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难,哪有和钟哲合作过的女演员没有绯闻的?”
“哈哈哈……”
“我就是怕他演的过了。”
“收着点儿就行了。”
唯一一点就是,钟哲不是华宜的艺人。
“大家举手表态。”
“同意李臣演的举手。”
寥寥无几,只有一人举手。
“同意凡子的举手。”
举起了三分之一。
“同意郑开的举手。”
“哗哗哗……”
在办公室的超过一半举起了手。
一般情况下,这个角色就算是定了下来。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没完。
“同意钟哲的举手。”
“哗哗哗……”
整个会议室超过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举起了手。
最后几个没举手的,最有看了看,也都举起了手。
“好,全票通过!”
“那就这么定了,通知嘉星那边,看看钟哲有没有档期。”
郑开知道今天是确定《前任2》的主演人选。
当会议结束之后,郑开就收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怎么样了,李哥。”
“确定了,不是你。”
“啊?为什么啊?那是谁?”
这件事传了很久了,郑开也以为自己十拿九稳,没想到临时翻船。
“是钟哲,全票通过!”
郑开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要是别人,他或许还不死心,可要是这货。
郑开就无话可说了。
当杨老板知道华宜邀请钟哲去演《前任2》的时候。
当知道让钟哲去演的是个什么角色的时候。
杨老板懂了,这种角色,简直就是非钟哲不可啊。
也不知道杨老板怎么操作的。
最终同意让华宜让出一定的投资额度,换取钟哲低片酬出演,并且还同意这部剧用钟哲的本名,将剧中的主角名字余飞,变成了钟哲。
于是才有了杨老板给钟哲打电话。
剧组定在一个月以后开机。
所以给钟哲只留下了一个月的录制专辑的时间。
杨老板录过专辑,知道专辑有多难做。
她对钟哲的专辑,根本就没有报一点点的指望.
第2章(6)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根本不够。
但是对于钟哲来讲,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大大小小的任务得到的卡片,一直攒着没用,这一次,钟哲的BUFF直接叠满。
钟哲要录制专辑。
很快就召集了一个专业的团队。
这张专辑,钟哲自己给自己当制作人。
毕竟除了他,谁都没听过这些歌,也不知道这些歌最后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一些金牌制作人的费用可不低,而且他们的档期也排不过来。
再加上时间只有一个月,根本没~办法完成。
正常的歌手录制一张专辑,光是选歌阶段,就至少需要半年甚至更久-的时间。
甚至有些歌手筹备一张专辑需要几年的时间也是常有的事情。
还要谱写,编曲,排练,制作demo……
再然后就是后期制作,剪辑,处理,混响等,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整张专辑达到更好的水准。
接下来就是母带制作。
最后是打包发行等。
第一阶段的工作,钟哲的前二十天全部都是在处理这些工作。
他先把所有要录制的歌做了一个demo,然后拿给团队的所有人听。
在充分的理解了钟哲的创作风格之后。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emo了。
主要是这张专辑的风格竟然如此统一。
而且非常治愈。
二十天后。
钟哲就开始进入录音室。
这种效率,就算是有多年的录音师也是咂舌不已,在业内还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还有乐手对钟哲这个演员不屑一顾,认为不过是玩票之作。
一个演员唱歌,怕是连谱子都认不全吧。
至于《匆匆那年》这首歌,钟哲不说的话,没人知道是他唱的。
两天后,他们就被就再也不敢糊弄钟哲了。
很多歌钟哲听一遍,就能知道问题在哪里。
并且能够准确的指出问题,没有一句废话。
“好了,今天就开始录制第一首《水星记》。”
钟哲走进录音隔间,带上耳机。
两个录音师头隔着玻璃窗对钟哲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熟悉的音乐在耳机里响起,编曲在之前就已经做好了。
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
身体跟着音乐节奏慢慢开始摇晃身体。
“着迷于你的眼睛。”
“银河有迹可循。”
“穿过时间的缝隙”
“……”
听着耳机里传来钟哲的声音,没有一丝杂志,干净的像是天上的银河,蕴含一种淡淡的忧伤。
两个眼睛通红的录音师不时对望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叹感。
钟哲的声音,无疑有一种非常强大的情绪传递能力。
能让人想起很多过往。
无可置疑,钟哲无疑是他们遇到的最天才的音乐人。
从业十几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怪胎。
每次听钟老师唱歌,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又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这首歌非常适合分手的时候听。
他们有预感,钟老师的这张专辑的发布,一定能够给现在的乐坛带来震撼。
也一定能够在乐坛中引起轰动。
一个月内,就制作了一张包含十首歌的专辑。
并且每一首都足够经典。
这些歌,哪怕是单独拿出一首来,都能让歌手和发行公司赚的盆满钵满。
可是钟老师一次性拿出了十首。
只是……这十首歌……
“还有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还要多久才能和你接近。”
“咫尺远近却无法靠近的那个人。”
“也等着和你相遇。”
“……”
“啪啪啪啪……”
“钟老师,太棒了,呜呜……”
钟哲从录音隔间出来的时候,看到两个录音师脸颊上的泪水,钟哲已经习惯这种现象。
顺手掏出纸巾:“擦擦吧,还有九天呢,别把眼睛哭瞎了。”
“呜呜……我想我前女友了。”
一个录音师抱着另外一个录音师哇哇大哭。
两个大男人,白头痛苦,也算是录歌届的一大耻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