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第20节

手下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把祁焕几个朋友镇住了。

“你什么人?”

祁焕挑衅地看过去,态度嚣张。祁家在S市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几乎没人敢对他这种态度,除了他家长和祁曜那个狗东西。

“放开他。”

住手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抬了下镜框,淡淡道。

“呵呵,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命令我?”

祁焕喝得有点多,平时压抑的天性都暴露了出来,没有一点平日里温润斯文的样。

助手没再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跟着的保镖立马上去把人抢了过来。

“草,别让我找出来你!”

祁焕揉着被抓疼的手腕,眼神阴冷。

“祁少消消气,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的朋友们立刻上前劝他,拉着他离开,看都不敢看面前挡着的像门神一样的黑衣保镖。

“老板,人带过来了。”

助手毕恭毕敬地向穿墨蓝色衬衫的人汇报。

许觅被带到了一个非常奢华宽敞的包厢,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气势十足,看着年约四十几岁的样子。

最近遇到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许觅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豪门阴谋了。如果不是确信原身的父亲早就死了,根据照片他和原身长得也挺像,许觅都可以合理猜想一个豪门娇妻带球跑的狗血故事了。

男人盯着许觅打量了很久,眼神和早前的陈泊宣有那么些相似,都像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你和许榕生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声问,鹰隼般的锐利双眸凝视着许觅。

与此同时许觅也在打量这个男人,他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好,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他是我父亲。”

许觅如实回答,原书中对炮灰“许觅”的刻画过于片面,这些突然冒出来的和他相关的疑团从来没有提及过。根据所有剧情都服务于主角的定律,和祁曜肯定也有关联。

而祁曜要挖掘的隐藏,就是十几年前他外公家突生变故,家破人亡的事,他外公被人构陷行贿谋取不当利益,判处无期徒刑,含冤病死狱中。面前的男人,会不会也是当年那件事的参与者或知情者?

男人听到这话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应该是早就有了判断。

“他还活着?”

男人继续问。

许觅摇了摇头,“早就死了。”

“嗯,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我不知道,当时还很小。”

许觅的父亲是十二年前,喝醉后遭人持刀抢劫,意外身亡的。

算起来那年正好也是祁曜外公家出事的时间。

男人沉默地看了许觅几秒,挥挥手让人把他带出去了。

“他在这里工作,你让人多照顾着点。”

男人交待属下,自己盯着皮夹里的一张照片出神。

从包厢离开后,许觅碰到了孟皆。

许觅问:“你还没走?”

孟皆和他并肩而行,“本来是要走了,看到你被一帮人带走,不放心跟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方便说说吗?”

“刚刚唱完歌,一个以前不对付的人找我麻烦,被刚刚带我走的人看到了,帮我解了围,又问了我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孟皆顺着问下去,连自己都没发觉眼中一闪而过的急切。

许觅注意到了,他刻意沉默了一会儿。

“我只是问问,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主要是怕你遇到麻烦,这地方来往的人挺复杂。”

孟皆补充道,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哈哈对你有什么不方便的,那人应该认识我爸,问了些关于我爸的事,得知我爸过世了就让我走了。”

许觅故作轻松地笑着道,眼神纯澈,像是极为信任面前的人。

孟皆闻言皱起了眉头,“你没和他说什么吧?这人听着有些奇怪,得小心点。”

“我能说什么呀,我爸过世的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人也没为难我,应该没什么事,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许觅毫不在意的样子,好像一点也没把孟皆的话放在心上。

无奈地叹了口气,孟皆宠溺地笑着:“你呀,说是长大了,思想还是个小孩子,人心复杂,要有防备之心。”

许觅听他说话的时候看了眼手表,快十点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得回医院看看我妈,皆哥别担心了,皆哥再见!”

许觅说着就跑了出去。

“哎我送……”

孟皆话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跑远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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