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一起去的小日子，现在也不过是三月份，满打满算一个月的时间还不到。
结果就直接把论文写好给发了出来。
“什么叫我还有救……”
沈子文满头黑线。
老妈这话瞧瞧说得。
简直是给人暴击好吧！
“哎哟……，躺一躺！”
老沈默默不说话。
你现在叫他再生一个，他都力不从心了。
毕竟这还有几年就退休。
到时候孩子十八自己四舍五入算八十。
开什么玩笑。
惹不起惹不起。
“行了，今天的电话就到这里吧，在外边好好学习，到时候博士读完干脆回国好了，这一天天的在国外也没有见优秀到哪里去，还不如跟你小川师兄多多交流。”
黄香凝说道。
也就是这孩子选的是儿科。
如果是其他科室，真的可以让他跟在小川后边。
以后他们百年，这小子就算是再差劲也不至于过得太凄惨。
“行行行，那爸妈你们早点休息，毕竟也准备十二点了。”
沈子文点头。
他刚刚就是太激动了过来跟老爸老妈分享一下这个事而已。
从今往后，小川师兄应该算是真正迈向国际了。
毕竟越来越多的人会好奇，张灵川医生究竟是谁。
“好，那我们先睡了。”
黄香凝说着。
“嘟嘟嘟——”
沈子文挂断了电话。
“这孩子，唉，什么时候能少操心一点。”
沈长明躺在被窝里，表情充满了无奈。
“我想当初爸妈躺在被窝里，一定也聊过很多次这个话题，说沈长明这孩子，什么时候能让我们少操心一点，好好的临床不学居然学什么兽医。”
黄香凝看向自己的丈夫来了一句。
“呃呃呃……”
沈长明听到这话整个人欲言又止。
说起来自己当年好像比这小子还任性一点？
“所以啊，让他去吧，说不一定以后真的能在儿科闯出什么名头来呢，这样咱们家真就什么科室都有了。”
老爷子中医、老妈妇产科专家、自己急诊科、老沈动物医学、儿子儿科……小川，小川这个怪物暂时不知道。
“算了算了，年轻人的事懒得理，睡觉睡觉。”
沈长明此刻默默不说话。
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想多理会了。
睡觉吧！
“老沈！老沈！起来！睡什么睡！！”
黄香凝拍着沈长明。
“咋了……老婆，这么晚了不兴啊，明天还要上班呢……”
老沈苦瓜脸。
“你说你，一天天这个脑子到底在想点什么，小川的成果现在得到了最权威的急诊顶尖杂志刊登，甚至还做出了原理分析，我们作为老师不应该庆祝一下吗？起床，来吃一点宵夜！”
黄香凝打开灯。
“吃宵夜是可以的。”
老沈掀开被子。
晚饭没有吃多少。
正好现在有点点肚子饿。
“瞧瞧你这个样子，一天天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小川他们现在的手术下来了没有，这个消息对我们国内的医学急诊界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坐在餐桌面前。
黄香凝感慨着说道。
国外的顶尖天才在研究他们国内天才的急救方法，并且补充了理论与原理。
别说是对小川这样的年轻人了，就算是已经成名许久的老古董，那都得大宣大传十天半个月。
“这小子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发自内心高兴啊！”
你问老沈为啥这么高兴。
号称急救狂魔、手术狂魔、先天学医圣体的老师，换你高不高兴！
牙齿都能笑掉咯。
“老沈，我们来点酒吧，我知道你喝不了，我也喝不了，咱们来点红的好了。”
黄香凝拿出了一瓶红酒。
喝着，喝着……老沈不知不觉来到了床上。
当然是睡觉！
而另一边。
张灵川结束了手术。
“小小，这盛世如你所愿。”
张灵川拖着疲惫的神情。
“哈哈哈，小川医生，希望多……唔！！！”
“你不希望！小小，我们作为医生，应该愿世上无病无灾，医院架上药生尘！！”
张灵川捂住了小小的嘴。
他怕了！！
真的要回家了！
别搞！！！
再上班下去，他人都得崩溃。
真羡慕这种精力饱满的理想主义者。
居然从早上八点半上班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好不容易下了手术，她居然还希望继续！！
“可是我觉得愿跟小川医生多拯救几条生命更现实一点，不是么。”
尹小小眨着眼睛问道。
总感觉小川医生这个理想太唯心主义了。
“……”
张灵川欲言又止。
他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家庭能生出这么一个工作狂小富婆。
“小川医生，咱们去吃宵夜吧，肚子好饿。”
尹小小摸了摸肚子。
“也该去补一补了，本来七点钟下班，又搬砖到了这个点。”
张灵川摸了摸肚子叹息一声。
“那小川医生，咱们是在医院的小宿舍里吃还是出去吃呀？今晚还回去吗？感觉这么晚了应该不回去了吧！！”
尹小小对张灵川一连串询问。
“在医院宿舍里吃吧，不回去了，我看看明天怎么安排……”
张灵川表情无奈道。
说好的明天去白求恩第一附属医院妇产科。
后天回来省医院继续上班。
结果今晚干到了十二点。
看看明天是不是要按照原计划，继续去新民校区那边。
“Okok，那我现在点外卖！”
小小说着拿起了手机。
“小小我来点吧，每次都是你请我，今天换我来请你。”
张灵川说道。
“谁说的，明明是小川医生也请了不少，今天我请，我能跟在小川医生你旁边上班到了这个点，我很开心！”
小小拿出了手机点着。
“开……开心。”
听着这两个字。
张灵川心中五味陈杂。
果然，人与人的快乐并不相通。
上班能上到开心的境界，自己是真的没有过。
十二点半。
宵夜到来。
吃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