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公司的态度。
虽然大家能理解这样的歌曲很难用华丽的演出来配合，但心里面是很难接受自家爱豆回归第一次打歌用的是这样朴素的舞台。
但这还不是最让粉丝惊慌的，他们最紧张的是
数据做不上去，再怎么努力也做不上去！
已经是公开音源的第二天了，粉丝们也都在很努力的刷榜了，但整张专辑的音源相当拉胯，主打歌《7月7日》在一瞬间的辉煌过后几乎一蹶不振。
是谁在偷懒？
是哪个粉丝没有给自家爱豆贡献数据？
同期对手并不强劲的状况下为什么我们音源成绩不行？
接受了这几个问题的拷问后，粉丝们终于弄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次的歌曲，是路人完全不买账的类型，因为它不能第一时间刺激路人的耳膜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在不注水的情况下，决定音源成绩的永远都是路人。
饭圈粉丝虽多，但在数量更加庞大的听歌路人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怎么办呢？
……
三月十八日，Red Velvet的粉丝们崩溃了。
回归开始头三天黄金时期的数据一塌糊涂，以他们专业粉丝的经验来判断的话，这次回归完全失败了。
虽然大家还在努力贡献数据，但心中的绝望是刷不掉的。
黄金期的成绩尚且如此，出了黄金期将会迎来什么样的惨案？
虽然你MV做的有意义，但意义又不能当实际成绩看来，做艺人的没有实绩那以后要怎么生存啊？我的宝贝爱豆们未来要吃多少苦来填今天的坑？！
于是粉丝们开始攻击傻帽公司。
就是他们策划的回归，就是他们自作聪明非要用这样一首歌来当回归的主打曲，就是他们耽误了自家爱豆的发展！
所有焦躁不安的情绪，所有伤心、失望都变成武器甩向傻帽公司，这是他们做错了决策所应得的惩罚。
……
三月十九日，Red Velvet《音乐中心》回归打歌，粉丝们破防了。
如果昨天还是讲证据论事实来攻击傻帽公司的话，今天就是歇斯底里的骂街了。
因为粉丝们看到了陈辰跟Irene同框的画面。
不是说这个画面怎么样，也不是说有些粉丝至今不能接受陈辰跟Irene的事情，他们就只是想到了上次回归，想到了神奇的《红色味道》。
“蠢狗公司不会写歌的话能不能去问陈辰买啊？！大家都在买就你不买，显得你特别能耐是吧？！”
“陈辰不可能不卖歌给Red Velvet吧？人家可是送过一首的！”
“我懂了，是你这狗公司不想买。上次说是双主打，其实让人家的歌全方位吊打了你觉得丢人，所以排斥陈辰的歌。”
“排斥陈辰可以，那你倒是给我出成绩啊！”
“你傻帽公司那么厉害你倒是给我听一首超过《红色味道》的歌啊！怎么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成绩这么垃圾啊？！”
“呵，我倒是突然理解陈辰为什么当初说傻帽公司的运营是一群蠢狗了，确实够蠢的。”
“要不是上次陈辰《红色味道》救了一手，我爱的Red Velvet处境将要多么艰难啊？”
“这公司真是烂到家了！”
……
……
“最近过得怎么样，公司那边气氛如何？”
会议室里，陈辰去给裴珠泫倒了杯水。
“气氛有一点点沉重，不过也就一点点而已。”裴珠泫伸手接过，“公司也经营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情就乱了阵脚，顶多就是负责我们运营企划的人有些心慌。”
“哦，会心慌那还好，就怕他们不仅不慌还觉得自己没问题呢。”陈辰笑了一下，问道：“公司那边最近定下来补救措施没？”
“我们是听不到什么动静的，公司如果有行动，被隐瞒的人一定是我们，这你应该能理解。”裴珠泫看了眼四下无人，压低声音说道：“不过我从关系好的姐姐那里听说，我们可能要拍真人秀了。”
“真人秀？团综是吧。”陈辰反应了一下，大概品尝了一下味道，觉得自己弄懂了两分，“看来确实是慌了，而且远比表面上更加紧张，不然公司不会让你们这种时候出团综。”
“肯定紧张啊，公司实验男团NCT要出道了，再来这么一次怕不是有人要发疯。”裴珠泫笑着说道：“我们要是真能有真人秀的话，肯定是托了新男团的福。”
NCT这个男团也是很有趣的，成员构成、分队制度、运营模式都跟现有的偶像团体不同，应该是傻帽公司这些年来倾注心血最多的团体了。
在NCT出道前Red Velvet的运营出现了这样的问题确实不是什么好兆头，肯定会慌的。
“不过现在最慌的不是你们运营，一定是另一个马上要回归的男团。”陈辰神神秘秘地说道。
“谁啊？”
裴珠泫好奇道。
……
第312章 减半
2023-09-16
最慌的当然是SEVENTEEN啊，他们四月份回归的主打歌也是偏轻快柔和没那么刺激耳膜的类型。
看到傻帽公司这次这次运营企划被大家狂骂，P社老板韩成洙已经给陈辰打了好几个电话了。
不过陈辰只接了前两个都懒得再理他了，后面都是车轱辘话来回说，没什么意义。
陈辰能明白他的担心，但是现在已经是担心也没用的时候了，再说那些话除了让人生厌并没有任何作用，所以干脆就短暂地拉黑了韩成洙。
只是陈辰后面还是给发了短信的。
“最终的成绩会说明一切，我终究是跟其他人不一样的制作人。”
这发言有点狂，但陈辰觉得刚刚好。
……
跟裴珠泫讲了SEVENTEEN的事情，康酿刚好在最后的时间登场。
“怎么聊起爱豆来了，你打算从小吃摊儿老板重新回到歌手吗？”康酿乐呵呵地问了一句。
“暂时没那个打算，就只是等的时候没事干而已。”陈辰咂了咂嘴，“你现在把我们叫过来应该是决定好了下次营业时间了吧？”
“时间还没定下来，今天叫你们过来是要谈谈大方向的事情。”康酿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诚恳又认真的表情，“你们一直以来支撑着节目真是辛苦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不用再将节目所有的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有人能帮你们分担一些压力。”
“懂了。”陈辰一下子就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情况呢，原来是柳俊烈、李惠利那组成功了。好事，他们成功的话节目组的压力减轻很多，我们的压力也会减轻很多。”
“以后咱们可真要轻松了。”陈辰转头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裴珠泫，“咱们的录制频率应该也会降下来了。”
“啊，好啊！”
别的没听懂，但降低录制频率这话裴珠泫绝对听懂了，大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不是说录制节目不好的意思，就是”
觉得自己刚刚果决又迅速的发言有些不太好，裴珠泫想要找补一句，但找补到一半又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我们降低了录制频率后对节目的大家都好。”陈辰帮她说了一句，“我们降低录制频率就可以把电视上的分量让给其他嘉宾了，节目有新鲜血液进入绝对是焕发生机的表现。”
“不过我想问一下。”陈辰突然转到康酿那边，“新人夫妇的数据什么情况？”
“比预期中要低，大概是你们上节目一个月那时候的水平。。”康酿回答道。
“嗯语气这么这么简单？”陈辰眯起眼睛，“一点别的感情都不加的？”
“我该加什么？”康酿摊了摊手。
“炫耀？得意？开心？反正你总得有一个吧？”陈辰随便举了几个例子，“新人一上来就取得这样的好成绩，你作为主PD一点情绪波动没有也太说不过去了。”
“都说了比预期要低，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情绪啊。”康酿苦笑道：“我说比预期低不是在故意装样子，是他们的收视率真的比我们想象中要低。”
“你不是把《请回答1988》的收视也算他们身上了吧？那样算是不对的。”陈辰疑惑道：“要是按那样算，我这边收视也要加一加的。都到了我们一个月才能做到的成绩了你们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不是不满，是他们要挤占你们的时间，考虑到这一点的话那种收视率就不够了。”康酿叹息道。
“嗯，明白。”
陈辰大概懂了康酿的意思、
自己跟裴珠泫这对肯定是要给新人让位置的，这就相当于柳俊烈、李惠利挤下了节目的王牌，那他们给出的成绩确实是不够的。
但不够也没办法，新人肯定要有优待，节目组也一定要捧着新人走，不然节目没办法发展。
“挺好的，就把我们当隐藏的王牌好了。”陈辰笑着拍了拍康酿的肩膀，“哪天节目组成绩紧张了就给我们设置一个特辑，平时的话就围绕着新人展开活动。”
“谢谢你们，其实今天来我都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了。”康酿摸着后脑勺憨厚地笑着，“当着人家的面说我们要减少你们在节目里的分量这种话太过分了，尤其是你们还是帮助节目能走到现在的最大功臣。”
“我们没关系的。”陈辰笑着摆了摆手，“我们.不对，我个人是没关系的，你还得单独问问Irene，我不能代表她。”
“你能代表的！”裴珠泫先拍了陈辰一巴掌，然后迅速对着康酿笑了笑，“说实话，我到现在没太搞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康PD跟这个人说就可以了，我听他的，他从来没出过问题。”
“我们的话.其实都已经聊完了。”康酿照顾裴珠泫简化了说法，“说点最简单最直白的吧，今天把你们叫来的最大目的就是想当面通知你们一声，以后你们可能每个月只录制一次了。”
“哦，懂了。”裴珠泫跟陈辰反应、说话一模一样，“挺好的。”
一期小卖铺的营业拆成上下两期或者拆成三期来播，陈辰、裴珠泫的出现频率从每期一次掉到每两期一次，这就是节目组想对二人说的事情。
也就是陈辰跟裴珠泫都不在乎这些东西了，换个一般的艺人节目分量突然就对半砍那肯定要闹翻天，更别说是原来还给节目做了那么多贡献的组合。
“那，今天就到这儿？”
一切进展的太过顺利，这俩人表现得又太过善解人意，康酿有些心虚，想要溜。
“就到这儿吧。”陈辰站起身来，“回去之后我给你推荐两个人选，你跟歪鸡沟通一下。我这边也会跟歪鸡沟通，看看能不能推荐他们上节目。”
康酿愣了一下，歪过头看了眼裴珠泫，然后点头：“行。”
……
散会，离开。
裴珠泫在下楼前拉了下陈辰。
“怎么了，有话想说吗？”陈辰回头问道。
“嗯，突然有点不安。”裴珠泫紧张地抿起了嘴巴，“你是不是有点想从节目里下车了？”
……
前女友结婚请帖甩脸上了草.
不过跟那个没关系，我就想休息一下。
摆一天，或者两天。
应该会是一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