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没有人说话。
只有蝉鸣和蛙叫的声音。
第二天,众人吃完了早餐之后。
便和孔雀告别离开了。
看到姜华一行人离开之后,阿达脸上松了一口气。
他转过头看向孔雀。
“孔雀,你不应该带他们回来的。”
“要是被村长知道,在祭祀大典的时候,你带着外人来到村子里面,咱们都会有麻烦的。”
“而且你朋友他们也会有危险的。”
孔雀浑身颤抖了一下,低声说道:“阿哥,我感激他们救了我一命,而且现在不是还没到祭祀的时候吗?”
阿达摇摇头,“现在距离祭祀大典还有两天的时间,要是他们被发现了,肯定会被村长抓起来献祭的。”
孔雀浑身一颤,再也不敢说话了。
“诶,走吧,这是咱的命!”
阿达叹了一口气,返回了村子里面。
……
而另外一边。
姜华一行人离开遮龙寨之后。
又悄悄返回来,隐蔽在丛林之中。
他们都是武者,第六感非常强大。
也不怕丛林之中的毒蛇毒虫。
“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胖子待得有些烦躁,忍不住问道。
姜华沉吟了一会儿,“我估计晚上应该会发生什么事情。”
“咱们等着看吧。”
shirley杨也皱眉说道:“我记得孔雀的哥哥阿达说过,这遮龙寨马上就要祭祀先祖,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我猜测遮龙寨的异常,很有可能和这一场祭祀有关。”
姜华陷入沉思,“那这祭祀先祖的大典,应该已经快要到了。”
“否则阿达没必要,第二天就赶我们离开。”
果然不出姜华所料。
在夜晚来临的时候。
整个遮龙赛的中间,突然亮起了一堆篝火,映红了整片夜空。
一位位村民,都纷纷从房屋里走出来,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嘴里呢喃着奇怪的音符。
而且他们还跳着诡异的舞蹈。
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整个遮龙寨,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看到这一幕,姜华等人都不禁感觉心底发寒。
胖子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么渗人呢?”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既然是祭祀先祖,那为什么连一句话不说?”
“就在那里跳舞?”
听到胖子的话,姜华心中也很疑惑。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shirley杨冷静说道:“我们继续看下去吧,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东西。”
“这应该只是祭祀大典的前奏。”
姜华在人群之中,也发现了孔雀和阿达的身影。
他们两个人,随着村民们一起在跳舞。
在众人的前方,有一个老者。
他手中拿着一个骷髅头拐杖,带着一个兽皮做的帽子,上面似乎还镶嵌着宝石。
显然这位老者是遮龙寨里面比较有地位的人。
姜华猜测道:“这可能就是遮龙寨的村长。”
“在这种落后的村落之中,村长往往拥有着非常大的权利,甚至能够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大概跳了一个多钟头。
村民们都纷纷停了下来。
他们跪在地上,眼神悲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寿袍的老人走了出来。
他走到了人群中间。
静静地坐了下来。
而周围的人,则跪在地上开始吟诵怪异的歌谣。
“这是在干什么?”
胡八一皱眉道。
姜华也疑惑道:“不是说祭祀先祖吗?”
“怎么让一个老人,来接受众人的跪拜仪式?”
shirley杨猜测道:“是不是这个老人,他是掌管祭祀大典的祭司之类的人物?”
然而一夜过去了。
遮龙寨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那穿着寿袍的老人,一直在接受着众人的吟诵仪式,不知道在干什么。
胖子打了一个哈欠。
“哈~困死我了,这些人到底要干嘛啊?”
姜华摇摇头说道:“看来这祭祀大典,并不是一天就能够完成的,咱们晚上再过来吧。”
“大家想要休息的话,可以进入我的储物空间中休息。”
胖子眼睛一亮。
“这个主意不错。”
姜华笑了笑,右手一挥,将所有人都带入了储物空间之中。
里面有很多生活的物资。
众人搭了几个帐篷,便开始沉沉睡去。
第二天晚上。
遮龙寨的祭祀仪式再次开始了。
篝火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村子。
姜华四个人躲在草丛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今天的祭祀仪式似乎变了。
村民们跳了一遍舞蹈之后。
那个寿袍老人再次走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寿袍老人却坐在了一堆灵牌之中。
底下的村民们,则开始排队上香。
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悲切。
孔雀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那手中拿着骷髅头拐杖的老者,则亲自走上来,跪在地上祷告,然后上了第一柱香。
而后面的人,也跟在老者的后面,给那个寿袍老人上香。
看到这一幕,众人心中发寒。
胖子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么渗人呢?”
胡八一皱眉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姜华和shirley杨对视一眼。
“他们……不会是想要将那个寿袍老人当做祭品吧?”
当姜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胡八一和胖子,如同被鬼上身了一样,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心中更是不寒而栗。
将人当做祭品?
这怎么可能?
现在已经是现代了,奴隶社会早就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有将人类当做祭品的祭祀大典?
哪怕在全世界最古老的村落,shirley杨也没有听过,谁还会将人当做祭品,来祭拜先祖的事情。
“咱们先继续看下去。”
“要是真的将人类当做祭品,那咱们肯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姜华沉声说道。
众人都点点头。
身为一个人类,这是最基本的良知。
将人当做祭品,那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祭祀仪式还在继续,那寿袍老者安静地接受了所有村民的上香。
有人拿出一块木牌。
那寿袍老人用小刀割破手指,将血液滴在木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