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书太少，兄弟们那是纸做的？”
直播间内，一众水友拿着放大镜，眯起了眼。
看看方黑一，又看看二黑，三黑。
看看三黑，二黑，又看看方黑一。
这分明长得一模一样。
哪里像是纸扎人了？
但是，主播他们似乎已经认同了这个说法。
“果然我见识还是太少了。（思考jpg.）”
“报告，这明明是分身！而且是两个分身！”
“如果真是纸扎人……我的天呐，这捏脸技术绝了！”
“我要有这‘纸扎人’，我还用得着去上学？我还用得着亲自去上班？我还用得着亲自去交女朋友？”
“对对对！就是就是！……等等，女朋友什么的我还是自己交好了。”
水友们惊叹于这纸扎人技术的出神入化。
并且根据这技术联想了一堆‘纸扎人的正确使用方法’。
——他们有这技术，啧啧，完全可以施展替身大法啊！
上学签名点名？
上班打卡、值班？
那不都妥妥的？
被骂的时候，纸扎人上；被夸的时候，自己上。
挨揍的时候，纸扎人上；吃肉的时候，自己上……
哎呀，想想就不得了了。
“别说掌握这技术，就是来个共享‘纸扎人’，我也愿意排队去买嘿嘿嘿……”
“话说，有了这纸扎人，是不是还能自己组团游戏开黑啊？”
“卧槽，那你这么说，岂不是还能自己跟纸扎人谈恋爱？”
“靠！你们还是人吗？我以为跟蛇，跟鬼谈恋爱就够牛逼了，你们竟然……”
……
无意中看了眼弹幕区的江林：“……”
有时候，江林也会惊讶于这些人类水友的种种想法。
——思想上完全放飞了自我。
……
转瞬间，江林他们已经跟着方黑一来到了北边地界。
鬼器船也被徐有知收了起来。
北方地界一眼看上去与其它三方没有太大的不同。
人间的发展倒是比较均衡。
据说还在努力全面.小康。
唯一的不同，估计就是空中时不时有鬼差骑着巨型千纸鹤飞过。
那些巨型千纸鹤每只都有一米多长，甚至两米多长的。
与之前包围江林他们的千纸鹤相比，完全是大巫见小巫。
不过，这北殿的鬼差……
竟然连日常飞行都要骑千纸鹤？
哪怕徐有知他们已经见识过三方地界，此时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内情？
“嗐，他们就是懒。”
方黑一也看了眼不远处的巨型千纸鹤，“你们平时都不用鬼器或是道具飞行的吧？”
经过江无常的地府文化宣传，他对其它地界也多多少少有了些了解。
二黑接着道：“要不然就是虚的，太虚了，飞不动。”
三黑耸了耸肩，摊手，“休息时间不是吹乐器就是使用纸扎术，耗尽鬼气，当然虚了。”
他们北殿，擅于利用外物。
就算是在虚弱时刻遇到危险，也可以紧急召唤出备用的纸扎人。
一切靠存货。
存货越多，说明越富有，越厉害。
阴间不少婚嫁都是由屯货来代表家世，代表聘礼、嫁妆。
屯货决定一切！
……
方黑一：“走吧，进地府了。”
方黑一率先在前面打开地府通道，走了进去。
二黑、三黑随后。
后面，徐有知等鬼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方黑一，还有他的二黑三黑。
都是喜欢说大实话的啊。
刚刚那些话，传播出去……真的不会挨揍吗？
男的，怎么能说虚呢？
……
（ps：为了区分，也为了方便，方黑二和方黑三，日常称呼为二黑、三黑。）
第343章 那家伙又开始瞎说大实话了
北殿。
“那就是东殿来的吧？我刚刚在人间看到了。”
“哇噻，原来江无常的直播间真的没用美颜滤镜啊。”
“秦队长的刘海这么长，能看到路吗？”
“那个黑无常是不是在想着有没有架可以打？”
咔嚓咔嚓……
吸溜吸溜~
一群鬼怪或躺着，或站着；或磕着瓜子，或喝喝小酒。
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眸中都映照出东殿一行鬼差的身影，仿佛在看真人版电视剧。
……
“到了。”
阴间。
东殿一行鬼差已经跟着方黑一来到了北殿地府。
待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徐有知他们不由得愣了愣。
现场的画面多多少少有些诡异。
周围没有来迎接的鬼怪，也没有什么烟花。
甚至，连鬼差都很难见到一个。
与之相反的，是一堆堆，一排排的纸扎人、纸扎怪挤在地府入口处。
大小不一。
这倒是还好，关键是……
徐有知他们走在路中间，两旁的纸扎人全都双眼发光，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
他们往前，那些纸扎人也往前看，他们往右，纸扎人也往右。
周围十分寂静。
江林仿佛能感受到无数道视线，透过纸扎人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明明周围没有其它鬼差，但就是有种被围观的感觉。
……
“我怎么感觉有些渗人……”
水友们下意识地捋了捋胳膊上竖起的汗毛。
看看主播他们，又看看周围排排站的纸扎人，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谁更为阴间了。
而且……
他们怎么突然感觉，周围好像有视线盯着自己？
眼睛左右看了看，没东西啊。
“我家好像有些热闹……”
“我也是，刚刚客厅那边响了一声，我不敢去看。”
“难怪老一辈的人都不愿留太过真实的人像或是玩偶在家里，我现在懂了。”
“在家里来个现场蹦迪？？说不定还能结交到一两个‘朋友’。”
“楼上你是真敢想！”
……
“别在意，这些都是懒得出门，但是又想赶着凑热闹的家伙。”
方黑一走在前面，解释道：
“只要跟纸扎人同步了视线，就跟看现场直播似的。不过也有距离限制，太远了就会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