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望向舞台一侧,“轩弟,上!”
唉!
你说你没钱,我都不想上了。
我风投出身,没有回报的事,我不愿意干。
对了,你又是哪家公司的?
想到这里。
陆轩起身上场。
都散开散开。
我给你来一首。
听你唱《平凡之路》,听得我抑郁。
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No!
那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
像我这种从未失败过的人。
没体会过平凡是什么感觉。
前世的陆轩,从小便是学霸。
毕业于清北金融系,麻理研究生。
作为风投资本创始人,呼风唤雨,叱咤金融界。
他熟读历史,也善于观察。
他不愿意像身边平凡的大多数似的。
生前在小水坑扑腾,动静不大。
死后在小土坑长眠,动静全无。
在他看来,这样的一生岂止可悲,简直可耻。
大丈夫于人世间。
有两个问题必须问问自己。
活着时怎样站着?
死去时怎样躺着?
人这一生,赤裸裸地来,赤条条地走。
仔细想想,其实整个宇宙都是一顿免费的午餐。
不,准确地说,是一顿免费的自助餐。
一旦降临人世,就意味着拥有了一张入场券。
而吃自助餐的意义在于。
重要的不仅要管饱。
而且一定要拿得比别人更多。
吃不吃得完另说。
总之一定要值回票价!
难得来一趟人间,怎能白白浪费?
金钱、权势、女人。
就在那儿放着,你不拿有人拿。
平庸,有罪!
贫穷,有罪!
生命,必须要绽放!
因为这一死,将会死很久很久。
下次再来,不知归期。
“一首《生如夏花》,送给所有热爱生命的人!”
陆轩抱着吉他开唱。
“也不知在黑暗中究竟沉睡了多久~”
“也不知要有多难才能睁开双眼~”
“我从远方赶来~恰巧你们也在~”
“痴迷流连人间~我为她而狂野~”
……
直播间。
【哎哟卧槽!陆轩的每首歌的风格都不同,千面歌手?】
【本来觉得陆总占用节目时长太多,现在我不催他了,我也不期待那些没上场的90后00后青春代表歌手了,今晚就定定心心听陆轩唱歌!】
【刚才听《平凡之路》,心情好失落,现在听到陆轩的歌声,瞬间满血复活。】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这才对嘛,这才符合我们热血少年的心境!】
【我在这里啊~就在这里啊~惊鸿一般短暂~像夏花一样绚烂,歌名叫《生如夏花》?我是一名网络歌手,这首歌朴术如果不要,我就买下了!】
【很多人25岁就死了,只940不过75岁才埋,平庸有罪!平凡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要吃香的喝辣的,我要买兰博基尼,我要买别墅,我要喝最烈的酒,睡最骚的妞!】
【听陆轩的歌真上头,每首歌情绪都不一样。
为刘若樱创作的《后来》《很爱很爱你》《为爱痴狂》,让人哭成狗。
为孙彦资创作的《天黑黑》,拯救了人们受伤的心灵。
为许魏创作的《蓝莲花》,怂恿得听众想去辞职旅行。
为朴术创作的《生如夏花》,又让已经辞职的人们感到自责愧疚,恨不得掉头回去,求公司加班,发挥自己的才能,绽放自己的生命!】
“一路春光啊~”
“一路荆棘呀~”
“惊鸿一般短暂~”
“如夏花一样绚烂~”
“这是一个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
陆轩唱罢,全场起立振臂高呼,挥拳呐喊:“陆轩!陆轩!陆轩!”
“切!垃圾!”
坐在后台的00后青春代表歌手,对助理嚷嚷。
“去,跟导演说,老子现在就要上场,我非灭灭陆轩的威风不可!华语乐坛还轮不到他来兴风作浪!”
他身边的女歌手眉头微皱。
“陆轩唱的挺好的呀,每首歌我都特别喜欢,你为什么……”
“住嘴!他有我唱的好?”
男歌手气愤难当.
第113章兄弟们快跑!法师要做法了!
“下面有请90后青春代表歌手和00后青春代表歌手同时上场!”
陆轩回座后,何老师接到了导演的指令。
尽管他对那位刺头男歌手意见很大。
可芒果台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再说那位男歌手是天宇传媒力捧的明星。
而天宇传媒正是芒果台的子公司。
直播间。
【哎呦嘿!】
【许松和张亮盈!这是90后青春时期的偶像歌手!】
【花尘羽和张壁辰!这是00后青春时期的偶像歌手!】
【艹!法师啊?看到法师瞬间就不香了!】
【去你妈的!老子忍你们很久了,刘若樱、孙彦资、许魏、朴术出场时,你们逼逼叨叨,当时没理会你们,他们算个勾八!】
【我家花花就是国际歌手,孙彦资就是冷门歌手!】
【瞧,主人出来了,狗开始叫了。】
【狗你妈,你们全家都是狗!】
【为什么法师是00后青春代表歌手啊?我是00后,我不背这个锅,我喜欢许松的歌。】
【我们也不背这个锅,不是所有00后都喜欢法师的!】
【不喜欢滚!我家花花一出阵,必定碾压全场,吊打陆轩和什么狗屁自由诗人和孤独诗人,看见他们那穷酸样儿就恶心!】
花尘羽上台后。
给了陆轩一个挑衅的眼神。
《快本》时长1个半小时。
此时距离节目结束还剩30分钟。
4位歌手每人1首歌,再聊聊天,时间完全够用。
可花尘羽为了和陆轩斗狠,特意交代节目组,不让其他3位歌手演唱。
他要连唱3首歌,狠狠地打击陆轩的嚣张气焰。
“一首我自己改编的《一人我饮酒醉》,送给现场以及电视机前所有的观众朋友们!”
花尘羽为了凸显自己的身份。
也为了压陆轩一头。
让节目组安排摇滚乐团上场助威。
他化着浓妆和妖艳的眼线,身穿红袍,戴上帽子,很装逼地坐在舞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