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抓着刘海中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老刘,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傻柱太不是个东西了, 他差点儿把我撞倒,我就说了他两句,他骂人也就算了,还动手打人,我这一把老骨头差点儿就交代了。”
刘海中黑着脸看向傻柱:“傻柱你说说你,你还能不能干点人事儿,小偷小摸,勾引寡妇,现在更了不得,居然敢打老人,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
傻柱臭着脸叫嚷:“刘海中你该配眼镜配眼镜儿去,你哪只眼看见我打老人了,我就是推了阎老西一下,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儿,我要是真动手打人,就阎老西那小身板儿现在还能站着胡说八道,这会儿早该送火葬场火化了。”
刘海中捂着鼻子后退一步,瞪着傻柱厉声喝斥:“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跟你干爹易中海学的?你就不学点儿好吧你!你瞧瞧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儿了,不求上进也就算了,还满身的陋习,我看你是要完了。”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走出来:“老刘,你一个当长辈的怎么能这么说话?柱子为人怎么了?我看柱子憨厚老实,而且还乐于助人,没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要将个人的情绪带到工作中,你身为管事大爷可不能偏心偏向,处事要公道公正。”
傻柱立马附和:“就是,刘海中我看你就不配当管事大爷,这事儿你弄清楚了吗你就胡说八道,阎老西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要说他是你爷爷,你也叫他爷爷啊?你挺大个人,满身的肥肉,怎么就不长脑子呢。”
“傻柱你放肆!”
刘海中被气的脸色发黑,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傻柱和易中海。
阎阜贵气呼呼道:“傻柱,你少在这儿耍无赖,你当着大家伙的面,你自己说,你有没有把我推倒!”
傻柱梗着脖子:“我承认我推了你,但那也是你自找的,我闹肚子着急上茅房,要不是你非拽我不撒手,我会推你吗?我推你那也是你自找的,反正我问心无愧,你甭想讹诈我。”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出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阎阜贵:“阎阜贵,柱子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你拽着柱子不撒手?”
阎阜贵脸色发青道:“那也是他先出言不逊,他骂我不是人,我这才要拉着他找易中海理论,问问易中海是怎么教干儿子的,老太太,易中海以前一口一个尊老爱幼,怎么着,他口号喊得震天响,却把自己的干儿子教成了这个混账样儿,我再怎么说也是傻柱的长辈,傻柱能骂我不是人吗?您说说这事儿,傻柱做的对吗?”
阎阜贵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引得邻居们对傻柱指指点点,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
傻柱听着邻居的们的议论,可是气的不行,伸手往屁股一掏,然后把沾满五谷轮回之物的大手伸向众人:“你们瞧瞧!你们瞧瞧!都说我混不吝!可人有三急!我闹肚子着急上茅房有错吗?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阎老西造的孽!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呕!”
“傻柱你疯了!”
“恶不恶心啊!”
“咦!”
“呕,傻柱你个王八蛋,老子的晚饭白吃了,呕!”
傻柱满手是屎的到处晃,可是把在场的人恶心坏了,哪怕是阎阜贵都恶心的干呕,同时也有些心虚,要不是他拽着傻柱不撒手,傻柱也不至于拉了裤兜子。
“阎阜贵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就是这么当长辈的,你是想把我乖孙儿逼疯是不是?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教师?我呸!阎阜贵你欺负我乖孙儿,我这个老太婆跟你拼了。”
聋老太太趁机举起拐棍,颤颤巍巍的就冲向阎阜贵,吓得阎阜贵落荒而逃:“老太太你不讲理啊,我怎么就欺负傻柱了,明明挨打的是我啊……”
阎阜贵被聋老太太举着拐棍儿追打,阎家人也被恶心的不敢上前,易中海沉着脸说了句:“大家都散了吧,今晚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小打小闹的别放在心上,大家住在一个院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事情做的太绝。”
看到傻柱拉了裤兜子,住户们心里既好笑也有些可怜傻柱,毕竟傻柱一个大老爷们儿,拉了裤兜子能好受?这阎阜贵说得有理,但做的事情也不地道,这俩人半斤八两,弄成这样谁也不冤。
眼瞅着住户们各回各家,刘海中气的脸色发青,眼神不善的扫了眼易中海,不满易中海抢了他的风头。
第705章 长进了
翌日
天气晴朗,惠风和畅
傻柱拉裤兜子还掏屎叫屈的事迹如同小旋风般迅速吹遍街道和工厂,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引得众人瞩目,臊的傻柱恨不得钻进地缝,能造成这么轰动的影响,许大茂可谓功不可没,一大早就打了鸡血似的,逢人绘声绘色的讲述傻柱昨晚的所做所为,让大家伙儿好像看电影一样,一个个听的眉飞色舞。
周向阳走进厕所,看着正在掏粪坑的傻柱嘲笑道:“傻柱你这么大岁数儿还拉裤兜子,是不是身体有什么病啊?”
傻柱紧紧的攥着粪勺,强忍着将大粪泼出去的冲动,低头盯着茅坑一言不发,不得不说傻柱成长了,不枉费吃了那么多苦头。
这要是放在以前,怕是早就撸起袖子开干了,不打个头破血流都不会罢休。
可是现在面对周正阳的嘲笑,傻柱生生的忍了下来,这就是长进了。
一个保卫员笑着踢了傻柱屁股一脚:“傻柱没听到我们股长的关心你呐,说话啊,是不是身体有病?”
傻柱额头青筋暴起,声音沙哑的说了句:“我没病,不用你们瞎操心,让开别影响我工作。”
周正阳对着傻柱的位置开闸放水:“傻柱你这工作态度不错,值得表扬,来,我支持一下你的工作。”
“狗东西!”
傻柱的裤子被溅上了一些,脸色发黑的后退躲避,紧紧的攥着粪勺,手背上青筋隆起,俨然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正在这时,许大茂贱兮兮的走进来:“傻柱忙着那,我告诉你个好消息啊,你现在可是咱们厂的名人了,大家伙都在夸你,你不出去让大家伙见见。”
“许大茂你又皮痒了是吧,你笑,尽管笑,一定多笑,要不然以后你就笑不出来了。”
傻柱眼神凶狠的盯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狠话让许大茂吓得汗毛竖立,仿佛被一条疯狗盯上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后退,然后恼羞成怒的叫嚷:“傻柱你横什么啊,你还想打人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你敢打我一下试试。”
傻柱用吃人的眼神瞪着许大茂,心里恨不得将许大茂的脑袋按进茅坑里。
许大茂毫不示弱的回瞪,还贱兮兮的摸着屁股挑衅。
就在傻柱和许大茂在公厕深情对望时,曹卫国拎着水果糕点,笑眯眯的敲着李主任的家门:“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呸,你也不害臊。”
很快,房门打开了,钟玲满脸通红的将曹卫国拽进屋里。
“嫂子,这么着急的喊我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门被随手关上,曹卫国搂着风韵犹存的钟玲,一双咸猪手不安分的游山玩水。
“嗯,调皮,别,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这就是正事。”
“不要。”
娇媚柔弱的低语好像一盆油泼在火堆上没,那火苗子蹭的蹿起来十丈高。
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要!
“嫂子,你该说不要,停!”
“讨厌”
一时间,嫂子坐上了开往美好世界的列车,乌黑的长发随风浮动,雪白红润的景色美不胜收……(此处省略上万字)。
“嫂子,你真好,又香又软,我真想这么一辈子抱着你,永远都不放手。”
听着曹卫国的甜言蜜语,钟玲娇弱无骨的躺在火热的怀里,脸上的余韵红润水嫩,一双丹凤眼满是爱恋:“哼,你就会欺负我,顽皮,我找你过来是真的有正事儿。”
曹卫国一面游山玩水,一面温声低语:“嫂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我愿为嫂子鞠躬尽瘁,效犬马之劳。”
钟玲娇嗔道:“别贫了,这事儿对你来说是好事儿,我以前的一个同事,也是要好的姐妹,她年轻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腰被摔伤了,从那以后就落下了腰痛的毛病,有次聊天知道我的腰痛被你治好了,就缠着我不放,非要请你过去帮她治治,你放心不让你白辛苦,有报酬的,不过我警告你啊,我那姐姐虽然比我大几岁,但长的可漂亮了,你可不准动歪心思,我那姐妹现在可是司令的夫人,要是惹出了麻烦,小心吃花生米。”
曹卫国一脸紧张的摇头:“那我可不去,嫂子你知道我的,我血气方刚的一个大小伙子,你也知道治疗的过程是什么样儿,我要是万一没忍住,那小命儿不就没了,我舍不得你,我不去。”
钟玲拧了曹卫国的胳膊一把:“不去也得去,我已经答应了,再说了,你别那么没出息,忍忍,你想了不是还有我吗,我可告诉你,我那姐妹不光嫁给了司令员,自己也在部队担任要职,多少人想搭上人家的关系还没机会呢,你可别错失了一步登天的好机会。”
曹卫国懒散道:“好嫂子,我已经是处级干部,还在机关工作,待遇好,事儿又少,我已经很满足了,什么关系不关系的,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
钟玲生气道:“你也太没出息了,刚有点儿成绩就满足了,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你可不能安于享乐,你要是这样儿没出息,那以后你就别碰我了,我不喜欢没出息的男人。 ”
曹卫国嬉皮笑脸道:“好嫂子你怎么还生气了,我检讨,我反省,我去,我去还不行吗,不过你必须和我一起去,要不然我可不去。”
钟玲白了曹卫国一眼:“哼,这不用你说,让你单独去我还不放心你。”
曹卫国笑着拍了下钟玲的屁股:“嫂子,我答应了你,那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不要脸,你就欺负我吧。”
钟玲娇媚的拧了曹卫国一下,红着脸慢慢的往下移动……
吃过了午饭,满面春风的曹卫国和钟玲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到了部队大院。
曹卫国跟在钟玲身后,见到了那位司令员的夫人。
因为有钟玲在旁,治疗过程虽然羞人,但效果还是极好的,让这位司令员夫人喜出望外,热情的挽留曹卫国留下吃饭。
司令夫人的丈夫佟副司令和女儿佟晓梅回到家,听说后也极力的挽留,钟玲也在旁边给曹卫国使眼神,弄得曹卫国不留下吃饭都不好意思。
这一顿晚饭,曹卫国吃的如同嚼蜡,这位司令夫人的厨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比他手下的小徒弟都差远了。
第706章 小心眼
红星轧钢厂
曹卫国大摇大摆的走进保卫科临时借用的废弃仓库,映入眼帘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钟越民和袁军鼻青脸肿的蹲在里面,有过一面之缘的谢建设畏畏缩缩的站在外面,双手已经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
自从悦宾饭店一别后,曹卫国这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口气,虽然嘴上跟丁建东说没放在心上,但实际上可是一直惦记着出了这口恶气。
事后曹卫国就找了赵满仓和周正阳,让他们派人盯紧钟越民一拨人。
钟越民也没让他久等,没两天就带着伙伴跟另一帮顽主打架,然后被周正阳带着工纠队抓个正着。
看到曹卫国走进来,钟越民双眼发红的怒踹铁笼,指着曹卫国扯着嗓子叫嚷:“姓曹的!你耍阴的是吧!有种你跟我一对一的单挑啊!”
“单挑?钟越民是吧,你幼不幼稚,你是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单挑?你不是喜欢打架吗?我成全你,今天我让你打个够。”
曹卫国一脸轻蔑的冷笑,对着周正阳使了一个眼神:“伺候伺候他们。”
“把狗带进来。”
周正阳狞笑着吆喝一声,三名保卫员牵着三条野狗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一幕可是把谢建设、钟越民、袁军吓得脸色发白。
曹卫国微笑道:“这三条狗已经饿了几天,应该能陪你们打个痛快。”
钟越民惊慌叫嚷:“你干什么!曹卫国你个疯子!你这是公报私仇!我要举报你!我要举报你!”
曹卫国一脸平静的微笑道:“举报我?你有证据吗?谁会相信?小崽子,今天我给你们上一课,以后在外面低调做人,别到处胡作非为,不是所有人都怕你们,都怕你们的老子。”
“汪!汪汪汪汪汪!”
保卫员牵着三条野狗走向铁笼,饿了几天的野狗兴奋的龇牙咧嘴,袁军已经吓得双腿打颤,一边后退一边求饶:“曹卫国,曹领导,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认错,我检讨,不要放狗进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躲着您走,您是我爷爷还不成吗……”
谢建设心惊胆战道:“曹卫国,你是叫曹卫国是吧,我们认栽,我们服了,你别玩儿了,这会出人命的!”
这可是野狗,哪怕咬不死人,但狂犬病也是能要命的。
谢建设是部队大院的子弟,打架也是家常便饭,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要人命的阵仗。
曹卫国微笑着走到谢建设的身前:“谢建设是吧,我已经调查了你的家庭情况,对于你的父亲,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但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失望。”
既然敢抓谢建设,曹卫国自然就有了心理准备。
谢建设在悦宾饭店表现的非常嚣张,经过调查后,曹卫国也承认这谢建设有嚣张的资本,谁让他老子功勋卓著呢。
只不过谢建设太嚣张了,嚣张的有些过分了。
他的老子功勋卓著,但时代变了,尤其是眼下这个时代,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然最重要的是,谢建设的老子的权力在部队,管不到他这个小小的市工业局的干部。
谢建设胆怯道:“曹处长,我反省我检讨,上次是我做的不对,我郑重的向您赔礼道歉,还请曹处长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汪汪汪!”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