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成有些奇怪,这傻柱一向是大开大合,今天怎么像个娘们似的。
傻柱犹豫了一下,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
“我想问问,你对象家里的地址。”
说完,傻柱就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木成,唯恐他拒绝。
李木成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上次在他家吃饭,了解到刘父可能是他师傅过后,迟疑和纠结了那么久,终于还是想找过去。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你早说啊,就这么点小事儿,你用得着吞吞吐吐的嘛,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儿呢。”
李木成说完,就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傻柱记下地址之后,谢完就准备离开。
“哎,等等。”
李木成叫住了他,也想问问他是怎么想通的。
“你怎么想通了?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找过去呢。”
确实,傻柱从知道这个事到现在,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现在才来问,李木成都快忘了这档子事儿了。
傻柱掏出烟递了过来,自己也点了一支。
“是我媳妇说,得去拜见一下师傅,而且我自己也想通了。”
原来是傻柱媳妇的主意,那就说得通了,要是傻柱自己,估计一辈子都想不明白。
对于傻柱和刘父之间的事情,李木成一直没有插手,也没有给双方透露对方的消息,而是任由其发展。
傻柱说完了事情,摆摆头,直接回中院去了。
第349章 许刘两家的恩怨
送走傻柱后,李木成又跟大家闲聊了一阵,这才回到屋里,进了空间休息。
天热起来之后,他只要是一个人在家,肯定是进空间睡觉,里面温度适宜,睡得舒服多了,傻瓜才会待在外面受罪呢。
躺在床上,李木成开始琢磨起工作的事情来。
轧钢厂三组几人大张旗鼓的在京城远郊收购物资的行为,还是没能瞒过京城的其他厂。
五月下旬的时候,李木成就在S义这边的一个村里,听说了有别厂的采购员来过,而且还听说供销社的采购员也来得勤了。
此种状况,三组的其他人也都陆续遇到过,几人遇到后,在回厂的第一时间就汇报给了曹科长。
原本三组几人前几个月采购的物资数量都很稳定,且略有增长,曹科长还挺高兴,他在四月的时候,还很乐观的估计,这种情况应该能持续到八月或者九月。
结果没想到,预估过后不到一个月,其他厂就反应过来了,也跟进了远郊乡村的采购。
曹科长对此很是郁闷,但是又没有办法,他总不能不让别厂人员去远郊吧,这郊区也不是固定划给了轧钢厂。
有了不少的竞争对手后,曹科长和其他三人都挺着急的,李木成表面也挺急,但他内心里却是一点也不慌。
他空间里有足够的物资可供完成每个月的采购任务,根本不怕与其他厂的采购员进行物资争抢。
再说了,乡下的物资也不是无限量的,也不可能像韭菜那样一茬接一茬的出,远郊地段也只是因为之前去的人少,大家才能收到不少的物资。
轧钢厂也只是占据了一点先机而已,随着大家的陆续跟进,时间久了,远郊那边也就不会有太大的收获了。
所以,李木成决定简单把远郊的区域过一遍就算了,不必再花大力气去搞。
近半年来,轧钢厂三组已经吃到了第一口肥肉,也该让其他厂赚点便宜了。
定下个人工作的大方略之后,李木成从六月初下乡时开始就有些懈怠,并不会像之前那么积极了。
事情也确实如大家所料,六月的上旬,三组各人的采购成绩,只能说惨不忍睹。
除了李木成,其他的三人,每人都只收到了十多块钱的物资,而李木成也只带回了三十多块。
这还是因为李木成用了老套路,愿意用布料换物资,不然他也采购不了这么多。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李木成逐渐睡去。
六月下旬的一天,李木成回到厂里上交了物资之后,刚回到四合院,就被阎埠贵给拦下了。
“小李,你先等会儿。”
阎埠贵说完就往屋里跑去。
“什么事啊?三大爷,你这着急忙慌的。”
李木成问了一句,可阎埠贵没有回话,不过他也没让李木成久等。
转念间,阎埠贵就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
“小李,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是从M云那边寄过来的,前两天的时候,邮递员送了过来,你没在家,你三大妈就替你收着了,我估计是你老家的。”
李木成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从老家那边乡里寄出来的。
“哟,那谢谢三大爷,三大妈了。”
李木成停好车子,给阎埠贵递了一根烟,实在的表示了一下感谢。
“客气了啊,小李,邻里邻居的,顺手的事儿,你还是赶快看看信吧,万一家里有急事呢,可别耽误了。”
阎埠贵接过烟,顺嘴催促了起来。
不过李木成并没有当着外人,拆开信来看的习惯。
“三大爷,没事的,不着急,要是家里真有急事的话,人来一趟比写信来的快多了,对吧。”
“额,这倒是,是三大爷想差了。”
李木成笑笑,又跟阎埠贵聊了几句,这才回到家里。
进屋后,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就拆信,而是先泡了杯茶,洗了把脸,这才坐下来把信打开。
信确实是从老家寄来的,但只是李金生个人偷摸寄出来的,他现在中考结束了,原本想效仿李木成当年独自出行的行为,不过被李母给拦下了。
李母出来过京城一趟,也算是有了点见识,并不像当年李木成出来时,那么好忽悠了,所以她坚决不允许李金生个人往城里走,即便是知道路也不行。
而且由于持续的旱情影响,某些吃不饱饭的人,就打上了歪门邪道的主意,路上的治安并不像前几年那么好了,最近几个月就时有传出某人被劫的消息。
就连李木成现在下乡,都是格外的小心,随时预防着被人偷袭。
李金生在信里自述,他好不容易中学毕业,在等待考试成绩的这段时间,很想再来京城玩一趟。
也算是熟悉一下城里的环境,如果他考不上学校,也好来城里找个工作。
但他的这个理由,并没有打动李母,而且还惹得李母专门嘱咐了村长,不让给他开介绍信。
李金生就没了办法,因为他没有介绍信,根本走不远,最远只能到乡里。
琢磨了几天后,他就想到了写信的办法,他相信李木成接到他的信之后,肯定不会不管他的。
李木成看完了信,想了一下,李金生现在中学毕业了,是可以让他在这个假期多玩一下,不然以后一上班就是几十年,辛苦一辈子。
想明白之后,李木成就决定回去带他出来,顺便把小五儿也带到城里来,放松一下。
李木成一边琢磨着最近的时间规划,一边开始做起饭来。
老规矩,仍旧是做点杂粮窝头,配点小青菜,假装吃了点,便拿了凳子,端着茶杯出门跟大家闲聊起来。
“小李,吃完了。”
阎埠贵家里吃饭早,吃完后一般就在院子里纳凉瞎扯,打发时间。
“嗯,是啊,刚吃完。”
“哟,你今儿动作挺快啊,这么快就做好饭吃完了?”
反正就是闲聊,阎埠贵便接着话头问了起来。
“我只是随便简单的弄了点吃的骗一下肚子而已,肯定快了,晚上反正就是睡觉,能节约一点是一点嘛。”
李木成假模假式的解释了起来,他可不会告诉阎埠贵,自己晚上睡觉前会在空间里加餐。
“看看,看看,你李哥说的多好,现在天旱,粮食紧张,他上班挣钱的都知道晚上能省则省,你不挣钱还嫌晚上没吃饱,吃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只是个睡觉。”
阎埠贵借着李木成的解释,却转头教训起他家老二来。
这让李木成有些无语,又有些尴尬,你阎埠贵想教育子女,但也别拿自己来作梯子啊,这不是给自己拉仇恨嘛。
“三大爷,你可别这么说,我还欠着大笔的外账呢,你家可不欠,咱们两家的情况不一样,你可不能拿我作例子啊。”
李木成说完,转头逗起傻柱的儿子来,他不想再理阎埠贵了。
现在前院经常会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聊天,包括一些中后院的住户也会来。
比如傻柱,他由于跟易贾两家都不是很对付,便不愿意在中院多待,可又不能让儿子整天窝在家里,他就逐渐的习惯抱着儿子来前院这边顽耍。
同样爱来的还有后院的许大茂。
许家两口子经过两个来月的独自带娃,也算是逐渐上手了。
许大茂之前老带着孩子在后院邻居们面前显摆,刘海中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当许家老两口时不时的过来看孩子,许父抱着孩子找他炫耀的时候,刘海中就有些受不了了。
刘海中跟许父年纪差不多,眼瞅着许父都有孙子孙女了,他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着急,他可不愿意就此输给许父了。
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一段小故事,当初国家初立,由于管理人手严重不足,为了便于传达信息,处理邻里矛盾及协防敌特等原因,正府便有了在院子里安排管事大爷的计划。
此消息一出,四合院里不少有见识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想谋求这个管事大爷的职位。
管事大爷虽然不是啥官方的正经职务,但架不住老百姓对官位的追求啊。
很多人认为,当上管事大爷后,在院里就有了一定的权利,不说在院里能为所欲为,但起码也能树立个人的威信。
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当了管事大爷,也能跟当时的军管会紧密联系,混个脸熟,方便以后办事儿。
因着这个四合院比较大,有前中后三个院子,每个院子还带有一个小跨院,所以当时的军管会就决定在每个院子选出一个管事大爷,来共同管理院子。
易中海因为在周边素有贤名,又是轧钢厂的老工人了,便直接被委派为中院的管事大爷。
而后院,就是刘海中和许父二人竞争,原本刘海中是无论如何都争不过许父的。
只是易中海出于某种私心,在军管会工作人员征求他意见的时候,帮着刘海中说了话,由此才让刘海中当上了后院的管事大爷。
刘海中初时还挺感激易中海的帮忙,在管理上也挺配合易中海,但时间久了,常看着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纵横捭阖,挥洒自如,他就起了羡慕之心。
羡慕逐渐就转变成了嫉妒,后来就有了想拉易中海下台,自己上台的想法,并时常付诸于行动中。
可他能力不足,又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却一直被易中海玩弄于股掌之间。
许父因为很早之前,就看清了易中海的真面目,所以他跟易中海一直不是很对付,他初时想当管事大爷,也未尝没有跟易中海打擂台的想法在里面。
易中海跟许父不对付,当然也就看不惯许大茂了,所以也就有了许大茂和傻柱打闹争斗的时候,易中海会偏帮傻柱。
尽管那时候,易中海同样对傻柱不太重视,但两相其害权其轻也,他肯定乐的让许家难受。
由此一来,许大茂就很受伤了,被易中海轻视和变相针对,虽然有许父的护持,但还是吃了不少亏,他也逐渐对易中海仇恨了起来。
许家老两口还在院里住的时候,虽然许父没有当上管事大爷,但也不惧易刘阎三人。
可当许大茂结婚后,许家老两口就要搬出去住了,留下许大茂两口子,许父也怕他们太年轻,应付不了三个管事大爷。
他琢磨了一下易刘阎三人的性格,便教许大茂如何接近和套路刘海中,如何拉拢阎埠贵为自己说话。
这也是许父和刘海中虽然不对付,但许大茂却时常捧一下刘海中的道理,以及时不时给阎埠贵一点好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