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还是家庭教育不到位的结果。
其实当下很多年轻人都有这种坏习惯,不仅不知道存钱,还特别喜欢寅吃卯粮,信用卡月月都要刷爆。
这种消费理念特别不好,自身完全没有任何抗风险的能力。
都是从西方世界传回来的理念,字里行间充斥着享乐至上的歪理,被很多年轻人奉为圣经。
也不看看发达国家的社保啊、医保之类的多完善,人家用不着存钱,国内不行啊,就算可以报销,也基本上报不全,终归是要自己掏一部分的,到时候真生了病,拿不出钱怎么办?
人的一生绝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总归会有低谷,而且还特别多,要么为什么会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种说法,实际上就是观念跟习惯的差别。
你花十万块吃喝玩乐,跟花十万块投资理财,十年后的结果就是云泥之别,更别说三十年了。
十年之后回头再看,月光族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一屋子的衣服鞋子包包,以及乱七八糟的游戏账号,什么都没有,知道存钱跟理财的人却越过越富有。
你能说这个社会不公平吗?
人之所以穷,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懒,一个是不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偏偏很多人认为自己之所以穷,是因为没钱……
只能说您真是一位大哲学家。
任何时候都不忘给自己手里留一笔救命钱,这不是观念老不老的问题,跟观念完全没关系。
举个例子,当你走在桥上,桥边有栏杆,你就会觉得特别安全,心里也舒坦,可要是没有这个栏杆呢?.
第二千零六十七章:继续这么自我攻略吧!
明明我过桥根本不需要扶栏杆,直接走过去就可以了,但若没有这个栏杆,心里就不会踏实。
救命钱就好比桥边的栏杆,一个人大半辈子可能都不需要它,但它的存在会令你特别安心,并且能让你在一定程度上挺直腰杆做人。
事实上,平行世界的口罩三年已经用残酷的现实教会了现代人这个道理,公司裁员成了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即使有工作的也都经常担心老板突然卷钱跑路。
996真成了福报,没有人再关心发际线会不会后移,头会不会秃的问题,能按时发工资的都是良心公司。
21年有三百多万家公司注销,九百多万家个体户注销,看清楚了,是直接注销,而不是暂停经营。
22年的经济增长率不到百分之三,是改革开放以后的第二低。
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手头有存款的人就不会太慌,手里没钱的,还不起房贷的,房子都可能会被银行收走。
从23年开始,全球经济大衰退是整体趋势,民营企业倒闭,外资撤离,资本回流漂亮国,各家自扫门前雪,再加上人口负增长提前到来,发展红利彻底没了。
可以预见未来的几年,赚钱会越来越艰难。
老百姓已经感觉到了寒冬来临,那些还在奉行享乐主义、购物成瘾,看个直播就忍不住想买点什么,不花钱心里不舒服的,赶紧清醒点吧,否则后面的几年会越过越艰难.
有一个残酷的事实,不管是政策还是资本,都在不约而同的想尽办法让老百姓花钱,银行存款利息逐年下降,各种利用媒体平台给老百姓洗脑,让你别存钱,把钱花出去。
就宏观层面而言,钱只有流通起来才有意义,才能搞活经济,增加GDP,为此,最新出台的政策连直播带货都圈进去了,作为重点扶持的产业。
可是就个体而言,自己得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什么扩大内需、促进消费,忽悠谁呢?
你都不给我发钱,凭什么让我花钱?
不发钱也行,好歹发点消费券啊!
所以啊,这些声音千万别听,捂紧自己的钱袋子,你得先生存,然后才是生活。
……
骆佳明趴在厨房窗口,眼睁睁的看着朱锁锁坐进李齐的车里,消失在巷子外面,除了无能为力,还是无能为力。
“锁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原地等你,如果那个男的对你不好,你可记得一定要回来呀!”
离开了舅舅家,朱锁锁快乐的像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李齐继续扮演名门公子,很少跟她搭话。
偏偏就是这种高冷与理智,狠狠地戳中了朱锁锁的G点。
现在的高冷男神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反而觉得昨晚关心她的李齐很不正常。
来到欢乐颂小区,保镖把行礼放进房间里,快速离去,朱锁锁迈着慵懒的步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客厅不大,卧室不大,阳台也不大,跟她梦中的豪宅完全没法比,却更令她感到心安,因为这套房子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不像梦里的那些,醒来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朱锁锁站在阳台上,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天空。
“感觉这里的空气都是香甜的,谢谢你李齐,是你给了我一个家!”
“家?这我可给不了你。”
“不!你已经给我了!你为我安排工作,以男朋友的身份见我爸爸,又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居所,我知道你没时间陪我,没关系的,我就当你经常要出差,我会把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随时等你回来。”
李齐微笑着看向她,“这么催眠自己可不好,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低很多。”
“我知道!你说的我全都知道,我什么要求都没有,只要能看到你,跟你说说话,我就是幸福的。”
才几天功夫,朱锁锁在李齐面前已经完全抛弃了自尊跟脸面,什么样的肉麻情话都可以说的那么深情而自然,也是她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这我还能说什么?
好样的朱锁锁,继续这么自我攻略吧!
等朱锁锁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两人坐车前往蒋南孙家里。
正巧章安仁借了一辆小面包车,准备帮蒋南孙搬家,看到他们,急忙上前打招呼。
“李总,锁锁,谢谢你们来帮南孙搬家。”
这人挺有意思的,上次李齐当面挑拨离间,章安仁对他的观感应该非常差才对,没想到见面以后还主动打招呼。
单论这份唾面自干的定性,李茶茶齐还真比不上他。
章安仁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朱锁锁已经在电话里说服了蒋南孙搬去欢乐颂,以为女朋友会去自己那里跟他同居。
从知道蒋南孙要搬出蒋家到现在,章安仁兴奋的都快睡不着觉了,以后同住在一个屋子里,有的是时间把两人的关系再往前推进一步。
这种兴奋在蒋南孙出来的第一句话便被浇了个透心凉。
“章安仁,我可能没办法搬去你那里住了。”
蒋南孙还是那副公主式的语气,以冷静的陈述方式击碎了章安仁美好的幻想,语气里更多的是通知他,而非致歉。
章安仁愣住了,“不搬到我那里去,那你准备去哪里?”
蒋南孙拉着朱锁锁的手,满面笑容道:“昨晚锁锁说她会搬到欢乐颂小区,我准备搬过去跟她一起住。”
相对于住在章安仁那里,蒋南孙更喜欢跟朱锁锁住在一起,这其实也是她潜意识里对两人的感情没信心的体现,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坚定,否则,两个朱锁锁都抢不走蒋南孙。
朱锁锁也在旁边帮腔。
“章安仁,你住的地方距离学校太远了,每天光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加起来得两个小时以上,有这个时间,多看两个小时的书不好吗?”.
第二千零六十八章: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爸爸!
章安仁郁闷极了,过去了好半天才勉强笑了笑.
“锁锁说的没错,我那里的确有些远了。”
蒋南孙小手一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开始搬家吧。”
随后,三人走上楼开始搬东西,李齐可没空去跟蒋南孙献殷勤,跑去跟蒋鹏飞拉拉家常,讨论一下股票。
这段时间,蒋鹏飞陆陆续续补仓,已经花了将近四千万,赵总那边受了李齐的指示,没有给蒋鹏飞什么内部消息,不过帮他做过几次股票分析,建议他趁现在亏损的不算多,尽快割肉离场。
然而,蒋鹏飞绝大部分资金都被套住了,平均亏损超过百分之二十,现在割肉,不得把他心疼死,只是咬牙继续补仓。
哪怕赵总这个行内人告诉他对未来的股市不看好,蒋鹏飞仍然固执己见,这就是典型的赌徒心理,想着只要回本立刻走人,实际上却越亏越多,距离回本越来越远。
见到李齐,蒋鹏飞高兴极了,拉着他第一句话就问精言集团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
以李齐现在接触到的层次跟人脉,想知道点内部消息真的很容易,微信群里问一句就行了,但这种事不经查,只要依靠内部消息在股市获利,光从买卖信息上就能看出不少东西。
河蟹神兽的大钳子下来,谁遭得住?
再者,李齐很鄙视蒋鹏飞这种踩着法律界限投机取巧的想法,更不可能帮他,嘴里劝着。
“叔叔,我听赵总说你的仓位太重了,好像昨天还在加仓,对吧?我建议你尽快把仓位减下来一些,现在这环境,重仓风险太大了。”
“是有这回事,但我认为股市已经跌了一个多月,继续补仓风险并不大,反而遍地都是机会。”
“你没看新闻吗?社保资金都开始入场了,这可是个天大的利好消息,后面肯定会有大反转,上次我就提醒过你吧,现在的下跌只是短暂的回调,蓄力之后肯定还会继续创新高的……”
看到蒋鹏飞那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李齐不好再打击他。
原剧中没有提到蒋鹏飞炒股亏了多少钱,大概可以算一下,家里这套房子在六千五百万左右,其中有一间不属于他们家,减个五百万,差不多是六千万。
加上后来蒋南孙帮他还的几百万,总共不会超过七千万。
那个时候,蒋鹏飞把房子拿去银行抵押,只贷了一千万,如今从李齐这里借走五千万,算下来总资金差不多1.1亿,已经有一个亿全都买入股票了,手头只剩下一千多万资金。
看蒋鹏飞激动的表情,大概率这几天就会把剩余的资金砸进股市,这次要是像原剧那样爆仓的话,单单这套房子可不够填补亏空的。
蒋南孙抱着箱子路过客厅,见李齐坐在那里跟父亲聊天,顿时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自己三人都在搬东西,唯独这家伙坐在那里偷懒,心里自然不平衡了。
李齐心说大小姐的鼻音挺销魂的嘛,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引人遐想。
正好不想再跟蒋鹏飞瞎扯,李齐起身跟着蒋南孙一起走出去。
见李齐跟过来,本以为他会主动接过手里的箱子,没想到连客气话都没一句,蒋南孙更生气了,直白的吐出一句:“懒鬼!”
“你在说你自己吗?这一点我倒是挺认同的。”
“我说你是个懒鬼,听不懂华国话吗?”
李齐直接一个跨步挡在蒋南孙面前,“这我可要好好跟你理论下,搬家的是你吧?东西是你的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南孙仰起脑袋回瞪着他,“没看见别人都在帮忙,就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无所事事,不是懒鬼是什么?”
“我不去帮你搬东西,你可以说我不够朋友,这跟懒不懒没关系吧?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不帮你的就是懒鬼,帮你的就是你男朋友?要是这样的话,来,箱子给我吧。”
李齐笑眯眯的伸出手,却见蒋南孙翻了个白眼,绕过他走向面包车。
“不给我箱子,你是想让我扶着你吧?”
李齐亦步亦趋的跟在蒋南孙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
感受到腰间的大手,蒋南孙吓了一跳,本能的朝家门口望了一眼,幸好章安仁没出来,否则看见自己被这魂淡如此占便宜,恐怕会跟他打起来。
“李齐!谁允许你占我便宜的?”
蒋南孙很恼火,然而她却遇到了一个远远超过认知极限的臭流氓,李齐不仅没有后退,反而紧紧地贴着她的豚豚。
“又不是没占过你便宜,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随你怎么喊。”
李齐笑嘻嘻的在她耳边问道:“话说,刚才被我扶着腰,你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是回头看我,而是看向家里?是不是很怕我们这个样子被章安仁看见?”
一句话把蒋南孙给问住了,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最害怕的不是李齐骚扰她,而是被章安仁发现自己被骚扰。
很多时候,本能反应往往代表了一个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恰好,李茶茶齐又是一个特别会试探女人底线的男人。
趁着蒋南孙愣神的间隙,李齐直接拿嘴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舔了舔。
蒋南孙浑身一个激灵,豚豚往后一顶,整个人触电似的跳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