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陈浩南厉声道。
“你刚才已经说了,你已经不是洪兴的人了,现在这是我们洪兴的家事,跟你无关!”
“但你杀了我老大大B哥,就和我有关!”
“那是他吃里爬外,向条子告密,我按帮规处决他毫无问题。”
“人嘴两张皮,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死无对证。但你恐怕忽略了一件事,到你说话了,阿强!”
被点到名的傻强立马站出来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我是没看到B哥告密的证据,都是靓坤的一面之词。”
“好啊,傻强,没想到连你也背叛了我!”
“坤哥,你交的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总不能跟着你一起送死吧!”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怎么样,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嘛。”
陈浩南觉得自己这会儿念头通达,爽的不得了。
“你求我啊,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饶你一条命也说不定!”
“啪!啪!啪!”正在靓坤脸上阴晴不定之时,一阵掌声在巷子中响起。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只可惜接下来的戏份不能再由你说了算,不然我这合作伙伴可能会有麻烦。”
见到秋暮阳出现,靓坤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而陈浩南则面色变得很难看。
“秋暮阳,这件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你们做什么确实和我没关系,但靓坤先生可是在我们暮阳安保购买了安保服务的,所以我有理由保护靓坤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侵犯!”
“安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他!”陈浩南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抵在靓坤头上。
“没所谓,如果他死了,他之前缴纳的安保费用会自动变成复仇金。”
说完,秋暮阳目光转向靓坤。
“靓坤,你需要追加复仇费用吗!”
“要!”
靓坤听到秋暮阳这么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哪儿还不知道配合。
“你们俩耍我是吧,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尽管开,开完我就宰了你,然后再宰你全家!”
如果是旁人说这话,陈浩南才不会管那么多,可这话是秋暮阳说的,他哪儿敢硬磕。
一旁的陈耀,见到场面变成这样,连忙站出来圆场道。
“秋先生,这是我们洪兴自己的事情,并非江湖仇杀,您这么横插一脚,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洪兴的事儿,怎么让一个已经退出洪兴的人来处理,你们洪兴的揸fit人难道都死绝了吗!”
这话一下把陈耀给顶死了。
...... .. ...
但秋暮阳既然开了头,当然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就算完了。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既然你说是你们的家事,刚好靓坤今天给他老妈摆寿诞,不但你们洪兴的揸fit人都来了。”
“其他社团大佬也来了不少,咱们就把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让大家评评理好了!”
“不行!”
陈浩南和陈耀异口同声道。
他们那些所谓的理由,真拿到台面上讲,根本站不住脚。
要是快刀斩乱麻把靓坤做掉也就算了,可要是让靓坤逃脱这一下,想要再有这么好的机会,只怕就难了。
“抱歉,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们!”
秋暮阳说话同时,象卫便朝他们所在位置走去。
陈浩南手中的枪紧了又紧,终究没胆射出。
他们这些埋伏靓坤的人,就这么被秋暮阳打包带回了酒楼。
前来参加靓坤母亲寿诞的宾客,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种事儿,一时间都表现出极大兴趣。
“听陈耀说,你们这些揸fit人都不准备支持我了,我能听听你们的理由吗。”
陈耀说的话其实有点夸张,洪兴一众揸fit人里,很多都是中立方,根本不知道蒋天生暗戳戳地在搞事情。
现在被靓坤这么一说,这些中立方均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阿坤,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不支持你了。”韩宾问道。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得问他!”靓坤指了下陈耀道。
被视线集中的陈耀,脸上没有丝毫慌张。
“宾哥,你现在这么问,只是你不知道他亏空了社团多少钱,等你知道了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不得不说,陈耀不愧为是社团白纸扇,脑子转的要比陈浩南这种矮骡子快的多。
靓坤干掉大B,毫不掩饰地公布出来前,就给他看过相关证据。
那些东西拿出来,就算大B还活着都很难解释清楚,更何况现在已经挂了。
这种时候再去扯什么大B的事儿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要想扳倒靓坤,只能另辟蹊径,好在他手上的底牌也不算少。
陈耀这话一出,瞬间引来一片哗然。
靓坤虽然在上位时用了点小手段,但大家从未怀疑过他中饱私囊,毕竟大家都有眼睛,靓坤最近生活水平和之间相比,其中差距大家都看在眼里。
说靓坤中饱私囊,连基哥这种墙头草都不信。
“陈耀,说话是要讲证据的,阿坤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社团的龙头,你可知道你要是故意诬陷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既然敢说这话,肯定不可能一点证据都没有,在我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我这么久以来统计到的信息。”
陈耀气定神闲地环视一圈,慢条斯理道。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取来看看,今天既然话说到这儿了,那大家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摊开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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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洪兴的脸在江湖上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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靓坤摆寿宴的酒楼虽和洪兴总部不算太远,但也不可能所有人一股脑涌过去。
经过简单商议后,最终决定由基哥,太子以及十三妹共同前往,将东西取回。
陈耀所谓的证据,其实就是他自己亲手记录下的各种出入帐。
在他的记录中,靓坤利用职务之便多次送社团公账中巧立名目挪用公款,其数额居然高达三个多亿。
“阿坤,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想到你赶走蒋先生,自己当龙头就是为了坑社团的钱,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不用怀疑,第一个跳出来叫嚷的,除了基哥这墙头草不做他想。
“阿坤,我觉得你最好解释一下,不然兄弟们这里没法说得过去。”韩宾出声道。
靓坤环视一眼众人,嘴角勾出丝讥讽笑意。
“本来吧,这种一面之词我根本无需理会,但今天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便给你们看看什么才叫证据。”
说罢,靓坤转头看向秋暮阳。
“秋先生,麻烦了!”
“好说!”秋暮阳打了个响指,手下象卫便拎上两个皮箱,当着众人面打开。
“这是靓坤委托我帮忙查的帐,所有账本的账目都经过港岛三大会计师事务所反复验证过,各位可以看看你们洪兴的钱到底被谁坑了。”
由会计师统计出来的信息,无疑要比陈耀的记录更权威。
但会计师的记录计算方式,别说他们这些没什么文化的大老粗了,就算找个非会计专业的大学生也很难看得懂。
好在社团的财务公司也有不少会计专业的人才,做账的水平可能一般,但帮忙看懂报告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可等大家听完专业人士解答后,都有些傻眼。
“合着这都是蒋先生亏空的?”
“不可能吧,蒋先生这么薅社团羊毛,难道就不怕出事吗!”
“所以才有靓坤这一出呗,难怪靓坤当初能那么顺利当上龙头,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在旁边看热闹的其他社团老大,将这些事情前因后果串联一下,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陈耀也没想到靓坤居然不吭不哈地搞了这么一出,居然反手一将,把他逼近了死胡同。
这会儿想再拿账目的事儿做文章明显不可能,既然人家准备这么充分,他准备的剩下的假账,再拿出来也是徒增笑料。
不过身为社团白纸扇的他,还是很快找到了另外的攻讦方向。
“靓坤,这些账目都是社团机密,你这么拿给外人看,就是在出卖社团。”
“别喊那么大声,这些都是社团常规收益,条子都可以随便看的账目。而且查个帐证明清白,什么时候也能算出卖社团了。”
靓坤满是讥讽道。
“难道你胡乱记账编排陷害我就可以,我自证清白就有问题,天底下没这种道理吧。”
“别以为你跟蒋天生在背后搞的那点小动作我不知道,真当我是傻子吗!”
“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当靓坤拿出秋暮阳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录像后,陈耀脸上彻底灰黑一片。
能被调查到这种份上都不自知,这局他输的不冤。
“按照社团规矩,这种勾连陷害兄弟之人,该怎么处理呢!”
以正常规矩,陈耀根本不可能有活路,但他在洪兴这么多年,又是为蒋天生做事。
隐藏在洪兴内部的蒋家一系,当然不可能看着陈耀被处理。
“靓坤,耀哥不管怎么说对社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这些证据也不能证明耀哥做了对不起社团的事儿!”
对于这种证据糊脸了,还睁着眼说瞎话的行为,靓坤当然不认可。
但蒋家在洪兴的根深蒂固,这时显露出了端倪。
十二个堂口揸fit人,起码一半都站到了陈耀那边,只有韩宾太子基哥这种中立派没有动作。