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爆学霸兑换黑科技 第514节

  邮件刚刚给卡特琳娜发过去了,但脑海中的思路还陀螺般飞旋。

  吃到一半,他眼神猛地一亮,突然把煎饼果子丢在桌上,两手再次敲打起键盘,啪啪作响!

  【卡特琳娜,刚刚我又想到一个新思路,或许可以帮你排除第九个分岔口,详细步骤如下:】

  ……

  许久。

  “算完了!”卡特琳娜扔下笔,发出一声欢呼,“八个分岔口排除成功!未来的工作量减半!”

  谢科夫正在一旁昏昏欲睡,猛地清醒过来,裹了裹浴巾,又陷入羞涩状态。

  卡特琳娜扭头。

  房间里很寂静,年轻的男女四目相对,荷尔蒙多巴胺在无声中弥漫。

  卡特琳娜伸手,轻轻托住谢科夫的脸,把嘴唇凑过去。

  谢科夫闭上眼睛,心跳和激素飙升!

  但忽然,卡特琳娜的手缩回去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嘴唇的触感,谢科夫困惑地睁眼,只见卡特琳娜又趴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查看一封新邮件。

  谢科夫脸有点绿,“又是什么邮件?”

  “宋河又排除掉一个分岔口!”卡特琳娜语气振奋,切换回工作狂状态。

  谢科夫一脸便秘的表情,支支吾吾,“能……你能等明天再算吗?”

  “我知道你很急,但稍安勿躁!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卡特琳娜抓起了钢笔。

  很快,她完全投入推算中,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大概是惊讶于思路的巧妙,整个人彻底忘记了身旁苦等的面首。

  谢科夫按捺住焦躁,眉头紧锁地等待,应该用不了几分钟,好事不怕晚。

  突然,电脑右下角又弹出一封新邮件。

  “宋河真牛啊!第十个分岔口也攻克了!”卡特琳娜拍桌惊叹。

  谢科夫鼻子都气歪了,像被惹毛的小狗一样龇牙咧嘴,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

  ……

  【谢科夫的好事被你破坏,怨念值+800!】

  【谢科夫被你的邮件多次打断蓄力,怨念值+1000!】

  宋河正托腮思索,眼前突然跳出提示。

  谢科夫的怨念突如其来,让他茫然。

  手机震动,一条新消息。

  谢科夫:“亲爹,求你了,歇一歇吧!别给卡特琳娜发新邮件了!”

  宋河愣住。

  好奇怪啊,为什么给卡特琳娜发邮件,她本人的回复是各种感谢,谢科夫反倒着急了?谢科夫怎么知道的?他着急什么?

  莫非……谢科夫正和卡特琳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宋河想通了,脸色震惊,对啊,怎么没想到呢?!

  自己是跑来修炼数学,人家谢科夫过来可是为了牛郎织女会鹊桥,郎情妾意久别重逢,大晚上不得搞个室内运动会啊?!

  “懂,疏忽了哥们,我不发了。”宋河连忙回复,“抱歉抱歉!”

  伸手啪一声扣上笔记本电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宋河突然听到外面有许多嘈杂的说话声。

  他起身,好奇地开门探头往外看,走廊里还真都是人!

  不少数学家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拿着笔在满墙悬挂的打草纸上写写画画,交流各种数学问题,唾沫星子横飞。

  宋河好奇地游逛,发现许多人在房间墙外的白纸上留下了题目,有些留下一两道题,有些则像出试卷一样写满题目,各路学者们来来去去,遇到感兴趣的题目便停下来交流解答。

  原来国际数学峰会还有这种环节,晚上在宿舍门口自由讨论题目!

  宋河东瞅瞅西看看,留意每堵墙上留下的题目。

  出乎意料,难度都不算高,甚至有些简直是小儿科,心算十几秒能出结果那种。也不知道怎么好意思写上去的。

  宋河掏出战力检测器,朝着走廊里的学者们一通扫射,清一色黄金、铂金或大师初段的菜鸟,怪不得探讨的题目难度都不高!

  走到楼梯口,通过大窗户能看到对面一栋楼。

  很明显,对面大楼的规格更豪华更宏伟。

  宋河突然悟了!

  自己是以无名之辈唐江的身份来参会,分到的住宿楼肯定是鱼塘局,充斥着凑数的学术蝗虫。

  想看到新颖高难度的题目,至少得去顶尖大神们的房间门口转转!

  有点困了,他决定先回去睡一个钟头,养足精神再向隔壁楼进发。

  临走前,他又回头深深看了眼窗外,隔壁楼的走廊是半开放式的,能看到楼顶有一个位置人满为患,至少上百个学者密密麻麻聚在那里,俨然混战景象。

  不出意外的话,那里应该就是顶尖大神的宿舍,睡醒必须去看一眼,到底什么题目能吸引上百号人围观?

第788章 留个提示吧

  黄毛趴在走廊的矮墙旁叹气,头发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像刚捞上来的海草,洗完澡后自然晾干就容易这样。

  “谢兄,怎么如此惆怅?”娄景辉突然趴到旁边,好奇道。

  “别提了。”谢科夫叹气,不愿多说。

  这种事情真的难以启齿,他裹着浴巾等卡特琳娜宠幸,等的都快冻感冒了。

  好不容易等到卡特琳娜研究完了最后一封邮件,暧昧旖旎的气氛早散没了!

  其实只要郎情妾意,冷掉的气氛还能再热起来,但奈河她从宋河的邮件里获得了灵感,决心熬夜攻克剩下的分岔口,争取峰会结束前再办一场讲座,于是毫不留情地把谢科夫轰出房间。

  谢科夫很惆怅,虽说好事多磨,可今晚磨的也太多了,下一次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进入气氛,或许得先拔网线。

  “老娄你怎么还不睡?”谢科夫忽然想起什么。

  “在顶楼研究题目来着。”娄景辉说着,也有点惆怅。

  “顶楼好像聚了一大群人,是在干什么?”谢科夫好奇起来。

  “还能干什么,德维特晚餐啊!”娄景辉道,“顶楼中间就是德维特的宿舍,他把题目放在墙外的纸上了,大家就聚过去讨论思路,好几个小时吵吵嚷嚷的,现在基本散了,大家都困。”

  “你们在外面吵吵嚷嚷讨论题目,德维特在里面不烦吗?”

  “没事儿,他年纪大了耳背。”

  谢科夫忍不住发笑,心情稍微好点了,“其实凑在一起讨论没啥意义,真会解的直接就把步骤过程发给德维特了,不会公开给别人。思路碰撞就能碰撞出灵感吗?我看未必,德维特晚餐不是随便能吃上的,得真有本事。”

  “言之有理,但大家都病急乱投医嘛,自己闷头想也想不出来,只能去碰碰运气,万一别人哪句话把思路盘活了呢?”娄景辉说,“今年的题目好像格外难,邓浦和路过看了一眼,说难度是去年的两倍。”

  “是挺难,卡特琳娜做了一整天,还没做出来。”谢科夫点头,“我直接放弃,压根不抱希望。话说回来往年也简单不到哪去,我记得去年德维特晚餐五个名额,最后就俩人成功了。”

  “我们在顶楼讨论思路的时候,好几个人说着说着直接哭了,他们明年就超年龄了,今年是最后一次机会,但题目太难,绝望了!”娄景辉唏嘘。

  “哭说明有追求啊,还想在数学史上留名。”谢科夫也唏嘘,“我都摆烂了,我只想搞点应用数学赚赚钱,原本我也胸怀大志,后来看明白了,数学这玩意儿真是天赋,你们有句名言,王侯将相难道是天生的贵种吗?数学家还真就是种的问题。”

  “有道理。”娄景辉认同地点头,“看看今年能有几位贵种坐上德维特的餐桌吧!搞不好会像五年前一样,爆个无人中榜的冷门,德维特孤零零吃到峰会结束。”

  ……

  宋河醒来,打了个哈欠,起床端起茶杯喝水。

  已经凌晨四点了,外面静的能听见夜风声。

  他站到卫生间的大镜子前,认真整理了一番假发假胡须,确认糙汉形象在线,转身出门。

  一出去他就知道整理假发意义不大,走廊空无一人。

  墙壁上的纸随风啪啪轻响,有些纸一片空白,有些纸则被写满了。

  这个时间数学家们都回去睡觉了,峰会持续好几天,不能透支精力,至于宋河属于非人类的怪物,短短一小时的睡眠就能满电满蓝。

  他穿过走廊下楼,一路上瞥见几张睡前算完的题目,顺手把答案写了上去。

  溜溜达达,到了隔壁楼,看了几张贴在墙上的题目纸,果然难度陡增,隐隐散发强者气息!

  宋河一喜,来对地方了!

  坐电梯直升顶楼,之前顶楼聚了上百号人,此刻冷清下来,只剩十来个不同肤色的年轻学者,盘坐在地上,手拿打草纸发呆,一副备受打击的惨样。

  宋河好奇地过去,往他们围绕的题目纸上看。

  出乎意料,只有一道题。

  他扫了一眼便背下题目,退后几步,背着手默默思索。

  确实够难!

  怪不得能吸引这么多人熬夜来做,题目出的相当风骚!

  兴奋劲儿顿时上来了!

  真正的数学家必然会被如此挑战性的题目吸引,就像一盆血泼进海里,很快便会涌来成群的鲨鱼。宋河有点好奇出题人是何方神圣,但好奇感只是在脑海里过了一瞬便消失掉,爱吃鸡蛋未必非要去认识母鸡,解题是正事!

  往嘴里塞了几粒胶囊,大脑功率全开,数百亿脑细胞集体律动,调动一切知识经验朝着题目猛攻!

  宋河沉浸在题目中,很快进入全身心投入状态,对周围的变化一概不知。

  剩余的十几位学者脸色越来越悲观,陆续发出绝望的哀叹,困倦地搓搓脸后起身离开,犹如攻城失败的士兵们溃退下去,背影萧索。

  半小时后,最后一位学者起身走远,只剩宋河一道身影伫立原地。

  他站的纹丝不动,像一具被赶尸的尸体,半夜站在停尸客栈外。

  万籁俱寂,但激烈的推算解证过程,在脑海中回荡!

  “如果N是偶数,那么ts上不存在处处非零的切向量场……”

  “应用庞加莱对偶,可以得到一个n阶上同调类K里面的元素,即切丛的欧拉示性类……”

  “考虑到Y空间带有自然的遗忘映射,可将V定义为遗忘最后向量……”

  “由此可以得到一个左不变向量场,继而将左不变向量场与单位元的切空间等同起来……”

  宋河的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算着算着却忽然挑了一下眉。

  咦?这题这么有意思?

  好像……不止一种解法?

  至少三种以上解法!

  宋河定了定神,快天亮了,天亮前抓紧时间先把最简单的第一种解法给做出来,不能耽误早餐和峰会讲座。

  又是半个钟头的静静站立,过热的大脑突然松下来,紧接着题目答案和系统提示同时在眼前弹出。

  【检测到数学进步,由宗师20级升至宗师21级!】

  宋河嘴角微勾,擦了擦头上的汗,这几个小时没白费,做道难题升一级,美好充实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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