……你认真的?

这家伙如此干脆,看来,有备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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