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解体,我倒卖飞机航母蘑菇弹 第331节

说着,司秋菊的眼泪又下来了。

毛元超自知理亏,连忙认错:

“妈,你别哭,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搞啥子盗墓了。”

司辰狐疑地问:“元超,你老实说,你们找到那个墓葬,是不是别人给了指点?”

这一次,宋云虎抢答了:“是我告诉他的!”

“你?”司辰更加狐疑了,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

“你也不懂盗墓吧,是不是那位买家告诉你的,让你们去天元山半山腰挖墓葬?”

“哎嘿!是啊,辰哥,你咋知道的?”

宋云虎此话一出口,在场的大人们均是脸色大变。

……

翌日。

郑执派来局里的画像师,根据宋云虎的口述,画出了那位古董买家的画像。

接下来,就是全国通缉,天元山古墓盗贼!

司辰有直觉,这人要么早逃走了,要么已经被灭口了。

五姑父毛一鸣刚成为县里一把手,就针对他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巧合?

更巧的是,六姑家的宋云虎,也参与其中。

六姑可是元孟县行走的GDP!

并且!

古墓所在的位置,就在烧砖厂后面的半山腰。

烧砖厂的地皮、后面那一片山,原先都是属于司家村的。

去年,都已经被司辰买入!

他是计划建学校的,由于时机不到,暂时没动工。

这一次,偏偏是他的两位表弟,在他买的山腰,盗墓!

如果事情真的任由其发展下去,他们这群人会是什么结局?

一石三鸟!

这个计策,不可谓不巧妙!不可谓不歹毒!

毛一鸣跟大家伙儿一起,在大雪天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来了省城的专家。

晚上回家,毛一鸣的双脚都冻得发紫发肿。

毛元超打来热水,亲自给老爸洗脚。

“爸,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您要打要骂都行。”

“您就算把我送去蹲班房,我也认了!”

“这次,我知道自己错了,您收拾我吧!”

司秋菊在旁边脸色煞白,抖着嘴唇强忍着哭泣。

毛老太坐在沙发上,不住抹泪,小声说道:

“一鸣,元超这次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因为我。”

“你要怪,就怪我,老了,不中用了,尽给你们添麻烦。”

“儿子,官儿当多大,你都不能不要这个家啊!”

“元超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把他送进去了,可咋办!”

“妈也听说了,这次不是元超故意使坏,要去刨坟,他是上了人家的当。”

“一鸣,你可不能一棍子将元超打死啊!”

毛一鸣听着老母亲的哭诉,看着跟前难得乖顺跪着的虎儿子,心里一时间不是滋味。

毛元超为什么要冒险弄钱,他心里清楚。

母亲十万元的看病钱,儿子替他这个老子,已经还了两万。

哪怕他们两口子节衣缩食从牙缝里抠钱出来,可也不够这两年给母亲吃药的钱。

关于欠款,他们夫妻的工资竟然一点都使不上力气。

因为母亲生病,他们家经历过生死一线,他的儿子毛元超成长了不少。

虽然还是很虎,不够聪明,却比他这个当爹的更懂孝顺。

难道,真的是自古忠孝难两全?

他如今,到了这样的位置,虎视眈眈藏在暗处弄他的人多的是。

儿子还只是个少年郎,心智并不成熟,也不懂得官场险恶,更不懂得世道沧桑。

如今被人算计,怪他自己没保护好儿子,也说明敌人心狠手辣!

毛一鸣心内暗涌翻滚,脸上却不辨喜怒。

他抬手搭在毛元超的肩膀上,千言万语都化作淡淡的一句:

“爸知道,不怪你。”

第296章 宋云鹄,招财进宝嘛

司雪琴这边,家里气氛同样不太好。

宋云虎回家后,乖乖听话,收起往日的嬉皮笑脸模样,给老妈打水洗脚。

司雪琴气得脑仁疼!

“宋云虎,不是我说你,你平时干些混蛋事吧,我就当没瞅见。”

“我以为你也就小打小闹、投机倒把。”

“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去倒卖文物?”

“念不下书不要紧,良心坏了可就没救了!”

宋慈在一旁也十分谨慎,好声好气规劝:

“雪琴,他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知道那都是文物。”

“他要是知道,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

“云虎的姥姥跟姥爷,那都是民族英雄!”

“云虎打小儿就崇拜他们,哪能知错犯错?”

说着,宋慈暗暗踢了儿子一脚。

宋云虎肉嘟嘟、黑红色的双手,边给老妈洗脚,边抬起头一脸的正义凛然:

“妈!我爸说的对,我指定不能是那种怂娃!”

司雪琴气得拍他脑袋,咬牙切齿:

“你就给我捅娄子!信不信我给你送部队去?”

宋云虎登时石化!

“妈!可不敢啊!我就不是当兵那块料,你瞅我这一身膘,人家指定是不要我的啊!”

宋云虎一心要赚钱,压根儿不想去当兵。

说话间,他掀起自己的秋衣,露出里面折叠三层的“游泳圈”,表示自己真的不行。

司雪琴长长吐出一口气,一脸无奈!

……

司雪琴跟宋慈两口子都忙,宋云虎打小儿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老人家为了给孙子保平安,特地带去司家村,找了一趟黄神婆。

盗墓,多骇人听闻的行径啊!

老一辈的思想里,还是十分信鬼神的。

宋老太总觉得,自家大孙子这样,一定是被邪祟影响了。

去了黄神婆家,对方好一阵捣鼓折腾。

最终,给出一个结论:

“哎呀!老姐姐,你家这娃儿,是名字跟属相冲了啊!”

宋老太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连忙问:“咋回事?”

黄神婆掐着兰花指,一脸的高深莫测:

“《易经·乾卦》有云,风从虎,云从龙,圣人作而万物覩。”

宋老太一头雾水,问:“黄妹子,这是啥意思?”

黄神婆十分有文化地引经据典:

“龙为水物,云为水汽,故龙吟云出;虎吼威猛,荡谷飘风,故虎啸风生。”

“自古以来,只听过虎啸山岗,云中飞龙,何曾听过猛虎飞天?”

“你这大孙子,叫云虎。”

“这山野之王,困在了云里,是不是就要出事儿了?”

“在理!在理!”宋老太十分认真地点头,连连表示:

“那黄妹子,我孙子这名儿,是不是可以改成云龙?”

“千万不可!”黄神婆戴了道姑帽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解释:

“这孩子属虎,万万不能取名字带龙,这可是龙虎斗啊!”

“那、那该咋办?”宋老太紧张得拽了拽衣襟,急切地问:

“他在我们宋家,排的是‘云’字辈的,老祖宗定下的字,不能改啊!”

黄神婆盘腿坐在炕上,一身洗得发白的道袍,闭上眼,右手手指好一通掐算。

她的口中,念念有词,少许,这才睁眼说道:

“宋云鹄!‘鹄’,鸿鹄之志,随风直上青云,‘鹄’配上这‘云’,妙啊!”

宋老太一听,简直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还是黄妹子有法子,好,好啊!”

“不仅保全了云字,还能赐予娃娃这寓意吉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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