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离我远点,懒得理你 第13节

秦京茹「哦」了一声,就去睡了。

秦京茹感觉到了彪子,裹了裹被子,自动的往里挪了挪。

今夜,月亮高悬天空,明亮如初。不一会儿,月亮又悄悄的躲进了云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

时光荏苒,待彪子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

彪子起床洗漱了了开始做早饭,听到仨小孩嚷嚷的声音,秦淮茹一家出去遛弯去了。

彪子做好了早饭,俩人默默的吃着,秦京茹变了个人似的,不主动开口说话,彪子问一句她答一句。

吃完了,像上次来彪子家一样,她一言不发的抱着空碗就去洗了。

洗完了喝了口水,吧唧了两下嘴巴,看了看彪子,又不知道干啥了,垂下头扣起指甲来。

彪子收拾好了,对秦京茹说:“走吧,送你去汽车站。明儿你要干活,今天早点回去。”

秦京茹点了点头,站起来拿上包,跟着彪子出门了。

昨儿下了雨,今天艳阳高照,神清气爽。

一起走到前院,嘿,您猜怎么着?

不是冤家不聚头,娄晓娥挽着许大茂也正出门了。

许大茂大早上见彪子和秦京茹成双成对的从家里出来,瞬间石化了。

要不是许大茂还年轻,心脏好,早心梗拉医院去了。

娄晓娥见了俩人,心里好奇,问道:“彪子:这位是你女朋友?”

娄晓娥哪里知道,秦京茹是许大茂没有钓上来的鱼。

彪子拿眼看了看许大茂,许大茂面色白一阵红一阵,都快炸了。

一旁的秦京茹鼓圆了脸,拿眼睛狠狠的戳许大茂。

彪子嬉皮笑脸的说:“别瞎说,朋友,朋友。你俩这么早哪潇洒去?”

娄晓娥笑道:“好一个漂亮的朋友。今儿天气好,和大茂出门走走。”

彪子暗暗道,“太惨了,娄晓娥太惨了。”

彪子说:“那就不打搅你俩好兴致了。”

说着,就和秦京茹出了院。

俩人上了公交车,秦京茹靠窗坐着,闷闷的看着窗外。

彪子和她攀谈起来,讲了几个笑话,逗得她哈哈大笑,秦京茹渐渐的打开了话匣子,变回了之前那个秦京茹。

到了汽车站,彪子买了票送秦京茹上了车,就自个儿回去了。

秦京茹脸贴在汽车窗口上,看着彪子离去的背影,又流起了眼泪。

第16章 李副厂长的末日

周一,又是个热闹非凡的早晨。

彪子和傻柱照旧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朝着厂里走去。

到了食堂,成筐成筐的的蔬菜堆在后厨里,灶上煮着东西热气腾腾。

帮厨们都沉默着做自己的事,不像往日互相打闹或聊天,一个个死气沉沉的。

往日傻柱一到后厨,帮厨们都会热情的打招呼,递根烟或扯上两句。

傻柱瞧了瞧,感觉不对劲,环视一周,没看见马华。

马华这小子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到的,到了就开始打扫卫生,做准备工作。

还会特意给傻柱泡上一缸子茶备着。

“马华怎么没来?”傻柱站在厨房中央问道。

张师傅停下切菜,用围裙擦了擦手:“马华不来了,他被李副厂长辞了。”

李副厂长把华子辞了,安排自己的侄子进了厨房。

自从上次他插彪子队,安插侄子进厂不成,他姐姐三番五次去家里哭诉,孩子天天在家闲着,没个正经工作,这样下去得废,还拉上家里的老人打亲情牌。

李副厂长被烦得没办法,挑了个软柿子捏,趁周末傻柱去乡下赚外快,把没啥背景的马华打发走了。

“我艹他大爷的!”

傻柱拿起面前的菜刀,狠狠的在砧板上剁了几下,砧板被剁出几条口子,好像剁的是李副厂长一样。

傻柱放下菜刀,怒气冲冲的朝厂长办公室去了,厨房里议论起来,傻柱要给徒弟马华出头,这下有好戏看了。

厂长有看报的习惯,傻柱到的时候,他正在看报。

见来的是傻柱,问道:“你不在厨房工作,怎么跑我这来了。”

傻柱怒气冲冲,一屁股坐到厂长旁边的椅子上:“厂长,李副厂长胡作非为,你得管管啊。”

厂长见是告状来了,还是告副厂长的状,打手势示意傻柱暂停,起身关好门,拉上窗帘。

“说吧。”厂长又坐回原处。

傻柱滔滔不绝,把李副厂长违规开除马华,安排自己侄子进厂的事说了。

还把李副厂长干的些肮脏的勾当也说了,甚至说了李副厂长和女职工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这个女职工就是厨房的马岚。

李副厂长家常菜吃腻了,想换换口味吃吃野菜。

李副厂长借工作之名把刘岚叫去办公室。

刘岚诚惶诚恐,以为自己在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

到了办公室,李副厂长嘘寒问暖,不光泡茶给刘岚喝,还拿出饼干给刘岚吃。

刘岚更惶恐了,无缘无故的,李副厂长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了。

自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厨房帮忙的,李副厂长平常都不拿正眼瞧下面的人。

李副厂长和刘岚寒暄了一阵,铺好了垫,就厚无颜耻的提出自己的要求,要刘岚做他的人,当他的工具人。

刘岚一个妇道人家,结了婚有老公,听到这么过分的要求,义正严词的拒绝了,还呵斥李副厂长没做好领导的表率。

刘岚站起来要走,哪里走得掉。

李副厂长一个箭步到了刘岚面前,一把抱住就要非礼。

刘岚拼命挣扎,大声呼救。

李副厂长连忙捂住她的嘴:“工作还想不想要了?信不信我马上开除你,丢了工作你家里的三个病人就等死吧。”

刘岚的丈夫出了工作事故,成了残废,公公婆婆也都是病秧子,每天药不能停。

成了残废后刘岚的丈夫每月都有补助,只是数额不多杯水车薪罢了。

一家人全靠着刘岚的工资苦苦支撑。

李副厂长也正是看中这点,才对刘岚有恃无恐。

李副厂长的一席话,戳中了刘岚的软肋。

她一个良家弱女子,面对李副厂长的淫威,能有什么好办法呢?也就成了待宰的羊羔了。

刘岚哭了,也从了,半推半就的任着李副厂长胡乱折腾,从此之后成了他的人。

李副厂长会时不时的小恩小惠钓着刘岚,刘岚拿了好处,时间长了也就认了。

厨房里的人都知道这事,看她可怜,看破不说破;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人没敢对李副厂长说三道四。

厂长听完,大为震惊,坐不住了,站起来,插着腰骂骂咧咧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自己的手下出了个人面兽心的败类,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厂长和李副厂长也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和谐。

一个正一个副,一起开会一起学习,背地下却是勾心斗角的。副的总想取代正的,私底下下了绊子使了阴招,但都被厂长化解了。

厂长给傻柱耳语几句,傻柱点了点头出去了。

不一会儿,几个保卫科的得力干将就到了厂长办公室里。

厂长对保卫科的人细说了计划,安排了战术,几个人都摩拳擦掌,准备好了擒拿李副厂长。

众人隔了几米,分散开来,出了办公室,一起向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空的,李副厂长没在办公室。

这就奇怪了,上班时间不在岗跑哪去了,难道是走漏了风声,李副厂长闻风逃跑了。

……

彪子在厨房切菜,切着切着刀把断了。那时候都是木柄菜刀,不像现在都是铁的。

彪子放下菜刀,去杂物间里找废弃的木头做刀柄。

杂物间在角落里,比较隐蔽,快到杂物间的时候,彪子听到了悦耳的歌声。

大白天的,谁在里面唱歌?

彪子动手轻轻推了推门,推不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杂物间的门随时都是敞开着的,现在关着还上了锁,里面还有人唱歌,难道里面?

彪子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才不信邪,拉开架势,随着「砰」的一声,彪子把门踢开了。

房间里面,李副厂长和刘岚,好了,不用多说了。

刘岚一脸的惊惶,赶紧躲到角落去了。突然的惊吓,显然,李副厂长下半辈子是不行了。

厂长、傻柱、保卫科的人都听到了声响,速速过来查看。

待他们到了杂间,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往日盛气凌人的李副厂长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猪头——

李副厂长被彪子一顿还我漂漂拳揍成了个猪头,鼻青脸肿的,熊猫眼睛。早晨起床的猪八戒都没这么肿过。

厂长来到李猪头身边,冷笑道:“老李,你机关算尽,现在落得这个下场,还有什么要说的?”

李副厂长牙齿碎掉了,哪里还能说话,嘴里「呜呜呜」的发出声音,智障儿童一般。

刘岚披头散发的,在角落里哭起来。傻柱拉起她,把她带到女员工宿舍休息去了。

“呜儿呜,呜儿呜……”不一会儿,公安来了,把李副厂长带上了车。

李副厂长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正义的审判。

一件棘手的事情被彪子化解,送走了公安,厂长拍了拍彪子肩膀。

“能文能武,能说会道,还做得一手好菜,可敬可敬,年轻人,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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