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吗?”林森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
这笑容,让张乘乘的心脏,狠狠的跳了跳。
“当然了,你这一句话,我就得忙前忙后的跑。都这样了,还不兴我问一问。”蓝未未表现的异常执着。
“那你听好了,在我这里,新人是指,第一次干“活”的时侯流了血的女人。”林森嘴角勾了勾。
“啊!!林森,你这个混蛋!”
电话那头,传来蓝未未的叫骂声,随后传来嘟的一声忙音。
“死女人,竟然敢挂我电话。真是三天不顶,上房揭瓦。”林森笑骂一句,拉着张乘乘的手,走进了身后的酒店中。
张乘乘还在思考,林森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等她回神的时侯,先是看到墙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酒店。
随后就见收银员从林森手中接过了身份证,接的时侯,好像还在林森手上勾了勾。
骚蹄子,敢勾引老娘身边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平!
张乘乘先是在心里鄙夷了一番,随后才反应过来,林森这是真的带她开房来了。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纠结,开房什么的,她到是早有心里准备。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林森买房的前提下。
到现在为止,林森可半点没表态呢!反到是她,已经赔进去一顿饭了。
八字别说一撇了,捺都没影,难道再把自己陪进去。
有心想走吧,又怕把林森彻底得罪,这可是随手买了一栋楼的大佬,千年不遇的活土豪。
别说一栋楼了,就是在她这里买个大平层,她都赚翻了好吗?
扭头盯着林森打量了几眼,张乘乘一跺脚,低头把自己的身份证翻了出来。
都赔了一碗面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就算真的不买房,这万里挑一的长相,也不算太亏。
林森看着张乘乘的举动,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女人…上道!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电梯里,放下心事的张乘乘,神色轻松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哪句?”
“就是你刚才打电话的时侯说的那句?”
“那呀!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跟朋友开个玩笑而已。”林森不打算跟她解释。
“说说嘛,人家真的挺好奇的!”张乘乘将林森的胳膊搂在沟里,摇晃了好几下。
“你再摇几下,我就告诉你。”林森舔了舔嘴唇。
张乘乘没说话,而是听话的再次晃动了好几下。
“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林森凑在张乘乘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你好坏呀!”张乘乘脸色羞红的锤着林森的肩膀,只不过那拳头实在软的厉害。
出了电梯,两人按照房卡上的号码,很快就找到了对应的房间。
刷卡开口,插卡关门,林森的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张乘乘放开林森的胳膊,微微低着头站在一旁。
“站着干嘛?睡呀!”林森指了指房间内的大床。
“直接睡?不用洗洗吗?”
“我是不洗了,你想洗就洗呗!”林森两步走到床前,一头栽了上去。
“哦,那我洗洗吧,外面太热了,出了点汗。”张乘乘懵逼的进了洗手间。
她还以为这个澡,不用自己动手呢!
流水哗哗的冲刷着张乘乘曼妙的躯体,沐浴露散发着阵阵芳香。
张乘乘盯着浴室的门把手,脑海中想着,也许这门把手,下一秒就会转动。
然而直到她把奈奈子搓的发红,都没看到任何动静。
拿着洁白的浴巾,张乘乘轻柔的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半干不湿的时侯,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轻轻抬腿,将内衣穿好。想了想,又把浴巾裹在身上。
张乘乘推门走了出去,微微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
脑海中想像着林森急涩的模样。
他会一把搂住自己,将自己压倒在床,然后火热的拥吻自己的性感的红唇呢?
还是…直接……?
“呼…呼…!”轻微而平稳的呼吸声,打破了张乘乘的幻想。
张乘乘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就见林森平平的仰躺在床上,整个人除了头和手臂之外,全都藏在薄薄的被子里。
眼睛微闭,呼吸平稳,小腹处微微起伏,一副陷入熟睡的模样。
张乘乘鼻子一酸,有点想要落泪的意思。
一把将自己身上的浴巾扯掉,张乘乘来到镜子前,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越看越气,越看越觉着林森是在欺负人。
老娘这么一个大美女,平日里多少男人抢着往身边湊,这都跟你住酒店了,你却说睡就睡。
合着你丫就是过来睡午觉的!
张乘乘在镜子前,自怨自艾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才重塑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扭头狠狠白了林森一眼,转身从另一头爬上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不就是睡午觉吗?谁不会一样!”
刚一躺下,张乘乘就感觉小腹一沉。
哼,你不是装么,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就成了圣人。
张乘乘内心一喜,莫名的有些小得意。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狂风暴雨,而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呼吸。
呼…呼…
张乘乘侧头看着林森,这家伙睡的依旧很香,刚刚只是无意识的翻了个身而已。
刚刚的小得意瞬间就被愤怒淹没。
沃德尼玛得,艹了仙人球了。
张乘乘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厚重的呼吸汹涌的打在林森的面颊上。
“啪。”
“别闹。”
林森一巴掌拍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张乘乘呼吸一滞,表情变得扭曲。
她真的好想打人!
………
第224章 被狗刨了
“睡醒了哈!”张乘乘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森。
“嗯,醒了!”林森有些迷瞪的眨了眨眼睛。
“那你有没有梦见什么?”张乘乘强忍着怒火。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了。”林森有些诧异,他在梦里没见着张乘乘呀!
“呵,我还知道你这梦,指定不怎么正经。”
“这你也知道?”
“我还知道,那个梦里的女人,应该不是我吧!”张乘乘嘴上说着,眼中却带着一点点希翼,她希望林森梦里的那个女人是她。
这样的话,起码自己受伤的心灵,还能获得一丝安慰。
可惜林森没注意到张乘乘的眼神。
张乘乘也注定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嗯,确实不是你。”林森点头应了一声,转而为自己的裤叉苦恼,粘糊,很不舒服。
张乘乘目光变得暗淡,神色有些迷惘。
任何一个女人,有她这样的经历,都会大受打击。
我美吗?我不美吗?
我肯定不是太美,不然这个男人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一个大活人,大中午的跟他开房,我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出洗手间的时侯,还特意喷了香水。
然后等我出来的时侯,人家睡着了。
你说睡就睡吧,咱又不是贱的慌,非得跟人来点什么。
问题是,人睡着了,手还不老实,又抓又rou的,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媚娘!媚娘!喊的那叫一个亲热。
话说这媚娘,难道是那个女皇帝,张乘乘内心有所猜测。
如果真是那个女皇帝,她就更不爽了,她张乘乘活的,还不如一个已故的人。
话说林森梦里的媚娘,还真和张乘乘想的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媚娘是武林外史中,朱七七的老妈,名叫李媚娘,在剧中同样是由张琰扮演。
所以,张琰同样有午睡的习惯,此刻她也在苦恼着,因为贴身的衣服,受潮了。
除此之外,她也有点怀疑人生,这梦实在太诡异了,昨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是朱七七。
这会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成了朱七七的母亲了。
最最重要的是,母女两个,经历的是同一个男人,那个潇洒中带着一些涩涩的沈浪。
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是因为林森是女儿的男盆友,而自己又和他那样的原因吗?
张琰摇了摇头,用力将脑海中的念头驱散。
都怪那死孩子!
…………
“那个,乘乘啊,你去帮我买件内衣回来呗!”林森从洗手间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有些尴尬的看着张乘乘。
“不能!”张乘乘有些生硬的回了一句。
她现在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那怕真的得罪林森,她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