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适从点开地图后,就一直等。
等贾张氏出门。
直到显示贾张氏名字的红点移出了四合院,心急火燎的潇适反倒没有放下心来,心里砰砰乱跳个不停。
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做。
再确认了秦淮茹没有离开后。
潇适用意念又移动到轧钢厂的地图位置,放大一看,发现贾东旭一直在车间内忙碌着。
万事大吉!
潇适起身就朝那院跑去。
两院离着不远,潇适~却没碰到一个人影。
四合院附近,多为轧钢厂的职工家庭,此时正值工厂开-工时间。
老爷们上班后,老酿们一般都在家操持家务。
少有乡下那种吃完饭就蹲门口侃大山的情况。
加之现在日子都过的紧巴,不少家庭妇女甚至老人都在家糊纸盒,赚口嚼头贴补家用,哪有时间跑到街上闲溜达。
潇适顶着似火的骄阳,疾步朝秦淮茹家走去。
心中还念叨着:贾张氏那刁婆子这会儿可别回来。
来到宅门,潇适先用意念放大了地图,侦查情况。
前院叁大娘正在屋内。
中院何雨水和壹大娘也没在当院。
潇适为了以防万一,开着地图,蹑手蹑脚的摸进了前院。
见没有惊动叁大娘,又偷偷摸摸的窜进了中院。
正值秦淮茹害热,屋门四敞大开。
瞟了一眼傻柱家和壹大爷家,见没有动静,猜想可能老人孩子正在睡下午觉。
潇适胆子大了起来,直接大刺刺的走进了秦淮茹家。
刚换完衣服,秦淮茹就听到外屋有动静,紧忙摸起一把剪刀,缓步走出里屋。
“妈,你回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闪了出来。
“是,是你……”
潇适怕秦淮茹叫出声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别叫,我过来看看你。”
秦淮茹双眸忽然闪过一道喜色,点点头,示意潇适手可以拿开了,自己不会叫的。
潇适嘴角划出一道弧度。
之前的那些顾虑,此刻都被他抛之脑后。
秦淮茹同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一丝窃喜。
今天潇适能来,她多少有些讶异。
因为中午在医院,潇适给的感觉就是那种刻意在保持距离。
加之最后匆匆一别,以及那用心良苦的10块钱,让秦淮茹错以为两人的缘分已尽。
谁知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潇适居然不请自来,宛如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直接落到了她的面前。
“真是造化弄人。”秦淮茹轻声感慨。
“谁说不是呢。”潇适直视秦淮茹的眼眸。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潇适微微一愣,这是暗示我什么?
这秦淮茹怕是戏文里听的吧,是应景?还是感叹?
“淮茹”
潇适故意释放出充满磁性的膛音。
“你叫我什么?”
秦淮茹双眼迸设火一样的目光。
同样的两个字,为何出自他的口,就让人意乱情迷,像极了小鹿乱撞。
“淮茹”
“再叫一遍。”秦淮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淮茹,淮茹”
要说不惦记秦淮茹,那是瞎话。
早先之所以一直刻意保持着一定距离,也是情非得已。
一是怕这酿们赖上自己,搞得最后自己不得不娶。
现在好了,她已嫁为认妻,自己少了后顾之虑。
二是潇适真正需要陪伴在自己身边的,还是娄晓娥。
即使今天他和秦淮茹发生了点什么,他也只会当成到街边吃了一顿快餐。
三是有些东西需要节制,潇适之前有些担心自己这小身板受不了。
可是在情非得已之下,有些东西该来还会来,挡也挡不住。
“你今天……”
秦淮茹迫切想知道潇适是为何而来。
“没别的事,我就是来看看你,放心不下。”
潇适发现自己没等说完,秦淮茹早已眼泪汪汪。
“淮茹,你这是……”
看着秦淮茹哭着看向自己,潇适感觉自己的心怪狠的。
也不知是不是受前世电视剧的干扰,总是心疼不起来。
可是面对这个楚楚可怜的泪人,他又必须装作心疼。
怪不得都说:逢场作戏。
潇适哪里知道,他那该死的颜值、魅力值max,早已让秦淮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有道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看潇适给不给解了。
实则潇适心中也是辗转反侧。
自打进了这屋,他就有些后悔了,把人约出去多好。
虽然开着地图,可是这中院颇大,届时不好逃出去。
“你知道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吗?”秦淮茹说道伤心处,禁不住将身子扭了过去。
看着秦淮茹撒娇使着小性子,不知为何潇适总感觉缺了一点妇人的味。
“都是我不好,当初要是我……”
潇适轻轻扯了扯秦淮茹的衣袖。
不劝还好,越劝哭的越狠,还尥起了蹶子。
“我家他就不是个男人!”
“什么?”
潇适这可是第二次听到秦淮茹这样抱怨了。
“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那个意思!”秦淮茹就是不说清楚。
潇适心话:我上哪猜去?说话真特酿的费劲。
“难道你们没有……”
潇适只好抱着最坏的打算试探道。
谁知秦淮茹看到后,脸色微红,旋即点了下头。
这下坏喽!难道棒梗出世不了?
潇适心中忍不住抱怨起系统:
好好的穿越,非要穿到平行时空,让我直接书穿或者重生在上世几十年前不好嘛?
这下好了,盗圣无法出世,我得损失多少机会?丧失多少补偿包?
“你没搞错吧?”
潇适不死心,忙着再次追问,心中抱着一丝希望。
“没,没有,他,他不懂。”
“什么玩意?”
潇适努力细品“不懂”这两字的含义,莫非自己会错意思了。
旋即故意说道:
“你给教他啊!他可是你丈夫!”
秦淮茹一听,气得直跺脚。
“不理你了,要教你教去,人家想教你。”
说完,羞得直接跑到了里屋。
潇适如影随形,一手掀起帘子,探身跟进了里屋。
“我是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去。”
潇适办着缺德的事,说着违心的话。
了解真相,新的问题可就出现了:
这一手的秦淮茹,自己到底哪她怎么办?
不办吧,过后剩下的就是刷锅水。
办吧,自己后面的强援可能就会下生不来。
而且,搞不好棒梗成了自己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