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拯救各位邻居 第209节

其实郝翠英的年龄也没有那么苍老,也就是五十出头而已。可就是因为长期遭受非人的折磨,所以看起来十分的苍老。

而且她的一条腿也被人打断,那时候得不到有效救治,所以落下了残疾,只能每天待在家里,没法出门。

还有那头发,也都变成了和她年龄不相称的一头白发。

何雨柱小心的说:“阿姨,我是来找秦岭的,秦岭在家吗?”

“你找秦岭?”郝翠英还是没有开门,在门后边警惕的打量着他:“你是什么人?找她干什么?”

“哦,我是秦岭的朋友,我叫何雨柱……”何雨柱介绍自己。

何雨柱刚说出自己的名字,房门突然当啷一声打开了,郝翠英惊喜的看着他:“你就是何领导?听秦岭说,你就是把我家一家人从火坑里救出来的大恩人?大恩人,我可算见到你了!”

说着,竟然想要下跪。

何雨柱吓坏了,连忙扶住她的胳膊:“阿姨,你千万别这样,我不是什么大领导,我是秦岭的朋友,帮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赶紧扶着郝翠英在屋里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四下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

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心里就是一沉,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这是两间打通的平房,尽管是两间,空间也十分的狭小,里间摆了两张床,然后就没有什么空间了。

而外间也是堆满了杂物,还有做饭的灶台,空间更是紧张。

何雨柱心里很愧疚,自己只是把秦岭从山沟里带了回来,就丢下不管了,却不知道秦岭家生活的条件这么差。

看看这狭小的房间,秦岭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要和父母睡在一个房间。

这都是自己的责任啊!

“阿姨,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何雨柱问。

郝翠英叹了口气:“唉,这腿是已经废了,走路都走不动,我现在就成了一个废物了,什么都干不了不说,还要拖累小岭和她爸,真还不如当初让人打死得好,至少不用拖累他们了。”

何雨柱摇摇头,安慰她说:“阿姨,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你们是一家人,大家相互依靠是应该的,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对了,阿姨,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我对医术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要不让我帮你看看试试?说不定这腿还有治。”

郝翠英苦笑着说:“孩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说这话也是为了安慰我,其实不用……”

何雨柱摇摇头:“我真不是安慰,我治好过好几个人的腿呢。”说着,就把手放在了郝翠英那条腿受伤的地方。

郝翠英看他这么坚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任他了。

不过很快,她就突然觉得那条腿受伤的地方暖暖的,好像有一股暖流在缓缓地流动。WssЖSW.COM

她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何雨柱的一只手在那里轻轻的揉捏着。

何雨柱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已经见了效,就笑着说:“阿姨,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这条腿暖暖的,像是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郝翠英惊喜的连连点头:“对,对,小何你说的没错,就跟你说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笑着说:“这说明我的治疗已经起了效果,看我说的没错吧,你这腿真的还有机会治好呢。怎么样?你现在不觉得我是在吹牛,是在安慰你吧?”

郝翠英激动的点点头:“你说我这腿真的能治好?不是骗我?”

何雨柱说:“阿姨,我要说现在就能让你站起来,那是真的吹牛。你这腿伤的比较厉害,而且时间也比较长了,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机会。不过并不代表不能治疗,只是需要多治疗几次就行。”

“那需要几次,多长时间我能站起来?”郝翠英心急的追问道。

毕竟,她已经被这腿疼折磨了好几年,有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寻死,好不再拖累丈夫和女儿。

现在,听到自己的腿还有治,她一下子就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

何雨柱想了想说:“这样,以后我每周过来给你治疗一次,需要个四五次,也就是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估计你就可以扔掉拐杖自己走路了。”

“真的?太好了!小何,你可真是阿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大救星啊!”郝翠英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阿姨,你真是太客气了,什么恩人不恩人的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了,我说了,我是秦岭的朋友,做这些都是应该的。”何雨柱笑着说。

“好,真好。”郝翠英高兴的说:“小何,你今年多大了?”

何雨柱说:“阿姨,我今年二十七了。”

“哦,比我家小岭大了六七岁,不过大点好,大点稳重,知道心疼人。”郝翠英笑眯眯的说。

何雨柱:……

“阿姨,秦岭去哪了?是去上班了吗?”何雨柱岔开话题。

“哦,对,去上班了。去市剧团上班了,对了,听小岭说,这工作也是您帮忙给落实的,真好。”郝翠英说着,两只眼睛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何雨柱。“小何,你家几口人?你爸妈都还好吧?”

“阿姨,我爸妈……都不在了,我家里还有个妹妹。”何雨柱说。

“哦,那好,好。”郝翠英嘴里都是好。

何雨柱坐不下去了,揉捏了一会儿后站起来说:“阿姨,今天咱们的治疗就到这里,下次我再来帮你治疗。”

“行,行,那你赶紧去剧团找小岭吧。”

……

第383章 你受委屈了

好不容易逃离了郝翠英的盘问家底,何雨柱出门的时候还摸了一下,自己一头的汗。

开着车直接去了剧团。

秦岭的工作看来落实了,这让何雨柱还算有点安慰。

不过以后,还得多来关心关心秦岭啊。

剧团今天没有演出,何雨柱把车停在门口,自己就径直走进了剧团的大院。

看门的老头看看那辆崭新的轿车,连忙跑出来殷勤的问:“领导,您找谁啊?”

何雨柱礼貌的掏出一包烟,给老头让了一根:“大爷,我找秦岭,她是在这里工作吧?”

“找秦岭啊!在,她在这里工作。”老头接了烟,更加的殷勤了:“秦岭正在剧场里排练呢,这周末有演出,有她的节目呢。你顺这边过去,从侧门进去就行了。”

“谢了,大爷!”何雨柱说着,把剩下的烟全都扔给了老头,然后走了进去。

老头笑眯眯的把烟揣进兜里,回屋里去了。

何雨柱按照老头指引的路线,从侧门就进入了前边的剧场大楼。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剧场,一进去就看到空荡荡的座位席,足足可以容纳一千多人。

今天剧场里没有演出,座位全都是空的,而剧场的舞台上,却在进行着演出的排练。

何雨柱来的很巧,一进来就一眼看到,此刻正站在舞台上演唱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要找的秦岭。

秦岭依然穿着那件从黄土高坡上回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衣服,她站在舞台中央,演唱的也正是那天给他唱过的那首民歌《兰花花》。

“妹妹站在圪梁梁上呀

哥哥他站在那个沟

想起我的那个那个亲亲呀

想起我的那个亲亲

泪满流……”

听着这熟悉的歌声,何雨柱的思绪忍不住又回到了那苍凉的黄土坡上,想起了那个春意融融的车厢里。

秦岭还是那样的漂亮,即使是在这宽敞的剧场里,也依然如同一朵美丽的迎春花轻轻绽放。

何雨柱听着这动听的歌声,刚想忍不住轻轻鼓掌为她喝彩,这时候,一个声音却突然打断了这个动听的歌声。

“停!秦岭,你怎么唱歌老是这个腔调啊!”一个四十多岁,还有点秃顶的中年人站起来,喝了一声。

乐队的伴奏戛然而止,秦岭的歌声也一下子停了下来,扭过脸来吃惊的看着这个中年人:“武团长,我唱的不对吗?陕北民歌本来就是这种唱法啊。”

那个武团长黑着脸:“谁说民歌就一定是这个唱法了?唱歌要学会适应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环境,你在陕北的黄土坡上,在山沟里这么唱没问题,可是回到了城里就不能这么唱了!”

秦岭不解的问:“为什么?那到了城里应该怎么唱?”

“到了城里就该用城里的唱法,要让住在城里的人喜欢才行!你这种唱法,会把那些走进剧场里的观众都唱跑的!”武团长说。

底下的人都在低声议论着,秦岭咬了咬嘴唇,说:“那武团长,城里的唱法怎么唱?”

武团长一瞪眼:“是你唱歌还是我唱歌?还要我教你怎么唱才行?”

说着一挥手:“行了!你下来吧,周末的演出你也不用上了!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再上!”

何雨柱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这哪里是在纠正秦岭的唱法,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她,故意不让她上场演出啊!

秦岭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不过还是强忍着,低声下气的说:“武团长,我都为了这场演出练了这么久了……”WssЖSW.COM

没等她说完,武团长就打断了她:“歌唱的不对,练得再久也不能上!我不能因为你,把大家的辛苦给抹杀掉!不用说了,下一个节目!”

秦岭牙齿咬着嘴唇,咬了半天,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的打转,但硬是忍着没掉下来。

何雨柱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发堵,真想走出去,狠狠地抽那个武团长几个大嘴巴子,告诉他,谁给你的勇气,敢这么跟老子的女人说话!

可是他明白,自己的能力,现在还仅仅局限于轧钢厂,冶金部里,对于这剧团,还真是一点话也说不上。

这么贸然出去给秦岭撑腰,不但帮不了她,反而会让她以后的工作更加困难。

要么就是让秦岭换个工作,到轧钢厂上班,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她。

可是秦岭那么喜欢唱歌,恐怕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在那里没动。

不过已经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姓武的秃头团长。

这时候,下一个节目的演员已经走上了舞台,秦岭低着头含着泪跑下了舞台。

她没有再在剧场里呆,而是直接急匆匆的走出了剧场。

既然不能上场演出了,那再待在这里就是一种羞辱。

一走出剧场,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哗哗的顺着脸颊就流了出来。

这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秦岭一愣,想都没想,抬手就抽了回去。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拨到了一边。

然后,整个人都被拉了过去。

“你……”秦岭怒目圆睁,正想叱骂这个胆大的流氓,可是等她看清楚面前的人的时候,却突然一下子就怔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秦岭看着自己梦中无数次梦到的面孔,呆呆地问。

何雨柱不由分说,一把就把她抱进了自己怀里,低声说:“你受委屈了。”

秦岭的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原本她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忍受,可是当她投进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坚强不起来,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只需要依靠。

眼泪打湿了何雨柱的胸膛,何雨柱什么也没说,只是拥抱着秦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此时不用什么语言,拥抱就是给她最好的支持。

半晌,秦岭才擦干眼泪,从他怀里挣了出来,红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用手擦了擦她眼角没有擦干的泪痕说:“我要是不来,就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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