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勉为其难的说：「那我给她打电话试试吧，你给人开多少工资？」
「你的闺蜜，肯定不能太小气啊，试用期一个月吧，先给8000，干得好给一万，以后咱们公司走上正轨了，还给上五险一金。」林灿说。
「哇，给这么多啊，6000就够了吧？」
林灿无所谓的摆手：「多给点儿无所谓的，人好歹也是个大学生，咱们今后也不缺这几个钱，就是这么硬气。」
「你这个败家子儿，大傻瓜，不晓得勤俭持家吗，哪儿用给这么多啊，给六千足够了，转正再给八千，你听我的。」小妍说。
「也行。」
「好哒，那我马上就告诉她。」
小妍很开心。
八千也很多了，哥哥这么阔气，自己脸上也有光。
电话对面的钟欣正愁找不到工作，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不愧是好姐妹呀，这么多年没有白疼你，我马上高铁订票，明天下午就到洛扬，你们的位置在哪里呀？」
「就到洛扬吧，我们到高铁站接你呀，你都不问问工资多少吗？」小妍笑嘻嘻的问。
「工资多少不重要，只要你愿意养我就好啦。」钟欣说。
「不行，该给的一定要给，你跟我客气干嘛呢，试用期六千，转正给八千，还管吃管住，怎么样，工资待遇还可以吧？」
「卧槽，姐妹你发财了呀？给这么多?」
电话对面，钟欣有被吓到。
教师也很苦逼的，她们这种应届毕业生，能到手三四千就不错了。
小妍给出的工资，竟翻了一倍还多。
「哪有，我哥开的工资，怕给少了亏待你，他才是老板，我就一打杂的。」
钟欣忙不迭的推辞。
自己什么都不会，拿这么高的工资内心有愧。
林灿看她两罗里吧嗦的，讨论不出个结果。
便从小妍手里接过电话。
「没事，咱们公司的待遇都是这样，一视同仁的，先过来看看再说吧，你明天几点能到？」
「小，小林哥?」钟欣感觉心里跳得很快，开始紧张了。
声音非常好听，又软又腻，一声小林哥叫得林灿骨头都酥了。
「是我，你现在哪里呢？」林灿开口便问。
「我啊，在江苏，苏州老家。」
「在苏州啊，那有点远了，待会儿你把身份证号码发过来，我帮你订机票吧，工作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先过来看看再说好吗？」
「不用不用，小林哥，机票好贵的，我去过洛扬，高铁5个小时就到了，还是坐高铁吧。」钟欣说。
「也行，假如你来了感觉不满意，往返的车票住宿我都给你报销，」
「好吧，那谢谢你呀小林哥。」
「ok，确定了行程告诉我一声，我把路费先给你转过来。」
钟欣当然是说不要，可架不住林灿阔气，反手就转了1000给她。
「哇塞，你还挺大方的，对你妹子咋没这么大方啊，也给我几个零花钱花花？」
「走啦，啰嗦。」
两兄来到狗厂，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半个小时，狗子们早就饿得嗷嗷乱叫了。
小妍忙着拌狗粮，林灿则拿了鸡骨架到破碎机旁，将鸡架打成肉泥。
抽空的功夫，顺便拿出手机查看商务邮箱。
只翻了几条，眼就直了。
以往的商务邮箱就是个摆设，粉丝们很喜欢转发一些垃圾邮件给他，删都删不完。
可今天的邮件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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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场6位数的佣金？」
「沃操！」
林灿激动得眼皮直跳，抬头看向小妍，忍不住哇了出来。
「妹砸，6位数啥意思？」
小妍脚底板瞬间抓紧，狗粮撒了一地，过来看了一眼，我的天！
「这可是艾薇宠品啊，她们家东西好贵的，一个笼子都卖好几千，她们怎么会看上咱们啊？」
「不知道，应该是看到咱们的潜力了，这个活儿可以接，快快，赶紧招人。」
林灿心里这个激动。
比上了热门还爽。
「瞅瞅别人这气质，单场六位数以上，根本就不给你报价的。」
「这就是层次。」
哈哈，林灿搓着双手笑出了猪叫。
自己总结的一些经验，对发展的设想，完美的验证了。
「玩儿抖音啊，百万粉是一个大关，一旦突破，咱们账号的商业价值就体现出来了，赚钱比抢钱还快。」
「这四个单子，咱们可以全接，每个礼拜搞一个，光是广告费就6万块钱了，他不香吗？」
「他香得一批好吧。」
林灿将手机揣裤兜里，鸡架子都不搅了，营养餐也不搞了，扔盆子里往拖车上一放。
「去，把咱们的罐头全拿出来，小零食，午餐肉火腿肠，通通给我搬出来。」
「今天不喂狗粮了，咱们赚了钱，也给狗子们加餐！」
「嗯嗯，可不应该先回复人家吗？」小妍问。
林灿大手一挥：「不急，先晾他们一会儿再说，这些价格我还觉得低了，两三万就想让我拍广告片儿，我不要面子的吗？」..
小妍当场就不好了。
「大哥啊，什么时候你还要面子，人家都说快点回复呢，万一黄了咋办啊？」
第24章 这年轻人，这牙口
「黄不了，再过两天咱们就不是这个价了，急得又不是我们，怕他个锤子。」
林灿倍儿有底气。
「大不了黄一个山海经，这种是流量野狗，哪里有热点，它就往哪里钻，区区三万块钱不要也罢，强行植入会让粉丝觉得恶心的，反而得不偿失。」
「其他几个，价格还可以往上了要。」
林灿一高兴，揽过了小妍的肩膀，时刻不忘言传身教。
「玩儿抖音，你要搞明白变现的渠道，现在风口已经过了，直播带货早就烂了，pk打赏赤裸裸的网络乞讨，靠擦边玩梗博眼球吸引流量，已经out了。」
「变现困难，粉丝再多也没有意义，现在的cn机构都改变策略了，捧一个100万粉的颜值美女主播，还不如搞一个20万粉的开箱评测，省钱还贼特么赚。」
「粉丝没有消费力就只能乱搞，饥不择食，德不配位，去任务广场接那些单子有意思么？」
林灿底气壮了，也开始漂了，看不起这些垃圾单子了。
「而咱们不一样，咱们有经营主体，有整个宠物市场做支撑，咱们的粉丝特值钱，都是有消费潜力的，是那些过路粉能比的么？」
小妍满眼都是崇拜：「嗯嗯，咱们的粉丝一直都很给力的，都把咱们当家人，那以后咱们带货可不能坑人家呀。」
「那是当然，坑谁也不能坑家人啊，你以为我是潘叔嘎子之辈么？」
「咱们宁缺毋滥。」
林灿说得上头，点开邮箱，当场把山海经给pass掉，不好意思不感兴趣垃圾游戏另请高明……
回复过去，舒服的伸个懒腰浑身都舒服了。
小妍看得心碎，但也咬牙支持：「好样的大哥，妹妹挺你，咱们不接这活儿。」
「你要相信，咱们的粉丝很值钱的，咱们还有开拓市场的潜力，看咱们狗子这么乖，迟早加入铲屎官的队伍，他们总得买东西吧？」
「不照顾自家人的生意吗？」
「春风吹得一树开，万紫千红入梦来。」
「一路通，路路通，摆在咱们眼前的，条条都是康庄大道。」
「人家艾薇宠品可不是傻子，看得比咱们准，这家公司可以好好接触一下，应该能学到很多东西，哪怕价格低一点我也愿意。」
林灿臭屁连天，长抒已见，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小妍根本就接不上话。
只能变身嗯嗯怪。
「厉害了我的哥，你怎么懂这么多啊？」
「脑子。」
林灿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出来混全靠脑子，有创业的天赋咋了，你敢不服么？」
「服，我服了大哥～」
小妍只剩下点头了，也难得的恭维了一句：「做事业，还是得男人啊，这格局档次都不一样，还是有哥哥好呀，今后我都听你的。」
「是啊，格局打开嘛，着什么急呢？再大的单子，也得把狗子喂了再说。」
林灿把手机装回裤兜，袖子挽了起来。
「干活儿，开播。」
「？？顺便开播吗？我设备都没带呀，要回去跑一趟吗？」小妍呆呆的问。
「不用，费那事儿干嘛，独乐乐不如同乐乐，让粉丝们也开心一下，就一个手机播了。」
转身便去屋子里搬东西，小妍也过来帮忙，以往舍不得的东西堆在板车上成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